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卯星冷笑。
“我只是不爽我看中的东西半路被抢了。”
当初在更衣室教训他的小女奴时瞥见正在换泳衣的纪舒,骨架纤细,宽胯肥臀,一双巨乳至少有e杯,明明拥有能让无数男人红眼的身材,却硬生生把自己塞进五十岁大妈都不屑穿的老土泳衣里。
郑卯星当时就上了心。
在调查了纪舒的背景后发现她正是徐阡野正在追的女人之一。
巧了,他们几个熟悉的会互玩女人。
但徐阡野在纪舒这里吃了瘪,追了快两个月,他惯用的钱,权,色,甚至是上升捷径的诱惑对于纪舒来说都不管用,她的物欲实在太低,人又太老实,虽然好骗,但遇到常识解决不了,或者超脱公序良俗之外的事件,就会报警。
简单粗暴,但是很有效。
于是本着看好戏的两人各拿出一辆限量款跑车作赌注,赌徐阡野什么时候能睡到纪舒。
生来什么都有的人生,实在太无聊了。
对于徐阡野来说,追女人只要记住她们的名字和脸,微信是找人代聊的,鲜花是花店节日固定送出的,礼物是他将要追的女人的信息打包去低奢的奢侈品店,柜员根据他这个vip客户的需求订制送出的。
他只负责追到了睡,睡腻了打发掉,如果这些女人恰好是郑卯星喜欢的类型,还可以直接转手给这个癖好特殊的家伙。
纸醉金迷百无聊赖地又过了大半年,感兴趣的新鲜女人一茬又一茬,本来他们都快将纪舒这个人忘到脑后,但徐阡野酒后飙车,在城郊出车祸,正巧让外出野采植物的纪舒遇到,于是便上演了一出美救英雄的戏码。
徐阡野就势示弱,装作一副“虽然我很有钱,但是亲缘浅薄,朋友全是酒肉朋友没人真心对我,车祸手术都找不到人给我签字”的可怜兮兮的惨状。
结果还真让他算计对了,纪舒态度松动。
靠着这个意外才与纪舒拉近关系的徐阡野,理所当然地,被想起了那个赌约的郑卯星与鹤云狠狠嘲笑了一番。
又一次见到纪舒,秀美可人的小脸下仍是一身土得不行的打扮,但郑卯星瞬间就回忆起他初见纪舒时那丰满诱人的胴体。
说实话,巨乳他见得多,但大部分都是用自体脂肪填充出来的,天然长这么大的还是少见。
与诱人身材成反比的老实性格,于郑卯星而言,着实是一个很有被玩价值的玩具。
在徐阡野成功和纪舒确定关系的那天,他剧本都已经想好了。
被富二代玩弄的失足少女深陷泥潭,本来以为遇到了能拉自己一把的真命天子,但现实却是跌入更深的泥潭。
给以绝望中的人希望,再亲手将希望捏碎,郑卯星只是想着纪舒被几个肮脏的男人轮番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样子,就觉得过瘾。
他甚至将地下室的调教间改建了一番,做成剧场的模式,到时还可以请圈里人一同鉴赏观摩。
现在,地下室虽然是改建好了,但计划进行得并不顺利。
先是徐阡野迟迟找不到机会睡纪舒,然后她无意间听到他们的赌约与徐阡野决裂,再后来……
纪舒在反抗时给林虞带来了永久性残疾,利益受损的林檀要整她,而阎律横插一脚。
事情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原本郑卯星并不会因为自己不为人道的癖好动用家族势力,那样太丢脸了,但这种不受控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
“阡野呢?”
“气糊涂了?他每年不都是固定在这几天去法国看秀的吗。”
“啧,出了一大笔血还有那么好的兴致。”
“嗐,他就是这种无聊致死,娱乐至上的性格,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林檀这只老狐狸赚麻了吧。”郑卯星不满道:“知道纪舒是阎律的人,让林虞顶罪从我们哥几个这赚了一笔,交出林虞又从阎律手上赚了一笔。”
“那可不是,听说林虞一只眼跟瞎了差不多,眼球无法正常转动,视力的话手术也无法恢复了。”鹤云毫不在乎的语气仿佛不是在讨论的不是和他一同长大的玩伴,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就算长得不错,以后高嫁或者找家世相当的估计不会有人要,低嫁又没什么意义,林檀这种利益至上的,可不得趁机榨干林虞最后的价值么……”
“嗡——嗡——”
吧台上的手机震动打断了鹤云的话,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毫不犹豫地接通。
“嗯。”
“我知道。”
“合作条件在手机里一时半会可说不清楚呢。”
“啊哈哈,您在说笑呢,要是诚意足够,我甚至可以再为您多拉上几个合作伙伴,那么一大块肥肉不是?”
“是啊,那就这样。”
“嗯,好啊。“
“哈哈,我也算是东道主,地点还是我通知我的助理订吧。”
鹤云结束通话,笑吟吟地看着郑卯星。
“卯星,你不是无聊想寻刺激吗?我这就有一件干起来绝对刺激的事。”
“什么事?刚才是谁的电话?”
鹤云摇摇手指:“先给你留个悬念。”
“总之,我搞到了消息,纪舒对于阎律而言比我们想象中的更重要。”
“阎家动乱,就是炸弹袭击,阎律被传死亡那次,你应该知道吧?”
“当然,阎家人疯得很,可是炸掉了半栋楼,虽然官媒封锁了真实消息,但有稍微有点人脉的都知道吧。”
郑卯星想到了什么,问鹤云:“怎么,这也和纪舒有关?”
“是的,那次事故他本来可以脱身,是为了这个小妮子才没的半条命。”
郑卯星皱眉:“我可对纯爱故事没半点兴趣,尤其还是这家伙的。”
“哈哈,纯不纯爱不是主要的。”
“这不就说得通他为什么会为了纪舒大费周章了吗。”
鹤云推了推眼镜,分析道。
“我们这样的人,正常情况下谁会为了一个女人,尤其是这女人还没受什么实质性伤害的情况下,不计成本地付出那么多钱只为出气呢?”
“那又怎样?现在纪舒和她身边的人被保护得跟铁桶一样密不通风。”
“他没那么蠢,真以为事都是林虞干的。现在他们阎家主要势力在港城,你觉得以阎律对纪舒的疯魔程度,等到他彻底在凉城扎稳脚跟,会放过我们?”
“你是说我们先下手为强?不过他没那么好对付,我们的手还伸不到港城,要是一下彻底摁不死他,让他跑回港城会遗祸无穷。”
“放心,我有一个非常可靠的盟友,可以把阎律拉下地狱的盟友。“鹤云笑得狡黠,银边眼镜下双眸像爬行动物一样冰冷无机质。
“你说,当着落魄的阎家掌权人的面,肏他最爱的女人,是不是很有趣?很刺激?”
“呵,你说起这个,我可就来劲了。”
郑卯星来了兴致,新拿了一个水晶酒杯,倒上一杯龙舌兰推至鹤云面前。
“盟友,加我一个。”
***
芋类植物的叶片标本非常难保色。
为了保证日后褪色得不至于那么快,纪舒用了多种固色方法,小型的海芋叶片用铜溶液,甘油和福尔马林处理后放入保存液中,大型海芋和龟背竹则是涂上固色剂,用熨斗隔着吸水纸塑形干燥,随后封入环氧树脂胶中。
这大大增加了纪舒的工作量,不过她甘之如饴。
有了这些作品,日后市博物馆的标本展的植物版块的内容就能更丰富了。
她高考结束后本想报考农业大学的植物科学专业,兴冲冲地告诉父母,结果……
纪舒无奈地叹了口气。
阎律还是同昨天一样,吃完早饭就去忙事情了。
虽然吃饭时,纪舒一直被昨晚的春梦对象嘘寒问暖,但她吸取了一次教训,已经学会了面上装作淡定的样子,等阎律出门才回到客房,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自我唾弃。
纪舒处理完一个房间的大型品种龟背竹的标本已是累极。
天色渐晚,但阎律似乎很忙,还没有回来,在管家的提醒下只能先洗掉一身药水味,独自用晚饭后自由活动。
她好像等丈夫回家的妻子啊……
想到这里,纪舒狠狠朝自己脑壳敲了一下。
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阎先生也是,昨天明明说了要好好相处试一试,今天就不见人影了。
现实中的阎先生,跟梦中的阎先生完全不一样呢……
真的像他说的,他们两人神魂相和,所以自己这两天一直在坐奇怪的梦吗?
纪舒躺在大床上,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做大型植物标本是个体力活,需要用木板搭建合适的模具,再调配大量的环氧树脂胶。
累了一整天的纪舒忍不住开始打瞌。
困意来袭,纪舒想起昨晚的梦,牙齿轻咬了几下食指指节,扭捏了一会,脱下内裤迭好放在床边,将所有的灯关闭后在黑暗中沉沉睡去。
第六章:催眠
纪舒恍惚间仿佛回到了自己的高中时代。
她穿着校服,带着校徽的白衬衣与及膝的网格百褶裙,裙子里没穿内裤,空荡荡,凉飕飕。
奇怪。
她就读的高中日常并不强制穿校服,只有在各种大会,市公开课,以及校庆时要求学生穿,而纪舒通常是备着一条裤子,等活动一结束就马上换回来。
此时她站在上课中显得异常空旷的走廊上,依稀能听见各班级教师经教学麦克风放大后,失真的授课声。
纪舒眨眨眼,忽然看见几个灰头土脸的男生迎面走来,其中还有两人眼眶红红看起来像是被训哭了。
是那些嘲笑她的讨厌的男生。
“对不起。”
“对不起,纪同学,是我错了。”
“我不该攻击其他同学的外貌,班主任已经教训过我了。”
男生经过纪舒时,都不约而同地低头道歉。
谁要你们的道歉,只是迫于班主任的威压,受到了教训而已,嘴上不说了,谁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纪舒哼了一声,撇撇嘴。
“纪同学,班主任找你去他办公室。”
最后一个男生经过她时,这样对她说。
纪舒高兴了起来。
她非常喜欢她的班主任,一个靓丽强势的大姐姐,非常照顾她以及班上那些弱势的女孩子,刚调任过来就把一部分顽劣的男生收拾得服服帖帖。
高二分班后纪舒也非常幸运地被分到了这个班主任所管理的班级。
她步履轻快地往教师办公室里,连裙子底下没穿内裤这件事都抛在了脑后。
“老师,您找我……”
纪舒拉开办公室的门,看到的并不是熟悉的班主任,而是……
“阎先生,你怎么在这里?这里不是教师办公室吗?”
阎律皱皱眉:“纪同学,我是你们班的班主任,这就是我的办公室,我在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还有,我现在是你的老师,要叫我阎老师。”
“阎老师?可是……”
“纪同学,你知道我让同学叫你来是为什么吗?”
没等纪舒反应过来,阎律就厉声打算了她的疑问。
“今天学校有表彰大会,需要统一着装。”
“但是纪同学……”
“你并没有遵守规定。”
纪舒下意识地低头 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白衬衣,格子裙,头发也是高马尾,没有披头散发。
“我没有……”
她有些委屈,现在仍是把阎律当作阎先生,而不是阎老师。
“进休息间,上床躺下,老师要检查着装。”
“可是……”
“进去躺下。”
阎律低沉的声音强硬严厉,完全不容纪舒拒绝。
她只能乖乖跟着阎律来到教师办公室的隔间,躺在午间小憩用的木床上。
阎律审视的目光毫不遮掩地在纪舒身上来回巡视,纪舒平躺着动也不敢动,紧张地攥紧衣服的下摆。
“呵,纪同学,你违反校规了。”
阎律挑到了纪舒的错处,执起教鞭:“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吗?”
“我真没有,我好好穿校服了。”
“是吗?”
阎律将教鞭探入纪舒腿间,挑起裙摆。
“还在嘴硬?哪个好学生上学会不穿内裤?”
“可明明是你……”
“手拿开,现在要检查上身穿着。”
阎律打断纪舒的话,教鞭点点纪舒在胸前拧在一起的手指。
“拿开。”
纪舒不敢忤逆阎律,拿开手后只觉阎律微凉的手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衣的口子,露出衣服底下,被小一号的内衣紧紧束缚住的巨乳。
“纪同学,生理课教的知识是完全没记在心上啊。”
阎律将小号的内衣上推,乳肉失去束缚弹跳出来,自然地半塌着依附在纪舒的胸脯上,肉眼可见的柔软细嫩。
大手抓住纪舒一侧的乳房,洁白的乳肉从指缝溢出,阎律握着上下掂量了一会,评价道:“乳房发育得很好,形状饱满,很漂亮。”
接着,他手指捏上了豆沙粉的小乳头,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捻。
“呀……”
纪舒忍不住低吟出声。
“乳头也很健康。”
阎律低下头,看着双颊绯红,强忍羞涩却还是选择顺从他的纪舒。
“双乳过度束缚会影响乳房健康,下次必须挑选合适的内衣,知道了吗?”
“我知道,但是不是我……”
“看来你还是没有悔改心,老师必须让你吸取教训。”
“阎老师……啊!”
纪舒还没反应过来,阎律就一教鞭抽在了她丰满的乳房上,力道不算大,有点疼,也足够刺激。
“阎老师,你又欺负我!”
纪舒缩着肩膀,想捂住胸口,却被阎律强硬的制止。
他凭空挥动了一下教鞭,破空声听得纪舒心惊胆战。
“不许躲。”
“纪同学,你不是好学生吗?犯错了就该乖乖受罚。”
“手拿开。”
啪。
啪。
啪。
教鞭一鞭一鞭抽在纪舒敏感脆弱的双乳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更不用说阎律还恶意地朝着乳晕和乳头抽,不一会纪舒的乳尖就高高肿起,充血变得绯红。
“呜——”
纪舒夹着腿咬着下唇,双目洇湿。
“知道错了吗?纪同学。”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阎老师,我好疼……”
她连忙开口求饶,软软的声音带上了她自己察觉不到的撒娇。
“错哪了?”
“记不住生理卫生课的知识,穿不合身的内衣。”
“好学生,知错就改。”
“现在,掰开腿,把小逼露出来。”
“不……”
纪舒委屈。
“奶子受罚了,公平起见没穿内裤的小逼也要罚啊。”
“现在,把腿掰开。”
纪舒咬咬唇,还是颤颤巍巍地用手把腿m字的掰开:“阎老师,我怕疼……”
小逼的逼口已经是一片粘腻。
“小骚逼,只是抽抽奶子就流骚水,你说该不该罚?”
破空声再次响起,鞭头抽在阴户上,疼痛混着麻痒升腾起奇异的快感,隐匿在小缝中的阴蒂受到鞭头隔着阴唇冲击的力道,快感瞬间传递至整个神经,一阵阵的甘美从痉挛的穴道传来,逼口骚水汩汩地往外冒。
这样不轻不重,持续不断的抽击让纪舒下身的快感不断升腾,但就是差一点,还差一点。
“呜呜……阎老师……”
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她好难受,好想高潮,但这种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呵,骚宝宝。”
纪舒的模样阎律看在眼里,他停下,用教鞭点点纪舒的阴唇,那里已经被抽得肿胀,逼口被挤压得只剩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细缝。
“想高潮吗?想的话自己把逼掰开。”
“阎老师要教训纪同学的小阴蒂,就是它让宝宝不顾场合地发情的吧?”
“乖学生,要听阎老师的话。”
“嗯……”
想要高潮的欲望占据了纪舒的大脑,她做出了三天前的自己永远也想象不到的动作,在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面前,听话地掰开自己的小逼。
肿胀的阴唇敏感无比,只是用手指轻轻向外拨开,持续不断的胀痛感就源源不断地袭来,被欲望上脑的纪舒内化成充实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用手指上下摩挲着外阴的皮肤。
阎律的内心昂扬至极,看着纪舒主动拨开阴唇,露出只微微发硬的阴蒂与内里鲜红黏湿的内阴,毫无保留地,用最无防备的姿态将自己私密至极的地方展现在他面前,这种认知甚至比射精更能让他达到精神高潮。
啪!
阎律这一下至少用了五成的力道,鞭头碾过小巧的阴蒂,抽得它向下垂头,但不一会便充血肿起,小豆挑衅似的挺立起来。
“呀!阎老师 !轻点——那里,那里很敏感——呜呜——”
教鞭毫不留情地抽在脆弱的阴蒂上,频率越来越快,快感以恐怖的速度迭加,让纪舒不安地扭动身体 ,但双手还是听话地将阴唇拨开,丝毫不敢移动。
“嗯——唔!阎老师,阎老师……我,我——唔啊————!!”
随着最后一道重击,纪舒在尖叫声中达到了高潮,甬道痉挛,喷出大量的淫水弄脏了洁白的床单。
脱力的她急速喘着气,松了手瘫倒在床上。
“啧。”
阎律不满地啧了声:“纪同学,骚水都把我的床单弄脏了,这下要老师怎么午睡?”
“呜——对不起,阎老师……嗯……”
“老师闻到你骚水的味道,鸡巴都硬了,你说怎么办?”
“我用手……呀!”
没等纪舒回话,阎律就直接胯坐在纪舒身上,单手拉开裤链,将肉龙释放了出来。
因为仰视角度的原因,挺立在纪舒双乳间的肉棒看起来更雄伟了。
“乖孩子,夹起你的奶子。”
洇湿的眼眶透着水汽让纪舒看得不太真切,阎律冷硬的五官线条看起来非常不近人情,凤眸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前列腺液散发的浓烈雄膻味侵占着她的大脑,让她不自觉地想要被阎律驯服,想要主动臣服在他的胯下。
她受了蛊惑,用小手拖着巨乳夹起阎律的肉棒。
“真乖。”
乳肉柔软细腻,左右的软肉挤压在一起,亲密无间地紧紧吸附着阎律的肉棒。
阎律满足地喟叹一声,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粗长的肉棒每次退至纪舒的乳缝中间,前列腺液将缝隙浸润得湿滑无比,比起真正的小穴也不遑多让,因为微低着头,进攻时龟头狠狠戳在她微张的唇上,弄脏她红润的小嘴。
纪舒就这样双目迷离地看着喷张的马眼随着阎律抽插的动作,一远一近,一远一近,仿佛不断地用龟头与她接吻一般。
“骚宝宝。”
看着纪舒呆愣的样子,阎律低笑一声,伸手掐住了纪舒一边的乳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辗转碾磨,甚至用指甲去扣挖那看不见的乳孔。
“嗯——”
这种刺激让纪舒忍不住低吟起来,双腿不自觉夹紧,被抽打过的逼现在还红肿着,只是稍微夹一夹,胀痛感,麻痒感混杂着奇妙的快感就足以让纪舒穴口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
“骚宝宝,张嘴,舌头伸出来。”
沾满前列腺液的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出纪舒嘴里,迫使她仰起头。
阎律的手指先是从舌根处碾磨至舌尖,绕圈用指侧从舌下阜刮过整个舌背,再指尖反转,指腹向上刺激纪舒敏感的上颌。
整个口腔都是浓郁的咸腥气息,部分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纪舒唇角流下。
“唔,阎,老……师……”
完全无法思考的纪舒呐呐地喊着阎律。
“阎老师在呢。”
阎律安抚性地揉了揉纪舒的头,问她:“乖孩子,老师要射了。”
“宝宝想老师射在哪里?脸上,奶子上,还是宝宝的嘴里,小逼里?”
“只要是……阎……老师……哪里都可以……”
“真乖。”
阎律抽出乳缝间的肉棒,拉开纪舒的双腿,朝着小逼直直插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强硬地破开纪舒紧致的阴道口,直直抵在了她带着小圆孔的处女膜上,让纪舒感到了极致的紧绷感与微微的撕裂感。
“骚宝宝,这是阎老师的精液,接好了。”
灼热的白浆喷洒出来,纪舒几乎要有一种处女膜要被烫破的错觉,阎律一边一股股地射着精液,一边缓缓向外退,故意让精液填满纪舒整个阴道口,填满阴道肉壁上的所有沟壑。
“嗯……阎老师……”
纪舒满心满眼都是信赖臣服,纤细的手指抓着阎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双臂,没什么力气,仰视着阎律冷硬的五官因为射精而一脸餍足,双眸微眯的样子,逼穴的刺激又让她小小高潮了一下。
直至龟头完全从穴口退出,纪舒的小逼里已经蓄满了阎律的精液,又因为被抽得红肿,在龟头退出时逼口迅速闭合,把阎律大量的浓精尽数含在了处女小逼里。
“骚宝宝真贪吃。”
阎律见状笑骂一声,随即低头给了纪舒一个安抚性的深吻,故意逗她:“都射进宝宝的小逼里了,今天可是宝宝的排卵期啊。”
“要是精子顺着宝宝的小洞游到子宫里,卵子受精了怎么办?”
“到那时宝宝只能大着肚子来学校,怀着阎老师的孩子,听阎老师讲课。”
“你!”
听到阎律这样调侃自己,纪舒的羞耻感又涌了上来,他好像很喜欢这样,一点一点地试探,软硬兼施地不断拉低她羞耻的底线。
纪舒有些生气,推了推阎律硬邦邦的胸膛,没推动,只能扭过头,不想再看到他。
“宝宝,阎老师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
没等纪舒反应,阎律扬起手,一巴掌狠狠打在闭合的小逼上,她的惊呼声也被阎律另一只手掐着下巴,堵着嘴悉数吞入口中。
带着薄茧的大掌比起教鞭,受力的面积大得多 ,纪舒整个阴户都被照顾到了,阎律还故意将中指和无名指并起,每次扇打都重重陷入逼缝中,连带着阴蒂和尿孔。
呜呜,好疼……好难受……
纪舒意识到了阎律想干什么,扭动着身子想逃,双手死命推拒,但在绝对的体型与体力优势的压制下,怎么也避不开阎律扇打的大手。
“唔——!”
嘴巴被死死堵着,阎律的舌粗暴地在纪舒口中作乱,他故意碾压纪舒的舌根,用粗糙的舌面摩擦上颌的软肉,一刻不停。
只能用鼻子呼吸的纪舒很快在强烈的刺激感中缺氧,大脑愈发昏沉,身体的反应却愈发剧烈。
“唔,唔——!”
过量的淫水如失禁般涌出,拍打的水声越来越大,连续不断的扇打使得小逼周围的部分淫液蓄起了气泡,还有一部分黏答答地粘在阎律的手掌上,黏连出数根淫靡的银丝。
“啊哈——!阎老师,阎老师,不要了……我不要了!!”
嘴唇终于被放过的纪舒大口大口呼吸,大量瞬间涌进肺部的新鲜空气让纪舒大脑出现短暂性的眩晕。
她哭着求阎律放过,不想再失禁一次,不想再体验一次那种仿佛死亡般剧烈的快感,尿床什么的,实在太丢脸了。
但阎律哪里会放过她,手上愈发用力,甚至抽的时候还用茧子迅速又恶意地摩擦红肿的阴蒂和脆弱的尿孔。
“是宝宝不愿含着我的精液,我才好心想帮宝宝弄出来的。”
阎律无耻地将责任全推给纪舒。
“就这样喷出来好不好?”
“宝宝,喷出来。”
大手带着掌风,朝着已经敏感到极致的小逼致命一击。
“现在,马上喷出来。”
“啊啊啊啊啊————”
纪舒不受控地尖叫,尿液喷射而出,阴道也在剧烈的痉挛中喷出大量的淫水,混杂着阎律射进去的浓精,一股脑地全喷了出来。
阎律停下动作,愉悦地欣赏纪舒失禁喷射的模样,内心无比满足。
***
客房内。
空气里散发的淫靡的味道彰显着方才都发生了什么。
阎律取下带在纪舒脑袋上小巧的环状催眠器械,看着纪舒一脸被玩坏的失神表情,泪水混合着汗液与唾液沾得满脸都是,下身也是凄惨无比,黄白相间的液体加上透明粘稠的淫液喷得满床单都是。
“可怜宝宝,真是辛苦了。”
阎律爱怜地亲亲惨兮兮的纪舒,没什么诚意地道歉。
他在纪舒的催眠意识里借用了她高中时,帮助她的那位班主任的身份。
这没什么,反正是他找人将那个老师调任至纪舒班级的,也是他打了招呼让那老师好好照顾纪舒的。
不过那老师也是不错的人,师德至少比纪舒高中第一任的班主任要好。
他抱着失去意识的纪舒去了浴室清洗干净身体,换回一模一样的睡裙。
再换了床单被套,给纪舒的乳房和小逼擦完消肿的药物,才将暂时放置在沙发上的纪舒放回床上,盖上薄毯,在纪舒额头上轻轻一吻。
“晚安,宝宝。”
第七章:诱导
“阎先生,今天……不忙了吗?”
“嗯,昨天把准备工作都做好,就等着客人自己过来了。”
“嗷,这样啊。”
纪舒看着旁边带着手套,用木板拼接环氧树脂胶模具的阎律。
植物园的温度虽然不算高,30℃左右,但湿度足有80%,所以体感温度直线上升。
现在阎律身上都泛起一层薄汗,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麦色小臂,鼻头微微汗湿,汗水凝结成小小一颗挂在鼻尖上,齐整的短发有几小缕被汗液浸透,黏在额前,喉结偶尔上下微动,看起来……
好性感啊……
昨晚的梦里,她被阎先生压在身下,只不过是仰视的角度,阎先生就是这样射在自己……
天!
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啊啊啊啊啊!!
纪舒脑内疯狂尖叫,扭曲,阴暗爬行。
尽管内心洪水滔天,狂风暴雨,但面上却是十分平静,她不敢继续看阎律,便收回目光,装作安安静静严肃认真的模样继续熨烫大海芋的叶片。
“纪小姐,这组装模具真是个体力活,昨天辛苦了吧?其实你可以叫上管家和佣人给你帮忙的。”
“不行啊,我又不是给他们发工资的人,可不能做让打工人白加班的坏事,那样太缺德了。”
阎律被纪舒的话逗笑了。
随即他想到了什么,故意问纪舒:“不让管家帮忙,现在却使劲指使我,切割,钉板,调胶,裁防水布都让我干了,我可以认为我和纪小姐的关系已经进了一大步吗?”
“你……”
纪舒把头垂得更低:“阎先生和别人不一样嘛……”
阎律听到纪舒的回答,心情愉悦。
“纪小姐愿意的话,可以指使我一辈子。”
纪舒心跳如擂鼓,她眨眨眼,抬头,发现阎律正满含笑意地看着自己,那双凤眼中的双瞳漆黑如墨,像上好的乌金黑曜石,莹润幽深,硬生生地被她看出三分深情来。
不行。
真的不行。
一定是这几天的梦的影响让自己恋爱上脑!
纪舒本能的危机意识在不断提醒她,这个人很危险,很强大,自己在他面前像蝼蚁一般弱小,只要陷进去就永远逃不开,会被他永远玩弄于股掌之中。
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纪舒。
她喜欢阎律的外貌,声音,气质,甚至是气味,他仿佛开了相机里的柔光滤镜,只要是靠近一点,心跳仿佛就漏了一拍,不由自主想跟他亲近些,更亲近些。
想黏在他身上,与他融为一体,想抚摸他看起来就肌理分明的肉体,想与他亲吻被他强硬地桎梏,想和他体液交缠,想让自己全身都沾染上他的味道……
啊啊啊——!
自己到底怎么了??!!
纪舒疯狂唾弃自己,关掉电熨斗抬起双手用力拍拍自己泛红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
“纪小姐,怎么了?”
纪舒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阎律当然清楚,因为罪魁祸首就是他本人。
那种女性专用的催情剂,纪舒已经小剂量地,连续不断地摄入了三天,体内没代谢掉的药物不断累积,血药浓度不断提高,从纪舒的反应看来,此时药效已经达到了顶峰。
现在恐怕只是闻到男人的味道就会骚水直流了吧。
他故意走近,用自己高大的身形笼罩着纪舒:“脸好红,是热的么?”
纪舒慌乱地抬起头,阎律的靠近使她鼻尖充斥着汗液的咸湿味与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不是往常的淡淡木质香,气味侵占着她的大脑,纪舒心脏狂跳,叫嚣着想要冲破胸膛的束缚。
她慌乱地站起身,绊倒了腿边的圆凳,退后一步想拉开这危险的距离,但身后已是一整面玻璃墙壁。
像面对猛兽的白兔,退无可退,逃无可逃,面对她的只有被吞噬殆尽这一种结局。
“纪小姐,你还是……怕我吗?”
犹疑中带着些许失落和无措,阎律的语气拿捏得很好。
“没有没有,我不是怕你,阎先生救了我,还帮了我父母,我应该感谢阎先生才是,怎么会怕你呢……”
纪舒连忙摆手否认,她一向恩怨分明,不管他对其他人如何,至少此时的阎律在她眼中,是值得感激的恩人。
“那我每次靠近纪小姐,你都很慌乱……果然还是惧怕我的吧,虽然外人说得很恐怖,但是我们阎家混黑道已经是老一辈的事情了……”
阎律无奈地苦笑了一声:“纪小姐,不喜欢我也不用勉强的。我不会因为你不想跟我结婚就报复你,或是将你弃之不顾,相反,我很愿意保护你,毕竟我们还可以成为朋友不是吗。”
呼吸间全是阎律的味道,是梦里的……熟悉的味道。
纪舒思绪更纷乱了。
“阎先生,我真的没有害怕你,相反,我很喜欢阎先生,只是,只是我……”
纪舒红着脸,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纪小姐喜欢我?”阎律向前一步,压迫感更甚:“难道纪小姐是……”
“对我一见钟情了吗?”
扭向一边的小脸被大手捏着下巴扳回,纪舒被迫仰视着阎律,她呼吸急促,紧张地用小手抓住阎律的衣摆。
“我,我……”
“从见面的第一天,我就觉得纪小姐对上我是就很慌乱,态度很奇怪。”
阎律意味深长地微笑,微微俯下身,捏着纪舒下巴的手伸向纪舒耳后,微微摩挲。
常年握枪,带着粗粝的薄茧的指腹擦过纪舒的敏感带,让纪舒身体不受控地战栗着,此时阎律的气息又逼得更近,双目对视,她无法抵抗地沉沦在阎律幽黑的瞳仁中。
“所以纪小姐不是怕我,这么慌乱是因为从那天起,就对我一见钟情了吗?”
“阎,阎先生……”
“乖孩子,喜欢阎先生吗?”
烧红的耳垂被撵着轻轻揉捏,纪舒此刻几乎被阎律压在了玻璃墙上。
“嗯……喜欢……”
现实的阎先生,与梦里对她说“乖孩子有奖励”的阎先生开始渐渐重迭。
“喜欢谁?
“喜欢……阎先生,我喜欢阎先生……”
纪舒仰着头,呐呐地回答,她的腿全软了。
阎先生会怎么做……会像梦里一样对待她吗……
“乖孩子。”
阎律抬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纪舒的头。
这是奖励。
这是阎先生的奖励。
“接受了阎先生的告白,现在阎先生可以吻你了吗?”
“嗯……”
纪舒回应的声音几乎听不见,脸上的表情似羞涩,又似期待。
“乖孩子,阎先生问你,这是你的初吻吗?”
纪舒点点头,又摇摇头。
“嗯?是,还是不是?”
“我前两天梦见过阎先生……”
“梦见阎先生吻你吗?好孩子,这么早就觊觎我了吗……”
阎律与纪舒额头相抵,用自己的身体禁锢她,用自己的气味笼罩她,一点一点刺激纪舒体内催情药的药性,让她再也无法回避自己的问题,让她再也没办法清醒地思考。
“好孩子,回答阎先生的问题。”
“第一次见面我就梦见了阎先生……我……我对阎先生一见钟情……”
纪舒失神般呢喃。
“嗯,纪舒对阎先生一见钟情。”
阎律再次强调了一次,他低低地笑,声音沙哑,说不出的性感蛊惑。
“好孩子,张嘴,阎先生给你奖励。”
现实与梦境中的阎先生彻底重迭。
纪舒痴痴张开嘴,唇马上被阎律堵住,大舌温柔缱绻地扫过纪舒口腔的每一处,贪婪地吮吸着纪舒分泌的唾液。
熟悉的气息让纪舒感觉自己灵魂都在战栗,她的内裤已是黏湿一片,小穴说不出的空虚,想让阎先生更粗暴一些,想让阎先生肆意玩弄自己,想让阎先生彻底填满她。
她生涩地卷起小舌,回应阎律,喉间不自觉地发出细如蚊蚋的呻吟,连阎律渡进她口中的唾液也不再抗拒,一点一点吞入腹中。
这种水乳交融的感觉让纪舒觉得心底的幸福与愉悦快要溢了出来。
等到一吻毕,阎律看着怀中气喘吁吁,却满眼都是依恋与臣服地望着自己的纪舒,轻柔地抚摸她的脸,用拇指揩拭掉唇边的唾液。
“纪小姐,今晚还想梦见我吗?”
稍稍清醒了些的纪舒有些羞涩,柔顺地倚靠在阎律怀中,许久才低低嗯了声。
“那,我今晚在梦里再过来吧。”
阎律忽然说,放开了怀中的纪舒。
“欸?”
“纪小姐,公司稍微有点事呢。”
阎律笑笑,像老狐狸一样惯会伪装无辜,他拿出兜里的手机在纪舒面前晃晃,果然有两条未读消息。
钓鱼么。
饥饿的鱼,见到放下的饵料才会义无反顾地上钩。
“如果赶得上,我晚上再回来陪纪小姐,要是赶不上……”
“希望我还能有幸进入纪小姐的梦中。”
纪舒红着小脸看着阎律离去的背影,磨蹭着双腿,咬咬唇。
唔……怎么搞得她好像很饥渴一样……
好羞耻,好丢脸啊……
但是,但是……
和阎先生亲近时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还有接吻时身下接连不断涌出的爱液,直到现在欲望都没有停歇。
她无法再欺骗自己。
阎先生说的对,自己似乎真的对他一见钟情了。
第八章:不断拉低的底线
今晚房间似乎换了一种熏香。
甜蜜,糜烂,像秋天山林里挂在树上熟透烂掉的野果。
纪舒睡得口干舌燥,朦朦胧胧地起床喝水。
但房间里的水壶空了,她打开昏黄的走廊壁灯,想下到楼下的厨房喝水,但走廊边却倚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是阎先生。
“阎……先生?这么晚还没睡吗?”
倚在门框边的阎律没穿上衣,只穿着一条宽松的居家运动裤,猿背蜂腰的精壮身材一览无余。
纪舒觉得口更渴了。
她头脑不太清醒,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房间有些闷,睡不着所以出来透气。”
阎律转过身向纪舒靠近,上半身起伏有致的肌肉在黄色调的壁灯下投射出强烈的阴影,更显得坚实有力。
纪舒立刻闻到了阎律身上熟悉的木质香,混合着淡淡的荷尔蒙的味道。
好好闻……
“宝宝,睡不着吗?”
他喊她宝宝,他是梦中的阎先生。
没经过任何思考,纪舒立刻抱住了阎律的腰,把头埋在他胸膛上,委屈地说:“阎先生,我好难受啊。”
“嗯?宝宝哪里难受?”
阎律反手搂住纪舒,并安抚性地摸摸她的头。
“我好难受………你还把我一个人留在植物园……唔……”
纪舒小声嘀咕,脑袋不断在阎律的胸口蹭来蹭去,呼吸间的细微的热气喷在他肌肤上。
阎律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办了纪舒。
但他不急,今晚他还有很长时间。
“宝宝说清楚,到底哪里难受?”
“好渴,好热……就是很难受。”
阎律喉间发出两声低沉的笑,俯下身问纪舒:“阎先生先帮宝宝止渴好不好?”
“嗯。”
纪舒感觉全身的神经都被阎律性感的低笑挑了起来,她迷醉地看着阎律的脸,在阎律唇贴过来的瞬间就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充沛的唾液被阎律的大舌卷着渡了过来,纪舒顺从地吞下,然后小舌下的唾液腺被阎律的舌尖不断地来回刺激,让它流出更多的水以此满足贪婪的入侵者。
“我也渴了……宝宝,再努努力…把舌头卷起来…”
“哈啊……”
舌根发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这样舌与舌的纠缠就足以让纪舒舒服到脱力,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阎律顺势将纪舒压在卧室的门板上,托着她不至于身体下滑,一条腿挤入纪舒的双腿间,屈膝下流地用膝盖磨蹭着纪舒的下体。
“嗯——阎先生……”
纪舒低呼,腰部竟不受控地微微摆动,主动用小逼隔着内裤摩擦阎律裹着棉质外裤的膝盖。
好奇怪,好舒服……
怎么会这么舒服……
“骚宝宝,你一过来我就闻到你骚水的味道了。”
阎律捏着纪舒下巴逼视着,不留任何纪舒回避的空间。
“水多得连阎先生的外裤都浸湿了,是不是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发大水了?嗯?”
“嗯……下面,好难受……”
纪舒小逼磨蹭膝盖的动作幅度愈发地大,然而,越是舒服,就越是饥渴空虚,她好想被填满……好想被阎先生填满……
“乖宝宝,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就湿了?”
“阎先生吻我的时候……呜……你还把我一人留在植物园……”
“所以宝宝流了一天的骚水,还若无其事地在别墅里走动,做标本吗?”
阎律恶劣地凑近纪舒地耳边,低声道:“真是个小骚货。”
“不过,我很喜欢。”
“都怪你……都怪你亲了我……就走了……你不负责任……”
纪舒越说越委屈。
“哦?那宝宝要我怎么负责?”
“我,我不知道……反正都怪你……”
“呵——”
阎律好心情地将纪舒打横抱起,撞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骚宝宝,阎先生负责。”
纪舒从进入阎律的房间开始,就感觉自己的大脑被阎律的气味所填满。
“阎先生负责教你处理。”
“现在,脱掉睡衣。”
欲望上脑的纪舒没有任何扭捏地慢慢脱下了棉质的荷叶边睡裙,肥美的巨乳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尖微微挺立。
“内裤也要脱哦。”
阎律眼也不眨地盯着主动脱衣的纪舒,小逼果然湿润无比,在卧室吊灯强烈的光晕下湿漉漉的,闪着淫靡的水光。
古拙的红木床具,蓝白的床单,衬得纪舒奶白色的肌肤更加濡润如玉。
见阎律迟迟没有动作,她只能委屈地夹腿,靠着双腿的摩擦稍稍缓解欲望。
阎律喉结上下滚了滚。
“真是淫荡呢,宝宝,在一个才认识几天的男人面前骚成这样。”
“想不想阎先生舔你的小逼?用舌头肏你的小洞?用手指把阴蒂彻底玩坏,玩烂?”
“想……我好像要阎先生…阎先生…”
积累在体内的药性无法疏解,纪舒急得快哭了。
“真是个小骚逼。”
阎律笑骂着,随即躺下来继续说着荤话刺激纪舒:“骚宝宝,想要就自己分开腿,掰开逼,先给阎先生看看,逼里是什么地方发骚。”
“嗯……”
纪舒被阎律的话激得头皮发麻,这种被指使,被控制的感觉让她更兴奋了。
她乖乖分开腿胯坐在阎律的脸上,扒开自己的逼,一览无余,让腿下的阎律肆无忌惮地视奸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宝宝,我看不清呢。”
“分开些,用指头探进去将逼口左右拉开。”
“对,就这样。”
“看不太清呢,骚宝宝,再分开些。”
“你可以的。”
纪舒感觉自己的小逼已经分开到了极限,穴口处传来了轻微的撕裂感。
近在咫尺的穴道,肉眼可见微微轻颤痉挛的阴道壁,在逼口凝聚的源源不断的淫水滴落在阎律脸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简直入了迷。
“宝宝的小逼,越是里面颜色越粉,好嫩,还能隐隐看见粘膜下面细小的红色血管。”
“处女膜是鲜红的,中间的小孔也是圆孔形状的呢,很可爱哦宝宝。”
“还有阴道壁,有很多细小的褶皱沟壑,看着好有弹性,鸡巴插进去里面应该会被撑开吧?”
“唔,宝宝的骚水,顺着褶皱流下来了,流得阎先生满脸都是。”
“被我视奸这么兴奋吗?骚宝宝。”
极致的言语刺激加上药物带来的饥渴,让纪舒不由自主地呜咽着哭了出来,阴道壁痉挛着,淫水流得更多了。
“呜呜……阎先生,好难受,帮帮我……”
“帮你什么?说出来宝宝,说出来有奖励。”
“呜……想,想要阎先生的……舌头,肏我的……小逼……”
“乖孩子。”
阎律双手掐在纪舒胯上,往下重重一摁。
“啊啊——阎先生……唔!”
敏感至极的逼肉紧紧压在阎律脸上,阴唇甚至磕到了阎律的牙齿,大舌先是上下粗暴地舔弄了几下逼口,然后直直肏着逼洞,来回抽插,甚至恶意地弹着舌,穴内粘膜与舌面拍打的水声传来,淫靡无比。
憋闷已久的纪舒瞬间高潮,她尖叫着,仰头是过分明亮得晃眼的大吊灯,让她本就不清醒的大脑更加意识朦胧,只觉得现实已是如梦似幻,大量粘腻的淫水涌出,彻底沾湿了阎律半张脸。
“宝宝,骚水真甜,再流多点。”
阎律口齿不清地说着,死死掐着纪舒的胯骨继续用力向下摁,他的半张脸几乎都陷进了纪舒柔软的逼肉中,缺氧导致阎律呼吸愈发急促,浓郁的雌性发情的骚味却也愈发让他沉迷。
他仰着脖子,鼻尖来回剐蹭小小的阴蒂,舌头也在狭小的穴道中来回弹动。
强烈的肉体刺激,阎律粗重宛如雄兽的喘息侵占着她的耳膜,鼻尖浓郁的荷尔蒙的气息缠绕着她的大脑,纪舒感觉自己明明是坐在阎律身上,看起来像是主导,但身体却被阎律完全掌控,被逼着不断沉沦,自从高潮的那一瞬开始,汹涌的快感就没有停下来过。
她像发情期中的雌兽,体内激素积累着,生殖器官完全发育成熟,只等着最强壮有力的雄性征服自己,破开自己的阴道,打开自己的生殖腔,让自己的身体成功地完全受精。
这种原始兽类一般的认知让纪舒在短短的时间内又一次踏上顶峰,淫水喷射而出,被阎律大口喝下。
纪舒喘息着,脱力地向后倒去,阎律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扶着她的背让她慢慢平躺回床上。
“骚宝宝,怎样?这下还难受吗?”
阎律单手撑在纪舒肩侧,脸上全是粘腻的淫水,他邪邪地朝着纪舒笑,指侧将脸颊上还在顺着重力往下流的水刮进嘴里,再细细将指头上残留的部分舔干净。
”宝宝水真多,我差点被喂饱了。”
原本欲望稍微平息的纪舒看见阎律这样毫不介意地舔舐自己喷出来的水,感觉小腹深处的空虚感更甚了。
“阎先生……”
纪舒伸出手钩住阎律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阎律就这样由着纪舒的小舌先是生涩地勾着他的唇瓣舔弄了一圈,然后浅浅探入他的口内,用舌尖磕磕绊绊地描摹他的大舌,勾勒他的犬齿。
这种被珍之重之的感觉让纪舒感受到了被爱着的甜蜜。
毫不掩饰对自己欲望的阎先生,会夸赞自己身体的阎先生,自己什么样都喜欢的阎先生,帮自己教训讨厌的人的阎先生……
唔……要是梦里的阎先生出现在现实里就好了……
她好喜欢阎先生……
乳尖又被阎律撵着,来回揉捏让纪舒很舒服,不住地哼哼唧唧。
“阎先生,我还难受……”
纪舒一边亲着阎律,一边撒娇。
“骚宝宝,这下还没满足你吗?”
“里面……里面好难受……想要阎先生填满……”
“宝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阎律的大手顺着乳房向下滑动,沿着腹中线摩挲到小腹上。
弹弹软软一层肉,手感很好。
“嗯……我想要阎先生……”
纪舒没由来的有些羞涩,明明更羞耻的事情都做了。
“宝宝,真的想要阎先生肏进去吗?不想继续等到结婚再做了吗?”
阎律眸色愈发深沉。
“嗯,阎先生……我想要你……现在就想……”
纪舒把烧红的小脸埋进阎律的颈窝,撒娇道。
反正这只是梦。
梦里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阎先生。
“宝宝,看着我的,记住再说一遍,是你主动要阎先生肏你的。”
阴谋得逞的阎律内心亢奋无比,但面上却是温柔平静,凌厉的五官上一双凤眼三分深情。
他把纪舒蹭着自己脖颈的脑袋扒拉出来,逼迫纪舒直视自己的眼睛。
“是……是我……主动要阎先生……肏我……”
纪舒强忍着涩意说完,双臂又缠了上去。
明确自己心意的纪舒时时刻刻都想贴着阎律,全身心地信赖,享受这种水乳交融的感觉。
“宝宝。”
“看着我。”
阎律连同着内裤迅速脱下裆部已经濡湿的运动裤,肉龙释放出来,空气中立刻充满了浓郁的前列腺的腥膻味,与纪舒淫水的骚味混合在一起。
硕大的龟头抵在纪舒被舔得微微向外张开的逼口上,微微施力上下磨蹭,纪舒就忍不住从唇间发出一串低吟。
“乖宝宝,别错眼,看着我的肉棒。”
看着纪舒心悦诚服,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模样,阎律低笑着命令纪舒。
“看着我的鸡巴是怎么捅穿你的处女小逼的。”
说完,阎律的肉棒就势不可挡地侵入,龟头毫不留情的破开穴口,撑开阴道壁的褶皱,猛烈地朝着小穴更深处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