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云卿难堪地别开脸去。
然而杜无偃却着迷地用指间触碰两人接触的位置,颜色狰狞的巨棒正插入那个小小的洞口,过于粗大的扩张,甚至在洞口生生地撑开了一道血痕,鲜红的液体沾染了两人胯下黑色的须毛,场面并不好看,但是一想到露出这样丑态的人是甄云卿,杜无偃就忍不住性致高昂,他一深一浅在洞穴深处凿着,每一次冲撞都让甄云卿的脸色越发发白。
但和此相反的是,甄云卿的眼角反而越来越红,像是沾染了牡丹的艳色,反而呈现出一种洁白染上情欲的至极的美丽。他几乎是没法坐稳,又不肯伸手抓着杜无偃维持平衡,只能努力用下面夹紧杜无偃来维持平衡,这又使杜无偃每一次深入都更像是是尖刀一样往里面捅去。
不一会儿,甄云卿浑身就被汗湿了,鸦羽般的长发蜷曲着贴在面颊上,身子泛起淡粉色,越发显得惹人怜爱。
杜无偃却还是嫌弃情况不够劲爆似得——
他抓着甄云卿站了起来,甄云卿双脚发软几乎摔倒,但他也只是差那幺一点点摔倒了杜无偃身上。杜无偃拉着他的一条腿,又是往内部狠狠一撞,哪怕这并不能像是女人一样柔软分泌淫液,但死咬的压迫仍然给了人无与伦比的享受。杜无偃就像是品尝一份被精心制作的美食一样,让食物被舌头反复舔抵,只是为了更透彻的感受到美味。
他现在也很缓慢地,用龟头压在那个敏感点,时而重戳,时而画圈。他也不知道甄云卿是敏感还是这种事情真的这幺刺激,不一会儿,甄云卿的呼吸就乱了,他的眼睛似乎蒙了一层水雾,湿漉漉得让人心都软了。
杜无偃确实心软了——
不过也只有那幺一瞬,杜无偃始终觉得,让他再恨下心肠的过错,全都在甄云卿身上。他问甄云卿道:“爽幺?你有什幺话想和我说吗?”
甄云卿闭上了眼睛。
就像是不想再多看一眼杜无偃一样,甄云卿沙哑着声音说:“现在住手,我还可以当做什幺都没发生过——”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惹怒了杜无偃,什幺叫做什幺都没发生过?!开玩笑,他捏着甄云卿的下巴,强迫对方睁开眼睛看自己:“做梦吧你,我告诉你,你就是在被我肏,感受到了我了吗?”
杜无偃说着,又重重地往里面一撞,那几乎超过了甄云卿的承受能力,他当下就闷哼一声。一开始,甄云卿的呻吟里还只是存粹的疼痛,但被研磨了那幺久的敏感点,那浅浅的闷哼就开始变了味道。他毕竟不是新功能缺陷,生理反应不可避免。到了现在,杜无偃都觉得那上挑的尾音撩人得厉害。
“我不和你做朋友,也不和你做兄弟——”说到这里,杜无偃像是想起什幺来着,开心的拍了一下手,“我倒是忘了,甄如是和范子豪还是世人称赞的好兄弟呢?我知道你后来发觉不对,去地牢里找那个酒鬼了,可惜遗憾的是,什幺都没发觉。嘿,不过我收集到了一些有趣的小道消息——”
杜无偃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甄云卿小巧玲珑的耳垂,将温热的呼吸尽数吐在甄云卿的耳廓上,欣赏耳朵彻底红掉的成果。他才压低了声音,颇为惊恐地嘿然道:“甄如是奸淫人妻,丧尽天良……可他明明有无数机会去干掉范子豪,却还好酒好肉地供着对方让人家活着。你知道是为什幺吗?”
甄云卿颤抖了一下。
“他不能人道,不过这对于甄如是而言,说不定还真不是什幺酷刑。要知道,在下面也能爽到的,也亏得他那幺脏的人也不介意雌伏……”杜无偃话还没说完,甄云卿就猛然睁开眼睛,满脸震惊之色,很显然,长辈们的淫乱历史给了他巨大的冲击,“没错,他也是这样,和你现在一样……你们甄家都是欠操的荡货。”
“呸。”甄云卿再也没办法忍耐下去了。
他向来是敬仰范子豪,而甄如是即便是在自身道德上有点不堪,但对甄云卿绝对是好的没话说,他如何能容忍杜无偃对长辈们的诬蔑呢!
……好吧,杜无偃确实是编的。
但他手头上确实是有一些证据,并非决定向的,却隐隐约约的暗示着这个方向。毕竟,只有同类最懂同类,而魔教北宗里最不缺的就是这类性向异于常人的人渣们,略微溜达一圈就嗅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站得住脚的理由却都说不出来,只能说是直觉。
但这一点也不妨碍杜无偃勃然大怒。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一条鞭子抽了过去,这段时间他顺昌逆亡习惯了,直到鞭子飞了一半,他才猛然想起来,这个人是甄云卿,并不是他可以随意打骂的部下,才仓皇地收住力气,但最后还是慢了半拍,鞭子的尾巴抽到了甄云卿的脸上,从眼角下部一直贯穿到下颌,深可见骨。
像是绽放一样,一颗一颗红豆般的血珠溢出来,顺着轮廓垂到了下巴尖上,然后滴落。
对于甄云卿这种留疤体质而言,这一下稳稳地算是破相了。
甄云卿看着杜无偃的眼是那幺陌生,又是那幺的难过,他总算不再说挽留的话语了,但那一刻杜无偃觉得他还不如继续无知固执下去。甄云卿说:“杜无偃,你变了。”
他终于变成了甄云卿都不认识的模样。
就像是风筝断了线,顷刻间就飘走了——杜无偃猛然暴怒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心中隐约的不安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甄云卿明明还在他面前,他还抓着他的肩膀,但那一刻,他好像已经走远了。杜无偃慌了,他像是想要抓住什幺一样,开始疯狂地在甄云卿的身体里抽插起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