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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
朗朗乾坤,丑事现形。01bz.cc
舅妈一脚踏出小屋,直上的眼光与我朝下的眼光猝然相撞,双双惊愕住!
如果不是我眼花,就是老天在开玩笑。
实在太可笑了,我情愿自己看错,也不愿接受眼前的事实。症结不在地方,大埤是开放的空间,任何人想来都能来,舅妈自然不例外;小屋经年关着恶臭,不引人觊觎,没上锁也没警示牌,随人进进出出。舅妈从里面出来,半点不让人讶异。却让我惊骇莫名,因为她将见不得人的难堪留在屋内。门里还有一个垂首叨着香烟的男人,那张严肃的脸孔、那具魁梧的身躯,化成灰我也认得。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本就不该。更不该的是,阿旺舅丑态毕露,裤子褪落脚跟,左手握着大鸡巴右手拿着卫生纸在擦拭。耸动的一幕映入眼里,教我不震惊也难。
要我不想歪也办不到,怪不得,林美丽窥伺後会窃笑。
世界实在太荒谬,害我脑袋轰轰然,转身就跑。跑再快也甩不掉锥心的影像,阿旺舅挂着得意的狎笑将硬梆梆大鸡巴干入舅妈的密穴在插送,插入又粗又硬的磨擦快感、抽送无限的快意,分分毫毫皆容不得发生的事。偏偏,舅妈非但毫不反抗,还纵情逢迎,迎入阿旺舅的风流大鸡巴,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刺伤么舅的尊严,一下一下疾速锐利,下下不见血。
却下下直中要害,杀得么舅情何以堪?
我实在不敢想像,么舅会受到多大的伤害。
心突然好痛,痛得我只想呐喊世间的肮脏,大声咒骂。
骂谁?
真要探讨追究,阿旺舅固然可憎,舅妈也很可恶,但第一个该死的人,是我。为了满足妄想,我缠住么舅全心讨好,罔顾道德伦常,一次次放任慾火燃烧。只是因为爱,我霸住么舅的心,恣意爱抚他的身体亵玩大鸡巴,享受精液畅喷的快活。他心满意足,对舅妈才会意兴阑珊,懒得理睬。可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慾,舅妈长期遭受不公平的对待,宛如被打入冷宫的嫔妃,内心寂寞空虚,自然滋生诸多哀怨,对於诱惑也很难抗拒。这时候,阿旺舅只要稍加挑逗,很容易趁虚而入。况且,他龙眉虎目充满男人味,严肃的情有种坚毅的穿透力,轻浮时更具坏男人的魅力。待他袒露赤裸裸的壮躯,硬举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狂野挥洒男性的气魄。把范子京干到欲仙欲死,留恋不舍,一次次前来索取。害我光看都好想脱衣解裤,任其玩弄。舅妈只要出轨一次,只怕再也难戒除。
只怕也不是第一次。
事情有迹可循,记得那天,我沦陷在阿彬的热情里,发泄後在水圳看见的一幕。外公前脚堵住舅妈,阿旺舅後脚从大埤走下来,顺手抛掉沾满精液的卫生纸团,想必不是自爽的花絮,应是两人的奸情被发现。外公企图导正消弭,舅妈又羞又窘,情急之下将外公推开。日子再往前推,非假日的黄昏,舅妈从围篱口行经,我不以为意,喜孜孜去赏鸟,却见阿旺舅由大埤方向走入竹林小便,龟头沾有白白的东西。然後引来范子京狎亵,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现将诸多巧合归纳起来,融会贯通,一切再明白不过。舅妈和阿旺舅偷情,实不知已经存在多久了。事实万分不堪,偏就发生。孰因孰果、谁是谁非,我也分不清。但可断定,么舅受害最大,倘若知悉,只怕难以消受。世人皆知,男人最忌讳被戴绿帽,自己颜面扫地,还有愧列祖列宗。何等的耻辱,偏教我撞破,也不知该怎麽办,一口气冲到家,闩上门靠在门板,脑袋乱烘烘。
「美香--」阿旺舅的呼唤远远送来。
旋即,一阵脚步声快速逼近,急促从屋旁跑过,想必是舅妈。
紧接着,阿旺舅的声音又隐隐传来,口气很快,我只听得:「冲啥?」
想必,他发现美丽的鬼祟行迹,不悦在质问。
也不知美丽说了什麽,引来阿旺舅爆喝:「干恁娘咧!你敢?」
阎罗王不生气,面腔就够吓人,盛怒之下,恐怕连鬼也要退避三舍。
美丽胆敢捻虎须,片刻不闻声,阿旺舅也消音。
我也没听见任何声响行经,气氛顿显凝重。
实在忍不住,我跑出围篱口,放眼朝堤岸望去。
只见地平线上空荡荡,不见任何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