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宫君墨此刻的脑中已然成了一片火海。
四年前,一个坤泽也是这般可怜兮兮的靠近了她,而自己也将她带回了宫里,之后中的某一天,她贴在自己身上,挑逗出了自己的情毒。
四年前的事,再次上演了。
当年,最信任的奶娘对她下了毒。
现在,她爱过也怨过少傅也对她下了毒。
宫帝道,宫翡玉做的事,林月虞是真的毫不知情吗?
宫君墨以为她真的是毫不知情。
可她对自己下了毒。
耳畔“轰隆轰隆”的响。
打雷了?
宫君墨咬牙攥拳,才勉强分辨出这是自己脑海中的声音。
太痛苦了。
身上好痛。
冷汗从鬓角不断滑落,止也止不住,驱散了她靠饮酒存下的热气,一直寒到了心底。
“殿下,你怎么了?”林月虞嘴唇翁动,浑身颤抖,还想将药送过来。
“没用了。”宫君墨打掉了她摊在手间的药瓶。
林月虞明显也感到强烈的异样,搀扶住豁然站起的宫君墨,“我们快回去!找太医!”
宫君墨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嘴角咬出了温热。
“殿下,你流血了!”林月虞瞪大眼。
秀气的唇色在宫君墨眼前晃动,好似一道涂上了毒药的甜品。
宫君墨舔掉了嘴边的温热。
“滚!”
“滚出来!”
她拉起林月虞就往屋子外面拖。
林月虞被她的大力拽的根本站不起身子,“公主,请住手!你必须马上和我回去!”
宫君墨冷笑,回个屁,她只想撕光林月虞的衣服。
但是她知道,这一回,她不会再像前两回能控制得住自己了。
她会真的撕碎了林月虞。
她现在就在临界的边缘,已来不及深入思考少傅害我这个认知,只想立即把林月虞赶出去。
不然自己真的会伤了她。
可同时,她的内心也在向狰狞的野兽转变。
少傅这样对我,我为啥不能撕了她?为什么还要想着要保护她?
脚上倏地重如千金,脑子里的一个声音对宫君墨道,她不是要对你下毒吗?那就让她来为你解毒啊!
宫君墨晃了晃脑袋,揪着对方手腕的手移到了对方的袖子上。此时即便只是手指间的轻微触摸,也已让她烦躁不已。
“殿下!殿下!”有侍卫跌跌撞撞的跑来,一见屋内的情景,吓得磕到了地上。
宫君墨冷漠的看着他。
在满头冷汗之下,缓缓生出了热意。
她知道,自己在发情期和情毒的双重作用下的情欲,要燃起了。
那侍卫在伏在地上磕了个头,浑身颤抖,“殿下,我们的人刚刚出去,远远的瞧见了……陛下的马车。”
宫君墨捏着林月虞的力气一松,似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了血脉。
“呵!”她看似无意的轻笑,又似是毫不在意的再次聚集了手间的力道,将林月虞捏得呻吟起来。
“咚”的一声,宫君墨将门一甩,把林月虞顶在门后,并将自己的待卫隔绝在外。
“殿下!”林月虞喘着气,“殿下的状态很差,不好与陛下见面,我们从后门……”
“少傅也知道孤现在模样可怖。”宫君墨厉声打断她。
可这是谁害的呢?
紧闭的门后,忽的又扑通一声闷响,有人从房粱上跳了下来。
“殿下,属下无用,跟丢了少傅,看着她上了二公主的马车。”
那声音带着急跑后的鼻音,说得是磕磕绊绊,竟是她派去跟着林月虞的林叁糕。
但宫君墨只听清了一句话。
她上了二公主的马车。
脑海撕裂般的痛,胸口下的心也跟着崩裂。
宫君墨好似拼出了整件事的脉络。
“你去见了宫翡玉?然后她便让你对我下毒?”
“没有!”林月虞脸色惨白的否认。
此事与二公主能有什么关系?自己根本还没见到她。
太女的眼眶翁动,眼尾血红,她捏着自己肩膀的手力气好大,这样的太女好可怕,谁来救救她?
“二公主没有让我下毒,太女,你究竟怎么了?你的状态很不好,我们必须快点避开陛下,再找太医。”林月虞恐惧到颤音,“等殿下清醒了,我们再好好谈谈,好吗?”
宫君墨一拳砸在门上,“事到如今,你还要说慌!”
“殿下!你怎么了?里面好像有少傅的声音,是少傅在里面吗?”林叁糕还停在外面。
“滚!”
门外响起“唰唰”的踩草声,那小待卫如被人抽了鞭子,拔腿溜了。
“少傅在多年前就已经舍弃过孤一次了,现在又要再次舍弃孤。”
宫君墨发红的眼尾,隐隐泛起晶莹的东西。“告诉孤,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让奶娘对孤做过的事,再次上演?”
林月虞拼命摇头,“殿下,你冷静一下,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殿下。”
宫君墨发出一声携着恨意的嘲笑,朱唇一启,一口叮在了林月虞的脖间,激得她失声尖叫。
“好啊!”宫君墨声音沙哑道:“少傅,孤成全你,让孤要好好看看,你究竟想要怎么害孤?”
说罢,她扭身就将林月虞往床上拉。
“殿下不要!”林月虞拼命的拍打这宫君墨的身体,但她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撼不动对方。
“殿下!殿下!不好了,陛下要进来了!”院中的人疯跑而来。
“好的很!”宫君墨咬着牙,将林月虞往床上一丢,“你们果然是想让当年的事重现。”
她像是入了颠,嘴角斜翘道,“那我便入了少傅的意。”
“还不快让陛下进来?”她向门外道。
外面的人急如火烧,“殿下,这如何使得?”
宫君墨不理睬他,直接灭了灯。
“少傅,你的计划就要成功了。”太女的轻蔑似的笑声在溢火。
“你们皆知道孤父皇最讨厌的就是皇室之人淫乱,所以只要你当着我父皇的面叫一声,就可以让父皇冲进来看到孤的丑态,废了孤,然后立宫翡玉为太女……不,宫翡想当太女还得将边界刺杀一事再反扣回孤身上,可陛下已然疑了她,她下一步会怎么做呢?”
“不过既是有少傅的帮衬,她下一步想做什么,想必会顺利的很。”
话毕,她眼发空,反而释怀道:“这样也好,孤也早就恨透了要同那么多人虚与委蛇,或许孤可以去找孤的母妃了。”
“殿下,求求你……”
宫君墨一口咬在林月虞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