24-11-21
第十八章:纪叔叔
舍芧:
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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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机,纪舒在心里默默给被“诈骗”的舍友道歉。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她不敢将实情告诉父母,不然以倔骨头的父亲的脾性,一定会杀到凉城,先是教训她一顿,再跟学校讨要说法,跟林家讨要说法。
到时又会多生许多事端。
只能借着舍友撒谎,让他们提高警惕了。
“舒舒,胃口不好吗?”同是园林植物社团的学姐楚曳华戳戳她:“放假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学校放出了警方的通报,大家都知道你是被造谣的。”
一头短发,大大咧咧的楚曳华看着纪舒只用勺子扒拉碗中的盖浇饭,饭菜都搅合匀了也一口没吃,不由得出言安慰。
“不就是裸体嘛,你有我有大家有,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况且那些视频图片还是p的。”
“虽然是这样……但是……”纪舒叹了一口气。
几个熟悉的同学有意无意疏远她,一些男同学仍时不时用下流的眼光看她。
仿佛又回到了高一。
不过大学的好处在于,可以完全舍弃除了学业方面之外,其他无用的社交。
而且植物社的学姐学长跟她很熟,都是赤忱且狂热的植物爱好者,并没有因此对她带上有色眼镜。
“不过舒舒,你换了打扮风格真好看,看起来很苗条哦。”
“啊?是吗?”
她低头,身上穿的是保姆阿姨昨晚拿给她的衣服,蕾丝边上衣和a字长裙。
“嗯。之前你总穿宽大的休闲装,不适合你的身材,今天这身很好看。”
纪舒抿嘴笑,随即想到了什么,就凑过去对楚曳华说:“学姐,你猜我假期期间都收集到了什么标本?”
“你又去野采了?”
“去参观植物园了。”纪舒神秘兮兮:“都是天南星科的,很多国内稀有品种,你猜猜都有什么?”
“瘤叶龟背竹?”
“有的。”
“星点?”
“也有。”
“长丝?”
“都有,七十六种,我都做成标本了,绝对保色,今天下午就能送到学校了,还有其他来不及做标本的,我都拍了照。”
“太厉害了!小舒舒。”
楚曳华跳起来揉搓纪舒的圆脸。
“下午有没有课?”
“有一节大课,下了课我们叫上其他人一起搬。”纪舒脸被蹂躏着躲不开,只能口齿不清地回答。
“那好,那好,标本展可以选择的展品更丰富了。”
楚曳华笑眯眯地开口:“待会我跟你一起上课,手机的照片必须全部打包发给我,嘻嘻。”
***
整个下午纪舒都感到久违的放松惬意。
她就该这样,正常上下课,偶尔偷懒,跟兴趣相投的同学在社团讨论感兴趣的话题,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享受大学生活。
此时在活动室社团一行人正对着叶面直径接近两米的海芋叶片咋舌。
虽然巨大的环氧树脂板搬起来异常沉重,但众人精神上都兴奋极了。
虽然只是普通的海芋,但叶片能养到将近两米大小,实在太罕见了。
“我的天,这也太震撼了。”学长蓝霖旭感叹道:“普通海芋长到一米五就很极限了。”
“是啊,虽然海芋很常见,但就这视觉冲击力 ,完全有资格摆在c位啊!”
“到底怎么养成这样的?”
“我问过培育者,常年80%湿度,温度控制在30℃左右,使用自然散光加每天16小时低强度的人造太阳灯补光,高氮化肥和腐熟有机肥交替使用,环境是还原热带雨林的环境,但有些具体细节我还来不及问。”
“牛。”
“舒舒,有没有培育者的社交账号,推给我。”
楚曳华握着纪舒肩膀摇晃。
“嗯,等我问问他本人,要是他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把他拉进我们小群里。”
纪舒稳了稳身形:“别光看这个啦,还有其他的,很多新培育出来的彩叶海芋。”
“还都没有正式名称,我们挑一些好看的出来吧。”
“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几人的交谈。
望着出现在活动室门口的阎律,纪舒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这位……先生?你找谁?”
蓝林旭先开口问。
“我找纪小姐,来接她回家。”阎律笑着开口。
感受到蓝霖旭和楚曳华朝自己投来的疑惑的目光,纪舒紧张到不行,脑子一抽,脱口而出:“小叔,你来啦。”
阎律挑挑眉。
纪舒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找补道:“哈哈,这段时间不是发生了,额,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嘛,我申请了外宿,家里就让小……小叔叔照看着点……”
“哦哦,你好你好,我们聊天太投入了,没注意时间,都七点多了呢。”
见是家长,蓝林旭赶紧替纪舒解释。
毕竟前段时间的事闹得挺大,虽然社团的同学都站在纪舒这边为她说话,但耐不住很多人都是受害者有罪论,让纪舒在校园遭受了许多非议,家人不放心她也是合情合理的。
“你好,你们是纪舒在 植物社团的学长学姐吧,纪舒告诉我你们在学校很照顾她,多些关照了。”
“哦哦,没事没事,纪叔叔,我们照顾学妹应该的。”
望着已经聊开的阎律和蓝林旭,楚曳华拍拍纪舒的肩,悄悄跟她咬耳朵:“啧啧,你叔长得真俊,看着也叁十来岁吧,这么年轻。”
“啊哈哈……是,是啊。”
“那,那你们先挑选展览用的标本,我先回家了。”
纪舒赶紧拿起自己的包小跑到阎律身边,扯扯他袖口,迫不及待地想走人:“小叔,我们先回去吧。”
阎律低头看着一脸紧张兮兮的纪舒,笑道:“蓝同学,楚同学,我跟纪舒先回去了。”
“要是觉得这些标本好,我认识一些植物培育专家,介时可以带你们互相交流一下。”
“好好好,那就麻烦纪叔叔了。”
楚曳华忙不迭地一口答应。
馅饼啊!
到时不光是社团活动可以加分,论文和毕设都有大拿指教了。
纪舒拽着阎律的袖口一路走出教学楼,看着身边完全没有学生路过时,才小声问阎律:“阎先生,你怎么来学校了?”
“给你发了消息,见你没回复,担心你,所以就过来了。”
“啊,抱歉,是我聊天太投入了……”
“没关系。”
阎律说着,又想揉纪舒的脑袋,但顾虑到她的态度,还是收回了手。
直到两人上了停在校门边上的车,才开始秋后算账。
“小侄女,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小叔?”
隔开前后座的挡板缓缓升了上去,后座成了无处可躲的密闭空间。
看着阎律一副要清算自己的模样,纪舒瞬间就怂了,老老实实被阎律摆弄着,胯坐到了他腿上。
“难道是我这个男友让纪小姐觉得实在太拿不出手吗?”
“没,没有……”
纪舒连忙解释:“只是前段时间的那些事让很多人误会,要是让别人知道我……我在这么短时间内又交了新男友,担心又有什么风言风语……”
纪舒越说,头垂得越低。
“宝宝,其实有时不需要太在意无关紧要的人。”
阎律叹气,揉揉纪舒的脑袋:“阎先生很遗憾,没能在宝宝需要的时候陪在宝宝身边。”
额头紧贴额头,纪舒闷闷地“嗯”了一声。
“不过要是宝宝实在过意不去,这两年‘小叔’就认下纪小侄女了。”
“小侄女,小叔陪你演戏有什么奖励吗?”
“小叔现在想跟小侄女接吻,可以吗?”
“你……别这样说了,好羞耻的……”
纪舒有些结巴,郁闷都吓没了。
这下她算是搬起石头彻底砸坏了自己的脚。
阎律闷笑两声,唇贴上去,舌头探入纪舒口腔来了个粘腻的湿吻。
等到纪舒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才停下,强烈的羞耻感和莫名的背德感让她低头完全不敢直视阎律。
“果然,和小侄女接吻的感觉很好。”
阎律捏捏纪舒烧红的耳垂,调笑着开口。
第十九章:受害者
“咳咳——”
膝盖重击腹部,沉闷但异常清晰的声响彰显了施暴者下了极重的力道。
剧痛使郑卯星虾米似地蜷缩在地上痉挛着,他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身后,胃部剧烈抽搐,胃液混着食物残渣不受控地从喉管涌上来。
他觉得自己的肋骨应该是折了。
“看来郑家还是想保你,这两天待遇不错啊。”
阎律后退了两步,嫌恶地擦了擦手。
监室外偶有警察经过,但他们对此情景完全视而不见。
“呵……”
胃部完全排空,郑卯星大喘着气,但还不忘冷笑,呛声道:“老头子不会放弃我的……你还,不敢杀我。”
“你说得对。”阎律没有对郑卯星的挑衅动气,而是笑意吟吟地承认:“我现在暂时不会杀你。”
“但是你觉得郑家老头会永远护着你吗?我稍微提供了一点信息和渠道,你母亲的私生子就蠢蠢欲动,等鉴定结果出来,就要登门入室,认祖归宗了。”
“毕竟他身上也流着你母亲的血呢。”
“同样郑家老头最疼爱的女儿的孩子,你说,叁年后他会不会取代你呢?”
“你说什么?!她怎么可能有私生子??”
郑卯星面目狰狞,想挣扎着站起来,又被阎律身旁的保镖老叁一脚踹倒。
“是她当年的真爱……哦,也就是她出轨的情夫,为了悼念她使用她的冻卵诞下的孩子。”
阎律愉悦地将这一事实告知郑卯星:“是不是你母亲生的已经没有意义了,重要的是你已经不是流着她血脉的唯一的孩子了。”
杀人先诛心。
郑卯星的父亲是入赘郑家的。
他幼年撞见母亲和情夫在床上赤裸裸的模样,懵懵懂懂地将此事告知了他父亲。
此后双方便矛盾不断。
在最后一次剧烈争吵后,郑母已然下定决心离婚,他父亲做了一桌子菜,表面是在求和服软,实际上里面下了足量的剧毒。
郑父带着求死的心,摄入的毒素太多,没撑到医院就死了。
而郑母抢救了两天也无力回天,留下遗言让郑老爷子好好抚育郑卯星,也离开了人世。
所以即使随着年龄增长,郑卯星越发厌恶这个生物学上的母亲,将她当成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并有了日渐严重的淫妻瘾,行事越发荒唐,但就因为那句遗言,郑家的老头还是愿意如珠如宝地对他,放纵宽容他的荒唐行径。
既然他厌恶他的母亲,那就让他母亲和她情夫的孩子取代他吧。
“这份大礼,你满意吗?”
“你他妈的,我要弄死你!!”
郑卯星目眦欲裂,想要扑上来,却被保镖死死踩着动弹不得。
他只能粗声粗气地放着狠话。
“阎律,你在凉城最好别让人抓到把柄,虽然我家妥协了,但鹤家吃了那么大亏,还有徐阡野,他们会一直盯着你的。”
“嗯,我也不打算放过他们。”
阎律微微垂头,睥睨着趴在地上的郑卯星,像在看一堆死肉。
他突然发问:“郑少爷,知道阎家有多少不会致人死亡却又极度折磨人的法子吗?”
“你想怎么样?想找人在监狱折磨我?别忘了,你的手能伸进监狱里,我家也可以。”
阎律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好心情地跟郑卯星聊起了天。
“没那么浅显。”
“我们阎家从前折磨叛徒和内奸的手段,可是根据不同的人,订制不同的刑罚的,没有一个人能忍受这些酷刑的折磨,这也是阎家能兴盛这么多年的原因。”
“我猜猜,你会怕什么呢?”
“呵,想做什么直接动手就行,装神弄鬼你是想吓唬谁?”
“我猜……”
阎律停顿了片刻,蹲下身,望着郑卯星愤恨又不甘的眼睛,笑了笑:“你怕虫子。”
“你怕虫子,牛排只吃全熟,从来不食用生腌和日料,别墅院子从来不种植花草植物,每月有专业团队上门清理水道驱虫。”
“你到底想干什么?”
郑卯星粗喘声越来越重,在窄小的监室回荡着。
冷汗从他额头冒了下来。
阎律从老叁随身带的小皮箱取出一管浑浊的液体,和一支带有软管头的注射筒。
“这里面有我精挑细选的十叁种虫子的幼虫。”
他带上手套,小心地用注射筒将圆管里的液体抽出来。
“危害比较低的有蛲虫,蛔虫,它们只会寄生在你的肠子里,在你体内交配,可能会爬出你的肛门,在肛周产卵,也可能大量繁殖,造成你肠梗阻。”
“会让你觉得难受的有钩虫,长期寄居在你身体里,刺破你脏器的粘膜,日复一日吸食你的血,日积月累的失血会让你身体迅速消瘦衰败。”
“更严重一些的是棘球绦虫,寄生在肝脏内,可以将肝脏蛀蚀得千疮百孔,只能手术切开肝脏,一个一个挑出来。”
“这玩意有个别名,叫‘虫癌’,无药可治的慢性癌症。”
“不过别担心,我既然答应郑老头,不要你的命,这些精挑细选的虫子自然也不会要你的命,你出去后就医,药物可以杀死其中一部分,另一部分以现在的医疗手段是无法治愈的。”
“但是好好吃药治疗的话,你甚至还能活四五十年。”
“只不过你的余生,都要作为虫子的巢穴过活了。”
“阎律!!!!!!”
郑卯星在地上挣扎着,愤怒与恐惧交织,他声嘶力竭朝阎律大吼:“等我出去,一定要你的命!!”
“等你出来,你的好弟弟大权在握,会先想方设法地要你的命。”
“不过,要是你下定决心做一个废人,或许他会留你一口饭吃呢?”
阎律脸上仍是温和的笑,平静地回答郑卯星,甚至还帮他分析利弊。
两个保镖按着郑卯星,让他动弹不得,下颌被死死卡住,只能绝望地看着软管直接插入他的食道,在他喉管的痉挛中,浑浊的液体缓缓打入胃里。
“等一个周期后,我们会定期给你吃抗虫药,确保你能活得更长些,不在监狱里出事。”
“我做人还是很有原则的。”
“为了不让你感染其他犯人,我会托人给你安排单人单间,让你独自好好感受被虫子侵蚀的感觉。”
“从人类变化为‘巢穴’的感觉。”
郑卯星不断干呕,想把液体从胃里呕出来,但他方才已经呕吐过,胃部已经清空,而打进胃里的液体容量又太少,所以即使他干呕了十几分钟,还是什么都没吐出来。
见郑卯星无法吐出喝下的液体,阎律满意地脱下手套,甩在他脸上。
“尽情享受监狱里的每一天吧,郑少爷。”
阎律转身打开监室,向外走去。
身后老叁和另一保镖在清理痕迹。
郑卯星说得没错,他暂时动不了他,所以给他喝的液体中只有危害并不大的蛲虫和蛔虫。
不能在肉体上留下明显伤害,或者残疾,但并不妨碍他诛心。
他特意给郑卯星的抗虫药和日常饮食里添加治疗精神分裂的锂盐和吩噻嗪。
这些治疗精分的药物,精神健全的人长期服用会导致认知失调,反而会反向诱发精神分裂。
加上买通的狱医的暗示,和监狱负责犯人心理状况的心理医生的诱导,即使是半真半假,郑卯星也会认为这全是真的。
叁年下来,是个正常人都会疯。
等到叁年后,甚至不用自己亲自动手,郑卯星的好弟弟也不会让他好过。
接下来是鹤云和徐阡野了。
至于阎冀……
阎律低头凝思,转了转手腕上的机械表。
***
“冀先生,港城那边的人发来消息,扶持您的两支旁支全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吗,主事人被警务处出动的警队强制带走,主家早有准备已经与其割席,下手部分被强制打散,部分被主家吸纳。”
逼仄的公路旅店房间内,阿芜一边尽心向阎冀汇报港城那边的动向,一边把纱布浸满酒精,给赤裸上半身的阎冀擦身降温。
连夜在山里赶路,虽然有半数时间有她背着,阎冀还是着凉,虚汗上涌,发烧了。
“冀先生……我……”
阿芜看着床上 虚弱无力的阎冀,向来如工作机器般刻板的她欲言又止。
“阿芜,想说什么就说吧。”
一轮酒精擦完,阎冀轻咳了咳,继续躺回床上节省气力。
“阎洪年已经死了,您最大的仇人已经没了,为何还如此执着地向阎家复仇呢?”
“我觉得,阎律真能带着阎家洗白,也算是一件好事……您往后也可以……安心接受治疗……”
“呵……”阎冀虚弱地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闷笑。
他问阿芜:“你也觉得 ……我错了吗?”
阿芜摇头:“冀先生没错,但是……我只是希望冀先生能选择更轻松的活法。”
“阿芜……”
阎冀双目放空,望着有些泛黄的天花板。
“施暴者放下过去,无人赎罪,无人忏悔,他们将过去的罪恶清洗殆尽,今后的人生再也没有人去审判他们,那么受害者只能永远活在地狱,不得解脱。”
“确实,让母亲家破人亡的主导是阎洪年,但是他手底下的刽子手呢?那些执行命令的人,真正手刃母亲家人的人,我甚至连他们是谁,叫什么,有几人……这些,我都一无所知。”
“让他们有底气作恶的是阎家,让他们作恶却不用被审判的是阎家,让他们踩着受害者尸骨幸福圆满的是阎家……连我自己,身上都流着阎家丑恶的血……你说,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阎家埋藏自己所有的污点,我怎么可能放得下?”
“冀先生……”
阿芜少见地叹了口气,试了试阎冀头上湿毛巾的温度,换下来又贴了一块凉爽的。
“冀先生想报仇,我也希望冀先生能成功报仇。”
她有些刻板得有些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看起来竟有些温柔。
“我会一直追随您。”
第二十章:汗湿
纪舒正在植物园内就着标本展的版块分区与社团成员讨论得火热。
忽然一双大手从身后拥住了她。
“呀!”
纪舒吓了一跳,手机摔落在桌上。
湿漉漉的短发蹭在耳边,熟悉的低沉嗓音响起:“宝宝,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
纪舒微微侧头,发现阎律下巴枕在她肩膀上,身上一股沐浴露的味道,明显刚洗过澡。
“准备标本展呢,太投入了……阎先生,事情都忙完了吗?”
“嗯,阎先生事情很多,很累……需要宝宝充电。”
听着阎律在耳边亲昵的话语,纪舒耳根有些红。
“阎先生,要不,我给你配一些养神的中草茶?”
“宝宝还会中医?”
“没有,只是认识大部分常见的中草药,知道它们的药效,跟老师傅学过几个方子而已。”
阎律的呼吸喷在颈间,痒痒的,纪舒觉得自己的心也痒痒的。
“以前我还靠着这些知识救过人呢,后来觉得有用就学了很多……唔……”
脖颈间传来的麻痒和轻微的刺痛感打断了纪舒的话,是阎律一口咬在了纪舒颈间的皮肤上,叼起一小块皮肉慢条斯理地用牙齿研磨。
“阎先生,还是先放开我吧,刚才搭模具,我出了好多汗,身上脏呢。”
“不脏,我很喜欢宝宝身上的味道。”
阎律可不想纪舒回忆起救人的记忆。
毕竟他当时落难,浑身恶臭,满身血污,狼狈不堪,他并不想纪舒将他与那种形象联系在一起。
低头看着纪舒的脖颈,高湿度的植物园内无法蒸发皮肤上有凝结起的微小汗珠,在吊顶的人造日光灯的照射下泛起诱人的光泽。
他伸出舌头顺着脖颈的曲线由下至上舔了舔,微微咸湿的汗味。
“阎先生!”
纪舒一个激灵从阎律怀里挣脱,转身正对着他,想退,但腰窝已经抵上了桌沿。
“真的好脏的,我……我们去浴室再……好不好……”
拒绝无果,她被抱着坐在桌面边缘,阎律欺身上前,将她笼罩在双臂间。
脖颈处又传来被舔舐的触感,阎律甚至大力吮吸着皮肤上的汗液,啧啧水声与吞咽声让纪舒烧红了脸。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热了。
“阎先生……”
大手顺着衣摆探入内里,将微微洇湿的内衣向上推。
巨乳是汗液聚集的重灾区,柔软湿润的乳房像轻轻一握就能榨出汁一般,汗湿的细腻肌肤仿佛带着吸力,黏答答地紧贴着阎律的手掌和指腹,任由圆润挺翘的奶子被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
“宝宝……”
阎律的舌头顺着脖颈一路舔舐到纪舒耳侧,那里有从鬓角流下的汗珠。
“脱衣服,阎先生想尝遍宝宝的味道。”
“乖乖脱衣服,嗯?”
阎律的声音太过蛊惑,纪舒此时再也无法再顾及脏不脏的问题,顺从地抬手抬腿,让阎律将自己脱光。
“宝宝,全身都是汗,小逼的骚味更浓了。”
“唔……”
纪舒有些难堪地想夹起腿,又被阎律强硬掰开,他一口咬在纪舒的巨乳上,舔舐上面的汗渍,吸奶一样大力吮吸,大手握着乳房根部肆无忌惮地揉捏,乳腺传来的饱胀感与酥麻感,让纪舒产生了自己真的在分泌乳汁的错觉。
“小骚货,骚逼的味道一脱裤子就传得整个玻璃房都是骚味。”
“宝宝,你说自己是不是骚货?”
“嗯……阎先生……”
纪舒咬着唇,生理性的眼泪洇出来,阎律嘴里淫浪的话刺激着她的神经,羞耻夹杂着快感,让她挺起胸腹,让阎律更更好地玩弄她的双乳。
乳尖 被啃咬得红肿不堪,湿淋淋的乳头沾满了阎律的唾液,细腻的乳肉还印着几个微红的牙印。
阎律一边吮吸,一边顺着腹中线舔弄向下,粗糙的舌头在肚脐周围舔弄几圈,舌尖竟然模仿着肏逼的动作在小小的肚脐孔眼里抽插起来。
“阎先生……好痒啊……”
纪舒痒得不行,抓着阎律的头发,扭动了一下腰身,想躲又不敢躲,只能撒娇示弱。
果不其然听见阎律一声闷笑,舌头继续向下,沿着叁角地带从上至下舔舐,将纪舒稀疏的阴毛舔得服服帖帖,湿漉漉地,柔顺地贴在阴阜上。
“宝宝,汗水都把小逼的骚水浸咸了。”
阎律舔弄了几下汗湿的小逼,评价道,随即转移阵地,抬起纪舒的腿,吮吸大腿内侧不见天日的嫩肉,直到留下一串鲜艳的红痕,再用牙齿斯磨啃咬,虎牙陷入柔软的皮肉中,微痛,麻痒,从大腿内侧一路侵犯到小腿肚上的软肉,就是不碰那吐着骚水的逼口。
“啊……阎先生……”
纪舒觉得自己在被阎律的软刀子凌迟,难耐至极。
“宝宝,想要吗?想不想要阎先生给宝宝舔逼,把宝宝发骚的骚逼舔干净?”
阎律啃咬着纪舒的脚踝,她的骨架小巧,脚踝刚好能用手一圈把握住,麻痒感随着阎律啃咬的动作,一直痒到纪舒的心口。
“阎,阎先生……我想……”
纪舒泪眼汪汪地看着阎律。
唔……
他怎么那么喜欢欺负她。
“那宝宝自己把腿分开,掰开自己的小逼,说……”
阎律放开纪舒的腿,右手抚上纪舒的巨乳,用力掐着她硬得不能再硬的乳尖,恶意挑逗。
“就说‘阎先生,请舔舔小骚货的骚逼’……嗯?宝宝,说出来阎先生就帮你。”
纪舒咬咬牙,乳尖传来的疼痛混杂着快感,让她空虚极了。
“宝宝,说出来,宝宝不想阎先生帮你舔吗?阎先生的舌头肏得宝宝很舒服的吧?”
阎律继续诱导。
扭捏了一会,纪舒才下了决心,分开腿,颤颤巍巍的小手掰开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逼,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肉和小豆似的阴蒂,以及因为害羞紧缩着的逼口。
“阎,阎先生……请,请舔舔……小骚货的……骚逼。”
纪舒结结巴巴说完,仿佛受了什么委屈一般泪眼朦胧地看着阎律,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浑身轻颤不止。
“宝宝,真乖。”
阎律低笑,凑上前,安抚性地亲亲纪舒的嘴角,一手卡在纪舒腿根处让她把腿分得更开,俯身低头便吃上了纪舒的阴蒂,同时二指插入穴道,丝毫没有给纪舒适应的时间就抵着穴壁内的敏感点快速抽插起来。
“哈啊……阎先生,好舒服……”
空虚已久的小逼得到了抚慰,连穴道传来的轻微的撕裂感都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粗糙的大舌弹动间不由余力地疼爱着娇嫩的阴蒂,二指大开大合地抽插,指腹的薄茧碾过脆弱的腔壁,指尖圆钝的指甲偶尔戳到腔道内的软肉,有点疼,但很爽。
“小骚货,水越流越多了。”
阎律唇舌抚慰着小逼,口齿不清地说着,粘腻的水声与指节根部撞击逼口的拍击声愈发的大了,在这样急速的拍打下过量的淫水在逼口泛起一圈细密的白沫。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好热……
纪舒大口喘着气,浑身汗湿淋漓,小腹愈发绷紧,高湿度的玻璃房内,缺氧带来的眩晕感也愈来愈重。
舌尖划过尿孔,引来纪舒一阵尖叫。
“等,等等……阎先生……我……”
“唔?宝宝,这里很敏感吗?”
阎律感应到了纪舒身体的异常,恶意地用舌尖抵着尿孔斯磨。
“阎先生,停下来……我想上厕所……”
下课回来就在植物园的玻璃房组装模具,一直忙着没去上厕所,刚才还没感觉,现在尿孔受到刺激,尿意不断上涌。
纪舒赶紧拽住阎律的头发,妄图制止他。
“宝宝,想尿?”
“先潮喷一次,阎先生再带你去好不好?”
“不行不行,阎先生……不要刺激那里……呜呜……好难受……”
纪舒往后躲着想避开,但是肥满的臀肉被阎律的大手掌握着,重重一掌扇了下去。
好疼……
“别乱动,听话。”
阎律声音威严,命令式的语气不容置喙。
“继续掰开小逼。”
纪舒不敢乱动,泪眼汪汪地掰开小逼让阎律能尽情玩弄。
大阴唇小阴唇都已经完全 绽放开来,阴蒂和尿孔都被阎律的大舌由下至上地舔舐到了,而穴道内二指抽插的频率更是让纪舒发疯。╒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阎先生…啊啊…肚子好涨……”
“宝宝,你可以的。”
阎律口齿不清地说着,甚至抽出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按压纪舒的小腹。
皮肉之下的膀胱已久蓄满了尿液,被这么一按,纪舒不出所料地高声尖叫起来,浑身颤抖,气力都集中在尿道的括约肌上。
“阎先生,阎先生……呜呜……我真的……不行了……”
“宝宝,不行了就快点喷出来,喷出来,阎先生就带你去厕所。”
阎律抬头,凑上来亲吻纪舒因为憋尿而蓄满眼泪的眼角,一手高频率的抽插纪舒的小逼,另一只手的拇指指腹恶意地按压小小的尿孔。
此时纪舒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明明没有任何事物阻断她摄取空气,但仍旧大脑缺氧,眼前阵阵发黑。
“阎先生,阎先生……我已经……”
“我倒数叁个数,宝宝就喷出来好吗?说可以喷了,宝宝就喷出来,好吗?”
“呜呜……阎先生……快,快一点……”
看着纪舒被自己玩弄到神志不清的模样,阎律心情极好。
“叁…………”
穴道内的手指曲起,指节撑开狭小的腔壁带来强烈的撕裂感和被进犯感。
“二…………”
粗糙的拇指指腹用力碾磨脆弱敏感的尿孔,剧烈的刺激让阴道壁更剧烈地绞紧入侵的手指。
“一…………”
圆钝的指甲划过尿道的入口,恶意的扣挖。
“宝宝,现在,喷出来。”
“啊啊啊——………………”
纪舒仰着尖叫,像干涸的鱼一般费力地张嘴呼吸,阴道深处涌出的爱液就着腔壁的剧烈痉挛大量喷发出来,打湿了阎律的手,与此同时,高潮的一瞬间尿道的括约肌根本不受控制,憋闷许久的尿液一股一股地从被玩弄得艳红的尿孔喷射出来。
纪舒羞耻之际,想拍开阎律还在刺激她尿孔的手,却被阎律从小逼抽出的手按住,唇贴了上来,堵住了她呜咽的嘴。
呼吸愈发不畅,纪舒两眼发黑,大脑天旋地转,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像坏掉的水龙头,一切都不受控制,尿液混合着淫水湿淋淋,洒在阎律的手上,裤子上。
直到高潮的感觉褪去,膀胱里的尿液排空,阎律才放开抽抽噎噎的纪舒。
虽然之前也被玩弄到失禁,但这还是纪舒清醒时的头一遭。
“你又害我失禁了……你怎么又这样……”
纪舒委屈地说着,伸手推阎律,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把先前的“梦”与现实混为了一谈。
“嗯,宝宝,是我不好。”
阎律大方认错。
但下次还敢。
“我带宝宝去洗干净身体。”
第二十一章:只要是阎先生
被玩弄得七荤八素的纪舒像树袋熊一样挂在阎律身上 ,虽然披着阎律的睡衣,但还是害怕被人发现,把脸死死埋在阎律颈侧,手臂也用足了力气缠他的脖颈。
“宝宝,阎先生快被你勒死了。”
阎律哼笑,拖着纪舒臀部的手颠了颠,另一只手重重一掌拍在纪舒丰满的臀肉上,富有弹性的软肉荡起一圈肉波。
纪舒呜咽一声 ,手却缠得更紧了。
“阎先生,别闹了,快点去二楼吧……要是被保姆阿姨看见就不好了……”
“宝宝,还没领证呢,使唤我倒是越来越熟练了。”
方才纪舒也是以“被保姆阿姨看见太羞耻”为理由,逼硬着鸡巴憋了一肚子邪火的阎律打扫,自己则披着他的睡衣抱着腿坐在椅子上,看着他拖地擦桌,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无辜模样。
阎律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他又能怪谁呢。
“谁叫你欺负我。”
纪舒说着,一口咬在阎律肩膀上,牙齿尖尖,还真有点疼。
“到底是谁欺负谁呢。”
阎律笑骂一句,大手继续毫不留情地朝肥臀扇了几巴掌,果不其然,肩膀上又荣幸地盖上了好几个圆圆的牙印。
“再咬,待会就肏死你。”
“不信。”
纪舒当然不信,知道阎律不会真的伤到她,胆子越来越肥了,直到阎律的脖颈和肩膀咬得全是她的口水,被一把扔进浴缸里,才从泄愤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她坐在浴缸里抬头,就看见脱了睡裤跨进浴缸里的阎律。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压迫感十足,肉龙昂扬可怖,仰视的角度下显得更雄伟了。
纪舒有了一丝危机感。
“阎先生,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她想爬走,却被阎律一把捁住腰肢,结实的胸膛附了上来。
“宝宝嫌脏,那阎先生先把宝宝的小逼洗干净吧。”
“唔……”
浴缸的水闸被打开,微烫的热水从四面的出水口涌入浴缸里,已经被玩弄过一轮的小逼一口气被插入了叁指,在腔道内肆无忌惮地旋转碾磨。
“啊,阎先生,水好烫啊……”
热水流量很大,不一会就蓄到了跪坐着的小逼逼口,虽然这个温度对于皮肤来说适宜,但对敏感的逼口嫩肉和粘膜还是过热了,纪舒被烫的浑身一激灵,扭动身子想站起来,却被阎律死死桎梏住。
“烫一些才能给小逼消毒啊?”
“不是吗宝宝?”
身体被阎律压着前倾,整个下半身都沉在热水中,叁指微张撑开穴道,热水波不急待地涌入小逼里。
“好烫……阎先生……”
纪舒挣脱不开,只能开口讨饶,但阎律哪里会放过她,手指插入时张开,抽出时并拢,大量的热水随着手指的抽插与腔道内壁的舒张收缩被带入了更深处,敏感的阴道壁被刺激得不行。
“好,好烫……阎先生,真的好烫……呜呜,下面要烫坏了……”
“好啊,烫坏了更好。”阎律一口 咬在纪舒耳垂,嘴里说着恶劣的话:“小热逼肏起来更舒服,阎先生用鸡巴给你降降温。”
“呜……”
阎律抽出手指,又是一掌拍在纪舒屁股上,憋闷已久的粗硬肉棒顺利地破开逼口,挟着一股股细小的水流直低腔道深处的宫口。
“啊!”
宫颈口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纪舒惊呼,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这灼人的热度,但屁股被死死压在阎律大腿上,这一举动反而让阎律的龟头能更好地碾磨宫口。
“啊啊,阎先生……好酸……好烫……”
龟头每次抽出都退至逼口,再带着水流重重肏入,给与宫口重击,宫口闭合着,被卷入腔道内的热水无处可去,巨大的压力下顺着肉棒与阴道壁贴合的缝隙溢了出来,水流冲刷,无死角地灼烫着腔道,穴肉红艳艳的,温度与龟头的二重刺激让阎律舒爽无比,大开大合地肏干,速度不快,但纪舒真觉得自己快被肏死了。
“阎先生……呜呜……轻,轻一点呀……”
宫口酸麻得要命,生理性眼泪又涌了出来,到嘴的呻吟又甜又腻。
“骚宝宝,舒服吗?”
硕大的龟头停留在腔道最深处,抵着宫口碾磨,这个后坐再阎律大腿上的姿势能肏得特别深。
“舒服……好棒……阎先生……”
“要不要阎先生把鸡巴全肏进去,肏进宝宝的子宫,把宝宝的小子宫肏满,肏坏?”
见纪舒不再扭捏,反而扭着臀部迎合着他的碾磨,阎律闷笑,放开钳制住纪舒的手,托着巨乳肆无忌惮地玩弄起来,乳肉溢出指缝变换成各种形状,饥渴的乳尖也受到了照顾,被指甲划弄,指腹揉捏挤压,饱胀的乳腺传来过电的麻痒,与下身的酸麻交织。
阎律低笑时胸膛的翕动随着贴合的肉体传递过来,让纪舒的心也随着低沉惑人的笑声突突直跳。
明明小穴已经被肉棒填得满满当当,但是不够,还不够……
更深处还在渴望,还在渴求……
好空虚……
“阎先生……哈啊……肏进来……”
纪舒无师自通地沉下腰,让自己的小逼与身体形成更好让阎律肏进来的角度,淫乱的身体和甜腻的呻吟让阎律眼尾都烧红了。
“骚宝宝,真是个乖孩子。”
斯磨已久的宫口已经软了下来,一记深顶下被彻底击溃,龟头冲破宫颈束缚直直装进子宫里直达子宫壁,可怜的小子宫因为体位进入得太深,几乎快被粗长的肉棒肏到变形,不少热水顺着腔壁的挤压溢流进宫腔里。
“啊啊,阎先生……好……好难受……好棒,好烫……”
纪舒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又痛又爽,腰背像虾米一样反躬起来,更方便了阎律的双手玩弄她的一对巨乳。
“宝宝,你也很棒……”
阎律喟叹着,一边舔弄纪舒敏感的耳朵,给予她安抚,一边就着这个深度小幅度地快速抽插起来,柱身被湿热紧致的阴道壁包裹,腔壁无规律的痉挛一阵阵地绞紧,亲密无间地贴合着肉棒起伏的筋脉,宫口死死咬着冠状沟,上下套弄间紧得有些发疼,而马眼快速亲吻娇嫩的子宫内壁,被带入的热水与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一步一步,侵占着本就狭小的宫腔。
未孕女性的正常子宫容量只有5-10毫升,仅仅一个龟头就差不多填满了,更不说肉棒还卡在宫口,里面的少量热水与肉棒分泌的前精出不去,不一会饱胀感就充斥着纪舒的小腹。
好涨……
好满…………
“阎,阎先生……好涨……好涨,好,好难受啊啊……”
“嗯,可怜宝宝……小骚货……”
“是阎先生把宝宝的小子宫填满了呢……”
“是……是阎先生……唔嗯……”
阎律咬着纪舒耳垂,一手探下去,爱怜地上下抚摸着纪舒小腹,但抽插的频率与幅度却愈发凶猛:“宝宝,喜不喜欢阎先生……”
“喜欢……喜,喜欢阎先生……哈啊……”
肉棒退出七分,进入十分,每次都以势如破竹的气势攻入,宫口根本无力抵抗,小小的子宫甚至被肏成了第二条腔道,灼热的水流与粘腻的前列腺液在龟头的抽动下流淌着,冲击着子宫壁。
“要不要阎先生射进去……射满小骚货的骚子宫?”
阎律舔弄着纪舒的耳廓,舌头顺着纪舒耳道的入口处来回舔弄,进一步吞噬她本就混沌的大脑。
“阎先生,阎先生……射进来……射,射满我……啊啊……”
纪舒连自己在浪叫什么都分不清了,只知一昧迎合阎律,顺着阎律的话说着淫词乱语。
“小骚货,骚宝宝,真乖……”
宫腔已经被龟头和过量的液体挤压得毫无间隙。
好难受,好棒……
“呜呜……我是小骚货……阎先生……射进来……”
“呵……小骚货,接好了!”
被纪舒自称小骚货而取悦到的阎律,肉棒一个深顶,马眼直接顶在子宫壁上,喷发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腔壁上,激得纪舒浑身颤抖,脖颈后仰着,大口喘气。
“啊啊啊——阎先生……”
热水,精水混着纪舒高潮时腔壁痉挛分泌的爱液将娇小的子宫撑得胀大起来,隔着肚皮一层软肉都能看出撑大的弧度。
“宝宝,摸摸看……”
等纪舒大喘着气恢复了一丝理智,自己的手已经被阎律牵着抚上了小腹,射过精的肉棒居然还硬着,龟头在被精液填满的宫腔内小幅度地戳弄,异物感和被进犯感更强烈了。
“阎先生,肚子好涨……”
掌心隔着肚皮感受到正在子宫里作恶,仍旧蓬勃的龟头,纪舒后仰着头望着上方的阎律,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讨饶。
“宝宝,乖一点。”
阎律安抚性地亲亲纪舒眼角,就着这个姿势托起纪舒双腿,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呀!”
身体悬空,这个姿势实在太没有安全感,仿佛全身的着力点都在两人的连结处,纪舒赶紧反手巴住阎律的肩膀,只见他一步一步,带着纪舒来到淋浴间外的洗漱池的镜子前。
“宝宝,看着镜子,我的鸡巴在你里面,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阎律让纪舒双脚m字开腿地踩在洗漱池的外沿上,方便他空出一只手掐住纪舒的下巴不让她别开脸。
她只能面红耳赤地看着自己豆沙粉的小逼被肏成了艳红色,阴唇彻底被玩开,耷拉在两边,逼口贪婪地吸着阎律的肉棒,连接处被撑成一道紧得泛白的肉膜。
“宝宝,用手好好感受,用眼睛好好看看,阎先生的鸡巴能肏到宝宝哪里。”
纪舒觉得自己中了阎律的毒,不管他教唆她做出如何淫邪的事情,她都甘之如饴。
硕大的龟头在她肚子里作恶,破开柔软却不是紧致的宫口捅进子宫里,在她肚皮上凸显出隆起的弧度,撤退是隆起缓缓消退,却仍有一个小小的起伏,退至叁角地带,短时间内就能蓄满令人心惊的力道,再度恶狠狠地撞上来,仿佛能直直撞碎她心口。
纪舒着了魔似的,混沌地半垂着眸,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嘴里是控制不住的淫乱又甜腻的呻吟,一手反手搂着阎律脖子,一手指尖随着小腹起伏的幅度,上上下下……
上上下下……
“好棒……好棒,阎先生……阎先生……在我里面……”
“嗯,阎先生的鸡巴在宝宝里面。”
“呜……阎先生,要,要亲亲……亲亲我……”
纪舒用手勾着阎律脖子,头高高仰起,就着这个姿势与阎律上下颌交错着深吻了起来。
重力的影响下阎律的唾液大量涌入纪舒的口腔,在她小声的呜咽中被悉数吞下,小舌也被阎律的大舌卷起,含吮着,舔舐着。
唇舌交缠的粘腻水声混着着肉棒重重肏入湿逼的拍击声,在空旷的洗漱间回荡。
缠绵之至,淫乱至极。
慢节奏的性爱一步一步缓缓积累着快感,心理与生理双重的愉悦交互迭加,马眼又一次抵着子宫壁将新鲜的精液射入宫腔内时,纪舒精神上与生理上的愉悦也同时到达巅峰,阴道壁剧烈痉挛死死绞着肉棒,盛不住的淫水沿着缝隙滴滴答答,顺着交合处拉出淫靡的丝,滴落在地板上。
“宝宝,感觉怎么样。”
阎律有一下没一下亲吻着纪舒的发顶,等纪舒的呼吸平复,大手抚过被射到涨满的肚皮,想到小人儿的子宫里灌满了他的精,灌满了他的体液,内心无比餍足。
现在还不急……以后还有很长时间慢慢开发……
“涨……肚子,好涨……”
纪舒眨眨眼,被问这种问题多少还是有些羞耻的。
“宝宝,今晚把阎先生的东西含住,好不好?”
“可是……真的好涨……”
“宝宝,好不好……”
阎律低下头,细细亲吻纪舒的耳垂,弄得她半张脸都麻麻痒痒的。
明明知道答应了这一次,以后还会被要求更过分的事情……
但是……
“嗯……”
纪舒还是抵不住阎律的温柔攻势,没出息地同意了。
好羞耻……
但是只要是阎先生……就可以的……
第二十二章:暗流
鹤云一直觉得徐阡野行事浪荡不羁,但如今还是不由得咋舌。
这是一座位于山体底下,结构类似阶梯式平台的超大型酒窖,总面积接近八公顷,离地最深处接近百米,拥有两套独立发电系统,一套燃油燃气发电,一套是靠地下暗河运作的小型水利发电,酒窖的用水也抽取于此,内置供人居住各种基础设施与娱乐设施一应俱全。
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在这个地方蜗居很长一段时间,让自家把各种关系打点好,再等风头过去再出来。
甚至,他能住上五年等追诉期过了再出去。
“阡野,不厚道啊,有这样的好地方不早告诉我,这么大的酒窖,存了多少货?”
“还没完工呢,只放了两千多万。”
跟着徐阡野进入酒窖中的内室,鹤云一下瘫倒在沙发上,轻轻咳了咳,先前被徐阡野救出时他吸入了大量的粉尘,现在患上轻微的肺炎,有些低烧。
虽然病中忌烟酒,但徐阡野还是当着他的面开了一瓶珍藏的白兰地,加上柠檬和冰块,推了一杯到他面前。
“这不是还没完工吗?原本打算先斩后奏,建成后再打点关系申请审批,没想到现在这个地方倒成了隐秘庇护所。”
徐阡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丝毫不在意鹤云这个病号,点燃了烟抽了一口:“我说,你们是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敢联合港城那边的黑道搞事,现在被反将一军,老实了吧?”
“卯星现在怎么样了?”鹤云不答反问。
“他家老头不知从哪找来了跟他女儿有血缘关系的私生子,验完dna,现在正在考察期呢。”
徐阡野摇摇头,又给自己续了一杯:“虽然郑老头不至于放任不管,让阎律随意处置郑卯星,但他继承人的身份八成已经没了,老头已经动了把私生子搬到台面上来的心思。”
“那我家?”
“明面上断腕,私底下正找人疏通呢。这段时间先不要跟你的熟人联系,免得被警方监控到牵连我。”
“也只能这样了。”
疲惫地呼了口气,鹤云靠着柔软的垫枕,仰头看着顶上用钢架加固的嶙峋石壁。
“不继续玩了?”
徐阡野看着鹤云的模样,饶有兴趣地问,能让鹤云吃亏成这样,属实少见。
“被人摆了这么大一道,说不想报复是假的。”
“啧啧,还是没吃够亏。”
“如果我说我还有翻盘的计划,你愿不愿意帮我?”
“别了吧。”
徐阡野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我对我现在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家族产业做个守城者就能让我荣华富贵混吃等死一辈子,把手伸到港城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好处。”
“你是我们几个玩得好的里面最狡猾的,连你都摔了那么大的跟头,那我更用不着犯着这么大风险赌上自己身家。”
“不过你要是被通缉,我还乐意帮你一把,毕竟这么刺激的事不常有,手底下的几个能人都是战场上下来的,手痒得很。”
“哈哈,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嘀嘀嘀——”
徐阡野摸出手机,来电的是他的私人电话机,上面显示的未知号码未显示属地,且一串数字看起来就像是虚拟手机号。
居然能越过手机开启的来电过滤拦截打进来。
“你觉得这是谁?是诈骗电话还是你合作对象中的谁?”
徐阡野那起手机,在鹤云面前晃了晃。
“只可能是阎冀,他还没死心呢。”
鹤云直起腰,笑笑,在徐阡野打开免提接通时,电话的另一头果不其然传出了熟悉的嗓音。
***
林虞咬着指甲,另一只手焦虑地敲击着桌面。
早在得到警方去鹤家郑家搜查时,她就知道,自己彻底输了,鹤云猜到了阎律给她提供的讯息是烟雾弹,却没想到阎律放出的烟雾弹远不止一颗。
现在自己在家中成了边缘人,除了父亲对她还残留着一些不不多的父爱,大哥,母亲,爷爷对她的态度相比起之前可以说是非常冷淡。
就连所谓的一些狐朋狗友,也是拜高踩低的主。
想想也是,她现在已经没了“价值”,还得罪了现在林家非常看好的合作对象阎律。
以前被娇宠得有多跋扈,现在冷待之下的落差就有多大。
“小虞。”
正在餐桌边喝咖啡的林跃也敲敲桌子提醒林虞,叹了口气。
“我认识几个医生,改天约个时间,你去跟他们聊聊?”
“爸,我没事。”
林虞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继续又拿起刀叉切盘子里的溏心蛋和奶酪。
望着状态明显不对的小女儿,林跃不由得一阵难过。
小女儿从小被自己宠坏了,心气太高,行事肆无忌惮,现下接连吃了大亏一定会被她内心视为耻辱,而林檀……
他亲手把家业交给了大儿子,但自己看错了他,没想要他那种利己的性格完完全全随了他的母亲和爷爷,为了钱和利益,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妹妹推了出去。
但他做不了什么,林家的话事人已经不是他了。
“小虞啊,还是去看看吧。”
“随便,你看着约个时间就行。”
“反正我都有时间,这个学上不上都无所谓。”
餐盘里半流质的鸡蛋混着奶酪与酱汁,与切成小块的吐司混成一滩不知名物,看起来倒胃口极了。
林虞摩挲着碳纤的刀具,垂着眼。
还有一周,市博物馆的标本展。
介时,学校植物社团会全员参展,只是现在还不知团员在讲解与后勤中如何分配。
狐狸对上狐狸,显然更狡诈的那一方会获胜。
但自己更喜欢简单粗暴的方法。
***
“你看,这样可不可以?”
楚曳华拽着纪舒的手,绕着场馆转了一圈。
“我们不用按照固定的植物所属种类摆放,一部分按照标本大小,对应主题宏观微观世界,另一部分按照原产地的不同分门别类,同时造一些简单应景的道具。”
“我们还有六天准备,时间也够用了。”
“进门放几张抓眼的大型标本,霸王莲,大叶蚁塔,巨洞龟背竹,还有你带来的那块海芋标本,门帘用长叶椰子编制,不用什么特别的装饰,放在那里就很能吸引人。”
“嗯嗯。”纪舒连连点头:“这边的场馆入口下午会有阳光直射,用椰子叶编门帘不错欸。”
“学姐你看。”
她丈量了一下大门,完全敞开有四米。
“这边大门很宽,学姐你说能不能在大门进门一米处,再巨型标本围绕的地方中间设置一个t型展台,摆上放大镜让观展者查看一些微观植物的标本,不用特意挑选最小的,就是非常精致小巧又好看的植株,比如说迷你姬月季,小型的蕨类,菖蒲,还有一些食虫植物,这些都是商业化较高的品种,在窗台一小块地方就可以种植,适合家中没有阳台的人。”
“一大一小对比之下观感肯定很强烈,要是观展者觉得喜欢掏出手机就可以在网上购买,这样会不会多一些参与感?”
“我觉得可以。”楚曳华摸摸下巴:“我们活动室五厘米一下的整株标本有多少。”
“我记得环氧树脂胶封存的有一百多种,干制的一千百多种吧……好像?”纪舒回忆着,突然想到了什么。
“学姐,你说我们这几天倒模,用树脂胶做一些漂亮的底座,就把那些好看的小标本打磨成球,做成雪花球玩具的模式,再用卡片写一些漂亮的寄语……”
她拉过高她大半个头的楚曳华,小声说:“我们趁机宣传一下,亲手种出的花朵,永远封存起来不会枯败,送给亲友,爱人,恩师,不是很有意义吗?”
“如果喜欢的人多,我们还可以推广植物社团的网店,不管是购买种植的土壤器材,种子,还是同城上门取花做标本还是定制,都能赚钱,到时能缓解社团经费紧张的问题。”
“如果喜欢的人少也没事,装点一下展台也是很漂亮的。”
“这个想法挺好啊。”楚曳华掐了掐纪舒的脸:“小纪同学觉得做几个比较合适?场馆分六个区域,我觉得每个板块之间取一种特色的代表性植物做成雪花球就很好,算算……”
“……大概要做八十个底座。”
“我可以多做一些的,这几天叁十个应该能做得完,学姐你手艺好还有美术功底,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制作道具上。”
纪舒揉了揉被掐的脸,话才说完又被笑嘻嘻的楚曳华捏了一下。
“我们舒舒真能干,经费赚够了,暑假我们一起去藏区野采。”
“别,别捏了学姐,再捏我脸都被捏大了。”纪舒哀嚎一声,但听到去藏区时,双眼发亮。
虽然藏区保护植物很多,野采要非常谨慎,但那里特有的植物种类也多,非常有价值。
“要去藏区了吗?我一直很想去,但妈妈觉得那边乱一直不让我去,学姐学长你们跟她说,我妈会觉得有熟人照应,一定会同意的!”
“嘿呀,可怜的妈宝女,经费不够我来填,来年一定让你去,嘻嘻。”
第二十三章:自作
这几天纪舒忙得不行。
白天没课的时候就在社团活动室准备和订制道具。
晚上回到别墅里就跑到植物园里调胶,调色,倒模注模,修饰打磨边缘制作底座,给凸起的纹样涂上金漆,然后再用抛光机抛光内置整株标本的树脂球。
阎律想像之前那样帮忙,却被一根筋的纪舒义正言辞地拒绝。
制作标本是一回事,制作道具又是一回事。
参加市博物馆标本展的工作,之后再提交报告是能拿学分的,这相当于课后作业,她必须独自完成属于自己那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