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陷入进林月虞的皮肉中。
随着推门声响起,林月虞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了脖颈。
宫君墨咬的很深。
好痛!
林月虞听到了成群结队的脚步声。
是陛下的人马进来了!
那满地的脚步声“哒哒”的响,吓得她大气也不敢出。
宫君墨的头颅卡在她脖颈间撕咬,逼得她将脑袋侧靠,露出了更多的白皙嫩滑的肉体。
好痛!
林月虞被逼出了眼泪。
可宫君墨的牙齿还在磨蹭着她,久久不肯拔出。
林月虞不得不面对一个她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她被标记了。
被太女咬住了腺体。
原来被标记会这么痛。
如果处女膜代表贞洁,腺体何尝不是也一样。
虽然还不知道处女膜被破开的滋味,但被咬住腺体却是刀刺一样疼痛,不是那种被闸刀消去了皮肉似的痛,而是很多针一起戳下来的深入骨髓的痛。
太难受了。
被强行标记的感觉。
自己甚至能能感受到对方牙齿的颤抖。
脖颈在撕咬中生出温热,好似有什么东西从宫君墨口中钻进了她的身体。。
是太女的信息素。
她将那满满的烈酒强行射了进来,企图与自己的信息素结合。
“你们慌什么,跪都跪不直了吗?”门外响起了说话声,是宫帝在质问太女的仆人们。
“回陛下……回陛下,我们……”
“吞吞吐吐,快点说!”
仆人们明显吓破了胆,断断续续了半天,才抖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回……回陛下,我等……我等只是未曾想到陛下会突然前来……我等,我等未能接待好陛下。”
“孤要是不突然来,还不知道你们连贵妃旧宅的灯都舍不得点。”宫帝怒道。
院子里响起一阵此起披伏的磕头声。
“陛下……陛下,这可怨不得我们啊!这是太女吩咐的,太女说,看得清楚了,反而会更……更伤心,索性,不点了。”
院里陷入了沉默
宫帝像是想到了什么,长叹一声。
“墨儿果然在这里,墨儿在哪?朕去看看她。”
无人应答。
“想必是荣儿之前的房间了。”
“陛下……陛下……”一群仆人跪爬着往前移,挡住他的路。
“你们这是做什?”
“陛下,太女已经睡下……”
“睡了,那你们在慌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