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无缺并未理会,从昨夜到如今,她已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辰,在催情香料、枷锁夹板、巧玉蛇的连番淫辱之下早已将体内的精、元气都泄了个一干二净。
如今又被宁王强行按压在身下“教授”嘴上功夫,那一股股令人窒息的腥臭直入脑海,微弱的识渐渐恢复,终于忍不住发起反抗,咬牙将那丑物吐出,转而向着一侧的痰盂干呕。
“呼……呼……”干呕作罢,琴无缺大口喘息,仿佛饿极了的乞丐一般不断呼吸着,对于宁王的叫唤却也不再听从,转而是抬起头来正视着这个满脸淫欲的男人:“你……你要怎样……怎样才肯放我?”
“放你?”宁王哈哈大笑:“到了现在,你还没弄清自己的处境吗?”
“我……我知道,”琴无缺喘息一阵,言语也稍稍平静下来:“你若将我囚禁于此,我不过只是你的一副玩具,与别的女子有何差别?我的武功你也知道,只要你肯放我,我愿为你杀人,我知你觊觎皇位已久,我便为你杀了皇帝如何?”
琴无缺这番话倒也没经过多少深思熟虑,但她经历了一天一夜的淫辱折磨,此刻已然清晰的认识到这宁王的手段,若是任由他处置,自己早晚会落得个“母狗”下场,届时即便是有人来救她。
她或许也早已被人乱了心智,眼下当务之急,便是寻出一个借口,让她能脱逃而出的借口,只要去到外面,她便有机会联系到念隐山上的师傅和师姐。
“倒是有点儿意思,”宁王稍作沉吟,随即便朝着琴无缺看了一眼:“也不知你身上这透骨钉还能不能拔。”
琴无缺心中一动,虽是自知与虎谋皮,但眼下她也没了退路,当即低声道:“既是能种入我体内,便一定有法子取出。”
“是吗?”宁王半眯着眼朝她走了过来,手指轻佻的在她的俏脸上抚摸:“买卖倒也不错,可这事儿得从长计议,急不得。”言罢又将大手向下探寻,一路沿着少女才刚刚清洗过的白嫩身子划过:“再说了,你这样的绝色若是轻易放走,本王可有些舍不得。”
“你待如何?”琴无缺已然有些摸不准他心中所想。
“这样吧,我大抵还要过些时日回京,这些时日你便乖乖听话,等回京之后,咱们再谈那笔买卖如何?”
琴无缺闻言又是一阵气苦,历经一天一夜,她已然知道所谓的“乖乖听话”代表着什么,然而即便知道,此刻她为鱼肉,已是无力再与他还价:“好,待你回京之时,我为你杀人,你放我走。”
“好说,好说!”
宁王笑着答应,随即便又一把将少女娇躯搂入怀里,大手又是一番游走抚摸,嘴上却更加不饶人道:“既如此,那咱们再继续学学这口舌之术?”
“嗯,”琴无缺双目认命般的轻轻闭上,随即便按着适才的动作缓缓跪倒在男人的座位跟前,用手轻轻握住那支还沾有她口液的肉枪,满脸苦色的张开小嘴,一点一点的将肉枪吞入口中。
“嘶……”宁王一声轻啸,虽是经历了一夜的折腾,可毕竟是天生的色种,胯下老枪被女人的温唇稍一包裹便显得格外精,不自觉的向外延展,瞬间便将琴无缺的小嘴撑了个满。
琴无缺难受得眉头紧皱,下意识的就想要低头吐出,然而宁王却是眼疾手快,先一步按住女人脑袋,嘴上喝令道:“听话,好好含着,别吐。”
琴无缺心头一片灰暗,若是换作从前,有男人说出如此侮辱的言语,定是要被她的琴音剑曲给弹得心脉尽断,可如今自己非但不能反驳,反而却要按照男人的吩咐行事,她深吸口气,强忍住心中作呕的冲动,继续将那肉枪稳稳含在嘴里。
“是了,先教你个简单的,憋住气,把它使劲儿往里塞,直塞到你喉咙里,越深越好。”言罢宁王便是撇嘴一笑,这“深喉”的功夫对于寻常女人而言自然算不上简单,可这位琴峰主虽是武功全失,但体质和耐力想必是还在的,也不知她能够忍到多久。
“咕……呕……”
果然,在适应了男人肉屌的气味和尺寸后,琴无缺倒也没再去拒绝这一指令,兴许是觉着对比昨夜的痛苦与耻辱这些已经算不得什么,便当是幼时生病被师傅师姐喂上苦涩汤药一般,小嘴竭力张到最大,让男人的肉茎一点点挤入唇齿之间。
而后便又用樱唇缓缓合上,顺着男人的肉茎一点点向里吸吮……
可这肉茎却并非她所能控制的长短,起初含入嘴里时还不过手指长短,可一到嘴里,经过那唇内壁腔的包裹,很快便是扩展到了两倍长度,沿唇齿向着喉管缓缓插入。
她一度想要够到肉茎的最根部才好停下,可没想着肉枪才刚一触及喉咙,她整个人立时便像是被鱼刺卡住了一般痛苦,而宁王偏生喜欢的就是她如今这副痛苦的模样,见得此状非但不会退出,反而是抱住琴无缺的小脑袋一记狠顶,直让整根肉茎完全深插入那紧窄的喉管中去。
“嗷……呜……嗷……”
女人被这一阵极致的压迫感弄得嗷嚎大叫,可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全身上下在男人的掌控挤压中没有半分反抗余力,那如鲠在喉的痛苦和身心的绝望直让她痛不欲生,恨不得就此撇下种种因果了解自己,几息之间,整个人脸色寡白,气息也变得弱了许多。
“噗”的一声,琴无缺只觉得牙关猛地一松,男人的肉枪竟是出乎意料的从喉道里抽了出去,稍稍能让她喘上口气,然而也就是这一口气的功夫,那抽出的肉棒再度深插而入。
这次插得太急,倒是没去对准那细窄的喉管,琴无缺本能的伸出莲舌,舌尖在喉管外形成一道庇护,倒是抵住了男人的攻势,然而宁王却并没有半分阻隔,随即便又是一记轻抽,又一记深插……
“噢……咕噜……咕噜……”
肉茎的接连快插完全堵住了女人小嘴的呼吸,口腔里本能的泛起一道香津,而随着男人的攻势,香津口液渐渐积涌泛滥,及至与莲舌混作一团,而男人的每次攻势都能搅得莲舌与香津缠绵。
直在那小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水渍声响,舌尖的轻柔配上香津的温热最是让男人欲火沸腾,尤其是她那无师自通的莲舌轻抵,更是让宁王的肉枪有一种撞击花芯的美妙触感,几番狠插之下整个人迅速进入状态。
修整了一夜的精力再度亢奋,当下直从座椅上站起,色激动地抱住女人甄首,腰腹不断向前加速,控制着下身的肉枪疯狂的向里抽插。
“咕咕……呕……咕……呕……”
而小嘴被人当做屄穴的琴无缺自是遭遇到了此生最为痛苦的时刻,男人的动作之大已然是将她的小嘴当成了没有知觉的精盆,那粗鲁狠辣的抽插速度直令她在一阵天旋地转中濒临爆发。
即便有莲舌与香津的软蠕阻挡,可那肉枪毕竟是坚硬如铁的硬物,稍不留便能划过莲舌闯入喉道,又或者在她牙关壁腔里钻出个侧边凸出。
即便是正好落在莲舌的包裹中,那完全体的尺寸也是令人难以持久容纳,半晌功夫不到,琴无缺已然开始翻起白眼,瞳孔之中已然有些失游魂的迹象,显然已是强撑到了极致。
“嗯……吼……”好在宁王今日起床时没服过什么药物,一番狠插之余身子也已到了极限,一声憋足了劲的虎吼之下,男人长枪又一次狠狠撞击小嘴里的莲舌,而这一次,男人不再急着抽出,反而是全身一抖,一股温热粘稠且带着几分腥臭的液体顺势喷射而出……
“呜呜……呜呜……”面对着这样的冲击,琴无缺陡然警醒,连忙开始摇头挣扎以企图摆脱男人的控制,可宁王虽是激射之后身体虚弱,可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琴无缺却是轻而易举,当下双手使力掐在女人的后脑脖颈处,嘴上厉声斥道:“别……别动……敢洒出来一滴,本王让你这辈子都出不去!”
“呕……呕……”
宁王的肉枪虽也有些气味,可毕竟是养尊处优的王爷,靠着日常保养和熏香的作用倒也不难下口,可此刻从那肉枪处喷射而出的却是身体里最原始的精华,那腥臭的气味冲击比起肉茎本身强了十倍不止,如此贸然让她完全含住,却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但男人的指令此刻却是根本不容她拒绝,也不知是对之后逃出去的一丝残念牵引,还是选择了服从之后心底里习惯性的接受,琴无缺即便是忍到面色狰狞也没有奋起反抗,直到男人缓缓将那丑物抽出也不曾倾洒一滴。
“不错,”宁王一番激射作罢,心里又动起了玩闹的心思,当即俯下身朝着女人调笑道:“这玩意儿最是滋补养颜,你且吞下,让本王瞧瞧你的诚意。”
“咕噜……”这回的琴无缺却是没有半分犹豫,她嘴里早被这一团粘稠事物搅得作呕,如今既是不能直接吐出,那一口吞下便是对她最好的解脱。
然而她到底是低估了男人的精液,那粘稠的感觉吞入小半之后便有一股卡在了喉道上不再动弹,任她猛吞几口唾液想要一同混入却都不得如愿,一时间面露难色,显是不愿被这滋味继续折磨。
“嘿,我瞧你还是有些不习惯,”宁王重新退回座椅,双脚却是故意搭在琴无缺的柔嫩香肩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这些时日你可要天天与它打交道,你的小嘴,骚屄、屁眼儿、脸上、腰上、屁股上……你身上的每次都逃不掉,依我看,你还是早些适应得好。”
琴无缺闻言一愕,随即下意识将脸扭了过去,这一句折辱直让她双手捏拳,紧咬牙关,被男人双脚压着的身子不禁有些发抖。
“嗯?”宁王冷笑一声,自是瞧出了她这会儿的抗拒,但他却也满不在乎,时间还长,他有的是办法让这个女人完全堕落,就像今日,她不也开始接受了这“口舌之术”吗?
“是!”琴无缺回过头来,麻木的脸色里当然挤不出什么笑容,但有了这一声应答,宁王自也满意得哈哈大笑。
“交易放走?行刺皇帝?”
宁王越想越是得意:本王是当下夺嫡首选,哪里需要如此铤而走险,冒天下之大不韪,更何况,似这等娇软可爱的小娘子,还是留在府中圈养起来更合心意。
*** *** ***
乌城。
进驻乌城已过三日,自那日易云霜率“燕尘”大破鲜卑之后,连日来再不曾有鲜卑人滋扰,盛红衣奉命进驻乌城,然而几日过去,凭着对战况本能的敏感,盛红衣总觉着有些不安。
鲜卑人并不如她想象的强大,冀州也并没有到危亡的地步,可为何镇北侯却在一个月前便上书求援,难道真是因为自己的病情?
乌城虽是能与冀州相距不过三十里,其间也并无高山长河阻隔,一马平川之下,一方被困,另一方携精骑疾驰,不过半日便能抵达,以此犄角之势来牵制敌军,却是能让鲜卑人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但若鲜卑人真敢妄动呢?
鲜卑人足有二十万,即便是那日被易云霜杀得大败,十数万大军依旧是战局中的主导,若是孤注一掷围攻这无险可守的乌城,若是冀州无法分出援军……盛红衣不敢多想,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她固然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但对于身边的将士,她自然要保持着为将者的镇定。
“张世,滚石、叉竿等器械准备得如何了?”
“回将军,这乌城孤城一座,收集这些有些困难,目前也在抓紧搜寻中。”张世面露难色,这乌城受战事影响早已是座空城,要搜寻那许多守城器械的确不易。
“将军,你说鲜卑人真会来吗?”见盛红衣皱起眉头,一旁的副将赵平赶紧转移话题:“咱们五万人守这里,鲜卑人要啃,自然要伤筋动骨,而冀州城有‘燕尘’这等兵在,鲜卑人稍有动作,恐怕连老巢都要被冲个稀碎。”
“鲜卑人来与不来,自有上官决策,我等既已受命镇守乌城,那便绝不容此城有失,张世、赵平,莫要耽搁,命各部抓紧修筑城墙,搜寻一应守备器械,不容有失。”
“领命!”两人不再多言,抱拳领命,然而正要撤下之时却听得远处一阵呼啸之声传出,盛红衣色一紧,扭头便向着城外望去,却见着目光尽头现出一阵滚滚尘烟,不过几息之间,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正向着这小小的乌城奔涌而来。
“敌……敌袭!”
城头士卒一时面色大变,声色颤抖的传达着敌袭的消息。
而盛红衣虽是寒眉冷皱,但此刻却也干练果决的抽出宝剑:“切勿慌乱!传令各部,全军战备,严守驻防之所,再有动摇军心者,斩!”
“传令斥候营出城,求援冀州。”
“是!”
跟随盛红衣的几位统领倒也迅速恢复冷静,当下各自领命而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全军便已集结完毕,城头弓弩、器械准备充足,一应统领、偏将纷纷集结于城头,等候着盛红衣的下一步指令。
盛红衣眺望城下,却见着城外的鲜卑大军并未发起攻城,转而是全军于城外延伸扎营,十数万大军呈合围之势将乌城团团围住……
“他们要围城?”
敌军动向显然出乎意料,若是急行强攻,乌城或许因为战力不足,有着被一击即溃的可能,可若是围城,冀州城的援军一到,里应外合之下鲜卑又哪里能够抵挡。
他们哪里来的底气?
盛红衣疑惑之时,却见得敌阵之中缓缓驶出一骑,两百步开外弯弓搭箭,盛红衣还未听到弓弦之声,利箭便已呼啸而至。
“将军小心!”不远处的吕松却是早有警觉,危机之时挺身而出,当先一步挥剑一劈,倒是稳稳将那利箭斩成两段。
“有书信!”不等众人惊乍,吕松先手拾起地上断箭上所束缚的一封书信,本想径直打开,可转而又想到此刻军中身份,当下也强忍住好,直将书信递与盛红衣。
盛红衣在一阵惊愕之中接过书信,目光先是在吕松身上瞧了一眼,似乎是想感念他又一次的救命之恩,但当下情势危急,她自不会多说什么,旋即打开信件:盛红衣将军亲启:久闻将军之盛名,今日事逢时局之变,方得与将军会猎于疆场,何如幸哉!
本王自承鲜卑以来,上邀天眷,驰骋拓地万里,今带甲兵二十余万,东联高丽,西结吐蕃,举草原之力而来,汝孤城一座,新兵孱弱,何当一击?
惟本王念及上天仁德,不忍妄行杀戮,尔孤军将士各有父母妻子,岂愿以血肉之躯,当吾雷霆一击乎?
而今南明不得天佑,天子无嗣,引群雄觊觎,各地天灾,暴民四起,以将军之英明,固已知之审矣。
不若纳城请降,保全一城生灵,以国家兴废之端观之,诚以区区小节,何足挂怀?
另尚有一事相告:贵国镇北侯月前新亡,恐冀州城无以为援,将军坐守孤城,实未不智者也,还请将军三思度之。
写在后面:《剑起余波》第一卷在这就算结束了,虽说我尽可能把剧情节奏加快,但还是感觉肉戏有些少了,包括到第二卷里到现在肉戏也并不频繁,对此我确实有些惭愧,也希望读者朋友们多多忍耐,等一切暗线浮出水面,喜欢反转刺激的朋友肯定会大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