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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宠妃】(12-1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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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哪儿?”雨露眼珠一转,抬手环住他脖颈,呼吸凑近,挑衅一笑:“坐您怀里也成?”

“你若不怕羞,想坐哪里都成。”楚浔神`l`t`xs`fb.c`o`m色坦然,揽着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几分,饶有兴致地在她耳边低语:“若是将折子弄湿了,朕可不会说是洒了茶。”

雨露顿时脸红,嗔道:“你!”

见楚浔眼中含笑,她自觉似被他拿捏住一处,心有不服,说道:“那臣妾明日便去,要是洒了墨汁、打翻茶水———”

“那便是朕养的狐狸爪子该剁了。”

见这小狐狸羔子恼羞成怒,又要挣扎,他用手掌按住她后背与腰胯,阖上双眼,将头抵在她肩上。

“不准乱动。”

闻他声中隐有倦意,她温顺下来,试探着缓缓抬手,轻轻回抱男人宽厚的肩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想着他近来一定很累,却竟还抽出闲暇来寻自己。

廊外晚霞似火,内室红箩炭烧得正盛,暖意融融。殿内唯二人共处,少有的寂静,竟生出几分岁月安谧之态。

短暂忘却了一些事,雨露几乎就快这样坐在他怀中睡着了。

正打起瞌睡时,廊外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楚浔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

们外宫人朗声禀报:“陛下,宁妃娘娘着人来请您,说事关重大,请您过去一趟。”

他这死水一般的后宫能有什么要事,楚浔甚至觉得哪个妃子与侍卫偷了情都不必来禀报他,被搅了来之不易的安宁,他眉心微跳,开口就想让人滚。

但雨露却主动道:“陛下去一趟吧?宁妃娘娘沉稳,定是有要事要您裁决。”

他瞥她一眼,捏住她下巴晃了晃:“赶朕走?”

“不敢。”雨露乖巧道:“您还是去瞧瞧吧。”

宁妗蓉却不是喜欢无中生有的人,楚浔一阵头疼,暗中思付早晚有一天把这六宫都散了。把怀里的人放下,他起身掀了纱幔向殿外走,余光见雨露跟着出来送,便侧眸扫她一眼:“别出来受风。”

圣驾离了水云轩,往宁妃那儿去了。

雨露眸中带笑,明白事情成了。

乔老将军膝下三子,正室夫人在世时只有乔太尉这一个嫡子,将养得磊落不凡,可惜生第二子时难产过了身。乔太尉却只有一位夫人,共同养育了两儿一女,生下小儿子乔睿安后夫人便害了病,无力抚育。

嫡长子在兵部任事,嫡女乔婉入宫为妃,唯有这个小儿子一事无成,乔太尉恨铁不成钢,每每想要打骂时,病中的夫人就拼了命过来求情,最终让这个嫡次子越长越歪。

乔睿安被收了私钱,就往宫里的姐姐要。

乔婉每旬都得托人给他些银钱使。

后宫与前朝政事说通也通,说不通也不通,许多消息传过来时,总是模糊的。雨露稍做手脚,加上这三日的和缓,让乔婉以为以乔家之势是能将她那弟弟从狱中捞出来的。联想到家父的性子,她自以为是故意让弟弟在里面吃些苦头,怕乔夫人急坏了身子,一封书信一迭银票,没等送出去,就被宁妃的人守株待兔了。

至于为何是宁妃。

静妃躲清闲,贤妃若因此受罚,掌理六宫之权只有宁妃能拿得起。雨露并不打算让自己在这件事里出头,让楚浔对自己的怀疑再多加一分,于是选择让这消息传入了宁妃的耳朵。

不论那封未送出去的书信里写了什么,即便贤妃只是忧心母亲与幼弟,都算变相的干政了。

果然,晚膳时,皇帝的御旨便下来了。

楚浔借力打力,暂夺了贤妃掌理六宫之权,禁足一月,并未降位。

“陛下手下留情了。”已屏退了他人,雨露慢条斯理舀着碗中的鱼汤,心情颇好地说:“前朝乔家已被逼得太紧,若后宫的火烧得太旺,便容易狗急跳墙了。”

画春替她布菜,问道:“陛下会借此事贬谪乔太尉吗?”

“不会,太险。thys2?c`om”

雨露在心下思付,觉得这一局无论如何楚浔都得输。

若因为忌惮乔氏从轻处置,不能服众不说,更助长其嚣张气焰。若不仅按律判了斩首,还削了兵权,事后才发现那女子尚未殒命,只怕乔氏便要反了。

“罢了,不想了。”

她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

隐隐觉得楚浔不会乖乖跳进楚渊这看似天衣无缝的圈套,可若她是楚浔,也想不出什么旁的法子了。

晚膳还没用完,她捧着大半碗饭发呆,没什么胃口,索性放了碗让人撤下。

白鹤正自廊外进来,见她撤了菜,关心地问:“小主今日早膳午膳都用得不多,不再用些吗?刚刚尚寝局来人,今夜金銮殿翻了您的牌子。”

雨露顿了一顿,忙叫停了正撤菜的侍女,硬着头皮说:“放下,我再用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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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龙榻私话-上(h)

金銮殿烧着地龙和火墙,比沁兰宫暖和得多。两位彤史女官尽公职守,在明黄的纱幔之外候着。雨露鼻尖萦绕着寝宫里楚浔身上龙涎香的气息,好似更让人安心,躺在龙榻上,蜷在锦被里,困得睁不开眼。

只略等了一刻钟。

她不知晓时辰,也不想强撑着等楚浔,翻了个身便阖上眼睛去会周公,心道要是真能住进来也很好。帝王的寝宫自然什么都是顶好的,连榻褥都比水云轩的舒服。

睡了不知多久,她才感觉到榻上一沉,有股热源贴近了身子。

雨露挣扎着醒过来。

她蜷在锦被里睡得舒服,一头青丝凌乱地铺陈在玉枕上,掀开眼皮时迷离的眼神`l`t`xs`fb.c`o`m像只懵懂的小兽,惹人怜爱却又让人想要占有圈养。

朦胧间身体覆上熟悉的重量,她嗅着楚浔身上的味道,抬手环抱住他肩背,偏过头由他吻过自己颈窝和胸口,眼睛却还有些睁不开,声音也糯糯:“楚浔……你回来了?”

“还能是谁?”楚浔吻着她的身子,含糊地应她。

他刚从浴池出来,身上还混着沉香的味道,闻着很舒服。雨露这时才微微醒神`l`t`xs`fb.c`o`m,抬眸看见他从自己颈肩起来,那张英俊的脸在眼前放大,随即是唇瓣相触的湿软。

楚浔衔着她的唇吻了片刻,手掌滑进腿间,轻声问:“睡得好?”

“嗯……”雨露顺从的张开腿,半阖着眼睛小声答:“困了……”

“喜欢睡这儿?”楚浔抵着她额头,手下微微用力,并指叩开了她身下湿软的门户,低声说:“今日倒是松泛些,腿打开。”

雨露听着他的话,瞥一眼他,抬起小腿将玉足抵在他小腹:“松泛?”

男人轻笑一声,抽出手指抬起她那只足,吻了一下她膝盖才放下,掰开她双腿,抵住那溪口沉腰一顶,直直倾身而入。

“呜——”雨露这下彻底醒了,微微蹙眉,呜咽一声,小口小口喘着气,极力适应着他。

瞬间被湿热的肉洞裹挟得紧,楚浔一时失神`l`t`xs`fb.c`o`m,低叹了一口气,瞧见她神`l`t`xs`fb.c`o`m态,便停着动作,吻在她眉间问:“弄疼了?”

雨露微微点头,双腿竖在他腰侧向里夹。

楚浔便又停了片刻,偏头吻了好一会儿她的唇,含吮了一次又一次,感受到她身子放松许多,试探着向里顶。

雨露差点咬破他的唇,于是慌忙躲开他的吻,娇呼出声。

罗帐摇晃,楚浔进了她身子便失控,只给她舒缓了片刻,便加速撞开那紧实蚌肉,次次直捣进最深处去,舒坦地低头磨咬她颈肩,叹道:“你这身子,会咬人似的……”

雨露被他顶得上下晃,枕在玉枕上娇喘连连,直觉这才刚被他要了会儿便想去了,小腹酥酥麻麻一片。她抓着帝王的背,却觉楚浔今晚已比之前温柔了许多,像是慢慢挞伐开了自己。

“舒坦?”楚浔咬着她耳垂问。

雨露浑身颤栗着,被他又一顶花芯,绷着腰去了。

“还困吗?”楚浔哑声问。

雨露忙答:“不……不困了……”

“那便受着。”他一只手捏着她的腰,一只手掌强硬地掰开她试图并起来的双腿,沉声叹息,“乖,别躲,受着。”

“抱紧。”记住网站不丢失:7maoge.com

他诱哄她似的,又给了她预告,力气还是那样重,像要将她撞碎一般。

帐幔都跟着激烈地摇晃起来,雨露舒服得止不住呻吟,又被他顶得几近哽咽,红着一双眼抓破他的后背,眼前也晃晃悠悠的让人头脑发晕,像被他带上九重天飘在云里。

他被她夹得失控,喟叹着咬住她半露的香肩,又咬掉她肚兜的肩带。贴紧她身子时,那两只玉兔子隔着一层薄薄的绸布在他胸膛晃着,殷红挺立着蹭过一次又一次,被激得埋在她玉户的器物更胀大几分,像渴了水似的疯狂索要。

“唔嗯——不——慢点——”

雨露哽咽出声,眼下落了一串泪,却是舒坦的,身下也如他所愿淅淅沥沥地落着水,反倒让男人进出得更为畅快了。

楚浔却按住她的腰提速,呼吸紊乱得不成样子,忍耐不住时便从喉咙闷哼出来,望着她的眸欲色深沉,像要将她带入深渊。

他身下鞭挞动作未停,看见她的泪,却极尽温柔地用指腹抹了,又抵着她额头,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道:“别哭,就要你一次。”

“忍忍?嗯?”

“露儿乖……”

床榻之上的呓语一句句落在耳畔,她知道男人动情时在女子身上总爱说这些,却还是不可控制地陷进去,心底柔软成一片。雨露想说些什么,却只被他顶出一声又一声破碎的娇喘。

帝王在她身上殷勤耕耘时的低喘越来越沉重,肉穴被龙根撑满了捣弄进更深处,顶着娇芯用力杵磨。

雨露猛地仰头哭叫一声,下半身痉挛起来像条脱水的鱼,硬生生从男人的大掌中脱离,又稀里哗啦地从交合处喷洒一道道热液。

又去了。雨露羞耻地面红耳赤,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不争气,被男人疼了不到一刻钟便去了两次,且越来越爽快,爽快到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痉挛的身体。

“狐狸精。”

楚浔被她夹得想泄身,咬牙切齿地掐她臀肉,停在她里面,生忍着等她喷完了一股股淫水儿,观赏够了美景,才复顶入深处抽动起来。他一遍又一遍用她的肉洞描摹青筋虬结的龙根,门迭重重的蚌穴一个劲吮咬,勾人心魄勾得人欲火焚身,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子里。

他捏着她身子冲刺时,力气大得像能将她撞碎在掌心。

龙榻帷幔骤然急速地摇晃起来,又约莫有一刻钟,只听里面妃子的娇呼越来越尖细高昂,终于在帝王一声隐忍的喟叹声后大哭出来,媚柔的调子像是埋怨一般。

灼热的龙精涌入小腹,雨露哭着扯过被角挡住下半张云娇雨怯的脸,腰跨却是不受控制地挺起来。楚浔紧压住她身子紧咬着牙,胯下正泄着的阳根竟被那肉户挤得弹出来,跳动了两下将剩下的龙精射在她腿根。

雨露一双玉腿颤抖着大开大合几下,又是一阵水声响起。

她汗湿的发丝凌乱铺陈,仰起头哭得更厉害了。

是羞哭得。

楚浔刚在她身上舒坦过了,正粗喘着缓气,听见这她这哭调便明白她是臊的,将她挡着脸的锦被扯去,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热吻片刻,他松开她的唇瓣,笑着垂眸看向她那引人怜意的桃花面。雨露羞愤地嗔他一眼,抬起无力的手攥成拳打在他肩膀,一下又一下,骂道:“不许你亲我!”

楚浔便复低头含住她的唇好一阵吮吻,闷笑着哄:“好了,有什么好羞的,又不是头一次了。”

“不过………”他贴近她耳边,低声侃叹:“露儿去得越来越快,下次岂不是朕一进去,你就要喷水了?”

雨露羞愤欲死,又说不出什么话来骂他,于是只用杏眸瞪他一眼,又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不许哭了。”见她这样子,楚浔也不再逗她,低头一点点吻她的眼泪,哄道:“在朕这里丢人怕什么?又没让旁人知晓。”

怎么没有,雨露心说,帷幔外面那两位彤史、好几个在殿内等着伺候的侍女难道不是人吗?

寻常夫妻间才不会有人旁听着床榻之事,谁让她是帝妃,连榻上哭了几声去了几回骂了几次楚浔都要被记到彤史,丢人丢得名垂青史!

楚浔待她慢慢缓了,便将她揽在怀里,抬手敲了敲床柱。

帷幔被掀开,几个低眉顺眼的侍女走上前来端着热水跪下,给帝妃擦身。雨露这次怎么也没得躲了,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更别说拿帕子自己擦身,于是顺从地张开了腿。

她腿根沾着龙精,腿心红肿潋滟的门户又向外吐着一些,女使替她擦洗了几遍才不那么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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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龙榻私话-下

宫中有规矩,除皇后之外,众妃皆不得留宿帝王寝殿。雨露蜷缩在他怀中,稍作休憩,心里记挂着时辰,又困倦疲惫实在不愿起身,遂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寝衣。

“没力气了,陛下让人抱臣妾出去吧。”

彼时楚浔正闭目养神`l`t`xs`fb.c`o`m,轻抚她腰腹的手微微一顿,淡声道:“不必。”

“那怎么办?”

楚浔缓缓掀开眼皮,目光投向纱幔之外,见仍候着雨露出去的两位彤史与宫人,微不可察觉地皱了下眉头。他抬手将她从榻上抱起,用锦被严严实实地裹好,而后对外吩咐,让人入内更换榻褥。

那榻褥已褶皱不堪湿得不成样子,雨露瑟缩在他怀里,窘得恨不能将脸也深埋进被子里。

干净的明黄色榻褥重新铺设到榻上,楚浔将她放下,待帷幔落下之后,他沉声吩咐道:“都出去,今夜无需再进来。”

雨露微微一怔。

帷幔之后,听到命令的两位彤史当即屈膝跪下,神`l`t`xs`fb.c`o`m色惊惶,忙开口道:“陛下,按宫中规矩,嫔妃不可留宿金銮殿啊。”

这规矩究竟是否如此严苛,楚浔心中自是明白,据他所知,先皇在位时便多有破例之举,因而他也懒得多费口舌,只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两位彤史无奈,只得带着其他侍女悄然退下。

寝殿之中重归安静,雨露愈发困倦,心中想着自己挪不动地方楚浔也有责任,索性打了个哈欠,翻身又缩进他怀里,双眼阖上,含糊呓语:“困了……”

楚浔并拢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道:“不许睡,真以为朕留你,只是为了让你睡一觉?”

“不然呢?”雨露轻声嘟囔。

“今日贤妃之事,你作何想?”楚浔问。

雨露缓缓掀开眼皮,斜睨他一眼,道:“殿下怀中搂着臣妾,心中却还念着旁人?若殿下舍不得贤妃娘娘,解了她的禁足便是。”

“胡言乱语。”楚浔轻敲一下她的脑壳,眉心微蹙,“朕在问你话呢。”

雨露不知他想要何种答复,且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便含含糊糊地说了几句实话:“若换作臣妾,弟弟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巴不得有人出手替臣妾惩治,只当没这个弟弟。”

言罢,她又怕楚浔觉得自己是在对贤妃落井下石,补上一句:“不过到底是骨肉至亲,娘娘着急也是人之常情。”

她声音轻柔微弱,楚浔听出她困意深重,于是抬手掐了掐她那滑腻的腿根:“明日准你在金銮殿睡到午时。”

腿根处肌肤敏感,被他掐得生疼,雨露气得并拢双腿,夹住他的手掌,嗔道:“您还要问什么!”

见她炸了毛,楚浔却笑着问道:“真这么困?”

这两日雨露都未曾睡好,今夜又被他折腾一番,没好气地回道:“臣妾可不如陛下精力充沛。”

“罢了,你且睡吧。”楚浔将她拥入怀中,将被她夹住的手掌抽出,落于她腰侧轻轻揉了揉,低声斥道:“没心没肺的。”

雨露阖着双眼,蜷缩在他怀里,意识已有些模糊,又隐约听见他在耳边似叹了句什么,只是再也凝聚不起精神`l`t`xs`fb.c`o`m去细听了。

床帏内外终得安静,烛火依旧摇曳,暖色调的光晕投下斑驳暗影。龙榻之上,锦衾层层堆迭,帝王墨发如瀑,铺散于枕上,剑眉微微舒展,长睫落下淡淡阴影。

殿外,偶尔传来侍卫巡逻的脚步声,却又很快在夜色中渐渐远去。

或许是太过困倦,又或许是头一回在男子怀中入眠,心下格外安稳,雨露难得一夜无梦。

直至晨光熹微的卯时,她听到细微声响,挣扎着眯起双眼,朦胧视线中瞧见楚浔起身,可意识仍昏昏沉沉。

“楚浔……”

雨露轻声呼唤他,下意识伸手拽住他寝衣的一角,手撑着榻,勉强坐起些许。

此时她身上仅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藕荷色肚兜,系带有些松散,那吻痕斑驳的颈窝与如雪香肩尽皆露出,双乳即便是隔着一层绸布,也显得格外挺立。被唤住的年轻帝王身形一顿,本已掀开帷幔,却又放下,转过头来望向她,将她的手从自己寝衣上轻轻扯下,塞回了锦被之中。

“睡吧,”楚浔轻轻抚过她凌乱的鬓发,望着她那因熟睡而泛着红润的桃花面,扬唇一笑,“昨夜朕便说了,准你睡到午时。”

雨露微微眯眼望着他掀开帷幔,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这才蜷回被窝,阖上双眼,隐隐约约听见他在殿内对侍女吩咐着什么事情,声音隔着一层幔布,听起来不甚真切。她鼻尖仿若还萦绕着他身上的气息,那是混着龙涎香的清冷香气,每次与他亲近,这香气总会霸道地萦绕四周,让她好似被困住一般。

本想继续安睡,可雨露知道今日早朝必有要事,心中难免担忧,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阵,纵然身上依旧乏累,还是坐了起来。

她披上单薄的寝衣,低头系着系带自龙榻上下来,赤足踩在地板上向外走。楚浔不在,他寝宫的侍女聪慧机灵,走过来替她穿衣。

雨露知道他这里没有自己梳妆用的物事,本想叫人去水云轩取,没想到几个侍女从殿外进来,端了几匣子的首饰钗环和胭脂水粉。

“你们从哪儿拿得?”雨露问着话,随意拿起一支簪子打量,簪首栩栩如生的蝴蝶被她拿起时好似振翅欲飞,是巧夺天工的手艺。

她面前的宫女答道:“是陛下嘱咐从尚服局取来的,让奴婢们替您梳妆,用过早膳之后再回。”

雨露点了点头,坐在铜镜前,任宫女们替自己梳妆打扮。楚浔殿里的宫女从前是侍奉过妃子梳妆的,手法灵巧轻柔,替她挽了个端庄雅致的发髻,便着手替她将几支簪子别入青丝。

“改日得让我宫里那几个丫头来跟你们学手艺了。”雨露笑起来,扶了扶发髻上那支金蝶簪子,看向那位替她簪发的宫女,夸赞道。

宫女福了福身,笑意吟吟:“小主说笑了,是您花容月貌,怎样挽发都得当。”

她用早膳时,估摸着这时候早朝已经开始了,胡乱用了一些甜粥,便起身回自己宫中。刚踏出金銮殿的门,却见画春等在殿外,见她出来,忙迎了上来。

“小主,您总算出来了,昨夜怎么被陛下留宿了?”画春面带忧色,却也替她高兴,只是小声道:“奴婢来时路上,听了几句闲话,约莫这时候满宫都晓得了。”

“太累,起不来身。”

早料到会如此,雨露掩唇打了个哈欠,由她扶着上了骄撵,撑着脑袋小憩,胡乱想着事。

回水云轩时,她在廊外遇见了几个眼生的宫女,自里面出来,微微蹙眉,拦住发问:“哪儿来的?你们不是沁兰宫的人。”

那宫女福着身,恭顺道:“奴婢是长乐宫的,奉宁妃娘娘令来给您送些赏赐,娘娘请您得闲时到长乐宫一叙。”

雨露怔了怔,颔首。

那一行人便起身自她身边而过,出了水云轩。

她扶着画春的手臂,淡淡道:“宁妃知道了。”

“她知道是您将消息透给她的了?”画春惊讶地问,“会不会是因为见您得宠,才送来的赏赐?”

雨露摇了摇头,却

是不禁一笑:“宁妃入宫前也是满京城都扬名的才女,聪慧着呢,她性子傲气,哪里会是因为我得宠便予赏赐的。”

“知道了也不算什么,您若不想承认,宁妃娘娘也拿您没法子。”画春宽慰道。

“不,她既然知道了,我也该去拜会一次,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入了寝殿,她让侍书和画春去收拾宁妃送来的东西,自己坐在榻上让白鹤给自己擦药。白鹤是略学过医的,懂得人身上的穴位,一边替她抹药一边替她捏了捏穴位,让她身子松快了许多。

大抵是因为楚浔自幼习武,又在北境领兵打仗了几年,手劲大的出奇,每次都将她身上许多地方捏的发青,腰跨和白嫩的大腿最严重,一碰便痛。

雨露跟白鹤埋怨:“这人忒不会怜香惜玉,岂不知对旁人也是这般?”

白鹤不禁失笑,替她系上腰带,悄声在她耳边道:“陛下在这事上……从前对旁人还真不是如此,大抵是在您身上格外动情了……”

“那我倒宁愿他也对我克制些。”雨露嘟囔。

“陛下登位三年有余,不论在什么事上,一向是沉稳克制的。”白鹤仍微笑着,看向她的眼神`l`t`xs`fb.c`o`m十分柔和,大抵因为说得是闺房密话,声音也放轻了,意味深长道:“只是克制得久了,总是需要纵情的,您日后若愿常伴陛下身侧,想必……想必慢慢便不会如此……”

雨露听出她言外之意,耳尖微红。

白鹤瞧她神`l`t`xs`fb.c`o`m色,知道她听得懂自己的话。

纵是九五至尊,不过也是肉体凡胎。旁人总道当今帝王性子淡漠,岂知从前的楚浔并不是无情冷漠之人。

白鹤还是小宫女时,是伺候过梅太妃的,那时的楚浔纵然不得先皇宠爱,也不过是寡言了些,每次来瞧梅太妃,都会给梅太妃带这样那样的礼物,哄着母妃高兴。

只是后来大皇子于北境薨了,失去了唯一关照着自己的长兄,他性子才沉郁了些。直至后来去北境征战,原本在军中自由肆意了几年,再回来却稀里糊涂地被推上了皇位,要即刻收敛起性子学着所谓的帝王之术,才成了这般模样。

要喜怒不形于色,要于悄然间权衡利弊,他手握整个天下,也是高处不胜寒。

白鹤望着雨露的身影,总觉得有了她,楚浔才有了偶然放纵的机会,终于不必再那样紧绷着,做一个冷漠无情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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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破局-上

腊月十七,大理寺奏禀御前,于替乔睿安抛尸的下人交代的城南乱葬岗里找到了尸体,称乔家嫡次子奸抢清吏司主事之女吕书瑶,致其自杀,按律应将罪人送往刑部,叁日后斩首示众。

乔太尉当庭与大理寺对峙,称吕书瑶是自尽而亡,只是经由下人之手抛尸,构不成死罪,请求圣裁。满朝文武只有少数是楚浔上位后扶持的心腹,大半都是先帝旧臣,跪了一地,步步紧逼,颇有逼迫楚浔开恩之意。

然,腊月二十,顺天府尹被撤职,乔睿安斩首示众。楚浔给乔家留得最后一丝情面,就是派太医前往乔府,医治晕死在刑场的太尉夫人。

此后又过五日,乔太尉告病未去上朝。

五日傍晚,神`l`t`xs`fb.c`o`m志不清的吕书瑶出现在街头。

乔太尉在宫门未关前,入宫请见。

人被楚浔留在了宫里,等待明日早朝再行裁断。

楚浔未用晚膳,在御书房独自待到酉时,陈公公派人来请雨露,请她入殿侍笔。

雨露刚来了月事,疼得一整天没起身,刚刚才白着脸将晚膳用了几口,放下银筷,问那传话的小太监,是陛下有旨,还是陈公公自己着人来请她的。

小太监一路从御书房跑过来,腊月里竟都急得跑出了汗,喘着气道:“陛下不让任何人进去,是陈公公叫奴才来请您过去的。”

雨露叹一口气,问:“陛下发火骂人了?”

小太监摇头:“陛下从不会如此。”

雨露便道:“行,我知道了,你且回去吧。”

见她起身准备出门,白鹤便来替她披上白绒斗篷戴上风帽,一边替她系带一边道:“陛下从不对外动怒,有此等烦心事,一向是屏退众人自己待在御书房。”

“夜深天寒,您今日既身子不舒坦,其实也不必去这一趟。”

雨露脸色发白,于是略施了粉黛,又捧上了浮雕手炉,勉强笑道:“已比白日里好多了,陈公公既已着人来请,总不好称病。”

“再者,他……”

她没说下去,眼眸微垂。

出了水云轩已至戌时,起着冷人的夜风,吹得她身上疼出的冷汗都干透了。

至御书房门口,陈公公正急得左右踱步,远远望见她便过来迎,讪讪一笑:“劳烦沉才人跑这一趟,陛下未用晚膳,您可否将这碗御膳房熬的叁鲜汤带进去。”

雨露理了理两鬓被风吹乱的流苏,把手炉给了跟在身边的白鹤,端过那叁鲜汤,问:“陛下不是不准人进去?”

“害,您哪能和旁的人一样?”陈公公满面堆笑,引着她向前走了几步踏上台阶,怕她不敢进去,又宽慰道:“您放心,若是陛下当真怪罪,只推说是老奴的主意。”

守在门外的两个小宫人替她开了门,雨露迈过门槛刚刚进去,就听那人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不是说了,不准——”

楚浔抬眼瞧见她,顿了顿,皱起眉:“谁让你进来的。”

“陛下幼不幼稚,心情不好便把自己关起来不用膳,臣妾家中幼弟都不做这种事了。”雨露眨了眨眼,也不答他的话,舀了舀白玉碗中的叁鲜汤,走近了一些,笑问道:“陛下没用晚膳,可要用汤?”

楚浔将手里的竹简放在一边,按了按额角,睨她一眼:“朕怎么未曾听说过安平侯府还有幼子?”

雨露反应很快,改口道:“自然是表弟。”

怕楚浔再追问,她上前将手里的碗放在他案上,自顾自抬手解开了斗篷的系带,搭在了檀木架子上,一边整理一边说:“不是您叫臣妾无事便来御书房侍笔吗?还说准臣妾坐哪里都成?”

楚浔冷哼一声,“可从未见你来过。”

“所以臣妾现在不是来了吗?”雨露侧头瞧他,发髻上的流苏微晃,也不等他发话,便走到楚浔身侧端起那碗汤舀了一勺到他唇边,柔声说:“陛下喝一点?臣妾晚膳用了一半,您若不喝,可就给臣妾了?”

她说着话,顺势瞥了一眼他案上,只模糊着瞧出是大理寺的卷宗。

她难得这么温顺一回,楚浔却也没真叫她喂,是接过她手中的碗,反而舀了勺热汤递到她唇边,冷着脸道:“想喝便喝,饿了便回去用膳,夜里风大,跑过来做什么?”

“那还不是陛下闹小孩子脾气,吓得他们不敢进来?”雨露顺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瞧他神`l`t`xs`fb.c`o`m色却不像在生气,于是按住他手腕,杏眸微亮,歪头问:“陛下也要赶臣妾吗?”

“找个软垫坐下,别打扰朕。”楚浔瞥她一眼,将碗推给她:“自己喝。”

见她安静地坐下喝汤,他才将视线重回到案上的卷宗,在宣纸上行云流水般着笔。雨露偷偷瞧了几眼,没看懂,楚浔写得是草书,仅能依稀辨别出零星的字。

御膳房熬的汤自然是好东西,暖胃又暖身子,只是不知是不是来时受了风,小腹还是胀疼的厉害。月月都要来一回,她已熟悉了这痛,于是神`l`t`xs`fb.c`o`m色不变,叫人察觉不出。

楚浔案上的几卷竹简是古籍,手边看过的卷宗越迭越高。她喝过了汤,见他还没有停笔的意思,便起身翻了翻碳盆,又到他身侧替他研墨。

亥时,端坐案后的帝王终于放下了笔。

雨露正不错眼盯着砚台发呆,倏地被按住了手,这才抬眸望向他。

她喝过汤,口脂淡了,脸颊上的胭脂色也显得很不自然,杏眸深处隐着倦怠。楚浔借着烛灯的光亮望她,微眯了下凤目,忽然抬手抹了下她的口脂。

雨露惊了一下:“您做什么?”

她的口脂颜色不浅,可唇上的红仍淡淡的。

楚浔忽得抬手将她揽到怀里,偏头吻了上去,吮着她的唇却并没有撬开她的齿,只是一下下抿咬着,将那最后一点朱红色都要没了。雨露并不知道他的用意,乖乖侧坐在他腿上,仰头迎合他的吻。

片刻后,楚浔松开了扣在她后脑的手,捏着她下颌,左右晃了两下她的脸,眉心直跳:“脸色这么差,那汤白喝了?”

雨露反应过来,想向后躲,却被他捏得更紧。

“啧,躲什么?”楚浔轻叹口气,被她气笑了:“你这是来给朕添堵的,又病了?还得用胭脂水粉盖着。”

“没,没有。”雨露垂了下眼帘,去握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掌来到小腹,玩笑道:“今日来月事,所以气色不好,怕陛下不爱看了。”

“你——”

楚浔想数落她的话没说出口,紧抿着唇。

她说的没错,他是有些幼稚。

这是儿时养成的毛病,不论是心情不好还是真得生气了,就喜欢把自己关起来,不许下人靠近,等那终于想起自己儿子的梅太妃来找他时,已被他赌气过去两叁日了。后来,即便知道没人会来找他,他还是喜欢这么做。自登了皇位,喜怒不形于色,更喜欢自己待着了。

这是第一次,有人闯进来,算是……哄他吧。

连儿时的母妃,都只是不耐烦地开门叫人来将他拽出去而已。

楚浔望着她片刻,忽然牵起嘴角,微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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