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1-20
第九章:被击溃的原则
“疼……”
饶是前戏充足,淫水和前列腺液将肉棒浸润得十分湿滑,但从未被开发过的穴道深处猛地被巨物侵入,纪舒的阴道壁还是不受控地绞紧,想把入侵者推拒在外。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宝宝,放松一些。”
才进入了一小半便被绞得动不了,阎律喉结滚了滚,闭眼缓了一会,低头耐着性子亲吻纪舒的额头,脸颊,再到因撕裂感而张着急促呼吸的小嘴,一手扶上纪舒饱胀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揉捏。
好紧,好爽。
肉棒像被四面八方的湿软肉壁挤压,脉动着,吮吸着,龟头浸润着温暖的淫水,肉体的欢愉加上即将彻底占有自己觊觎已久的心上人的满足 ,这种极乐根本不是自己用纪舒的内裤裹着肉棒撸所能企及的。
阎律一边温柔安抚着纪舒,一边等自己慢慢适应,不至于自己的第一次那么丢脸地射出来。
“好点了吗宝宝?”
“嗯……”
明明不是经期,但乳房涨涨的,又酸又麻,被阎律的大手把玩着,触电一样的酥痒,好舒服。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阎律的模样,纪舒眨眨迷蒙的眼,身体慢慢软下来,穴道也渐渐放松,看着明明即将失控但还是竭力忍耐,安抚自己的阎律,回应似地亲亲他的脸颊。
肉棒有了可活动空间又开始动了起来,浅浅地抽插,退一分进二分,纪舒来了感觉,里面的软肉就没那么抗拒了,就这样一寸寸将巨大的肉棒吞吃了进去,龟头直直抵上了宫口,仍旧戳弄着,想一口气突破进去。
“阎……先生……顶到了,好深好难受……”
纪舒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出声让沉迷在极乐中的阎律回过神来。
他喘着粗气看着吃着肉棒的小逼,顶到最里了还有一截没能吃进去,将肉棒慢慢撤出来,全是粘腻的淫水的肉棒沾着一些红色的血丝。
开发足够,纪舒并没有受伤,但看样子,还要再等等……
“宝宝,抱紧我。”
阎律将纪舒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托着纪舒的臀开始抽插起来,缓缓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体内,然后重重刺入,直直地顶到宫口。
纪舒快活得要命,阎律肉棒粗长,略宽的阴茎头将所到之处的阴道壁尽数撑开,让她感到微微的撕裂感的同时全数照顾到她的敏感带,青筋虬结的肉棒与阴道壁肉与粘膜相贴,纪舒能感觉阎律阴茎起伏的形状,能感到到巨龙表皮下血管的脉动。
那是阎先生为她失控的心脏的脉动。
“阎先生……阎先生,亲……亲亲我……”
阎律的龟头每顶到纪舒宫口一次,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就乱一份。
宫口被顶得酸麻无比,腰都软了。
纪舒双臂不由自主缠上阎律的脖颈,仰头向他撒娇,向他索吻,小嘴刚贴上阎律的唇啄吻了几下,就被反口摄住,口舌相贴,唾液相融。
这种全身心都被占有的感觉让她迷醉,小舌学着阎律深吻的样子勾着他的舌,鼻息交错,味蕾与味蕾相互摩擦,她头皮都要发麻起来,细碎的呻吟不停从交缠的唇齿间溢出。
感觉到贴着自己的纪舒愈发放松沉迷,阎律渐渐开始提速,粘稠的水声越来越大,阴茎每一次抽出就会带出大量的淫水,进入时被撑到极致的穴肉挡在逼外,将两人的下体都染上淫靡的光泽。
“阎先生,阎先生……”
纪舒放开阎律的唇,大口喘息,小逼传来的快感节节攀升,让她头晕,让她目眩,只能使力抓挠着阎律的背,胡乱地叫着阎先生。
“啊——……”
回应她的是一记更凶猛有力地撞击,小小的宫口被不断地冲击,快感竟形同折磨,即恐惧又难耐,让纪舒既想逃离,又想顺从地展开自己内部的所有,让阎律将她的深处,更深处填补得满满当当,让他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留下占有的痕迹。
“阎先生……好,好棒……好难受……嗯——”
腰部矛盾地扭动着,可一旦有逃避的倾向就被阎律掐着腰将她往自己胯间狠狠摁下,撞击越来越重,越来越快,阎律誓要把自己的肉棒全数肏进这个稚嫩的小逼里,强硬地将她最深处最隐秘的地方破开,让她为自己绽放,为自己沉沦。
“呃啊啊,阎先生……我…我…唔……”
意乱情迷的纪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原本盘在阎律腰间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绷着乱蹬,弓着腰,浑身颤抖,一大股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了出来,沾湿了一大片床单。
“骚宝宝,水真多。”
高潮了一次的纪舒浑身无力,被阎律掐着腰提着臀垫上他的大腿,身体压下来,自上而下地用龟头不断小幅度地斯磨顶撞着纪舒的子宫口。
又酸又麻的感觉传来,纪舒难耐地扭腰,却被阎律无情禁锢。
“让我肏进去,宝宝,让我肏进去。”
他低喘着,感觉小小的宫口已经裂开了一道小缝,于是便一下一下地轻吻纪舒敏感的耳廓。
“乖宝宝,好不好……”
等到纪舒耳朵本来就敏感,这下被吻得头皮发麻,浑身放松了下来。
“嗯……”
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的纪舒被亲舒服了,扭动着腰肢用小逼磨了磨阎律的肉棒,根本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呵,乖宝宝……”
在纪舒最放松的时候,阎律抓着她的胯部向上一抬,再重重下肏。
肉棒整根没入了纪舒的小逼,龟头顺利冲进子宫口,直接顶到子宫壁上。
“啊啊啊——阎,先生……好难受……我受不了!”
冠状沟卡在宫颈上,又痛又爽,体内被巨物彻底贯穿的感觉让纪舒瞬间哭了出来。
好麻,好难受……
然而阎律眼睛发了红,就着这个姿势钳制住纪舒,不管不顾得肏了起来。
每次龟头离开,略宽于冠状沟的菇头带着宫口一圈的软肉毫无征兆地向外扩展,进攻时又带着无法抵抗的架势强硬地破开宫颈直直顶到脆弱的宫壁,纪舒想躲,但每次逃离的迎接她的下场就是更深更重的撞击。
过于深入的性交带来的过度快感,对初次交合的纪舒更像是一种折磨,她逃不开,只能攀着阎律地肩膀一遍又一遍地求饶。
“阎先生……”
“阎先生……好难受……”
“呜……阎先生,轻一点……我,我受不了了……”
“骚宝宝,你可以的。”
阎律稍微放缓了节奏,龟头在子宫里缓缓斯磨,戳弄着内壁,肉棒享受着阴道壁与宫口的二重吮吸,美妙至极。
“你看。”
他单手将纪舒的头抬了起来,让纪舒看着自己的肚皮随着他的顶弄起起伏伏。
“我在你里面,宝宝,我在你最里面。”
阎律执起纪舒的手,摸向那起伏处。
“我们现在是一体了,你是我的了。”
“嗯……”
不知是阎律的话语刺激到了纪舒的神经,还是稍稍温和的节奏让纪舒有了缓冲,她泪眼朦胧地用手心感受着一层肚皮底下,在自己身体深处肆无忌惮作恶的龟头,阴道竟不由自主地缩紧,淫水流得更多了。
纪舒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痛感快感,还有内心深处彻底被占有的愉悦,明明是折磨,但心灵已经臣服,肉体也逐渐开始迎合。
“……我和阎先生是一体了……”
纪舒有些神志不清地喃喃。
“是啊,宝宝,我们现在是一体了。”
阎律又露出了一抹病态的笑,手掌渐渐使力,带着纪舒的手在肚皮上用力下压。
“宝宝,感受到了吗?”
“要好好感受这里。”
“这是阎先生进到的最深的地方!”
紫红的肉棒在纪舒的小逼快速进出,次次连根没入,隔着肚皮顶在纪舒的手心上。
“啊啊啊啊——!”
“阎先生!”
“阎先生!”
纪舒不由自主地尖叫出声,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阎律撞碎了,双手在阎律肩背上又抓又挠。
“呜呜呜……不行了阎先生,要……要坏掉……要死掉了……我要死了……阎先生……阎先生……”
纪舒哭喊着,明明现在在她身上施以极致的快乐与痛苦的折磨的人是阎律,但还是下意识地喊着他,想唤起施暴者的怜爱,唤起捕食者的良知。
“阎先生……在呢。”
狂乱的耸动让阎律简直舒爽到头皮发麻,他喘着粗气,贪婪地在纪舒身上索取,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索求无度。
“宝宝……乖……乖宝宝要听……阎先生的话……要接受阎先生的全部……”
阎律没什么诚意的说着安慰人的话,用手摸摸纪舒的头,然后下身更用力地肏着,还拧着纪舒的乳尖,直把小豆似的乳头迅速捻到充血肿大。
想看纪舒完全失控的样子,要把她肏地双目失神,只会喊着阎先生,求着阎先生,要肏到她只会浪叫,肏到她的小逼再也离不开阎先生的肉棒。
“阎先生…呜………阎,先生……受不了了……我真的……受,受不了了……”
纪舒下意识地想要推拒,却被阎律单手钳制住,可怜的小嫩逼已经在阎律卵蛋的重击下拍得发红发肿,黏连的淫水拉出数根晶莹的丝线,水声不绝于耳。
“宝宝,你可以的……”
“阎先生……要射在你的小子宫里了……”
“呜……好难受……快射出来……快射出来……阎先生……”
阎律恶劣地用手指碾了一下纪舒的阴蒂,不出所料地引起了纪舒更高调的尖叫。
“宝宝,求我,求我射。”
“阎先生……求,求求你……射进来……”
纪舒大脑在快乐与痛苦的双重折磨下停止思考了,只能服从他的指令,只能顺从他的引导,只想着尽快结束这一切。
“宝宝……要我射到哪里……”
“子宫……子宫里……阎先生…求你…射在纪舒子宫里……”
“乖宝宝,听话的孩子……阎先生给你奖励……”
纪舒的顺从让阎律内心无比满足,带着薄茧的双手像是要把阴蒂捏坏一样用力,不断碾磨,将施加在纪舒身上的快感提上了一个更恐怖的高度。
“骚宝宝,接好了,这是阎先生给你的精液!”
大量淫水从肉棒与小逼结合的缝隙喷射而出,随着纪舒潮喷的尖叫声阎律精液一股股射在纪舒的子宫壁上,将小桃大小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灼热,充实,几乎要将她烫坏。
纪舒弓着身子,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息,足足战栗了三分多钟才从这种像是几近死亡的快感中恢复一丝意识。
“真是乖宝宝,全部吃进去了。”
阎律大手来回抚摸着纪舒的小腹,贪婪的眼神在那不断巡视,仿佛能隔着肚皮窥见那被他的精液灌满的腔体。
“宝宝,阎先生很舒服……”
阎律给了纪舒一个安抚性的深吻,唇舌斯磨,黏糊糊的,慢条斯理的。
好幸福……
本来有些怨怼的纪舒再也生不起气来。
“宝宝,阎先生让你舒服了吗?”
纪舒已是累极,双眼迷蒙,大脑混沌,许久才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宝宝舒服了,那就含着阎先生的精液一晚上好不好?”
“好……”
意识朦胧的纪舒沉沉睡去,下意识答应了阎律这个一点都不公平的要求。
第十章:教你
夜场。
隶属郑家产业的夜总会,vip包间私密性极好。
“卯星,这位就是阎冀,阎律小叔阎洪年的儿子。”
坐在宽大黑皮沙发上的青年肤色青白,身形纤长羸弱,看起来十分病态,身旁还站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女保镖,背着手,身躯高大,丰满,健壮,更显得他不堪一击。
“哦?我怎么记得阎洪年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死了,一个判了无期?”
郑卯星说话不算客气,他看了一眼鹤云,明显对面前这个病弱青年十分不屑。
阎家都没承认过的私生子,能有什么大用?
“哎呀,卯星,说话不要夹枪带棒的嘛。”
鹤云用眼神安抚郑卯星,虽然对着阎冀笑呵呵的,但脸上却丝毫没有歉意。
“阎三少从小体弱,一直在国外养病呢,所以知道的人少。”
“比起阎三少,我更习惯你们称呼我为冀先生。”阎冀咳了咳,女保镖上来帮他顺了顺背。
他轻声说:“小鹤总,看来郑先生也是心直口快的人。”
“我也就不客套了,先说我的筹码吧。”
“我虽然接触阎家的事物少,但因为阎律上位想洗白阎家,动了不少人的蛋糕,家族里有不少旁支不服他,想把他拉下来,我就是他们夺权最好的借口和傀儡。”
“港城的大家族非常讲究规矩和血脉,你们也是知道的。”
“至少在阎律没被拉下来之前,他们混杂在本家的势力可以为了我暂时在一起合作,我也能最大限度调度这些资源。”
“事成之后,阎家白道的龙头产业唐侬集团的股份,还有地下博彩与赌场的生意……”
“那我们该怎么相信你呢?”郑卯星打断阎冀:“冀先生,你知道,我们不喜欢被人当筏子。”
“阿芜,文件。”阎冀又咳嗽了几声,接过女保镖阿芜从手提包里拿出的文件,从桌上推了过来:“这个……你们可以看看。”
那是一份签了名字的股权转让协议书。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唐侬集团0.36%的股份,算算市值,也有好几亿了,这就是我的诚意。”
“手续我已经办好,只要签下名字就能生效。”
郑卯星皱了皱眉,审视的目光来回打量着阎冀,他可不认为阎冀是会做慈善的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
“咳咳,我想借二位的手,弄死阎律,让阎家分崩离析。”
阎冀攥紧了因过分苍白而青筋毕现的手,阴沉的眸子闪过仇恨的冷光。
“啪,啪,啪”
鹤云鼓起了掌。
“哈哈,阎三少,我就知道您是干大事的人。”
“呵……”阎冀自嘲般一笑,回应道:“阎律在港城势力太大,二位根基在凉城,手应该伸不到那么长。”
“但是我有一个以小博大的计划。”
“只要成功,整个阎家就会重新洗牌。”
***
林虞被蒙着眼送回了林家别墅附近。
她恍恍惚惚走到自家别墅门口,看到夜间灯火通明的外堂,眼泪才不受控地落下来。
除了第一天被揍了一顿以外,林虞也没再受到诸如虐打之类的肉体伤害,但这三天她过得屈辱至极,精神被折磨得几近崩溃。
她被扒光了关在一个只能跪伏着的笼子里,正对着摄像头,上方和四周全是尖刺,让她动弹不得,每天上午下午各要连续不断地道歉自省四个小时。
阎律雇了人,他们戴着隔音耳塞,围着她一刻不停地用金属叉刮瓷盘,尖锐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像锥子一样刺穿她的大脑,而她道歉必须比这些噪音更大,必须要让摄像头清晰地将一切记录下来,什么时候一天道歉满了八小时,那些人才会停下。
吃饭喝水是跪趴着,像狗一样只能用嘴强制进食,用舌头卷着食物送进嘴里。
排泄也是在笼子里,等到她实在憋不住,晚上满身臭气后,才会来人,用高压水枪,对着她冲洗。
尊严被踩在地上践踏,人格被摁进泥里侮辱,精神每天被高强度的噪音极尽折磨。
林虞仇恨至极。
如果不是鹤云引诱她参与这个赌约,她就不会被纪舒弄坏右眼,她就不会因为失去价值被林檀放弃,她就不会落到阎律手里遭受这些折磨,她就还是林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她好恨!
别墅周围值班的保安看到她,以为是流浪汉想走上前来驱赶,在看清楚是披头散发,不成人样的林虞后,大惊失色,赶紧用对讲机联络管家,让他通知林檀。
望着赶来假惺惺迎接自己的好大哥林檀,林虞连虚伪的笑都扯不出来。
鹤云,纪舒,林檀,阎律。
还有推她挡枪的徐阡野,郑卯星。
她不会放过他们!
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交代好保姆将林虞送去浴室后,林檀捏着下巴低头思索了一会。
阎律是老狐狸,他又何尝不是。
本来已经做好妹妹永远回不来的心理准备,但阎律居然把她送了回来,看上去还只是受了些小小的皮肉伤。
他转了转眼珠,拿出手机拨通了鹤云的电话。
***
好酸,尤其是腰和下半身。
小腹还涨涨的。
身体还被箍着动不了……
怎么回事……
纪舒刚醒来时蒙了一瞬。
窗外是艳阳高照,屋内拉着窗帘,有些昏暗。
入眼是大片麦色的肌肤,抬头,阎律满含笑意的脸撞入眼中,模糊不明的光线柔和了他分明的棱角,居然显得异常缱绻温柔。
“早上好,纪小姐。”
“阎先生!!”
纪舒吓得弹跳起步,起身发现自己竟然不着寸缕。
身上虽然清爽干净,但重力作用下一股粘腻的液体从双腿间流了下来,那是……
她又慌忙坐下,夹着腿裹紧床单。
“你你你我我……我们……”
纪舒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
“嗯,纪小姐,我们做爱了。”
阎律执起纪舒的手轻吻:“昨晚是纪小姐主动的,不记得了吗?”
昨晚的记忆虽然有些模糊,但一部分的细节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是她主动抱了阎先生,主动掰开下身,主动要阎先生进入自己,甚至主动让阎先生射在里面……
但是她以为那是梦啊!
纪舒的脸瞬间爆红,哀嚎一声,毯子一捂,把自己藏起来裹成了茧子。
“阎先生,我,我以为那是梦……我不是……”
她崩溃无比,从被子里传来的声音沮丧,闷闷的,都快哭了。
“纪小姐,不用有心理负担。”
阎律低笑一声,扒开裹得严严实实的毛毯,捧着纪舒因为羞耻无措,眉头死死拧在一起的小脸,宽慰她:“这件事我负主要责任。”
“是我,因为心仪的对象在晚上向自己表明心迹,没能忍住。”
“所以在纪小姐睡迷糊时还是与纪小姐发生了关系……”
“所以,能原谅我的卑劣吗?”
声音低沉,温柔。
说罢还在纪舒额头留下轻轻一吻。
纪舒心绪复杂。
起因是她,阎先生不用向她道歉的……
纪舒低头,手指绞在一起拧巴了一会,才鼓起勇气开口:“不是阎先生的问题……我……我这几天一直在做跟阎先生有关的梦,昨晚我也以为我在做梦……”
“其实……其实……我喜欢阎先生是真的,我也愿意……跟阎先生……做……做……”
纪舒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直接憋得脸越来越红,又用毯子把脸捂起来了。
见她这样,阎律就忍不住逗她。
“所以纪小姐是当我当春梦对象了吗?”
“我不是,我没有!”
纪舒回答迅速,想咕蛹到另一边,却被阎律连着毯子一把抱住。
“好了纪小姐。”
“我不会让纪小姐吃亏的,我们可以先做恋人,等纪小姐什么时候对我彻底放心满意了,再结婚。”
过了好一会,毛毯里才小小地“嗯”了一声。
“谢谢你,纪小姐。”
阎律隔着毯子摸了摸纪舒的头。
“但是现在……”
大手下滑,来到小腹的位置摁了摁。
毛毯里果不其然传来轻轻的闷哼声。
“要先把我射进去的精液弄出来……”
“纪小姐也不想因为怀孕被迫休学吧。”
饱胀的小腹被揉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液体从下身溢了出来,耳边是隔着毛毯传来的令人害羞的话。
温柔的阎先生怎么这么恶劣,像梦里一样恶劣……
纪舒这样想着,但是,她就是生不起气来。
任由阎律托着自己的屁股抱着进洗手间放在马桶上,纪舒闭着眼不敢看,只能感受着阎律先是按压着自己的小腹,等到液体无法自然排出后,便曲着手指,朝着穴内里探去。
“呃……”
初次开苞就被肏肿的小逼敏感至极,纪舒甚至能感受到在肉壁上摩擦绞弄的手指圆钝光滑的指甲和微微刺人的薄茧,小逼渐渐湿滑起来,不知流出的精液多些,还是淫水多些。
即使咬着手指,仍无法遏制地发出羞人的低吟,但纪舒只能忍耐着,直到阎律把他射进去的东西清理出来。
“阎先生……唔……好,好了吗?”
纪舒睁开眼,忍耐着快感,皱着脸看着好似在认真清理,实则恶意挑逗玩弄小逼的阎律。
“没呢,宝宝。”
“小逼太贪吃了,在里面紧紧含着,排不出来。”
“要进到更里面才行。”
阎先生,又喊她宝宝……
骨节分明的中指与无名指全数插进小逼里,故意在狭窄的穴道来回转圈,碾磨纪舒的阴道壁上敏感点,引得纪舒浑身战栗不已,眼尾泛红 ,生理性的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溢出来。
“你!……你故意的……”
“我怎么了?宝宝。”
手指稍稍退出,又重重肏进去,曲起指节在里面粗暴地扣挖,轻微的撕裂与强烈的酥麻从小逼蔓延开来。
纪舒低呼一声。
“阎先生……别……”
她赶紧捉住阎律的手,夹着腿,泪眼汪汪,只想让作恶的阎律停下来,便脱口而出:“不用你弄了,我自己来。”
“哦?宝宝自己来吗?宝宝都没自慰过,知道怎么弄吗。”
阎律意外地停了下来,抽出手指。
舒了一口气的纪舒完全没意识到阎律是怎么知道她“没自慰过”的。
“我……我自己试试……”
“宝宝。”
阎律满含笑意地凑近纪舒耳边,亲亲她已经烧红是耳垂。
“阎先生教你好不好?”
第十一章:驯化
耳边是阎律亲吻她耳廓的啧啧水声,牙齿咬着敏感的耳垂斯磨。
“好吗宝宝?阎先生教你。”
被玩弄后的小逼空虚至极,纪舒大半张脸都酥麻了,她难耐地喘了几声,几番犹豫还是突破了自己的底线,垂着头低低“嗯”了声。
阎律笑了,小声低沉沙哑,声带贴着耳边,距离如此之近,纪舒感觉自己的小穴水流得更欢了。
“宝宝,先把腿分开。”
阎律让纪舒身体稍稍向后靠,双腿m字打开踩在马桶边缘。
下身的风景一览无余,早已是粘腻一片。
“骚宝宝,现在双手把大阴唇掰开,让阎先生好好看看。”
卫生间的顶灯很亮,能把纪舒毛发稀疏的小逼看得一清二楚,小阴唇还有些红肿,但逼口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小小的入口正一张一合地往外吐骚水。
阎律细细欣赏了一番,拨开小阴唇露出里面红嫩的小阴蒂,将纪舒的头微微下摁,让她能完全地观察自己淫靡的下身。
“这是宝宝的阴蒂哦,可能是宝宝最骚最敏感的地方,现在摸摸看?”
纪舒着魔似地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按着小豆来回揉动,过电似的感受传遍全身,她条件反射地想要把腿夹起来,但又被阎律强硬地掰开。
“宝宝,现在,慢慢加大力度,加到你觉得最舒服的力度。”
揉动的指头逐渐使力,这种被视奸的感觉让纪舒感度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她张大嘴,低喘着,唾液从嘴角流出都顾不上了。
阎律又笑了。
他满意地直起身,将纪舒下巴,嘴角的唾液舔干净,给了她一个鼓励性的深吻。
“骚宝宝,做得很好。”
“嗯……阎先生……”
舌尖抵着舌尖,粗糙的舌面与舌下腺相互碾磨,缠绕。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上下两处又重又缓的攻势让纪舒彻底沉溺在情欲中,她不禁加快了揉动速度,呻吟也愈发大了。
“宝宝的阴蒂,充血肿大起来了,颜色很棒。”
阎律结束深吻,低头望着纪舒已经停不下来的手,低笑:“宝宝,要不要捏捏看,用指头掐一掐?运气好的话,掐到喷水说不定就能把阎先生留下的精液全部喷出来了。”
说着,便用指尖抵上逼口,慢条斯理地用指腹磨蹭,还不忘鼓励纪舒:“加油,宝宝,你可以的。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喷出来。”
“喷到我手上。”
或许是阎律的声线太过嘶哑诱人,纪舒真的用手指去玩弄自己的阴蒂,又捏又掐,过于刺激的感觉让她大口呼吸,急促的气音与呻吟声交织,激得阎律肉棒更硬了。
他用了力,用掌心的茧子去磨纪舒的逼口。
“阎先生……好……好舒服……”
纪舒彻底沉迷在快感中,断断续续喊着阎先生。
“宝宝,真棒,第一次自慰就爽成这样,真是个小骚货。”
“现在再用力掐自己的骚阴蒂,骚宝宝。”
“用力捏它,掐它,不要只在一处使力,换换角度,不然宝宝的骚阴蒂满足不了的哦。”
“呜……”
阴蒂被自己粗鲁地蹂躏着,带来过电般的快感与尖锐的痛感,纪舒的腰已经不受控地主动摆动起来,逼口磨着阎律手掌的薄茧即舒服又难耐。
“宝宝,用力些。”
“再用力些。”
“越用力越爽吧小骚货。”
“阴蒂已经胀得很肿很大,小阴唇都包不住了呢。”
阎律带着鼓励性的淫语响起,纪舒感觉自己的阴蒂已经彻底成了阎律的声控玩具。
这样的认知让她精神更兴奋了。
“啊啊……阎先生……好疼……好舒服……”
“宝宝,继续用力,捏爆它为止。”
“捏爆你的骚阴蒂,捏到它出水,捏到它爆汁。”
阎律丝毫不介意地把脸近距离的贴在纪舒小逼旁,仰头邪邪的笑。
“宝宝,想喷到阎先生脸上吗?”
“哈啊……阎先生……”
“想不想?宝宝,说出来。”
“想,想喷在,阎先生,脸上……”
“乖宝宝,诚实的好孩子。”
阎律将纪舒双腿分到最开,带着纪舒坐在马桶上的臀部下滑,让整个小逼逼口朝上。
“继续用力,宝宝,捏坏你的阴蒂。”
“啊啊,阎先生——!”
濒临高潮,纪舒看着脸贴着自己小逼的阎律,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一头发情期只为追求快乐的雌兽,一张小嘴开口只会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阴蒂好疼,但是好爽……
啊啊……
阎先生……
阎先生……
“喷出来,宝宝。”
“现在,喷出来!”
“啊啊啊啊——”
随着阎律的一声令下,纪舒精神与肉体的快感瞬间达到了顶峰,阴道剧烈痉挛,大量腥甜的骚水连带着几缕子宫里还没来得及排出的,阎律昨晚灌在里面的精液,尽数喷射在阎律脸上。
“骚宝宝,潮喷的样子真美。”
阎律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脸,对着小逼重重亲了一口。
被玩弄得惨兮兮的阴蒂肿得可怕,看起来红得似乎快出血,阎律的唇刚碰上,因为潮喷而浑身脱力倚靠在马桶水箱上的纪舒,被刺激得浑身战栗。
“呜呜……阎先生……疼……”
纪舒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喊阎先生。
“宝宝,阎先生看着你鸡巴已经硬的不行了。”
阎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纪舒,下身的肉棒高高翘起,青筋毕现,高大是身形挡住吊灯的光晕,一大片阴影投射到纪舒身上,压迫感极强。
他揉揉纪舒的脑袋,故作苦恼地问:“怎么办?宝宝阴蒂肿了,小逼昨晚刚肏过,也还没消肿。”
“我,我帮……”
纪舒话没说完,就被阎律贴在唇上的肉棒止了声。
马眼戳着纪舒的唇缝,浓郁的前列腺液的雄膻味萦绕鼻头,纪舒非但觉得不难闻,反而在这种味道的刺激下逼口又开合着,吐出一口骚水。
这是梦里阎先生的味道……
纪舒感觉自己彻底沦为闻到雄兽味道就发情的雌兽。
“宝宝,用小嘴帮我,嗯?”
龟头微微用力陷入纪舒唇缝中,阎律一只手安抚性地摸摸纪舒的头,微微施力,避免纪舒逃离。
“乖宝宝,用小嘴帮帮阎先生好不好。”
嘴上卑微地说着请求的话,行动上却强硬得很。
纪舒微微仰头,看着阎律握着自己肉棒轻戳自己唇瓣,一副隐忍至极的表情。
她咽了咽唾沫,然后闭着眼,张嘴把阎律的龟头含了进去。
温润的小舌和上颌湿软的口腔内壁包裹着阎律的龟头,望着顺从的纪舒心里爽得快发疯。
想把鸡巴恶狠狠得肏进纪舒嘴里,肏得她话都说不出,龟头捅进她的喉管,让她吸着自己的鸡巴给自己深喉,让自己的精液灌满她的胃袋。
当然,此时的阎律也只敢想想,
未来还会有很长时间,他可不想现在就吓到他的骚宝宝。
“宝宝,用小嘴吸一吸,再动动舌头舔一舔。”
一边教着纪舒口交,一边安抚她,阎律知道纪舒喜欢摸头,喜欢摩擦耳廓和耳根,就变换着攻略这两块地方,让纪舒能舒服些。
“唔……”
纪舒低低应了一声,喉头一滚,将马眼分泌的腥膻的前列腺液和着唾液咽了下去。
咸腥的,味道不算太重,还可以接受。
她学着小时候吸冰棍的方式,浅浅吮吸着阎律的龟头,肉棒软中带硬,不像冰棍,像没煮熟的年糕。
幻想着食物的样子,纪舒心里彻底没了芥蒂,动了动舌头,粗糙的味蕾摩擦敏感的龟头,阎律爽得低喘了一声。
沙哑性感,很好听。
纪舒来了感觉,阴蒂还肿着,只敢偷偷用右手隔着阴唇微微施力,按压摩擦,液足够舒服刺激。
她继续翻动小舌,舌尖划过菇头来到凹陷处的马眼,还坏心眼地朝着小孔戳刺了一下。
果不其然,听到阎律“嘶”了一声,接下来便是满足的喟叹。
“宝宝,真棒……可以吮吸得再用力一些,舌头上下动一动,用舌面摩擦龟头。”
阎律不敢动,只能指导着纪舒,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的耳垂,再用指腹顺着她的耳廓摩擦。
“嗯……”
纪舒感到半个脑袋开始发麻,口腔鼻腔全是阎先生的味道,手指摩擦下小逼流水流得更欢了。
她开始微微用力吮吸,舌头学着阎律给她口交时的样子,上下弹动。
“好棒……乖宝宝……下次……阎先生,再给你奖励……”
比起肉体快感,纪舒这样臣服在他的胯下用小嘴给他吸鸡巴,带来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满足。
他要一点点调教她,控制她,要让纪舒永远顺从于他,彻底成为他的所有,永远无法离开他。
想到这里,阎律开始小幅度地摆动起肉棒,龟头摩擦纪舒的舌面,爽得飞起。他用手握着剩下没插进去的部分快速撸动起来。
“宝宝,别动,抬起眼,看着阎先生。”
比起手部撸动时的粗暴,阎律此时的声音堪称蛊惑温柔。
果然纪舒停止了后退的动作,抬眼看着满脸欲望的阎律。
身下揉动的手动作得更快了。
“宝宝,吸着阎先生的鸡巴,其实心里也很兴奋吧。”
“宝宝流出的骚水的味道,阎先生站着都能闻到。”
“呜呜……”
言语刺激下,纪舒不禁夹起双腿,右手在阴唇间斯磨。
“宝宝,想尝尝阎先生精液的味道吗?”
“嗯……”
“真乖。”
“阎先生要射在宝宝嘴里了。”
“要好好品尝阎先生的味道。”
阎律一手摁住纪舒的头不让她动弹,加大了抽送幅度,即使磕到纪舒的牙齿也无所谓,阎律的大脑已经自动把这种痛感内化为精神上的愉悦,同时手撸动得更重更快了。
“唔……”
纪舒低吟了一声,阎律的龟头摩擦着小舌,一阵快速的耸动后,像爆汁的葡萄般,大量精液在她口中爆开。
与此同时,一股骚水从她逼口涌了出来。
唔……
好腥好黏,麝味浓厚,微微发苦,一点都不好吃。
肉棒还堵在嘴里,纪舒抬眼看了看阎律,他的手仍没有放开的意思。
闭了闭眼,还是把满口的精液咽了下去。
“宝宝,味道怎么样,阎先生的精液好吃吗?”
等到纪舒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咽下去,阎律才把半软的肉棒从纪舒嘴里退出来,捏着纪舒下巴不让她别开脸,嘴里恶劣地问着让人羞耻的话。
“不好,一点都不好。”
纪舒有些气,推了推阎律,没推动。
看着闹脾气的小人,阎律低低笑了笑。
“阎先生帮你清理干净好不好?”
没等纪舒回应,他便吻了上来,大舌钻入纪舒口腔,细细清扫过每一处,舌尖刺激着纪舒的舌下腺,等她口腔蓄满了唾液再卷着大舌,将这些混着精液味的液体卷入自己口中。
黏答答的深吻足足持续了三分钟,等到纪舒口中没味了,阎律才停下。
“果然不好吃。”阎律评价道,然后额头贴着纪舒的额头,双目凝视着因为深吻而缺氧,满脸潮红喘着气的纪舒。
“都帮宝宝打扫干净了,宝宝别气了,嗯?”
纪舒瘪瘪嘴,推推他,又没推动。
“混蛋……”
她骂了一句,但软软的语气可一点不像生气的意思。
“嗯,阎先生是混蛋。”
阎律宠溺的笑着。
被骂了,心情更好了。
第十二章:连环
纪舒洗澡时又被阎律打着清洁身体的名义被吃了好大的豆腐。
等她吃过不知是早餐还是午餐的一顿粤式早茶点,休息好就跟着阎律去了凉城商务休闲区的一座五星酒店。
不过很奇怪,阎律并没有走大门,而是七拐八拐带着纪舒,与保镖从小巷子的入口进入的酒店。
乘坐的也是员工电梯。
楼顶五百多平的露台似乎被精心布置过,用梁柱搭建了一个大亭,与楼下整个科技感十足的酒店装修格格不入,是非常精美的中式风格。
繁复的剪纸花窗,数十套红木六方桌椅,牙腿是古拙的鹿与麒麟浮雕,大红门帘绣着暗金色云纹,入口处摆放着一对接近两米的鎏金琉璃瓷瓶,上面描绘着非常细致的龙凤纹样。
纪舒左看右看,问阎律:“阎先生,这是?”
“本来打算在你假期最后一天求婚用的现场,我早早就开始布置了。”
阎律挽着纪舒的手笑笑,带着她走进亭里。
“可惜,已经不能用了。”
“为什么不能用了?改建成这样,很贵的吧……”纪舒本来想问问求婚的事,但还是忍住了。
“不能用是因为……”
阎律躬身凑到纪舒耳边,做出说悄悄话的动作。
纪舒有些好奇,看阎律这样,觉得他要说的事很重要。
果不其然,确实是重大的事。
“……整座大楼的承重点共计安装了三十六颗微型炸弹,等我向你求婚那天就会全数引爆,介时整栋大楼会坍塌成废墟。”
“炸弹!!!”
尽管身边除了保镖没别人,但纪舒还是压低了声音。
“真的吗!?”
她紧张地拽了拽阎律的袖口:“阎先生,我们赶快报警,疏散客人,让警察拆除炸弹,不然住在酒店的人就危险了。”
阎律摇摇头:“这些事是冲我来的,这次报警拆除了,下次还会为了杀掉我做出更疯狂的事情,毕竟,针对我的那个人……不,应该是那一群人,都是疯子。”
“那……那该怎么办?”
“我现在带来的人正在在拆除炸弹,装上威力较小的仿制品,爆炸也只会引发楼体震动,真正的炸弹则集中转移至露台,我已经跟这座酒店的老板达成协议,他会将顶楼五层的所有客人清空,保证不会牵连无辜的人受伤。”
“真的不会伤及无辜吗?毕竟这是炸弹啊……”
“嗯,我请了国外的弹药专家精心计算过的,我能向你保证。”
看着一脸担忧模样的纪舒,阎律揉揉她的脑袋。
他的小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良。
“我需要借着这次机会,将那群人的势力连根拔起。”
“爆炸跟拔除势力……有什么关系吗……我,不太懂这些。”
“宝宝,大陆不是对军火管控严格,跟贩毒一样,是极其严重的罪吗。”阎律耐心像纪舒托出一切:“阎家在我的爷爷那一辈,也就是港城回归大陆前,做过军火走私的生意。”
“虽然回归后就洗手不干了,从父辈开始就专注转移重心,发展赌场和白道产业,但手底下的人还是私藏了不少军火,和东南亚还有周边的岛国做一些小规模的交易。”
“这些炸弹,都是用九十年代,阎家走私的军火制作的,不少零件残片甚至能朔源。”
“他们难道想借国家的手……”
纪舒惊觉,那些人,是想用数百个普通人的性命来满足自己争权夺利的心。
太可怕了。
“是的宝宝。”
“我接管并掌控了阎家后,想放弃做黑道的生意,动了很多人的蛋糕。”
“但他们现在在港城已经完全动不了我了。“
“所以他们联合了鹤云和郑卯星,让他们提供便利将炸弹运输进凉城,并安装在酒店的承重点。”
“于他们而言,这次爆炸事件闹得越大,死去的无辜群众越多,政府就越是重视,被当成恐怖袭击是他们最乐见其成的结果。”
“介时在大陆政府与港城行政区的政府联合施压彻查下,阎家就会彻彻底底重新洗牌,主家的势力将是最好的替死鬼,那时我已身死,无人主事,旁支会翻身将所有的一切收入囊中。”
“那可是几百个人的命啊……阎先生,一定不要让这么可怕的事发生。”
纪舒忧心忡忡。
“放心,这次我会借着这次爆炸事件反将他们一军,让他们自食其果。”
“宝宝,你愿意陪我演一场戏吗?求婚现场我布置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到时候会以直播的形式传送至阎家的长辈那里,诱导他们按下爆炸开关。”
“虽然我排除了所有风险,但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宝宝要是不愿意,我会请一个身高差不多的女保镖伪装成宝宝的样子。”
“我愿意,只要不让他们伤及无辜,我愿意的。”
纪舒握拳:“到时让他们自食恶果,让他们去吃牢饭。”
阎律被纪舒逗笑。
他的宝宝……实在太老实了。
“说起爆炸……”纪舒忽然想到了什么:“阎先生,我之前在港城旅游,隔着一条街的大楼爆炸了……后来看新闻说是燃气泄漏,该不会也是他们……”
“哈哈,宝宝,想得不错。”
“他们也就只会杀人了,暴力,疯狂,不择手段,视人命如草芥,我出身在这种家族里,很庆幸自己并没有跟他们一样变成疯子。”
“阎先生!”纪舒扯住阎律的手:“你说,你之前差点重伤丧命,休养了很久,该不会也是他们……”
“是呢。”
阎律大方承认,让纪舒紧张兮兮地拉着他左看右看,笑着说:“我很惜命,用了最好的医疗资源治疗,没留后遗症,也没留疤。”
他把纪舒拉进怀里:“这次事情过后,我会彻底铲除他们,以后我都会一直平安顺遂。”
“毕竟纪小姐,和我八字相合,是我的福星。”
纪舒锤了他一下:“这时候就不要说这个了。”
阎律放开纪舒,看着身旁接通耳中的对讲器对他点头示意的保镖:“走吧,纪小姐,炸弹全都换好了,置换的成果必须让纪小姐看清,让纪小姐放心。”
“还有……”他顿了顿,又双手搭在纪舒肩头,俯下身温柔地说:“以后我与纪小姐就是一体了,我要做什么,阎家要做什么,该让纪小姐知道的事情,涉及牵扯到纪小姐的事情,我绝对不会隐瞒。”
“纪小姐,你愿意知晓我的所有吗?”
或许是阎律说这些话的表情和语气太过诚挚,让纪舒觉得自己心如擂鼓,细细密密的异样感情从心底涌出。
她主动伸手环抱住阎律的腰。
“嗯。”
“只要阎先生愿意告诉我,我乐意之至。”
***
林虞用着刀叉,快速而不失优雅地解决着眼前的食物。
扇贝,龙虾,蘑菇汤,牛排,意饺……
这已经是她吃下的第五盘了。
这样用着刀叉,吃着人类该吃的食物,仿佛能把她从赤身裸体被关在笼子里做狗的屈辱感中暂时解放出来。
“林……林小姐……您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林虞身旁的保姆战战兢兢地提醒她。
在吃完第三盘的时候,林虞冲去厕所吐了一回,吐完回来,又接着面无表情地吃。
“闭嘴。”
林虞冷声道。
她用刀叉切着木盘里的牛肉,把只有三成熟,泛着淡红肉汁的牛排切成小块,仿佛切着阎律的血肉。
现在她见不得瓷器和金属餐具,把用餐的餐盘换成木制,刀叉则换成碳纤。
阎律。
阎律。
阎律。
要怎么弄死他。
要怎么弄死他。
先弄死他,纪舒那个小贱人就没靠山了,到时候落她手里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林虞狂躁地咬着拇指,她原本精心打理的圆润漂亮的长指甲也全折了。
对了。
鹤云。
虽然鹤云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但似乎目前最好的合作对象只有他了。
林虞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自己被关的这三天,也并不是一直在受虐。
她从关押她的,阎律的保镖里获取到一些信息,有些是他们几个守在门口闲聊的,有些是她套话套出来的。
她还记得那句保镖在插科打诨时说的“boss对纪小姐真上心,求婚现场的布置全都准备了一模一样的备用品,防止意外。听说那俩花瓶,一个价值都快上千万呢,两个就够了,现在是四个,啧啧……”
随后便是对现场布置价格的大吹大擂。
阎律准备那么多备用品做什么?
联想到大哥今早提到的“阎律带着整个阎家洗白 ,现在正开拓国内市场,我们家可能以后还得跟他家做生意呢。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错了,以后注意些。”
港城混黑的阎家,会这么容易洗白?
黑道洗白……全都准备了一摸一样的备用品……阎家人在港城时那次差点要了阎律命的疯狂至极的爆炸……
林虞笑了。
她放下刀叉,哈哈大笑。
“林小姐,您怎么……”
小保姆更害怕了。
“快,拿来,拿我手机来。”
林虞招招手,指使保姆拿过她的新手机。
点开通讯录,她拨出一个电话。
打给了鹤云。
***
“滴滴滴——”
联系人管家的电话显示在手机屏幕上。
阎律接通了电话。
“阎先生,根据植入林虞身上的发信器来看,她去了鹤家。”
“是吗?看来鱼儿要上钩了。”
“您要开启发信器的监听模式吗?开启监听模式后电池只能坚持24小时。”
“嗯,将谈话过程录下来。”
“好的,阎先生。”
看着蹲在微型炸弹旁,听弹药专家讲解的纪舒,阎律笑笑,关上了手机。
第十三章:都是狐狸
“小虞,精神不错呀。”
“看起来阎先生还是会心疼美人,是懂得怜香惜玉的。”
鹤云坐在客厅沙发上,招呼着林虞,给她倒上一杯红茶。
林虞冷笑了一声,右眼的眼珠不自然地转动了一下,她赶紧伸手捂住:“鹤云,你也是懂得阴阳怪气的。”
“哪里,我只是关心你嘛,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鹤云笑眯眯的,推了推眼镜。
“在我面前别这么装,收起你这副假惺惺的模样。”林虞用力眨了眨眼睛,将右眼眼球转动回正确的位置:“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
“我对你们和大哥推我出去挡枪的事心存芥蒂,但我们两家交好这么多年,这个帐可以以后慢慢算,我或许会整整你让你吃瘪,或许会拿你们一大笔钱补偿,总之,我们还成不了仇人。”
“但阎律不一样,我希望他死。”
“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吧。”
静默了一瞬,鹤云又笑开。
“哪里哪里,我们可没这么大的胆子。”
“都说了别装。”林虞皱眉不耐地敲敲桌面。
“阎律早就知道你们联合阎家旁支搞他了,别到时候没炸死他,自己倒惹得一身腥。”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觉得像他这种人,吸取了一次教训还会在犯一次相同的错误吗?”
“所有求婚场地的物品阎律备了两份,名义上在云州酒店,实际不知在哪布置了一处一模一样的,就等着现场直播开启引诱你们启动炸弹。”
“到时阎家不论主家还是旁支都能抽身,阎律再在背后运作,你说,这次爆炸最后是谁背锅?”
鹤云摩挲着手中的戒指,似乎在思考林虞提供的情报的真实性。
“哈哈,小虞,我们当然没把阎律想得那么简单。”
“不过这些情报,小虞是怎么知道的?”
“我……”
林虞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我被关在地下室,能隐隐听见门口处保镖的谈话声,大多是从他们闲谈的话中提取出的信息。”
“小虞呀,有没有想过,这些都是阎律故意让你知道,再故意放你回来,利用你的复仇心理向我们传递假消息呢?”
“……”
林虞拧眉不语。
她知道,鹤云一直比她聪明,甚至,是他们圈子里最聪明狡诈的。
“你还不知道吧,阎律从前可是为了那小妮子没了半条命呢。”
“你觉得以他笑面虎的狠辣作风,会这么轻易放过你,让你全须全尾地回家吗?毕竟小虞你看起来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鹤云细细分析,总结道:“所以,你得到的消息很有可能是阎律放出的烟雾弹。”
“我会让林家底下的物流公司去查最近的贵重物品托运单。”
林虞思索了一会,回答。
“阎律刚来凉城不久,像这种贵重的大件物品搬运他就算全用自己的人,但从货车租借,防震缓冲器材以及包装的购买还是能看出端倪的。”
“只要找到他布置的另一个场地,两个场地都装上炸弹,还怕解决不了他吗?”
“小虞,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粗暴啊。”
鹤云端起红茶喝了一口,仍旧笑意盈盈,仿佛一层微笑假面:“不过还是感谢你为我们提供情报呢。”
“呵。”
“要是直接炸死就算了,如果时候这对狗男女有任何一个还活着,把他交给我。”
***
第二天,阎律又开始忙了起来。
纪舒知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老老实实呆在别墅里不添麻烦。
现在正忐忑地等阎律回来,他说计划有变,还有些事需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