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骑在女人身上驰骋的男人们,此刻全都瘫坐在地上,你给我接脱臼了的手臂,我嘲笑你嘴角边的血,各自脸上和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鞭伤。
寇震霆慢条斯理地系好皮带,同样脸上有伤的昌龙递上他的外套,眼睛瞄着寇震霆腰间的皮带,手臂上的伤痕还在扯着疼。这条看似简单的皮带,抽得大家连反手之力都没有了,连寇震霆的近身都进不了。什么叫热身,一对一还是几对一还没说好,寇震霆抽出皮带就开始了。次次抽到裸`露的皮肤上,力道再大一的话应该已经皮开肉绽了。
“大家还满意么?”寇震霆扣好衣服的最后一颗扣子,身上的西装贴合在他身上,跟刚刚手执皮带抽得大家吼吼直叫的嗜血者大相径庭。
这就是寇震霆在他们面前的所能体现的凝聚力,他是他们的头,不止比他们有商业头脑,还比他们身手要好。
“满意了。”大家呲牙咧嘴站起来,表示能与寇震霆过招很荣幸。不是他们贱,他们真的不是寇震霆的对手。这还只是徒手,要是用枪的话,他们这群人脑袋早就开花了。
“好好休息,还是不要太出格了。”寇震霆一进来就闻到了浓烈的味,他知道他们肯定是又在一起找女人玩了。这群人在各自的日常生活中都挺正常,聚集除了有正事,一般都会玩得挺荒诞。
昌龙跟着寇震霆一起离开,走之前还对这群人双手竖了中指,都是他们怂恿要跟寇震霆热身,然而寇震霆第一皮带抽地是旁边的他!
“老板是手就分得这么清楚,知道阿豪是靠小白脸吃饭的,脸上和身上一伤都没有。”
大家看向躺在地上的阿豪,他只被寇震霆踹了几脚,皮面看不出来。
“你们说,我们平常做`爱没控制好力都会弄伤了女人,像老板这样的,做`爱时旁边应该会准备
个医生吧,随时抢救他身下的女人。”大川揉着手臂,刚刚被寇震霆一折就脱臼了。
“这么几年你们有见过老板玩过女人的吗!要不是老板男性特征这么明显,我都会以为他是个gay.”
“我情愿相信我是gay都不会相信老板是gay,太可惜了。”大川有一次因急事要汇报,当时寇震霆在小便,他站在旁边说着偷偷瞄了几眼老板的小弟弟,简直让他汗颜。从此以后再也不敢自称大鸟了,老板才是深藏不露的大鸟。
花式做`爱最新颖的大川说相信自己的gay,大家一阵唏嘘。
人贱只有天收,天不收这群人,寇震霆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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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客房里,床上人转醒,尿胀得难受。睡觉从来不起夜的她,因为白天水果吃多了,被尿憋醒了。
想要下床,腿边小少爷正抓着她的脚,她跟保姆说过小少爷有这个习惯,保姆每晚才会为她穿上干净的袜子以免小少爷直接抓她的脚趾。
宫彩见小少爷睡得这么香,不忍心动醒他,只能一只脚踩着被小少爷紧抓的袜口往下缩,袜口被缩到脚底她再用空闲的脚趾夹着袜口,被抱住的那只脚慢慢往外退。小少爷手还是松了一下,正好让宫彩整个脚退出了袜子。
她静静看着他,只见他闭着眼睛抓着那只空袜子放在鼻下闻了闻,知道是她穿过的,才放在脸下贴着继续睡。
宫彩从床上悄悄下来,一只脚穿着袜子一只脚光着出了卧室(因为考虑她的手不方便,走廊最后一间客房门一直是开着的,管家说晚上这层楼没人路过)。
找到二楼的大卫生间,睡前保姆给她换了睡裙,所以她要解决的话只要脱掉内裤就行了。
手不方便后,她的脚充分发挥了除了走路以外的其他用处。手指触到内裤边缘,轻轻往下推,直到大腿时,再抬脚勾着内裤到膝盖,心满意足地坐在马桶上。
水滴声从门没关的厕所传出去,通过长长的走廊,转角再传到下楼倒水喝往上走的寇震霆的耳内。
悠长,量足,寇震霆在原地数了十五秒,水滴声才停止,然后是女人满足的一声“啊”。
寇震霆脑海中对上了很多次晚上去看寇冠时,床另一头枕头上那张清秀的脸,她不是说一直叫各种人带话说要见他吗?
寇震霆端着水杯走完楼梯,没有往自己卧室走,而是走向了刚刚发出声音的声源处。
刚走过两个房门,厕所传来什么倒地的声音,和差被掩盖了的女人的闷哼声。
寇震霆几步跑到厕所门口,门内女人趴在地上,弯曲的腿的脚趾夹着内裤纠缠在膝盖处。睡裙被
掀到了两瓣圆臀以上,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就这么直剌剌敞露在外面。
寇震霆看了一眼,伸手按了在门框处的开关,厕所的灯灭了。
宫彩头都要撞晕了,特别是嘴直接砸向地板,她可以闻到嘴里慢慢盈出了血腥味。灯一灭,身后
再传来杯子放在盥洗台上的声音,宫彩猛地抬起头往后看:“唔,是谁?”为了说话,一口血水直接入了喉。
通过走廊的光,宫彩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近她,蹲下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