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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我从未这麽紧张、这麽心慌意乱。都是莫名情结作祟,长这麽大以来,我和阿旺舅之间,严格来讲,未曾正式交谈过,短距离面对面,只有两种情况。其一、我跟着我姐去买猪肉,静静看着阿旺舅怎麽切,从头到尾不吭声。其二、我去阿旺舅怹厝找妹仔,或借道,两人不小心狭路相逢,我是晚辈,当然要闪边请安,声音低微得像蚊鸣;阿旺舅面不改色,擦肩而过,轻轻「嗯的」一声。就这样,我们没什麽交集,彼此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现在不一样,我变成目击者,阿旺舅当然不希望,我将丑事讲出去,找上门很合理。不寻常的是,他不知在玩什麽鸟,怎会在这种时候,卯起来将软屌揉到硬梆梆。
「你底想啥货,无需要顾忌。讲出来无要紧,咱作伙参详。」
看样子,如果我不给个满意的答覆,阿旺舅心存顾忌,绝对不肯离开。
仗着门板朝内突,侧边门缝更形缩小,我想把人打发走,得鼓起勇气启齿。
「你袂冲啥,做你讲,我听得见。」
闻声,阿旺舅偏脸望过来。幸好,他明我暗,看不真确,手也伸不进来。
「听好!这件事你若讲出去,会害惨恁阿妗,知道吗?」
为了么舅,我哪敢说出去,却不想如此便宜阿旺舅,故意沉默。
他将锄头放下来靠着墙壁,顺便回头查看,再靠上来,边揉大鸡巴边对着门缝说:「做你放心,恁北哪想袂对你按怎,这扇门挡得住?按呢讲话足无方便,你不用开门,到这边来说,咱们好好参详。按咧啦,免得你惊我会按怎,嗯--」
徵兆全无,他突然拉下裤子,露出黑猖猖的下体,右手握着大鸡巴伸入门缝,脸不红气不喘说:「懒叫随在你,可以放心说吧?」
我几时碰过这种阵仗,又惊又喜,怔怔看着,他浓密的体毛塞在门缝爆开煽情的繁华将黝黑的懒葩整粒送入门内撒野,垂硕摆荡婉约的温柔,一种象徵圆满的雄性风情,大肆放送讨好的讯息。我只要抬手去握住,便能很轻易拾得满掌的幸福。就是这麽简单,这麽好康的东西,我痴心妄想,作梦也梦不到,竟然活色生香送到眼前,来沸腾热血让放大的眼珠眷恋到舍不得眨下,几乎无法置信,一切都是真的。大鸡巴又粗又长,筋脉贲张,硬梆梆伸进来,随着他使力的手腕在摇晃,摇动龟头放出幽迷的光华在蛊惑,任由淆水淫淫牵丝。丝丝牵引我的三魂去依附,再也管不住双脚,趋近蹲下看个仔细。若非屋里没开灯、若非他的身影挡住光线,黝黑大鸡巴纤毛毕露,紫红龟头的光艳色泽铁定更教人心动。又大又圆就在咫尺之遥,膨一咧、膨一咧,强力蛊惑我那觊觎许久的贪念,怂恿劣根性去使坏。顿时口乾舌躁,慾望爆涨,想说他自愿送上门,我偷偷摸下也不为过,便轻轻去触下龟头。岂料,手指甫触及,龟头便生猛颤下,很兴奋地注出一股淆水,分明在欢迎示好,希望能博得我的喜爱,再接再励进行更热烈的交流。於是,他的善意鼓舞了我狂生冲动,就想行使被允许的权利,情不自禁便伸指将牵丝滴垂的淆水承接住,由下往上抹到龟头轻轻涂开,滑溜溜柔悠悠的触感……
虽是每粒龟头的特色,但悠游的畅快度随着龟头的体积有明显的差别。
以我玩过的数颗来论,颜书玑的最小,手指只能行使最基本的上下滑动,或者顺着圆周画圈,无法在上面的圆弧游走。么舅的就可以,又圆又大的冠军,叶朝盛是亚军,罗汉民是季军,三粒龟头都呈蘑菇形像顶小钢盔。阿旺舅的也是,实力可能会把罗汉民挤出前三名。面对这种秀色可餐的大肉圆,我最喜欢一边用舌尖挑逗马眼,一边用手指将注涌的淆水一圈圈涂抹开,就会更加肯定,大鸡巴是世上最妙的宝贝。因为就算我停止去刺激,淆水也像源源不绝的泉水,光这点就够,遑论插入淫湿肉穴抽送,插入抽出、插入抽出,抽插愉悦的律动,噗滋噗滋尽纳天地间的美妙溶於一炉,焚焚炼化。一方面制造无法言喻的快感,另方面让两具肉体快活无比中积蓄庞大的能量,最後爆射淆膏,一股股冲入体内,那瞬间的感觉泛涌的感动,惟有永恒足以描绘……
突然,一声轻咳,将我的遐思冲散,抬头才发现,阿旺舅的面孔贴着门缝在注视,将我狎玩他的龟头的举动完全纳入眼底。导致他发亮的眸光盈盈笑着,讥笑我魂颠倒的痴迷无所遁形,不害臊都很难,脸热耳烫听得他说道:「世间很多事,不一定是眼睛看见的那样。恁阿妗有尪亲像无尪,心内当然有很多苦衷,找人也是逼不得已的。」理直气壮的语气,充满不言可喻的私心。
他分明有意帮舅妈卸责,将责任全推给么舅。我当然不认同,为了悍卫么舅的权利,我得武装成斗士,打抱不平:「这样说公平吗?你想跟谁怎样都行,就是不能勾引有夫之妇,做不应该做的事,不是吗?」
「世间本就无公平,只有佮意无佮意。」
阿旺舅炯炯发亮的双眸浮现一抹坏坏的笑意,情严谨印着一份笃定,不慌不忙接着说:「亲像恁北既然将懒叫摒出来,就是希望给你玩。你无需要担心,嘛免假仙。我亲眼看见,你甲恁屘舅底大埤玩懒叫。」
他说得很轻松,我听到心脏抖好大力,不得不联想,他背离常规让我玩大鸡巴,如此突兀的行径,莫非真的看见,我像非洲饥民含吮么舅的大鸡巴。启发他举一反三,才刻意放出大鸡巴,动机要吸引我上鈎,好化消他丢人现眼的危机?
越想越有可能,我提心吊胆深恐露出马脚。尔虞我诈的时刻,他的大鸡巴变成包着糖衣的毒药。我偏就舍不得放弃绝佳机会,就想占人家的便宜一偿宿愿。我就得更加谨慎,少说少错,还是多听他说,再来决定下一步。
「你免见笑,恁北绝对无白贼,事到如今也不用怕什麽。老实甲你讲,范仔你目认识某?部队虽然离开了,伊还是常常回来找我,就是爱我甲伊干。我无哮小,恁北从来无底惊啥货。想不到,范仔比我搁卡大胆,尚爱去外面乎我干。确实,四界拢无人,天大地大,相干起来特别快活。」
他不愠不火在陈述,似乎豁出去了,毫无保留,畅所欲言,彷佛面对知己谈心。
世事真滑稽,我就算想一万年也想不到,我们会有这番交集,处於一种香艳的情境,洋溢诡异的气息,感觉很黏腻很燥热。分明是因果报应,阿旺舅暗地进行的干人实况,我偷看过好几回。岂知,我和么舅不欲人知的「鸡密档案」,竟也落入他眼里。造成这种短兵相接,我们互有把柄。但情势还不明朗,我仍旧占上风,得力守城池,继续以静制动较稳当。所以,我保持当听众的权利,阿旺舅很专注等了半晌,才轻咳一声,接道:「碰上你们那天,已经很久了,记得是清明过後,范仔揪我去大埤相干。我们才行过恁厝,就看见你甲恁屘舅底大埤顶,作阵向竹篙厝行去。你应该记得,那阵子,美丽仔到处宣传你们的事,我当然会特别留心。等爬上大埤,我甲范仔藏入小屋。我们就在门边,我哪甲伊干,哪看你甲恁屘舅,互相底玩懒叫……」突然,下巴有东西在搔痒,我低头欲看嘴唇触到润滑的嫩肉。当然是阿旺舅使阴,趁我专心倾听将大鸡巴拐来脸上挑逗。我必须承认,正常情况,处於情迷意乱之际,我铁定会忍不住张口便含。
但是,明知他刚刚干过美丽,肮脏作祟,阻挠口腹之慾。却遏止不了,我蠢蠢欲动的贪念,伸手握入满掌的坚硬和剧烈的颤抖,淆水冲脸射来。
「噢……嘶……」
阿旺舅激情到双手把门板压至最紧绷的状态,懒葩还连连丢抖。「懒叫佮意乎你玩,龟头肿甲麦输芭乐。你哪佮意,用嘴嗦不要紧,真好呷喔?」
闻言,我有八成把握,他看到的秘密,绝对不像叶朝盛那般彻底。
心下稍宽,我大胆伸出魔爪,左手探去捧他的懒葩轻轻捏揉、右手使劲搓套他的大鸡巴,起身面对面说:「旺舅仔!以前以为你很凶,远远碰见,我就只想赶快躲开。现在才知道,你面恶心慈,心胸坦荡荡,做人很大方。就像你刚刚讲的,眼睛看见的不见得就是真相。同样的道理,半瞑暗摸摸,你又没在旁边,怎能确定,我甲阮阿舅底玩懒叫?」
「懒叫定喀喀,乎你用力撸,我爽甲归身躯汗,真热,足想袂脱衫脱裤,懒叫归支拢乎你更加快活。你开门乎我进去,免得被人看见,ㄟ塞做你亲菜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