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深夜完成额定任务,小人都累懵了,洗完澡倒头就睡。
这可苦了阎律。
之前好不容易诱哄纪舒让她同意两人晚上睡一张床,但看着她累得不行的模样,阎律还是按捺住自己的蠢蠢欲动,不至于让自己显得太禽兽。
但要命的是,纪舒睡觉不老实,非常不老实。
虽然以前通过摄像头偷偷观察纪舒睡姿时就已经知道,但实际体验就是另一回事。
阎律睡觉直挺挺的,很板正,纪舒似乎把他当成大号的人形抱枕,抱着他来回翻身,从左侧翻滚,压过他的身体,趴伏在他胸口,然后滑到右手边,小手抱着他胳膊,又香又软的身体在他怀里挤来挤去,丰满的巨乳压着胸口和手臂,一条腿搭到他的胯上上下乱蹭,然后直接夹住他下半身。
一起睡的第一天,阎律的肉棒保持着半硬的状态整整一晚。
忍耐,着实痛苦无比。
但是,快乐无法想象。
小人能在他身旁睡得跟往常一样肆无忌惮狂放不羁,不就是她卸下防备的证明,不就是她全身心都接纳自己的证明么?
“抱歉抱歉,阎先生,久等了!!”
此时已是晚上九点,纪舒才刚出校门。
虽然每晚阎律都会来接她,但自上次之后顾及纪舒的想法,阎律就再也没进去校内找她,只在校外的停车场等待纪舒,接她回别墅。
这天本来与阎律说好八点结束活动,因为意外事故导致道具损坏,不得不在活动室多呆了一小时进行修补。
“对不起啊阎先生,等这么久很无聊吧。”
纪舒熟练地拉开车后座,忙不迭地小声同阎律道歉。
阎律刚想出言安慰,但念头一转,关上手中的笔记本电脑,微微叹了口气。
“不要紧的,忙着工作,时间也没那么难挨。”
阎律朝着纪舒温柔笑笑,表情恰到好处地有些失落。
“而且行车回家这段时间是为数不多能和宝宝相处闲谈的时间,多久我都愿意等。”
“倒是宝宝,这几天那么忙,很辛苦吧?”
听到阎律那么一说,纪舒顿时想到这两天确实因为社团标本展的事冷待了阎律,感觉更愧疚了。
“不辛苦……阎先生工作也很忙,都能按时来学校接我,今天是我不好。”
说着,纪舒主动坐着贴过去,拽拽阎律的手。
“阎先生,我那份道具做得也差不多了,就一些细节需要调整……”
“等回去了,阎先生教教我泡茶品茶吧,就是之前你跟我提到的贡眉白茶,睡前喝刚好可以助眠呢。”
纪舒讨好地亲亲阎律侧脸, 她知道阎律喜欢喝茶,且熟稔茶道。
阎先生愿意了解并支持她制作植物标本的爱好,自己也应该多多了解他的爱好才是。
“哼……”
阎律哼笑了一声,一手揽过纪舒的腰:“宝宝,冷落了阎先生那么久,只亲一下不够啊。”
说着,阎律点点自己的唇:“亲这里,亲到阎先生满意为止好不好?”
纪舒抿嘴,看了一眼车内隔开前后座的挡板,双手环住阎律的脖颈,找准阎律含笑的薄唇闭着眼凑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互相贴合,纪舒细细啄吻着阎律的唇瓣,上下唇瓣轻轻含住阎律的下唇,吮吸微微黏湿的软肉,发出些微水声。
“这样不够哦宝宝。”
阎律揉揉纪舒脑袋鼓励。
生涩的小舌从唇瓣探出,纪舒忍着羞涩从唇缝朝里探去,舌尖先是来回舔过湿润的缝隙,接着轻松撬开了微张的牙关,探进阎律口中 ,勾着阎律的大舌细细含吮。
两人接吻了很多次,纪舒学习能力不错,已经能很熟练地深吻了,舌头舔过阎律粗糙的舌面,又辗转着的划过舌腹,唾液交融,发出色情粘腻的水声,直到探出的小舌酸软到不行也没等来阎律满意的信号,小舌索性就缠着大舌,引诱着,将它卷入自己的口腔,一同缠绵共舞,讨好似地用舌尖舔弄着入侵者的舌尖,上下磨蹭,绕圈打转,喉头滚动间,大舌卷入口中的唾液被她悉数吃下,但仍有一些来不及吞咽的,从嘴角流出,顺着仰起的脖颈流入领口中。
好酸……舌头好麻……
大脑晕乎乎的。
狭小的车内空间变得暧昧,温度好像都提高了不少,啧啧水声淫靡至极。
细密的汗珠凝结在皮肤上,纪舒觉得不止身体上的热,心底都烧得痒痒的。
“呼……”
等阎律放开纪舒,她不由得张嘴大喘着气,缓解深吻导致呼吸不畅带来的缺氧感,小舌微微探出,酸麻又绵软,来不及收回,唾液与唾液在二人的唇舌间拉出淫乱细长的透明银丝。
“阎先生……满唔……”
纪舒眼角早就沁出生理性的眼泪,抬起水汪汪的双眸,刚想询问阎律是否已经满意,却被阎律二指探入口中,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着,安抚着酸麻的小舌。
“宝宝,舔舔。”
声音慵懒沙哑,很好听。
纪舒看着阎律不容置喙的神情,复而又闭起双眼,想着吃冰棒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舔舐起口中的手指,动作很慢,然后含起来,慢慢吮吸。
手指肆无忌惮地玩弄纪舒口腔中的软肉,指节曲起,指关节顶到上颌的软肉,二指分开绕着软嫩的小舌摩挲一圈,复而并拢,指尖几近探入纪舒喉咙。
这一切纪舒都乖乖承受了下来,只是在阎律玩得过火的时候不满地哼唧几声。
“真棒,宝宝。”
说着,阎律抽插起手指。
“宝宝,吸一吸,尽量不要碰到牙齿……”
阎律另一只手托住纪舒的后脑,凑近,说话间气息喷洒在纪舒早已烧得双颊通红的小脸上。
“想象一下……这是阎先生的鸡巴在插宝宝的小嘴……要是牙齿弄伤了阎先生,阎先生就给不了宝宝幸福了呢……”
“唔……”
纪舒小小地抗议了一声,却没有挣扎,嘴上也乖乖一边任由手指抽插,一边温柔地含吮。
“做得很好宝宝……就是这样,不要碰到牙齿……”
抽插的幅度愈发大,手指抽出时只剩一个指节,进入时连根没入,开始时偶尔会碰到纪舒的牙齿,有些钝痛,但纪舒似乎慢慢掌握了诀窍,抽插越来越顺利,指腹碾磨过微糙的小舌舌面的味蕾,来到舌根,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的喉头。
越来越多没能吞下的唾液从纪舒嘴角溢了出来。
有点难受,但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
“真乖,宝宝真棒。”
阎律出言称赞以示奖励。
等他抽出水光淋漓的手指,纪舒已经开始有些头昏脑涨。
先是将手指上沾染的唾液舔舐干净,然后伸出舌头,从纪舒的嘴角开始,阎律顺着唾液下滑的痕迹,慢慢舔吻着纪舒的皮肤,将溢出口腔的唾液悉数舔掉,缠绵缱绻,力道不重,不至于在皮肤上留下吻痕。
“哈啊……阎先生,我们,还在车里……”
阎律的吻已经从脖颈转移至纪舒的胸口,手也不老实地从裙摆下探上来,将内衣上推,握住了丰满的巨乳。
纪舒推了推阎律的胳膊,没推动,只能抱着他的头撒娇:“阎先生,我们……回去再来好不好……在车里呢,司机师傅听见就不好了。”
“宝宝,但是阎先生很难受。”
阎律扯过纪舒的小手按在他的胯间,那里已经蓄势待发,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蓬勃的生机和热度。
“宝宝冷待了阎先生那么久,阎先生很难受,一尝到宝宝的味道就忍不住了。”
抬起纪舒的腿,阎冀顺势将纪舒压倒后座上,体型优势下阎律的身躯像小山一样压在纪舒身前,完全没给她拒绝的空间。
肉棒隔着布料抵着纪舒的小腹,大手揉捏巨乳的力道更重了,恶意地大力掐着敏感的乳头,感受着瞬间变硬的小豆和纪舒刻意压低的惊呼。
看起来阎律真想在这里办了她。
“阎先生……我不想在车里……”
纪舒委屈,又讨好般地在阎律嘴角亲亲,想让他心软。
“宝宝,阎先生这段时间忍得很难受,宝宝忍心让阎先生继续忍下去吗?”
阎律不为所动。
纪舒咬咬唇,双手又缠上阎律的脖子:“阎先生,不要在这里,等回去,你……”
她别过脸,强忍着涩意,越说声音越低。
“阎先生,想怎样都可以……”
看着身下上钩的小人,阎律还是故作惊讶凑到她耳边,问:“真的吗宝宝?”
“阎先生想怎样都可以?”
“嗯……”
纪舒低低应声,八爪鱼似地缠住阎律不让他进一步动作,把脸死死埋进阎律胸口。
阎律的语调上调,尾音上扬,有些玩味,让纪舒有些惶恐,但是内心深处又有些隐秘的期待。
纪舒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她似乎不该这么说的。
第二十四章:自受(上)
“宝宝,自己把衣服脱了。”
车刚开进别墅里,阎律就一把将纪舒抱起,直接上到二楼浴室。
纪舒开始还挣扎了几下,想下来自己走,但仰头时刚好与阎律凝望她的眼神对视上。
那是侵略感满满的眼神,像精于的捕猎的野兽,看待猎物时的势在必得。
纪舒不敢动了。
她有点慌。
“嗯……”
纪舒应声,脸蓦地烧红起来,开始慢吞吞地脱衣服。
拉下长裙侧边的拉链,肩带滑落,柔顺的布料沿着细腻的肌肤滑落,露出丰乳肥臀的姣好肉体。
前扣式的内衣在扣带解开的一瞬,被束缚了一整天的两团雪白的肉团争相跳出。
纪舒红着脸,垂着眼,做这些事时能感受到一道无法忽略的视线在她的肉体上来回巡视,阎律并没有脱衣服,仍是衣冠整齐,西装革履,甚至皮鞋也没换,两相对比之下纪舒只觉羞耻极了。
“宝宝,真乖,好好脱光了呢。”
看着纪舒顺从地脱光了自己最后一点衣物,阎律继续下达命令。
“现在,坐在马桶上,掰开自己的腿。”
“要掰到最开哦。”
咬咬唇,纪舒还是选择了照做。
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委屈,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细细欣赏她因为双腿大开让紧闭的阴唇露出一条细缝的阎律,不由自主地喊他:“阎先生……”
“阎先生在。”
阎律伸手安抚性地揉揉纪舒脑袋,问道:“阎先生接下来要做一些过分的事情,宝宝同意吗?”
“阎先生不想吓到宝宝,但宝宝说今天阎先生做什么都可以。”
“宝宝是说话算话的好孩子对不对?”
明明在征求纪舒意见,却没给纪舒拒绝的余地。
“嗯……”
“真乖。”
看着因羞耻而不自觉溢出眼泪,还是乖乖顺从于他的纪舒,阎律低头在小逼上印下浅浅一吻。
“那接下来都要听阎先生的话,阎先生的命令不可以拒绝,乖宝宝做得到吗?”
“做,做得到……”
纪舒死死闭上双眼不敢看阎律,声音讷讷,低如蚊蚋。
“乖孩子。”
阎律不知从哪掏出一条丝带,系上后纪舒即使睁着眼也只能感受到模糊不清的光。
“继续掰开腿,坐在这不许动。”
封闭了视觉,听觉更加敏锐。
纪舒感觉阎律在浴室走动的声响异常清晰,皮鞋与瓷砖地板碰撞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击着她心口。
柜门打开,响起轻微的瓶瓶罐罐晃动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太过磨人,时间过得异常漫长,下身微张的小逼逼口暴露在空气中,内里的黏膜凉飕飕的。
“宝宝,阎先生待会要给你的小逼刮毛,乖乖别动,不然小嫩逼很容易受伤的哦。”
泡沫在小瓷盅中搅动,气泡炸开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浴室异常清晰。
过了一会,一道高热的水柱打在纪舒下半身,熨烫着整个小逼。
“烫,阎先生……好烫……”
纪舒条件反射性地想并起双腿往后躲,却被阎律强硬制止。
“别动。”
他冷声命令。
“宝宝忘记刚才怎么答应阎先生的吗?”
“掰开小逼,不准躲。”
从未听过的冷酷声线吓到了纪舒,她只能老老实实掰开小逼,让那道灼热的水柱上下事无巨细地冲洗,娇嫩的阴蒂烫得红肿,强有力的水流下被冲得东倒西歪,水柱下移来到更敏感的尿道口,阎律恶意地将出水口凑得更近,水流越来越强力,纪舒甚至产生热水要倒灌进尿道的错觉,尿口火辣辣的,酸胀的尿意涌上来,下身发着抖,愈是用力控制着膀胱不让尿液流出,进出口的括约肌就越发酸软。
纪舒难受得浑身战栗。
“阎先生……不要了……我,我不想在……”
纪舒害怕再次失禁,她心理始终无法接受成年人尿床,但身体却屈服于阎律的威压之下,动也不敢动,只能委屈地开口求饶。
“呵……”
明明水流声很大,但阎律性感沙哑的低笑声仿佛就在耳边。
“宝宝不想尿?”
“不想……不想失禁了……”
纪舒抽泣,阎律恶意地用二指分开小小的尿孔,将水柱贴得更近了。
尿意更甚,尿液叫嚣着,汹涌着,要从尿道喷射而出。
“阎先生……不要了,呜呜,我不想失禁……”
“小骚货,那想冲哪里?阴蒂?骚逼?想冲哪里,自己告诉阎先生。”
“阎先生……冲小穴……冲我的小穴……”
大脑混沌成糨糊的纪舒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看似最轻松的那个选择,却不曾想阎律手一转,直直将软管的出水口插入逼口中。
“啊啊啊啊啊——”
纪舒尖叫。
高热的水流毫不留情地冲刷着阴道壁,激流挺进身体深处,熨烫着腔道,要把敏感饥渴的腔壁烫红,烫烂,烫坏,像毫不停息的腔道内射,灼热的水流直直冲击至宫颈,让纪舒抽搐着,逼口逆着水流喷出一大股淫水。
“烫……好烫……阎先生啊呜呜,好烫……”
纪舒哭喊着,叫着阎先生,想躲又不敢躲,浑身颤抖战栗,被热水填满的饱胀感让她持续不断地高潮,快感痛感剧烈汹涌,持续不断,让纪舒几乎承受不住。
等一分钟后,阎律终于大发慈悲放过抽抽噎噎的纪舒,丝带被泪水浸湿,完全贴合在眼眶上,下身的整个小逼被热水冲击得糜烂鲜红,阴唇大开,阴蒂充血,看起来可怜极了。
“骚宝宝,可怜宝宝,很爽吧?”
阎律又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可怜兮兮的小逼,红肿的逼肉敏感至极,即使是轻微的触碰也让纪舒身体又不自觉地颤了颤。
泡沫的搅动声又响了起来。
柔软的小毛刷将细腻,带着些许凉意的泡沫均匀涂抹在叁角区到阴唇瓣上。
“嗯……”
纪舒吸吸鼻子,温和的触感不由让她低吟出声。
阎律又轻笑了下,这次直接将泡沫涂在鲜红的逼肉和逼口中,沾满泡沫的小毛刷回摩擦,有点痒痒的,但更多的是舒服,不仅很好地安抚住了纪舒,也将刚刚高潮过的小逼的欲望重新挑逗了起来。
他在起泡液中加了几滴助兴的东西,被烫得红肿的皮肤很快就能吸收进去了吧。
“宝宝,别动,阎先生要开始刮咯。”
哄小孩一般的话语对纪舒来说很受用,凉凉的刀片贴合着皮肤,从叁角区开始。
纪舒阴部的毛发稀疏,叁角区的一片软毛本就稀稀拉拉,浅浅蔓延至阴唇瓣两边,又细又短,阎律很快就将毛发全数刮干净了。
“宝宝的小逼很漂亮。”
用温水冲洗干净后,阎律迷恋地细细观摩无毛小逼,上手抚摸光洁饱满的阴阜:“虽然有软软毛发的小逼也很棒,但阎先生更喜欢将宝宝的小逼看得一清二楚的感觉。”
“真可爱。”
大手不遗漏任何一处,揉捏着整个阴户,没一会,逼口又泛出了湿哒哒的淫水。
“哈啊,阎先生……”
这样满心满眼都迷恋她,能完全接纳她身体的阎律让纪舒觉得甜蜜。
阎先生一定是狐狸转世吧,不管他如何过分,自己都能叁言两语地被他轻易哄好。
这样想象着,麻麻痒痒的感觉从下半身蔓延至天灵盖,微张的穴口开合间,又吐出一口淫水。空虚异常。
“阎先生……”
久久没等到阎律下一步动作,纪舒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小声唤着阎律,不出所料耳旁传来愉悦的轻笑。
“小骚货,刚高潮完又发骚了。”
“要不要阎先生帮忙,给小骚货的骚逼止止痒?”
淫浪的话语挑逗着纪舒的神经,虽然羞耻,但是非常刺激。
纪舒这时才放开掰着腿的手,摸索着,抚上阎律的脸颊,用掌心摩挲着阎律棱角分明的侧脸。
“嗯……想,想要阎先生……唔!”
一块温凉圆润的东西被阎律用手指直直从逼口推入狭窄的腔道中,不大,两根手指夹着连结这东西的细线来回摩擦着阴道壁,试探着位置,直到碾过纪舒的敏感点,腔道一阵舒爽的痉挛,手指才在纪舒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中退了出来。
“阎先生……又是,玩具吗……”
“嗯,宝宝,是跳蛋。”
“唔……”
小玩具缓缓震动起来,频率很低,在纪舒能接受的范围内,又因为抵在敏感区域,甘美的感觉从腔道扩散开来,连绵不断。
“舒服吗宝宝。”
“嗯……阎先生……”
细微的嗡鸣声中,纪舒听到皮带金属碰撞的扣击声,随着裤链拉开,阎律熟悉的的前列腺液的味道笼罩在她周围。
“乖宝宝,帮阎先生舔舔,像车上教你的那样。”
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抚过纪舒的头发,阎律肉棒的柱身缓缓摩擦着纪舒细嫩的脸蛋,马眼将前列腺液涂得到处都是,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强势地入侵她的鼻腔。
“唔……”
纪舒舔舔唇,摸索着用手握住粗大的柱身,试着用小舌舔舔圆钝的龟头,没什么异味,微微咸腥,不难吃。
舌尖由下至上划过龟头冠,顺着微微隆起的弧度来到龟头上的小口,用舌尖粗糙的一面挤压着马眼。
阎律的马眼非常敏感,听到了他的抽气声,随后纪舒便蓄起力道,扩宽外孔,舌尖坏心眼抵着小孔地往里钻。
“嘶——宝宝,好好含着。”
阎律果然受不住,大手微微用力将纪舒的头往下按,胯部同时向前挺,硕大的龟头顺利地闯进纪舒的小嘴,碾压过有些粗糙的舌面,直直顶入纪舒喉头,但仍还有一半留在口腔之外没进去。
“唔……”
纪舒本想不满地抗议,但阎律突然将震动的频率和幅度提高了一档。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懵了一瞬,阎律就此机会缓慢摆着跨,柱身摩擦着纪舒的小舌,隆起的阴茎头每次抽插都能划过上颌的软肉,痒痒麻麻,马眼抵在喉头的软肉上,像亲吻一般,有点难受,但这点程度的难受跟在小逼里不断作恶的跳蛋来说,不值一提。
敏感带从未经过这般连续不断绵延不绝的强力刺激,快感将纪舒大脑搅成一滩浆糊,更多黏答答的淫水从逼口流了出来,落在瓷砖地板上,拉出淫靡的丝。
“乖宝宝,好棒……舌头,左右动一动……”
大手插在发间,鼓励性的透着她的脑袋,纪舒听从阎律的指示,小舌的舌面顺着抽插的频率左右滑动,青筋暴起的柱身到圆润的龟头,事无巨细地舔弄含吮,敏感的口腔与小舌感受着器物的形状于蓬勃,她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阎律阴茎的皮肉之下,暴起的血管之下,心脏鼓动着血液的脉动,富有生命力的肉棒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撞开她的小嘴,直抵喉头,愈来愈深,愈来愈快,雄膻味充斥着她的口腔,跳动的巨物仿佛要将她的喉咙也一并破开,将她整个人贯穿。
纪舒的大脑蓦地升起被阎律彻底征服的念头,仿佛发情期被求偶的雄兽所征服的雌兽,喉咙被来回冲撞的异样感也被她内化为精神上的快乐,生理性泪水不断涌出,纪舒难耐地收紧小逼,将腔道里的跳蛋夹得紧一些,更紧一些,以便圆滑的跳蛋能更好地抵上腔壁内的敏感点,让肉体的快感彻底将大脑占据。
“宝宝……学得很快,很棒……真是阎先生的乖宝宝……”
阎律喉头滚动,望着胯下泪光盈盈,顺从地为自己口交的纪舒,摆着肥满的屁股,小逼水光淋漓,骚浪无比,精神上的快感甚至超过肉体所带来的快乐,心底溢满,无比满足。
“阎先生,要射了……宝宝希望阎先生射在哪里……”
“呜呜……”
纪舒小嘴被大鸡巴堵着,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出声。
“这次射在宝宝小嘴里,射在喉咙里,好不好……乖宝宝……让宝宝胃袋,也填满,阎先生的精液……让宝宝的内脏,也染上阎先生的味道……”
“唔——”
阎律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控制着纪舒的后脑,开始作最后的冲刺,粗长的鸡巴整根没入纪舒的口腔,粗硬的阴毛几乎将纪舒半张小脸都埋了进去,毛刺刺的,剧烈的耸动让本就成浆糊的大脑更加混沌。
“宝宝,阎先生要射了。”
“这次也要好好吃掉。”
“唔!”
龟头压着舌根,粘腻的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大量白灼将纪舒口腔深处彻底填满。
纪舒只觉得口腔被浓郁的麝味和腥味充斥,阎律射得太深,她舌面的味蕾都还没尝到味道,粘稠精液便一股一股地顺着咽喉下滑,直接进入食道,吞进胃里。
阎律喘息着,肉棒堵着纪舒的小嘴,直到看见纪舒喉头翕动,将射在嘴中的精液全数咽下,才满意地抽离出来。
“乖宝宝,做得很棒。”
“阎先生很高兴。”
纪舒早就脱力瘫坐在地板上,阎律半跪下来,安抚性地揉揉纪舒的头,凑上前吮吻着,将纪舒脸上的泪渍全数舔净,眼角的泪珠也悉数吞入腹中。
第二十五章:自受(中)
“呜呜……阎先生……下,下面,……难受……”
嘴巴被阎律的舌头堵着,纪舒只能口齿不清地哼唧。
身下跳蛋的震动说强也不强,将纪舒的感度吊在那里,不上不下,酸酸麻麻,久久高潮不了。
而跳蛋所在的位置刚好能震到膀胱,一直忍耐着轻微的尿意,括约肌夹着,一刻不停地发力,磨人得很。
“骚宝宝,想高潮了?”
“嗯……好累,好……酸……阎先生,你帮帮我……”
见阎律不打算主动帮自己疏解,纪舒只能委屈巴巴地发出请求。
本就酸软的身子被吻得快要化成一滩水,双臂环着阎律的脖子气喘吁吁,胯部不自觉地摆动,让阴阜贴着他雄健的大腿来回磨蹭。
“阎先生……”
纪舒难耐地催促,甜腻的嗓音把阎律激得浑身一震,恨不得马上将小人摁在地上,直接肏死。
“小骚货 ,阎先生的裤子都被你小逼发的大水打湿了。”
大腿的西裤布料上已经有了一条深色的水渍,从腿间一直蔓延到膝盖上端,是纪舒与他接吻时饥渴的小逼蹭出来的痕迹。
带着薄茧的大手将整个阴户攥住揉捏,满意地听着纪舒淫浪的呻吟,不出一会,淫水直接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真骚,跳蛋都满足不了你,明明第一次用呢……宝宝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肏……是不是天生的骚货?”
“我不是……”
纪舒更委屈了。
阎律手上的薄茧蹭着逼口,碾压着阴蒂,揉捏的速度不快,力道却很重,更加重了跳蛋本身带来的酸胀感。
“阎先生……我只要阎先生……肏我……”
纪舒忍着羞涩说完,便凑上前,急切地索吻,主动将阎律渡到自己口中的唾液全数吞下。
“乖宝宝……”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阎律眸色愈发深重,脱下西服外套铺在地板上,将怀里的纪舒放倒在上面,捏着纤细的脚踝就势将两条腿架在肩膀上,这下纪舒只有后脑和背部着地,下半身被抬起,一睁眼就能清楚地看见与小逼贴得极近的阎律的脸,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被玩得烂红的逼肉上,酥麻的电流感瞬间蔓延至颅顶。
“阎先生……”
体内的跳蛋因为这个几近倒立的姿势,重力与震动的双重作用下缓缓向宫口处移动,跳蛋的圆头磨着宫口,酸胀感更甚,让纪舒有一种宫口要被震开的错觉。
“宝宝,别错眼,用这个姿势好好看看,阎先生是怎么玩你的小逼的。”
阎律说完低头一口将阴阜含住,先是温柔地吮吻,大舌舔过整个外阴,细细品尝纪舒流出来的骚水,就是不碰张开的阴唇内烂红的软肉。
但这对纪舒来说已经足够刺激,看着阎律那线条冷硬的俊脸贴在自己小逼上,眯着眼给自己舔,鼻息随着舔舐的动作打在阴蒂上,尿孔上,逼口里,鼻尖偶尔会剐蹭到大开的阴唇间敏感的肉,空旷的浴室回响起他大力吞咽淫水的声音,纪舒瞬间两股颤颤,连足尖都发着抖,生理性的泪水刺激得又流了出来,小逼逼口微微张合,一股股向外吐骚水。
“小骚货,骚水都是甜的。”
将逼肉掰得更开,阎律含着逼口,用力吮吸,大舌浅浅探入内里的粘膜打着转,身体向下发力,阎律半张脸都快埋入纪舒的小逼里,粘腻的淫水沾得脸上到处都是,鼻头深陷在逼缝中,在逼肉上来回摩擦着红肿的阴蒂。
随着阎律下压的力道,纪舒感觉自己体内的跳蛋又往里陷入了几分,小腹痉挛着,抽搐着,快感汹涌,尿意也更甚,括约肌发力使小腹的肌肉愈发紧绷。
“哈啊……阎先生,唔——”
“宝宝,再多流点骚水,努力喂饱阎先生。”
左右发力晃动着头部,鼻子和嘴深深陷入逼肉中让阎律呼吸有些不畅,但他被纪舒小逼浓郁的甜骚味刺激得更兴奋了,大口吞咽着逼口涌出的骚水,不满足地将舌头戳刺进入腔道,上下弹动,四处舔弄,尽情欺负着脆弱的阴道粘膜,要肏得它流出更多的水,要将它的主人肏成一滩水。
“啊啊,阎先生,不行了……我要——呜呜——”
被粗暴对待的小逼却传来阵阵异常的甘美,不容忽视的跳蛋冲击着饱胀的膀胱,让小腹肌肉紧紧绷着,快感堆迭,逐渐攀升,汹涌的电流击溃大脑的那一瞬不由得全身痉挛,腰背反向弓起,连脚趾都不由自主蜷缩在一起。
“阎先生……哈啊……好棒……唔嗯嗯,阎先生……停,停……”
阴道壁抽搐着喷发的爱液被阎律一滴不漏地喝下,纪舒觉得自己要被阎律掏空,但他仍不满足地想要榨取更多,弹舌的速度更快了,一只大手探上来,恶狠狠地掐住了红肿充血的阴蒂,毫不怜惜地又扣又掐,似是要将那可怜的小豆捏爆。
“宝宝,继续,再多流点水。”
阎律口齿不清地说着,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又一次将从腔道涌出逼口的淫水喝下后,索性用拇指指腹连着脆弱的尿孔与阴蒂一同刺激,来回碾磨按压,用圆钝的指甲扣挖小小的尿洞。
纪舒的眼泪更是流个不停,双腿想抽回,想逃离,却摆脱不了阎律强而有力的桎梏,只能臣服在他身下,承受他的欲望。
“啊啊,不行了……阎先生,阎先生,停……停一下呜……”
纪舒头晕眼花,大口喘着气,从刚才开始不间歇的高强度刺激让她就没从高潮中下来过,宫口被跳蛋挤压得酸麻无比,膀胱涨得发疼,腔道内的大舌更是用粗糙的舌面狠狠欺负脆弱的粘膜。
“哈啊——!!阎先生停下,快,快停下!呜呜——”
又一大股淫水喷射出来,纪舒大哭,尖叫着想伸手扒拉阎律作恶的手,但随即阎律一个挺身直起腰背,腿弯还挂在阎律肩膀上,这下纪舒只剩后脑着地,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无措地哭喊。
“阎先生,阎先生……我要……不行,不行了,阎先生,求求你,停下哈啊啊——”
“不行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我,我不要了阎先生……哈啊——停下,停下来呜呜呜……”
回应她的是阎律宛若野兽般的喘息。
纪舒被玩弄得哭得凄惨的模样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阎律就喜欢看纪舒失控的样子,看她臣服在他胯下无力挣扎的样子,看她毫无理智地沉沦于兽欲的样子。
越是惹人怜惜,就越想要狠狠摧残。
“小骚货,还记得之前怎么答应阎先生的?忘了?”
阎律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埋在小逼里的唇舌移开,但手指仍在毫不怜惜地刺激脆弱的阴蒂和尿孔。
质问的语气和严厉的质问让纪舒不由得开始怯懦,但已经饱胀至极的膀胱和宫颈持久不衰的震动已经不容她再多想。
“呜呜……阎先生……停下,我要上厕所……我……”
“啪!”
大手裹挟着掌风向小逼狠狠扇去。
“啊啊啊啊——”
纪舒尖叫,热辣辣的痛感混合着快感,她想躲,却无处施力。
“阎先生今晚做什么都可以,不是宝宝自己说的?”
“啪——”
又是一记掌掴,小逼早就被玩弄得糜烂至极,暴露在外的尿孔和阴蒂被带着茧子的大手重重扇打,感触像针刺般尖锐,大脑自我防护的屏障被瞬间击溃,摧毁。
“不记得了?”
“啪——”
纪舒被激得浑身发抖,大手扇击的力道直逼腔道,宫口嗡鸣的跳蛋也随之一震,膀胱汹涌的尿意几乎要喷薄而出。
“呜呜,阎先生……是我说的,是我说的……好疼,啊啊,阎先生,呜呜我想去厕所……”
“啪——”
逼口淫水四溅,火辣辣的痛感,堆迭的快感,饱胀酸疼的小腹让纪舒毫无理智地痛哭了出来。
“啪——”
粘腻的淫水在糜烂的小逼与大手的掌心间拉出银丝
“这是说话不算话的坏孩子的惩罚。”
阎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纪舒,她现在双目隐隐翻白,脸颊烧得通红,泪水,口水糊了满脸,好不可怜。
“呜呜呜阎先生,我,我错了……我错了,纪舒知道错了……”
“啪——”
即使认错,惩罚也依旧不停。
“啊啊阎先生不行了……我……我错了,好疼……好难受……我要尿尿……阎先生,阎先生……我想尿尿……”
纪舒彻底崩溃,不顾形象地大哭。
“就这样尿出来。”
掌掴的力道骤然变得更大,一刻不停地扇打着小逼,阎律兴奋得眼尾泛红,死死地盯着掌下艳红的尿孔,在他的扇打下一开一合。
“宝宝,喷出来。”
“啪——”
“啪——”
“啪——”
连续不停的掌掴让小逼几乎要被扇烂。
“阎先生看着你呢,宝宝,尿出来,让阎先生看着你尿出来。”
纪舒呼吸愈发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又弹又软的巨乳波峰乱颤,饱胀的小腹肉眼可见地肌肉振颤。
显然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现在,喷出来。”
随着最后一记力道十足的掌掴,失禁的快感让纪舒爆发出高昂的尖叫。
剧烈痉挛的阴道壁和骤然松弛的尿道括约肌,让巨量的淫水混着一股股的淡黄色尿水喷洒在阎律的脸上。
阎律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反而凑了上去,张嘴含住纪舒的小逼,将喷洒而出的淫水与尿水悉数吞入口中。
泪眼朦胧的纪舒透过模糊的水雾看见阎律居然俯下身喝自己喷出的尿液,哭得更加大声了。
她浑身抽搐着,快感的余韵和精神上无地自容的羞耻与羞愧快让她哭得撅过去。
等纪舒颤抖着喷出最后一道淫水,阎律将小逼一下又一下地舔舐干净,纪舒仍旧哭得直抽抽。
“好了,宝宝,别哭了。”
阎律叹了口气,将上气不接下气的纪舒揽进怀里,给她顺气。
小人道德感太高有时候也是烦恼。
“阎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好脏……把你弄脏了呜呜呜……”
纪舒抽抽噎噎,也管不上其他,抓起地上阎律的西装外套给他擦脸。
“对了,漱口……我待会去找牙刷牙膏……”
“不脏的,宝宝哪里都不脏。”
“阎先生喜欢宝宝,喜欢宝宝的一切,所以宝宝不要有心理负担。”
看着哭得双目和鼻头都通红的纪舒,可爱的要命,本来想亲亲嫣红的小嘴,但想了想,还是执起她的手,在手背克制地亲了亲。
“阎先生……”
外套的布料质量非常好,吸水性很强。
纪舒将阎律的脸擦干净后,抹了抹眼泪,捧起阎律的脸,用掌心摩擦着他的脸颊。
“阎先生,好奇怪,我们以前见过吗?”
“不然为什么你能……”
“宝宝,我说过,我对你一见钟情。”
阎律打断纪舒,抓过她在他脸颊上磨蹭的小手,细细亲吻过每一处。
他可不想小人想起他最肮脏狼狈的样子。
“我爱你,宝宝。”
第二十六章:自受(下)
或许是告白的语气太过真诚炽热,纪舒不知作何回应,有些慌乱的抽回手,蜷着手指,垂着头。
看着小人此时的反应,阎律也只是温柔地揉揉她的头。
反正以后纪舒永远不会有机会离开他身边了,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宝宝,张开腿,阎先生帮你把玩具拿出来。”
早在纪舒潮喷完后阎律就用遥控关闭了跳蛋,震动停止后,小巧的体型和圆润的外壳使得异物感并不强烈。
“嗯……”
纪舒老老实实张开腿,骨节分明的二指探入逼口,挤进腔道深处。
“宝宝的小骚逼,外边都快被玩烂了,里面还是那么紧。”
阎律轻笑,嘴上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探进 腔道的手指开始不老实地扣挖,指尖抵着跳蛋的圆头,来回打转,碾磨着纪舒早就被震得麻软的宫口。
“阎先生,快拿出来……呀!”
纪舒刚刚经过剧烈的高潮,有些不应期,被恶意玩弄的腔道只传来些许酸麻和轻微的撕裂感。
见阎律久久没拿出来,不由得着急催促,但她哪里知道男人恶劣的小心思,越是催促,阎律的指尖就越是将跳蛋顶的更深。
“不要顶了……要……要进去了……”
纪舒刚消停下去的眼泪又有上涌的趋势,她一把抓住阎律作恶的手,却没有任何作用,完全抵不过男人强势的力气。
“怎么办宝宝,绳子也一起进去了,我的手指够不到。”
阎律故作无辜地说着,无耻至极。
明明是他将绳子推进去的。
“要是顶进宝宝的小子宫里,阎先生要拿扩阴器扩开宝宝的小逼了。”
“不要!”
纪舒连忙拒绝,瘪着嘴用力地推了推阎律:“都怪你,快想办法弄出来呀。”
“宝宝。”阎律顺势搂住纪舒,将她禁锢在怀里,光洁的背部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他胸口因闷笑而产生的翕动。
“宝宝自己排出来好不好?收紧阴道壁,自己试着排出来。”
阎律的大手抚上了纪舒的小腹,微微施力,果不其然听见怀里小人的轻哼,然后压着腹部软软的皮肉,顺着力一直推到阴阜。
“阎先生帮你。”
“唔……”
反抗无效,纪舒只能咬咬牙,缩着小腹上的肌肉,顺着阎律大手的施力方向发力。
腔道缩得更紧了,肉壁箍着,不算大的跳蛋存在感愈发强烈,充满黏滑液体的内壁缓慢地蠕动,挤压,让圆润的玩具一点一点地向着出口方向移动。
“真厉害,宝宝,阎先生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宝宝的肌肉在抽搐,很努力呢。”
阎律凑近纪舒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舔舔通红的耳廓,大手还是那样不急不缓的节奏:“像不像大宝宝在生小宝宝?”
“宝宝的小逼又紧,又能吸,以后阎先生订制一些小白球,塞进宝宝小逼里,塞满宝宝的小子宫,让宝宝排卵给阎先生看好不好。”
“你……你怎么,这么混蛋……别说了……”
恶劣的话让纪舒又羞又恼,耳廓红得快滴血,阎律还用尖牙咬着薄薄的外耳的软骨,细微的刺痛,细细密密的电流从耳廓传递至大脑。
腔道内跳蛋的异物感越来越强烈,发力的内壁也慢慢抽搐着,小逼的逼口一开一合间已经隐约能看见粉蓝色的跳蛋圆头。
“快,快出来了……”
“是啊,小宝宝快生出来了。”
看被自己逗弄得委屈,也只能攥紧他手臂暗暗施力的纪舒,阎律心情极好,大手探到纪舒身下,指尖一个用力,将好不容易排到穴口的跳蛋又顶了回去。
“哈啊啊,阎先生……呜……”
生理性的泪水又飙了出来,纪舒本就集中精神用下半身发力,一直在施力的腔道内壁紧绷 ,敏感度提升了数倍,阎律的二指夹着绳头与跳蛋连结的根部,以无法抵抗的姿态重新将狭小的腔道破开,顶到宫颈口。
“宝宝,再来一次好不好?这次宝宝试试的小子宫里开始。”
“要是排不出来阎先生帮宝宝打开小逼取出来。”
“不……呜呜,阎先生……阎先生……”
纪舒刚想拒绝,但又想到自己答应过的“阎先生做什么都可以”,小逼快被阎律扇烂的残留触感还在,话咕噜到嘴边又不敢说了,只能摇着头,结结巴巴,委委屈屈地喊阎先生。
“宝宝,一直喊阎先生,是不想要玩具了吗?”
阎律故作不知地问,手上动作不停,插得又狠又快,手指夹着跳蛋,插入时没入指根,跳蛋的圆头已经隐隐要将宫口破开。
“不要了……阎先生,我不要玩具了……”
双手扒拉着阎律作恶的手,纪舒是真怕阎律把跳蛋塞进去再让她自己排出来。
“那宝宝想要什么?说给阎先生听。”
半个跳蛋在阎律手指的深肏下探进了稚嫩的宫腔,纪舒被激得浑身颤抖,此时她也顾不得羞耻,急切地回道:“要,要阎先生的肉棒……我要阎先生的肉棒……”
“是鸡巴。”阎律在纪舒耳边纠正道:“是小骚货想要阎先生的鸡巴。”
“呜呜……小骚货……想要……阎先生的,鸡巴……阎先生……肏我……呜呜……肏死我……”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阎律大手夹着绳子一扯,沾满淫水的跳蛋随即被随意甩到一边。
顺着后拥的姿势将纪舒放倒,双膝跪在西服的布料上,硬的不行的肉棒贴上烂红的小逼,阎律重重一掌扇在纪舒挺翘肥满的臀肉上。
“如你所愿,小骚货。”
狰狞的紫红肉龙势不可挡地将小逼破开,龟头狠狠顶入,腔道内壁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到极限,愉悦地痉挛,贪婪地吸吮,媚肉谄媚地绞着强硬的入侵者,试图唤起它的一丝怜惜。
“哈啊啊——”
纪舒尖叫,身体重心不稳地被撞得向前倒去,又被掐在胯间的大手拖回来,就着惯性又是一个深顶,这回直接将本就被玩到麻软的宫口破开,硕大的龟头直直顶上娇弱敏感的子宫内壁。
“啊啊,阎先生……好深……要,要顶穿了……”
“刚才不是宝宝说,要阎先生肏死你的吗?”
肉棒连根没入,沉甸甸的卵蛋拍打着淫水淋漓的小逼,自食其果的纪舒呜咽着摇着头,脑中全是肉体碰撞拍击的水声。
阎律爽的不行,又重重扇了一下纪舒的臀肉,臀峰荡起颤动的肉波,看起来肥美至极,小逼也
因为扇打瞬间绞紧,冠状沟卡在宫口,温热的阴道亲密无间地吮吸着肉柱,阎律小幅度地挺动着腰,龟头肆无忌惮地在宫腔里作恶,马眼亲吻娇嫩的子宫壁,一下又一下小幅度的撞击让纪舒有种子宫都快被阎律肏变形的错觉。
“唔啊啊阎先生……太深了……不,不行嗯嗯……”
纪舒生理性的眼泪止也止不住,撑在地板上的小手向前爬,想逃离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可怕巨兽,却又被阎律掐着腰一把拖了回来。
清脆粘腻的水声啪啪作响,频率越来越快,作为逃跑的惩罚,阎律肏得更狠了,这回连囊袋都恨不得肏紧温暖紧致的小逼里。
“哪里不行?”
阎律俯下身,结实的胸膛贴合在纪舒纤薄的后背上,一手禁锢着纪舒的腰,让她无处可逃。
“宝宝下面又发大水了,吃着阎先生的鸡巴,饥渴得不得了。”
“啪——啪——啪——”
抽插频率稍稍放缓,肉棒每次退出只留龟头在逼里,插入时又连根没入,凶狠地撞入子宫壁,大掌抬手重重扇打着肉臀,一下又一下,可怜的屁股都被扇红了,纪舒呜咽着,喘息着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小逼也兴奋地又吐出一大口淫水。
“小骚货,打屁股都能发骚,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肏的骚货?”
“嗯嗯……哈啊……”
屁股的嫩肉泛着红,微微肿起,阎律大手不似方才的粗暴,而是温柔抚慰,不轻不重地揉捏,掌心的茧子摩擦着肿起的皮肤,刺痛,麻痒,又带着过电般的异样的快感。
“啊啊阎先生……好舒服……”
慢节奏的性爱让纪舒稍微有了些余力,扭动着屁股主动磨蹭着阎律的手掌,吃着鸡巴的小逼随着臀部的晃动贪婪地将肉棒吃得更深,青筋暴起的柱身与阴道壁在粘腻的淫水间相互摩,粗壮的维度无间隙地照顾到了每一处敏感点,圆钝的龟头在宫腔内左右移转,马眼贪婪地在子宫内壁的方寸间一寸寸吸吮,喷张的小孔流出的前列腺液与纪舒的爱液斯磨间彻底融为一体。
“小骚货,这么饥渴,是不是想被阎先生肏烂?”
阎律眯着眼,享受着纪舒的主动,鸡巴被小逼饥渴地绞着,淫水泡着,肉壁痉挛,仿佛不知满足地还想把肉柱往里,往更深处吞。
“呜呜……阎先生……”
阎律一口咬在纪舒肩头,大手又毫不留情地扇打了肉臀几十下,就着因扇打而不断收绞的腔道快速耸动,全力抽出,又暴力冲入最深入,硕大雄壮的肉龙无法抵抗,无法拒绝,纪舒身体脱力,腰身剧烈打颤,腔道连带着宫腔壁都痉挛着,喷洒出的大量温热淫水浇在阎律的肉棒上。
“好棒……阎先生,阎先生……肏我哈啊,肏烂我……”
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地从纪舒眼眶中涌出,过量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摒弃羞耻服从于本能,像一只发情期只知交配的野兽,彻底雌伏在阎律胯下。
“啊啊,好厉害,好疼,好棒……好棒……阎先生,我,我要坏掉了……阎先生……要坏掉了,肏烂我……呜呜……”
“呼……宝宝……”
纪舒骚浪甜腻的情话激得阎律眼睛都红了,他一手扶着纪舒软下的腰,一手握着胯骨,腰线下塌,臀部高高翘起,阎律就这样单膝跪地骑在纪舒的屁股上,向下用力高速顶跨,娇弱的子宫被肉龙从上至下的大力顶撞着,纪舒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被阎律顶穿,大张着嘴像缺水的鱼一样竭力喘息,胸腔剧烈起伏,唾液眼泪失控般流出,滴落在地板上。
“骚宝宝,小骚货……坏掉……也好,坏掉了,宝宝就是阎先生……一个人的,阎先生要把宝宝……关起来……每天只知道让阎先生肏……每天只给阎先生肏……肏到宝宝永远,离不开阎先生的鸡吧……”
“哈啊啊……阎先生……”
过量的快感已经让纪舒无法思考,根本没听懂阎律说了什么,本就烂红的小逼在卵蛋的拍打下变得更加淫靡,淫水在高频率的肏干下拉出粘腻的银丝,小逼周围起了一圈细细的白沫,被肉棒抽出带出来的淫水冲刷,沿着肉感十足的大腿缓缓下流。
“宝宝……接好了,阎先生,要射了……”
“呜……”
大手死死掐住纪舒的胯骨,无力支撑身体的纪舒上半身直接瘫软地伏在地板上,阎律的龟头抵着脆弱的子宫壁,一股一股地射出灼热的精液,直接灌进纪舒娇小的宫腔内,子宫壁被热流冲击着,熨烫着,痉挛着喷出大量的淫水,宫口死死卡住冠状沟,无法排出的精水与淫水将小子宫撑得满满当当。
“阎先生……肚子……好涨……”
“宝宝。”
交合处仍连结着,阎律享受着余韵,俯下身,用高大的身形将瘫软的纪舒彻底笼罩在身下。
“喜欢被阎先生射满的感觉吗 ?”
“呜……”
问题太羞耻,纪舒把头埋在臂弯里,不想回答。
但阎律恶意满满地将大手绕道小腹处,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
“啊——”
纪舒小小地惊呼一声,小腹涨得厉害。
“宝宝,告诉阎先生,嗯?”
威胁的语气让纪舒屈服了,她怀疑要是自己一直不回答,阎律会一直按下去。
“喜,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阎先生,射……射满我……”
纪舒委屈极了。
阎先生在床事上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宝宝,那阎先生射尿进去可以吗?”
温柔的语气,明明是问句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纪舒大脑空白了一瞬,慌忙地支起身子想向前爬,但她哪里抵得过阎律的力气。
身体被死死禁锢无法逃脱,腔道内还未完全疲软的肉棒脉动着,一股高压的灼热水柱从马眼喷出,打在娇弱的子宫壁上,甚至将腔壁冲出了一个内陷的小小洞坑。
“啊啊啊——阎先生,不要呜呜——”
强烈的羞耻感让纪舒崩溃,她甚至能听见尿液射在自己身体里的水声,热尿打击子宫壁的感觉比宫内射精带来的刺激感更甚,纪舒因自己对这种肮脏的,淫辱性的事产生快感而更加无地自容,浑身颤抖地哭喊,扭着腰胯试图逃离,可是全身上下都被阎律禁锢,雄健的躯体压在她背上,根本无法反抗,不容拒绝。
子宫内壁被尿柱无情地冲刷,本就被精液灌满的娇小子宫被热尿撑得更大了,饱胀得厉害,纪舒哭泣呻吟,小腹也以惊人的速度隆起,直到阎律在小腹的上下抚摸大手感受到鼓起的小腹足有三四个月打,才小幅度地抽插着,慢慢退出宫口。
尿液在龟头退出宫口的瞬间喷洒在阴道上,随着重力浸润着腔道壁上的每一处褶皱,敏感点被尿柱刺激,肉壁痉挛着将尿液往更外处挤,整条阴道都浸满了尿液的味道,淡黄腥骚的液体从小逼的逼口流出来,像失禁一般。
只是流出的液体不是纪舒自己的,而是阎律射在她体内的尿。
“阎先生……你怎么能这样……”
纪舒捂着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等阎律的肉棒从小逼里退出来,将最后的余尿均匀地喷洒在穴口和阴部上,这场足足持续一分多钟的淫辱才停止。
餍足的阎律这才将下半身全是尿渍的纪舒揽在怀里,强硬地掰开纪舒捂脸的手,亲吻她哭肿的双眼。
“宝宝,阎先生太喜欢你了,阎先生只是想标记你。”
“像动物里雄性用尿液标记地盘一样。”
“现在宝宝的子宫,宝宝的内脏,都染上阎先生的味道了……阎先生很高兴……”
阎律大手抚上了纪舒隆起的小腹,半垂的眼中满是病态的占有。
“宝宝,别气了,阎先生没有侮辱宝宝的意思,是爱宝宝才这么做的。”
“别哭了,嗯?”
纪舒瘪着嘴,抬手“啪”地一下将阎律给他擦泪的手打掉。
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阎律笑意更甚,凑上前安抚性地亲纪舒的脸颊。
“你是混蛋,变态。”
纪舒推了推不要脸凑上来的阎律,眼泪总算止住了。
“嗯,我是混蛋变态。”
阎律好心情的摸了摸纪舒饱胀的小腹,心满意足。
“洗澡吧,宝宝,阎先生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第二十七章:事因
在清洗身体时纪舒在温暖的水流里开始昏昏沉沉,等擦干身子被阎律抱上床,她已经彻底睡死过去。
只有累到精疲力竭的时候,纪舒睡觉才会像现在这样丝毫不乱动,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怀里,像个瓷娃娃。
阎律开始思索每晚把纪舒肏昏过去的可能性。
嗯。
还是……算了吧。
轻轻拍着纪舒的背,卧室微弱昏黄的夜灯的照映下,纪舒朦胧的眉眼更显得柔美,看得阎律心底一片柔软。
他想起了他的母亲。
那本锁在保险柜里的相册,有着母亲年轻时的黑白照片,穿着波点连衣长裙,打着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在大学校园里手捧鲜花,笑得灿烂。
他父亲极少提及他与母亲相遇前的过往,但阎律从种种蛛丝马迹中猜测,在跟他父亲在一起之前,母亲或许跟纪舒一样。
单纯柔软,美好善良。
只是,她与父亲的结合终究是不幸的,自己也成为了二人不幸婚姻的牺牲品,让自己的童年,自己的前半生都陷入极度的矛盾与分裂中。
儿时,他还是对母亲有天然依赖的年纪,父亲对他十分苛刻冷漠,甚至在周末去庄园探望母亲前,会故意虐打他,试图以此激起母亲的怜惜。
他随父亲来到庄园时经常会看到房间内母亲跟着一个或数个赤条条的男人缠在一起,见到他们,便冲着父亲点头示意,妩媚又得意地笑。
这时候父亲会让当时还很年轻的岑管家将他抱走,自己则很自然地推门进去,加入他们。
小小的阎律在岑管家替他上完药后,百无聊赖地在花园数蚂蚁,趴在树边听刺耳的蝉鸣,等到数个小时后被管家带回房间时,母亲穿着浴袍倚在窗边,一边流泪,一边抽烟。
她将烟圈吐在他脸上,呛得他直咳嗽。
她说:“宝贝,疼不疼?”
她说:“怎么没打死你呢?小畜生。”
她说:“妈妈爱你,但是保护不了你,长大了打倒坏爸爸救妈妈出去好不好?”
母亲精神不太稳定,人格分裂般有时叫他小畜生,骂他流着父亲一样肮脏的血,洗脑他,给他灌输仇恨,有时却又抱着他,说他是这个世界上与她血脉相连的唯一的亲人,说自己不想离开他。
小孩是天然亲近母亲的,母亲稍微给予他一丝母爱,阎律就甘之如饴,高兴地贴上去喊她“妈妈”。
他那时不懂,只是本能地觉得纠缠的肉体很恶心,他还是喜欢洗完澡后干干净净的母亲,就算生气发火也很美丽的母亲。
后来长大了一些,他也逐渐明白了一切。
父亲的亲弟弟阎洪年,也是他小叔,杀了于母亲有再造之恩,资助她上学的一家五口,强奸了她的义妹。
她怪自己没有能力报仇,也怪父亲在她想杀掉仇人时选择袒护了自己的亲弟弟。
她知道父亲有多爱她,所以尽管被囚禁在庄园里,她也利用父亲的愧疚不停地折磨父亲,一步步试探父亲的底线。
他在父母的纠葛中不断撕扯。
直到五年前,或许是终于崩溃,或许是下定决心,他的母亲终于开始不顾一切的复仇,其中的对象甚至包括……他 。
只是,母亲失败了。
她死去,父亲殉情。
他和阎洪年却活了下来。
彼时在大陆与东南亚交界处谈生意的阎律,被母亲聘请的杀手以母亲的名义骗回大陆赴约,虽然他或者逃了出来,但浑身是伤的滚下山坡,躺在糜烂的枯枝败叶间,满身血迹,脏污不堪。
他觉得厌烦极了。
母亲爱他,恨他,折磨他,现在还想杀掉他,父亲把他当成禁锢母亲与接手家业的工具,从小便用狼性法则和精英教育培养他,周围所有人都是唯利是图的疯子。
他放逐自己,一身泥泞与血污躺在山坳间,岭南地区,春夏相交的季节湿热无比,虫蚁无数,吞噬血肉的幼虫寄居在他的伤口上,催人腐烂的细菌腐蚀着他的性命。
他本该想死的。
他本该要死的。
但他遇见了纪舒。
他遇见了外出野采的纪舒。
他活了下来。
他活了下来,下定决心将整个阎家洗白。
后来他终于给母亲复了仇,以退为进,在国外筹谋两年内多 ,铲除了阎洪年的势力,一发克洛克的子弹直接射爆了阎洪年的大脑。
他找人作法,将阎洪年的尸体镇在深井中,据说这样,他的灵魂便会永世不得超生,永远承受锥心蚀骨之痛。
阎律静静在他母亲的坟前坐了一下午,想问问她是否满意这个结局,想问问她他是否达成了她的期望。
但那个恨他又爱他,疯疯癫癫的母亲早就不在了。
床头柜上嗡嗡作响的手机打破了阎律的思绪。
他伸手拿过来,是一个虚拟电话号码的来电。
阎律起身走到浴室,拉上门,接通。
“阎律。”
电话那头是阎冀的声音,很虚弱,还透着浓浓的倦意。
“两天后的博物展,我等着你。”
“哦?这么笃定我会去?”
“你也可以选择不去。”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轻笑。
“当年的事我调查了七七八八。”
“我知道的。”
“纪舒的父母你可以保护得很好,但她社团的同学,她同学的家人,她身边与之亲近的所有人呢?你不可能保护得了全部,要是她知道这些无辜的人因你而死,你觉得,她会怎么看你?会不会像你母亲一样,承受不住自我道德的谴责,选择发疯变成疯子?”
“阎冀,你这是子承父业了么?真不愧流着阎洪年一样的血,威胁人的手段都一样下作。”
阎律垂着眼,右手垂在身侧,拇指指腹摩挲着食指直接,神色阴沉。
“没必要激怒我 ,阎律,这对我没用。”
“说实话,我也不希望牵连无辜的人,要是可以,我希望我们能互相合作,一起摧毁阎家。”
“只可惜……”电话那头的阎冀重重叹了口气:“你选择了洗刷掩埋罪恶,那我只好负责审判了。”
“这只是执行正义路上的必要牺牲而已。”
“你知道的,我做得出来。”
阎律沉默了一会,开口道:“我劝你收手吧,过段时间港城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从前在阎洪年麾下做事的二个组的人我可以全权交由你处理。”
“他们?这么多年分分合合,人事变动,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当年办事的人?当年的事要不是有阎家上下打点,毁尸灭迹,不然母亲怎么会申诉无门?你觉得,阎家有谁是无辜的?”
“要是如你所愿又能怎样?我带着家族洗白,底下混的人跟着我,只要从此老老实实就不缺他们一口饭吃,但是阎家垮了,他们就会选择到另一条道上的势力接着混,为了生计,这些曾混迹街头的人只会更疯狂。”
“这浅显的道理你不是不懂。”
“阎冀,你这是打着正义审判的旗号以泄私愤,将母亲对自己的折磨转换成对整个阎家的仇恨。”
“你只是一直活在过去没能走出来罢了。”
“无所谓了,立场不同,不必对我说教,这没有用。”
阎冀咳嗽两声,呵呵笑着:“我知道自己活不长,但死之前我会竭尽全力向整个阎家复仇,不管用上什么手段。”
“不希望牵扯无辜的人下水的话,两天后,就过来吧。”
“我们两人间,只能活一个。”
***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鹤云的肺炎明显好多了。
通过徐阡野联系鹤家,却被告知阎律上下打点过关系,此次事件严惩不贷,鹤云想逃脱责罚,只能躲起来,或者跑到国外,等五年后追诉期过了,再回来。
这也是家族没有完全放弃他的原因。
“好东西啊。”
鹤云与徐阡野参观他手底下雇佣的退伍军人送来的东西,打开一个锦盒,摸了摸面前的金属大家伙感概道。
“这么个玩意你怎么搞来的?海关能过?”
二人面前的盒内装着的是一把全长一米多的巴雷特狙击步枪 。
“3d塑料打印出的零件,小批量地运输进来,再找工匠照着零件用金属仿制出的仿品。”
“造价高的很呢,大头都用来堵那些工匠的嘴了。”徐阡野回答道,拿起枪颠了颠:“比正品重一些,射击精度也不够,但在中等距离狙击也足够了。”
“还得是你啊。”
鹤云有些意犹未尽:“你还搞出了什么厉害的东西?我感觉真是……绝对火力面前,再聪明的脑瓜也只是一枪爆头的事。”
“没了。”
“我觉得帅就搞了一些武器的高仿品,但真枪实弹的家伙就这一个,剩下的全是不中用的土枪。”
徐阡野双手执着枪做了个瞄准射击的动作。
“你想用就当是我借你,别把我供出来就行。”
“当然不会。”
“不过供出来也没用,你没证据的。”
徐阡野呵呵一笑,将手中的枪抛向鹤云。
叁十多斤的枪身压得鹤云差点站不稳。
“这玩意十多年前的阎家可能搞得到,现在就不一定了。”
鹤云摸了摸手中的枪,道:“阎叁少估计喜欢得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