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舅边喘边说,恳切的态度让言词更感情真意挚。只不过,他可不是吃素的,标准干人不眨眼的老仙角。别有居心送出大鸡巴,还想进一步对我大献殷勤,企图不言可喻。很明显的是时机,明明不适合你侬我侬搞浪漫,他偏偏想要赤裸裸大展魅力,准是包藏壮硕的蛊毒。我得步步为营,千万不能让美男计迷昏头。
「美丽呢?」
「干!那个憨查某有够好胆,竟敢威胁我,哪甭甲伊干就要将事情讲出去。你想看唛,恁北不为家己,嘛爱为恁阿妗设想,只好心不甘情不愿,懒叫乱乱干,才会被你看见。其实按呢尚好,伊惊到,我就有藉口。啊哪无,送乎我……」
我打断道:「你人粗勇,体力好,懒叫搁大支。该不会……继续揪阮阿妗吧?」
「你麦憨!」阿旺舅掏烟出来,边点火边说:「用懒葩想嘛知,恁阿妗怎有可能ㄟ搁来找我。伊现在绝对很後悔,躲在房间哭,懊恼嫁甭对郎。伤心怨叹,怹尫甭甲伊干。你很清楚,不是吗?恁阿舅多久才回来一趟,麦输放某守活寡。你应该不了解,查某甲查埔无港款,青春有限,归年趟天等无尫,按呢继续落去,换成是你,忍受得了?当然啦!嘿是怹叨ㄟ代志,甲我无关系,嘛无权利讲啥米。你就不一样,关心恁阿妗是应该。哪是真有心,你甲恁屘舅逗阵时,就要一起找原因,看是谁在破坏人ㄟ幸福,对某?」
我真的不晓得,阿旺舅的口才这麽犀利。拐弯抹角,骂我破坏人ㄟ幸福。我不能往圈套钻,不想默认的话,就得辩驳:「旺舅仔!阿彬怹兄妹仔,你最疼谁?」
阿旺舅听了,色微怔,眼闪了闪。我有种感觉,他好像在闪避什麽,寻思间猛感下体一紧,硬屌已被他偷袭成功握入手里。刹那间,我犹如被股电流通体,一方面将闷涨的难受舒畅泰半,另方面让我生出眷恋,不知不觉将他的大鸡巴握得死紧,若非有门板阻隔,我准会偎入他的怀里。
「我拢港款没分别,甭信你可以去问。」
人人都会偏心,我当然不相信,但争辩无益。
我抛出议题,用意想阐释立场,希望能消弭他的猜疑。「阮阿舅甲你无港款,伊自细汉疼我到现在,难免引人眼红。你也很清楚,范排长尚爱粗勇ㄟ查埔,爱不到,自然会想太多。何况,恁两人底相干,情绪兴奋,目睭变雾雾。我甲阮屘舅玩水漂儿,输赢弹龟头,有啥好大惊小怪,你以前没玩过喔?另外,大家都知道,美丽很爱乱说话,除非拿她喜欢的东西才堵得住,你不担心?」
其实,我大可趁着他听到分心,挣脱开身上所受的束缚。
无奈的是,眷恋被揉捏的快感不支援软弱的意志。以致於身体非但没行动,还很兴奋他将我的裤子往下拉,硬屌就是贪图他粗糙手掌所带动的力道,让心情舒怀畅然,麦输等了几千年的期待。
「她怕你说出去,哪敢再来找我哥哥缠。」阿旺舅很猪哥,狎笑着将我的龟头拉去磨蹭他的龟头。「你ㄟ懒叫搁麦小支,我ㄟ龟头亲你ㄟ龟头,按呢有爽某?」
「嗯。」
「咱将衫裤脱掉,揽作伙玩懒叫,快活百倍。你将门打开,乎我进去。」
阿旺舅说得没错,真的很内行,我又何嚐不想那样。可惜啊可惜,从小对他的惧意根深柢固,很难一下子通通消失。除此之外,我还有另项隐忧,就怕冻袂条,担心他性起要肏干我,纵使是被他强行得逞,我岂不成了舅妈的替代品。别说么舅都还没干过我,我若让他的死对头先达阵。对么舅固然是种伤害,我也形同背叛。实际上,我和阿旺舅互玩鸡巴,已经很不应该了。
我不能太任性漠视错误扩大,既嚐了甜头,也得守住最後底线。
「旺舅仔!咱按呢玩懒叫,真的不要紧吗?」
「你不说、我不讲,有什麽关系?」
「咱根本甭知,竹林里面是不是有人在偷看,我还是会害怕。」
阿旺舅听了,立刻扭头查看。姿势很自然呈现,上半身往後仰,下体紧贴门板。我趁机把他的懒葩往下扯紧碰着我的懒葩磨蹭、右手快速套攥他的大鸡巴。
「噢……噢……真爽、真爽……噢……噢……打卡大力咧,撸紧撸好……」
他顾不得查看,爽到放开我的硬屌腾出双手撑在两边门壁,只为让上半身向後仰,朝前绷突的下体则将门板挤到咿咿歪歪。大鸡巴以一柱擎天的姿态在发骚,更粗硬更炙热,频频颤抖涌出淆水淫奏噗滋噗滋越响越大声,很急促在呼应我卖力的手艺。激情时分,我很不合作,放开双手向後退,说道:「旺舅仔!你ㄟ大鸡巴又粗又长,我撸甲手很酸。反正,你好意袂乎我玩,撸起来搁真趣味,我玩那麽久,你可以放心了吧?」
本来,阿旺舅很错愕,听完後恢复严肃的表情说:「你保证不会讲出去?」
我将裤子拉上,慎重答道:「只要你麦搁甲阮阿妗黑白来,我当作不知道。」
他深究看一眼,再将下体挺高故意发功让大鸡巴颤抖,龟头膨一咧、膨一咧注出淆水。「你看,懒叫定喀喀,你继续撸落去,很快就会喷淆膏,知某?」
「呃。」明知他在色诱,我就怕陷太深,压抑想去狎玩的冲动,装傻说:「老师没教,我有听同学讲过。好加在,有你这麽大方肯让我操练,加减知道啦!」
「你真的不想再玩?」
「我是很想,看你ㄟ懒叫按怎喷淆膏,可是……」
我确实舍不得,预留後路,期待续缘说:「日头底袂落山,我得去浇菜。以後哪有需要,你遮搁甲我训练,好某?」
「按呢喔!」阿旺舅未置可否,拉上裤子、扛起锄头,不是很满意的离去。
从此以後,担心色鬼食言,我得拨空去侦查,大埤小屋和芭乐园工寮是重点。还有番仔寮,偶尔也得去巡查。只是无法避免的,这件事变成我对么舅,唯一不行坦白的秘密。守口如瓶之外,我还得很小心,就怕言谈间露出端倪。更糟的是,当我与么舅抱在一起煮水饺,激情交缠,总会有那麽几秒钟,我觉得自己是阿旺舅、么舅是舅妈。形成新魔纠葛旧魔,难解的窘境。我毫无办法,只能顺其自然,希望别有意外来凸槌。偏偏,平顺的光阴经不起节日的庆祝冲撞,让人意想不到的慾火熊熊烧出满天的绮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