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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欲】(1-1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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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倾打起求救电话,但救援人员没这么快赶到。

眼见于悠悠难受的趴在地上,她顾不上这么多,拿起东西继续砸起玻璃,玻璃渣弄的她满手是血,她如不知痛般没停下来。

(十)得逞

突然,一股力从她身旁来袭,玻璃呯的一声,这一面厚玻璃全碎了,她来不及看傍边是谁,直径跑过去把于悠悠扶出去,坐到安全且通风的地方。

白倾想致谢刚才帮助她的人时,那人早已不见踪影。

于悠悠眼里闪着泪,憋了回去,哽咽道:“倾姐,你的手都流血了,对不起。”

这不是她的错,可是为了救她,白倾才这样的,她内心忍不住自责。

“没关系的,悠悠,好些了吗?”白倾关心道,把流血的手,藏在身后,没想到还是被于悠悠发现了。

“我没事,倾姐,谢谢你。”于悠悠说着往白倾身旁靠了靠,她没遇到过对她这么好的人,除了父母外,她好像挺喜欢白倾的。

白倾处理好伤口,开车送于悠悠回家,怕她在路上不安全。

早在于悠悠出来时,她的私家车司机准备接她,她微微给了司机一个眼神,司机便懂了,在白倾车后默默跟着。

车停在豪华住宅傍,于悠悠走进去,转身对白倾招了招手,她便开车离开了。

于悠悠不由有些低落,这一天过的太快了。

这么快就天黑,在电影院里虽发生了不愉快,但白倾安慰了她很久。

于悠悠的脸上又扬起笑容,蹦蹦跳跳地回到家中。

天色边暗,白倾一打开门,饭香扑面而来,她不得不佩服修之行做饭的厨艺。

修之行把她的饭也端了出来。

白倾注意到,他手上浸出纱布的血,显然没有认真处理,就给她做饭。

她气道:“怎么又跟着我?还搞成这样。”。

“对不起,倾姐,我···”

白倾打断道:“对不起我什么?我应该谢谢你,不是吗?”

她如看傻子似的看着修之行,他好像特别怕她生气,下意识就道歉。

她拉着修之行往沙发坐下,转身去拿医药箱。

她蹲了下来,帮修之行处理手上的伤口,把乱糟糟的纱布拆卸,近距离看到上面细小地玻璃渣,她忍不住心疼,嘴里却暗骂:真傻。

可偏偏是这个傻子帮了她。

“疼的话,跟我说。”白倾询问道,用镊子小心地夹起陷进肉里的玻璃渣,他手上全是坑坑洼洼的血印子,她眼眸不禁发酸。

“倾姐,我不疼。”修之行得逞道,他故意草草地处理伤口,等白倾回家,心疼他,他目的已达到。

白倾看着都疼,某人还嘴硬。

“怎么不去医院?”白倾猜测道,他哪怕自己不会处理,也可以去医院,而不是等她回家,难道修之行没钱,所以没去?

“倾姐,我害怕去医院,我......爸妈都死在了里面。”

修之行露出伤心地神色,试图博取白倾对他的同情。

“之行,我不是故意这么问的,先吃饭吧,菜都凉了。”白倾自责道,她怎么聊着聊着,又说到痛处。

处理好伤口,她起身时,突感一阵晕,眼前发黑,她极力表现自然,放好医药箱,拿起桌上的糖果往嘴里塞,坐到椅子上,慢慢的有所好转。

看来她不能蹲太久。

身后的修之行仿佛能看出她的伪装,“倾姐,你...”

白倾把他的话压了下去:“没事,吃饭吧,再不吃,真凉了。”

饭后洗漱完,躺床上的白倾准备睡觉时,孟谦的电话打来 ,她疑惑地接听,往常孟谦不会在晚上给她打电话。

“倾倾,可以来接我吗?”很明显电话那头的孟谦喝醉了。

“谦哥,你在哪?”

白倾做不到置之不理,毕竟十年老友,她相信孟谦的人品,也只有孟谦这个熟人她才会去,一般人她直接采取挂电话加拉黑,一气呵成。

孟谦说完,白倾起身出门。

到了地方,她见孟谦蹲坐在公园门口,显得他与周围的格格不入,看来是专门走到这等她来,因孟谦知道白倾讨厌以酒谈利的臭地方。

白倾走近才发现孟谦的助理就在傍边,她不禁摇了摇头,本能让助理送回去,孟谦肯定甩脾气说:不走。

“谦哥。”白倾叫了一声,孟谦怔怔地抬起头,看向她。

“倾倾?”孟谦好像不信,她真的来了。

白倾把孟谦扶起,傍边的助理眼尖的过来帮忙。

“谦哥,回家睡觉。”白倾讲给孟谦听,他听话地坐在副驾驶上,助理便明白,开车走了。

白倾一来,喝醉的孟谦就听话很多,不然挺为难人家小助理。

她出都出来了,逛逛公园去。

可她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她,下意识加快步伐,回头时,身后空无一人,往前一走,撞到结实的胸膛。

(十一)感情

“不好意思。”她侧过身,一抬头看竟是修之行。

他又跟着她?她不知说什么好,说了修之行也不听。

她绕过修之行直径走了过去,继续加快脚步。

身后的修之行迅速拉住白倾,他难受的问道:“倾姐,你是不是喜欢孟谦?”

他看见了白倾扶着孟谦上车,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白倾惊了一秒,修之行是怎么知道孟谦的?

“你调察我?”她想睁开修之行的手,可他抓的很紧。

修之行把她拽到身边,绿眸里浮出一丝懊恼:“倾姐,你是不是喜欢他?”

他想知道答案,哪怕白倾真的喜欢孟谦,他也不会放手,他想要的一定会得到,想方设法的夺回来,占为己有。

白倾被他整恼,故意唱反调地说:“我就是喜欢,修之行,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她试着掰开修之行的手,但看到他手上的伤犹豫了。

修之行拦住她想躲的腰,逼近地问:“我哪里不如他,倾姐,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卖惨的继续道:“倾姐,我的手好疼。”

白倾一听,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停下了动作,怕他处理好的伤口又流血。

白倾冷静了一会道:“修之行,先放开,我就告诉你。”

“我不信。”修之行抱的更紧了,恋恋不舍怀里人离开。

白倾不禁皱眉,“你这样,我只会讨厌你。”

她没想到修之行如此霸道无理,仿佛当初的乖样子只是他的假象与伪装,欺骗她收留他。

白倾这么一想,后背不禁发凉,修之行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真正目的是什么?

他的爱,未免太假了。

“倾姐,不要讨厌我。”修之行委屈地又掉泪,泪水低落在白倾的颈部。

她仿佛被泪灼烧到一般,颤了一下。

修之行慢慢的放开白倾,与她对视。

可白倾转身就走,她怕这么一看又心软。

修之行追上去,用出血的手拉住想走的白倾,“倾姐,我的手流血了。”

他故意把手又弄出血来,吸引白倾注意。

白倾气的瞪了他一眼,见他哭的这么可怜,于心不忍地没丢下他。

坐上车一路上很安静,直到家里,修之行先开口,认错道:“倾姐,我错了,我看到你和孟谦在待在一起,我就不受控制,那种感觉你懂吗?”

白倾没有理他,只是默默地处理伤口。

修之行再次拉住想走的白倾道:“倾姐,我错了,能原谅我吗?”

他诚恳地望向白倾,但显然没有什么用。

白倾冷声道:“别逼我,把你赶出去。”

闻言,修之行才肯放手。

白倾一进房间,烦躁的盖上被子睡觉,她真是越来越不懂修之行到底想干嘛?

跟踪她,调查她,这就是他所谓的爱?跟个变态一样。

天还没亮,白倾就偷偷出门,她不信修之行还能找到她。

她开车去赛车场,孟谦居然也在。

“谦哥,真巧。”白倾笑道,拿着咖啡向前走去。

孟谦愣了一秒,没想到白倾来的这么早,他刚好有事来处理。

“倾倾,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孟谦一般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能碰到白倾,她今天出现在这里,肯定是遇到事了。

“谦哥,想你了嘛。”白倾玩笑道,换好赛衣,下去开车,车飙了出去,不见人影。

白倾很喜欢这种速度与激情,在这里她能忘掉一些烦恼。

孟谦每次都会警告她不许开的这么快,怕她出危险。

自从得知白倾喜欢赛车场后。

于是孟谦花钱为她建了个最大的赛车场场地,专门为她服务。

看在老朋友份上,不收白倾任何费用,可白倾明显不乐意,每次都会以双倍的价钱结算。

孟谦知晓后也没辙。

白倾玩爽了,下来换掉了衣服,坐在休息室。

见状,孟谦坐在她傍边,保持着距离感,尝试劝说:“倾倾,你老实跟谦哥讲,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

他怕白倾遇到事,压在心里难受,他不是第一次当白倾的倾听者,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白倾心里不舒服。

白倾在孟谦面前不管怎么掩饰,都能被他看穿。

“谦哥,我问你个事,假如有一个人,爱你,可他的爱在你心里特别...我也不知道怎么说,那种感觉。”

白倾向孟谦投去解救的目光,她心里很矛盾,感觉自己好像错了,又好像没错,不知道怎么表达这种复杂的情感。

孟谦眼眸里仿佛透着光,思考了一会,带着批判的角度道:“ 要是这种感觉是不舒服的,直接拒绝就好,不用想这么多。”

他大概知道了些什么,那小子绝不是省油的灯。

他试探地问道:“倾倾,是遇到感情上的事吗?”

白倾犹豫了一下,一口否定道:“怎么可能。”

她笑着喝咖啡掩盖脸上的情绪,她哪好意思跟孟谦讲最近遇到了个难缠的人,口口声声说爱她,使她有些动摇,可能年纪大了清心寡欲太久,想谈恋爱吧。

孟谦看白倾不愿说,他自然不会去问,回笑道:“倾倾,有什么一定要和我说,我会帮你解决。”

他看了一眼手表,这微小的细节被白倾捕捉在眼里。

“谦哥,你去忙吧,我没事。”她明事理道,不明白以孟谦现在的能力,可以拥有到任何东西,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拼,把自己搞的这么累,求什么呢?

她见孟谦不为所动,似乎想再陪陪她。

白倾不想浪费他这么多时间,拉起孟谦的手道:“一起走吧,谦哥。”

像孟谦这么优秀的人,她耽误不起。

孟谦眼底如温似水地看了眼她,没有拒绝白倾的搀扶,起身跟她一起走了出去。

孟谦准备开车时,打开车窗道:“倾倾,我送你。”

他手里有急事,但能为了白倾停下来。

“不用了,谦哥,你忙完,早点休息。”白倾微笑道,招了招手,望着他开车离去。

这么多年了,也就只有孟谦跟她最有交情,如家人一样,相互照顾,正因如此她觉得自己配不上孟谦的爱,他能遇到跟他一样优秀的人,而不是她这个只想平平淡淡的人。

她往傍边一看,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气的一上车,快速的开走。

身后的修之行开着机车一路紧跟着。

修之行一进门恨不得把自己隐身起来,前脚刚进就被白倾制止住道:“修之行,收拾你的东西,出去。”

她眼眸很冷地刮了下来,打在了修之行脸上。

修之行委屈地看向白倾想开口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

他关上门,退了出去。

白倾没想到他今天这么听话,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十二)同意

喂完久久她就上床睡觉了,看了一下午电影,时不时逗逗久久说:“久久,你的主人不要你了,怎么办?”

久久很聪明,傻傻的往她身上靠,压根不在意它的主人。

即便修之行真的不要久久,她也会好好养,它是小生命,修之行那个混蛋管都不管,就走了,没良心。

白倾早上简单吃了一下,开门去散步,才发现修之行这个混蛋一直在门口,蹲在门傍的这个样子,属实可怜。

她叹了口气道:“之行,我让你进去,快起来。”

见他半天没反应,她用手推了推他,他直接失力躺在地上。

白倾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想到真发烧了,他穿短袖出去,晚上风大,他不发烧谁发烧?蠢蛋。

她吃力地拉起修之行,走进去,扶到他床上这一小段路,她一直都在骂他,也不知修之行听见了没有。

好不容易到了,白倾把他丢进床上盖好被子,他的手直接把她勾住,往下一拉。

白倾能感到对方炽热的吻,她猛的推开起身,往外走去,藏住她羞红的脸。

她不得不怀疑修之行是不是故意的。

泡好感冒药,她端进去给修之行,见他迷迷糊糊坐起来,看了眼白倾就要起身往外走。

“去哪?我让你进来。”她把药递给修之行,他没拿稳,撒了出来。

修之行绿眸含着泪,仿佛做错事般,不知所措的把碗放在一傍。

白倾不慌不忙的帮他把被子换了新的,“哭什么?我又没骂你。”

她拿碗准备重新泡刚转身,修之行把她拉了下来,抱住她,哑声道:“对不起,倾姐,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白倾忍不住皱起眉头,她什么时候要过修之行?她懒得跟病人计较。

“好了,我去再泡一包。”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像安抚个小孩。

修之行慢慢放开手,喝完感冒药,他的鼻音没这么重了,清醒过来道:“谢谢倾姐。”

白倾坐在床头傍边的凳子上,审视地看着修之行道:“为什么,三番两次的跟踪我。”

这时,修之行低下了头,仿佛在隐瞒着什么秘密,他小声地开口道:“因为我喜欢你。”

他把事实掩饰起来,并不想让白倾担心,他完全可以解决好。

白倾不由得怀疑他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喜欢就跟踪?

“修之行,谁教你的?”

“网上。”他小声道,默默观察着白倾,怕她生气。

“少看网上的,对错你都分不清。”她警告完起身出门,走到门口时,她改变了心意。

转身靠在门傍问:“你真的喜欢我?。”

她注视着修之行,见他满脸红,手紧张地握紧被子,不像是假的。

“真的...我喜欢你。”

修之行抬头与白倾对视,准备下床,想真真切切的证明自己一般。

“行了,休息好就去做饭吧,我喜欢吃你做的饭。”

白倾简简单单地说,没什么情感,她确实喜欢修之行做的饭,懒得出门去吃,老是那几样菜,她早就吃腻了。

修之行愣住了,仿佛他刚刚听到的是假的,以为白倾还会把他赶出去,他高兴且激动地抱住白倾,不可思议地道:“倾姐,你答应我了,对吗?”

他没发现自己紧张地颤着音,仿佛就像一场梦,他宁愿继续做梦,不愿醒来。

白倾没忍住笑了出来:“对,答应和你谈谈看。”

她没适应突然有个人投怀送抱,慢慢的,她试着抱住了他,原来这种就是温暖可靠的感觉。

吃饭完,修之行非得抢着洗碗,好似做了他的女朋友,什么事都不要干。

白倾没怎么困,转身拉着久久出去散步,久久停了下来,像是在等修之行。

“之行,去不去散步?”

修之行二话不说地跟了上来,他想牵住白倾的手,扭扭捏捏的碰了碰,像是在看她反应。

白倾注意到他的小细节,反客为主地牵上他的手,哪怕现在是黑天,她也能清楚看清修之行脸红,仿佛是第一次。

第一次?

“之行,你谈过几个?”白倾不经意地问道,这样显得她不在意,可她的心里却很在意,手不知不觉的握紧。

“你是第一个。”修之行肯定地看向她,傍边的久久很乖,没有打扰他们。

白倾难以相信地望着他,他第一次谈?

修之行身材好,长的也不错,怎么会没谈过?难不成是自身原因?

(十三)妥协

“为什么会喜欢我?”白倾边走边道,她想不通,倘若修之行以前一个都没谈,他到底看上她哪里?难道是当初帮助过他?还是钱?

“倾姐,我三年前就喜欢你了。”修之行解释道,他绝不是新鲜感,而是蓄谋已久。

三年前?她跟修之行见过吗?

白倾一点印象都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记忆在退变,本身她记性就不太行。

“你现在多大?”

“二十一。”

那么三年前修之行才十八岁,白倾恍然大悟,怪不得相处不到一个月就说喜欢她,他之前是暗恋她啊。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眼定终身?

她现在都二十八了,他们相差七年,白倾怎么有点老牛吃嫩草的错觉。

一到家,久久这只小狗累的倒头就睡。

反倒白倾一点睡意都没有,打开电视继续看电影。

修之行走了过来,他开始变得规规矩矩。

刚开始没与白倾在一起的时候,死皮赖脸的,现在在一起了倒是开始腼腆了起来。

白倾故意逗逗他,往他身傍靠过去,他整个人僵硬了起来。

她心里不禁一乐,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修之行的肩膀,坦然道:“自然点,之行,你现在怎么开始矜持了?”

修之行闻言慢慢地放松下来,自然地搂着白倾,这种真实的感觉,他不是在做梦。

沙发很大,他们你侬我侬的睡在上面,相互依偎着。

早上起来,白倾见昨晚的衣服果真被修之行洗了,他早已做好早餐在等她。

看得出修之行很喜欢做饭,每次做的都不一样,她想着也去学习学习。

修之行却说:“不用,倾姐,我会一直做给你吃的。”

一直?她没想过这个,她认为修之行不可能会谈这么久。

毕竟他并不了解她,虽说情侣之间性格是需要磨合的。

但时间会告诉她答案。

白倾准备好装备去钓鱼,不管说什么修之行都要跟上来,她只好带他去。

在路上白倾叮嘱他:“不准乱说话,之行,谦哥是我最尊敬的人。”

上次因为她去见孟谦,被修之行撞见,她总觉得修之行对孟谦有敌意。

到了地方,白倾从后备箱拿起装备,身傍的修之行顺势提走她手上显眼的累赘,牵上了她的手,仿佛把她拉到身边紧贴在一起,永不分离。

“谦哥。”白倾朝前面招手道,牵着修之行走了过去。

孟谦的笑容逐渐由看到修之行后变得沉默。

“倾倾,这位是?”

孟谦装做不知道般,故意问白倾他们之间的关系,镜片后的双眸变得凝重。

“我男朋友。”白倾直言承认道,她看向修之行,眼里给他了肯定的答复,使他安心。

孟谦听到时,心里仿佛被刀捅开,血淋淋的爱,变的破烂不堪。

他与白倾认识了这么多年,他向白倾表白过,白倾只是笑着回应:她配不上他。

于是他与白倾保持了距离感,他怕不这么做,可能与白倾连朋友都做不成。

而眼前又是为什么?修之行与白倾认识几天?连一年都没有,凭什么可以得到她的爱?

孟谦到底哪里做错了?他的背上如压着一块巨石,皮笑肉不笑道:“倾倾,会不会太快了?”

太快就决定男女关系,打得孟谦猝不及防。

修之行刚想说话,被白倾使劲拽住了手,示意安静。

她知道孟谦可能接受不了,她这么快就找对象,孟谦跟她认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她单身许久,怎么会这么鲁莽的决定关系。

“谦哥,咱们都一把年纪了,是时候该找个陪伴自己的人,走吧谦哥,钓鱼去。”她笑道,拉着修之行往里走,去钓鱼,回家做鱼给她吃。

孟谦见劝不动白倾便没在说话。

现如今孟谦成了白倾的局外人,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是个局外人,只是他自己不愿相信,沉浸在臆想中。

孟谦观察着修之行,没看出对方的企图,还是说对方特别擅长伪装。

孟谦不会放弃调查修之行的底细,他不相信查不到,要是修之行的接近对白倾有害,他绝不姑息。

修之行好似知道孟谦在身后盯着他,回头对孟谦笑着无声的说了句:“她是我的。”

绿眸中含有的攻击性,并没有给孟谦起到一个振威的作用。

孟谦只是以同样的方式回笑,还给修之行,对方便气的不轻。

孟谦的目光转移到白倾地身上,见她打开糖,塞进嘴里,随手给了修之行一个。

修之行趁白倾不注意,幼稚且故意显摆给孟谦看。

这时孟谦渐渐明白,不是白倾配不上他,而是白倾现在追求的生活,与他不一样。

孟谦有事表示:先走。

他心里的那份爱,是时候该放下了。

以至于,白倾并未发现孟谦的失落感,与他笑着挥手告别。

一晃几个月过去。

白倾和修之行除了亲亲抱抱之外,没干过别的。

今晚,白倾要去参加一个小聚会,这个聚会涉及到孟谦的面子,她不得不去。

聚会上没一个好东西,像这种场面她早已学会应对,要不是看在孟谦的份上,那几个老狐狸请不动她。

白倾出门前,警告修之行不许跟着她,但估计他不会听。

(十四)下药

到了地方,白倾与他们寒暄了几句,看了眼时间准备走人,孟谦迎面带着他的女伴敬酒。

白倾拿着酒走过去。

孟谦的眼里涌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仿佛不相信白倾会出现在眼前。

白倾打破了这一刹宁静,敬酒道:“恭喜谦哥。”

这时,她发觉孟谦的女伴并不是大家闺秀,而是之前的小助理。

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这位助理肯定有她的过人之处,长的温温柔柔的,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白倾见了,也忍不住想认识认识,她与小助理对视,助理一副娇羞地埋进孟谦怀里。

孟谦反手安抚小助理,如在告诉她没事的。

“谦哥,记得请我喝酒。”白倾言语的开心冲破表面。

她拿起酒杯轻轻的碰了碰小助理手里的酒杯,她十分认可小助理与孟谦的这段关系,同时也给了小助理敢于对视的勇气。

孟谦闻言,还没说出口,被傍边的老狐狸打乱,想插进来交谈。

白倾怎会让这个老狐狸破坏气氛,眼神示意孟谦他们先走,她来解决。

最后走时,这老狐狸拿起傍边的酒,硬塞给白倾,按她以往的脾气,酒杯早在老狐狸脑门上了。

顾及到孟谦,她忍气吞声的接到手里,还没送到嘴里,被一股力夺走。

她没打算真喝,可被眼前这个蠢蛋喝完了。

老狐狸见傍边的那位男子气质非凡,不好讲话,灰溜溜地走人。

“之行,你...”她话未说完被修之行拉了出去。

“放手,疼啊。”白倾故意道,凑到他身边,他才慢慢的松开了一点。

“回家。”修之行仿佛在闹脾气,言语中透出恳求,绿眸闪出水色,牵着她不愿放手。

白倾本就想回家,修之行这么一说,她直接唱反调逗他道:“不回。”

见他委屈地随时会掉眼泪似的,白倾拽了拽他的手,立马回道:“好好好,回家回家。”

她真是怕到修之行掉眼泪,绿眸浮出水色如碧湖之美,使人惊心动魄。

下车时,她发觉修之行不对劲,他的脸微微泛红跟生病了一样,额头冒汗。

“之行,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不去。”他扶着车门下车,抑制住欲望,往家里走去。

见状,白倾去搀扶他,一触碰,他的身体如岩浆燃烧,她反应过来,骂道:“该死。”

那个老狐狸给她下药,她有提防,但修之行这个蠢蛋没有,一口闷了,能不热吗?!

“倾姐,别靠我这么近。”他声音嘶哑的厉害,隐忍地推开白倾。

事已至此,她脱不了干系,继续搀扶着修之行回到他的房间,他的身体饥渴到,身下早已硬了,一直在等着白倾下一步动作。

白倾关上门,帘子自动闭合,隐约中透着光,脸在不知觉中红了,她知道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这么突然。

脱的差不多,她主动吻上了修之行,一吻便着。

他体内的欲望一下子释放了出来,把白倾压在身下,暴躁地亲吻她的全身。

白倾不好拒绝,只好忍着,嘴里时不时传出喘声,仿佛身上的不是人,是魔鬼,把她啃咬殆尽。

“慢点...唔”

她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丢脸死了,她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

不知做了多久,她产生了错觉,仿佛体内粗大发硬的阴茎,一直没出去。

帮她清洗时,那个混蛋又来了。

累的她根本睁不开眼,倒是傍边的修之行精力旺盛如感不到疲倦般,不肯罢休的折磨她。

白倾睁开眼一动,浑身都疼,全身布满性痕,她的脸不由得红透,想到第一次进入时,阴道流出的血,随后慢慢感到爽感的一系列转变......

修之行煮好饭,端着一碗汤进来。

听见声音的白倾连忙装睡,但她越想越不对,又立刻起身瞪了他一眼。

修之行放下汤,温沉道:“倾姐,穿好衣服。”

白倾低头一看,打掉他的手,转身自己扣好睡衣领。

“昨天怎么不听我的?”白倾眼里含着气,昨晚叫修之行慢点,他如在装耳边风一样,听都不听,只管做。

“倾姐,我不知道。”修之行装憨道,明知下药的事,却装神志不清。

白倾饿的虚力,只好作罢,她喝着汤道:“下次再这样,就别和我睡。”

(十五)身不由己

从那晚开始,修之行变得不再害羞,时不时跟白倾来反的,气的她转身就走。

每次,修之行都要哄她好久。

其实她并没有那么生气,就是想让修之行说说甜言蜜语,她再去逗逗他,他的脸就会变得羞红,样子可爱,白倾很喜欢。

一年后,他们相互对彼此更加珍爱。

白倾出门带着久久散步,修之行今天没跟上来,说要给她一个惊喜,她大慨猜到是——求婚。

此时,她面前出现一位妇女,打扮的十分夺目有品位,她第一次在这附近见这位妇女,应该是刚搬来的。

直到妇女摘下墨镜看向她时,是一双一模一样的绿眸,白倾不敢相信般,看了一秒,继续带着久久往前走去。

“你好,白小姐,我是修之行的母亲。”妇女开始上下打量起白倾,眼里流出疑惑,仿佛在执意她的儿子为什么会看上这种人?

白倾这下不得不相信,修之行这个混蛋骗了她,心里疼的如在滴血,她拼命压制住痛感,礼貌微笑道:“你好。”

而眼角早被修之行的谎言打的泛红。

高端咖啡厅里。

修之行的母亲道:“我相信白小姐,是个聪明人。”

她抿了一口咖啡,端详着白倾的神色。

“有话直说,我向来讨厌拐弯抹角。”白倾温声回击,她怎么可能听不出对方在讽刺她,仿佛一开始是她勾着修之行,不让他走。

“我的儿子有未婚妻,白小姐会不知道?”对方嘴角带着笑意看向白倾,仿佛白倾在她眼里就是个靠她儿子,想进修家得到背后利益的女人。

白倾的脑海里浮现出许多温馨的画面,来回抨击,原来一切全都是假的......

有未婚妻还喜欢她,她在修之行眼里是什么?谎言吗?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起身丢下一句:“管好你的儿子。”

白倾带着久久快步回家,只有在家里她才能慢慢的平复此刻的心情,泪水源源不断从她的眼角落下,她拼命吞压呜咽声,痛苦的无声哭泣着。

久久像是知道些什么,用毛茸茸的小脑袋靠过来,想吸引她的注意。

可敲门声,打断了白倾,她立马擦掉泪水,听到门后传出:“倾姐,在家吗?指纹解锁坏了。”

白倾回来当即删除了修之行的一切痕迹,果断的不带一丝犹豫。

她渐渐的平复了心情,深吸一口气,起身去开门。

见修之行捧着大束玫瑰花给她。

修之行不知白倾为何如此伤心,眼角都哭红了。

他刚想上前一步。

白倾把手里的花,狠狠的丢在傍边,面无表情道:“修之行,你走吧。”

闻言,修之行愣了一下,身后的黑衣人出现,他恍悟,母亲找上来了。

“倾姐,你听我说,好不好。”他恳求道,生怕下一秒白倾就关上门。

听谎言吗?白倾笑着挣开他的手,冷声道:“我们是和平分手。”不给他反问的机会。

修之行还想向前一步,被黑衣人制止住,就那一秒。

白倾反手把门关上。

修之行奋力摆脱黑衣人的束缚,反复敲门,大声喊道:“白倾!你听到没有?”

他希望白倾停下来,听他说完。

“白倾!你听我说好不好?求你了...”

他当着母亲的面,第一次求人。

修之行身后传来电击,麻痹了全身,他痛苦地倒了下去,嘴里念着:“倾姐,等我。”

消了音般,只有他自己知道。

白倾靠在门后,身体失力地蹲坐下去,双手捂住嘴,没出声,她泪流满面,永远都不会原谅修之行的欺骗。

可惜了,这快一年的感情,就这么白白浪费,原来分手是这种痛感。

等白倾打开门时,人已经走光,也好。

修之行本就不该来这,看他母亲那个样子,家室必然是好的,那他为何要隐瞒?

是因为未婚妻吧。

白倾看了很久地下被她丢弃的花,失魂地捡了起来,她把花放进家里养。

丢掉怪可惜,又不是花的错。

(十六)不分

叁年后。

白倾带着久久到处去玩,久久好像长不大,它还是这么小,挺可爱的,带在身边也不乱叫,乱跑,仿佛她才是久久真正的主人。

订好房,白倾带着久久找到房间,安顿好久久。

咚咚的敲门声,行李已送达门口。

开门时,对方高大健拔,身穿枪驳领的西服步步逼近,压迫感迎面而来。

白倾不由得往后退去,不悦地用手力一推,被对方狠狠的拥入怀里。

她下意识捶打着,对方的强逼使她抬不起头,咬牙道:“放开我。”

白倾想反手去按警报器,但被对方眼快的识破,把她的手用领带绑住。

在她看清楚对方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骂道:“修之行你个混蛋。”

她双手不断挣扎着,被领带勒出条条红印。

久久跑出来对着修之行就是乱咬,它的小牙齿只是把西装裤咬烂了而已。

修之行提起久久,低沉笑道:“久久,我是谁?”

久久一听,呆住了,像是不敢相信这是它的主人。

白倾刚转身想逃就被修之行扛道到他肩上,不顾她的反抗,走进房间,把她摔在床上,猛的关上门。

砰地一声响,如巨浪般向白倾压来,窒息感使她诧异地看着眼前令她陌生的人,身体尽可能往后退,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白倾,好久不见,想我吗?”修之行克制着扑上去的欲望,梦寐以求的人就在眼前,他怕一冲动吓跑白倾。

“修之行,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听不懂吗?”白倾冷声道,试图用牙解开手上的束缚。

修之行低笑了一声,反问:“分手?是你做主的,我不同意。”

言语中的霸道与强词夺理扩散在空气中,包围着白倾。

白倾如不可置信般,望着他,只是外表变得成熟历练,他的内心还是和以前一样——幼稚无理。

她讽刺道:“修总不回家继承家业?陪你的未婚妻?跑这来,是打算旧情复发?”

早在修之行走后,白倾专门去调查他:家世显赫,有个漂亮的未婚妻。

白倾始终不明白修之行与她在一起到底图啥?刺激?

“倾姐,未婚妻的事,我真的不知情。”修之行想更进一步的解释,走向白倾。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izai24.

“与我无关,再不解开,我会告诉你的母亲,你的所作所为。”白倾知晓他根本不怕她报警,倒是怕他母亲,也许只有他的母亲,才能管住他。

这句话仿佛点燃了修之行,把白倾压下了床,近在咫尺的对视,她撇头逃离视线,双手被迫举上头顶。

修之行一手掐紧她的下颚,她不得不对视。

“白倾,我们明天就结婚。”他一字一句道,低头亲了下去。

吓得白倾躲开他的吻,错位般亲在她脸上,她只觉得恶心。

“修之行,你够了!我不同意,你没有资格逼迫我。”她急切且快速地说出,怕修之行不给她机会。

修之行的绿眸此时如猎刀,逼的白倾不敢直视。

“倾姐,当初明明是你同意的。”

“当初,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唔。”

修之行强势地堵住了白倾的嘴,手不安分的往她身上抚摸。

白倾挣不开,只能忍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

白倾睁开酸涩的眼眸,身体一动就疼,要不是领带把她的手磨破了皮,修之行死也不愿取下来。

修之行赤裸的身体抱住她,她只能慢慢的在没惊醒到他的过程中,把囚住她腰的手弄开,刚松了口气,她还没转身。

修之行把她拉入怀中,十指相扣,沙哑道:“去哪?”

白倾清楚这个时候与他斗嘴无非在浪费时间,她掩饰道:“我去上卫生间。”

乘机逃出去。

“我陪你一起去。”他低笑道,起身抱着白倾去卫生间,不顾她的反抗。

“我不要,修之行!”白倾气道,双脚不停扑腾,想要下来。

修之行把她放下的那一刻,她双腿没力差点跪下去,不得不扶着墙。

见修之行并没有要走的样子,她气的缓慢走过去关住门。

“夫人,你骗我?”修之行抵住门,审视地盯着她。

见状,白倾转身就想跑,可现在的她根本跑不了,卫生间有另一个隐门可以直达大厅,修之行怎么可能知道?

“放我下来,混蛋。”

“昨晚不是叫我老公吗?”

白倾一听,顿时语塞,脸不由自主红透,要不是修之行逼她,不肯停下来

她现在就如提线木偶般,没有一点反击逃生的能力,修之行把她看守的死死的,她的手机被收走,砍断与外界的一切联络。

他们坐在私人的直升机上,赶去s国结婚。

白倾只能表面依附于修之行,她不想双手又被绑起来,她得想个办法,悄无声息地逃走。

(十七)逼迫结婚

到了地方,修之行把她抱的很紧,仿佛她下一秒会消失。

“为什么?非要和我结婚。”白倾冷淡道,漫无目的地跟他走着。

她想不通,修之行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怎么偏偏看中了她?

她好不容易从分手中,走了出来,修之行又把她带了进去,巴不得她死在里面。

“倾姐,你欠了我六年。”修之行理所当然地道,把白倾领了进去,办理结婚证。

白倾苦笑了一声,六年?

她哪里欠修之行六年,全都是他一厢情愿。

凭什么怪到她身上,不可理喻。

轮到他们办理时,白倾难言道:“之行,我要去上卫生间。”

她原本没必要告知修之行,可不告诉他,他这个混蛋不放手,不让她走。

见修之行犹豫不决,白倾故意靠近道:“我保证,我不走。”

白倾以真挚地眼神抬头看向他。

修之行才缓慢的放手,温声道:“快去快回,倾姐,你跑不掉的。”

最后一句话是在警告白倾,仿佛她的手里有定位器般,她走到哪里都能被修之行找到。

白倾正常的走到拐角处,开始大步向前跑,在飞机上休息好了,也拿到了手机。

修之行不会以为她服软才靠近他吧?搞笑。

要不是手机被修之行随身保管,她怎么可能这么死皮赖脸的靠近他。

白倾的脚步不敢停,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的一切都使她神经警惕。

打开前面的大门,突然出现两个黑衣人拦住了她,顿时她明白,跑不出去。

她诺无其事的转身,拿起手机,可压根没外网!

用都用不了,什么鬼地方?

所以修之行是故意给她手机?给她制造逃跑的机会,让她清楚自己逃不出去,只能待在修之行身边?

怎么办?

白倾靠在身后的墙上,她无助地望着前方的大门,却出不去的痛苦滋味蔓延心尖。

眼前,出现一个工作人员,她连忙拉住工作者道:“请你帮帮我,我不是s国的人。”

白倾耐心解释,怕工作者听不懂。

工作者似乎惊了一下,指了指嘴巴表示不会说话,是个哑巴,她拉着白倾去休息间。

白倾换好伪装的衣服,把自己身上价值不菲的手链摘了下来,表示感谢送给工作者。

工作者带她成功逃了出来,坐上船离开这里,她笑着与工作者招手告别,有缘再见。

白倾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她终于出来了,换好自己的衣服时,才发现工作者并没有收她送的手链。

工作者趁她不注意,放进了她衣服的口袋里,此刻,她心里有种说不出口的难受。

不远处,一艘私人的巨大游艇向白倾这艘船逼近。

白倾立马反应过来,躲了进去,除了修之行,她在这个世界上想不到第二个,这么难缠的人。

游艇一靠近船,出现了一大片黑衣人如保镖执行任务,修之行不紧不慢地点燃一根烟道:“找仔细了。”

黑衣人们闻言,纷纷寻找起来。

见状,白倾故意扮丑,往脸上抹黑,但还是被眼尖的黑衣人当初他们的可疑人物带走。

她低着头,修之行问她也只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仿佛她也成了哑巴。

“你走吧。”修之行瞟了一眼她,继续望着船上,观察着一举一动。

白倾内心松了口气,小幅度转身,怕被修之行发现,小步小步的走向船上。

忽然,被人拽进怀里,她头顶传来一声低笑,“白倾,你怎么还是这么狠心啊?”

又丢下他。

白倾猛的挣扎了起来,混蛋!给她玩套。

“修之行,你想怎么样?我们已经分手了。”白倾气道,用力去掰修之行的手,但是无用功。

修之行捏了捏她的腰,她痒的想躲,完全躲不开。

“别......我错了。”白倾受不了道,气的瞪了他一眼。

“老实点,再跑我现在就做。”修之行含有威胁地口吻道,指腹带有粗糙地纹路帮她擦掉了脸上的污渍。

修之行抱的很紧,仿佛白倾又会趁他不注意跑掉。

白倾不甘不愿地办完证,他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了,她想离婚都难,修之行就是个混蛋!

她坐在车上,看了眼结婚证上的两人,她眼眶湿润,转身对着车窗,试图用风把她的泪吹干。

她曾经想过结婚,可和修之行谈了之后就再也不想找了。

一段付出过真情实感的爱情,分手后劲好大,她好累。

(十八)城堡囚笼

用了叁年,走了出来,又要把白倾拖了回去吗?

修之行他到底想干嘛?他真的爱她吗?

可修之行的爱令白倾感到窒息。

修之行抚摸着强行给白倾戴上的订婚戒指,一手则拐着她,使她靠在了自己肩上。

下车,眼前是一座庞大的城堡,城堡外的保护栏很高,只有大门才能进去。

白倾不解地看向修之行,他是打算把她关在里面一辈子吗?

她挣扎地想要修之行松开,可他非不放。

白倾咬牙切齿地说:“修之行,够了!放过自己,也发过我,好吗?”

纠缠不休只会使她感到乏累与厌烦。

她仿佛从修之行绿眸中看出一丝伤感?

修之行抱着她,低声道:“倾姐,我爱的人是你,我的未婚妻也是你,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他虽抱紧了怀中人,可心里却觉得白倾离他越来越远。

白倾感到他的难过,他炽热的泪,砸落在她的颈部,只觉得无比冰凉。

“我也想信你,可你不愿讲真话,向我坦白你的真正身份,无父无母?”她忍不住笑出来声道:“你父母听到该有多伤心啊?修总?还是叫你修董?”

她语气沉重,使修之行没法辩解,仿佛在白倾眼里他讲的所有话——都是谎言......假的。

“不是这样的倾姐,你听我说好不好?”他发出卑微地恳求,低语在白倾耳傍。

白倾装不出充耳不闻,深吸一口气道:“之行,你长大了,你该明白这个世界很大,人很多,没必要揪着我不放。”

她在告知修之行,眼界要放高,把问题又抛向给他。

“倾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明明说过爱我的。”修之行低哑道,把白倾抱的更紧了,他害怕,害怕白倾的疏远,更害怕远离他。

白倾轻笑一声,双眼无神地看着远方,淡然道:“时间是往前走的。”

她回不去从前,绝不可能回去,她一向不走回头路。

叁年前的分手,白倾早已想的清清楚楚,与修之行断干净,美好的憧憬就留在过去吧。

白倾把手上的订婚戒指取了下来,放进修之行黑色大衣的口袋里。

“修之行,我当你一时冲动。”她给足了修之行面子,用充分的理由去说服,见修之行没动静。

白倾用力一推,挣开了束缚,把结婚证撕成两半,亲手扔给修之行,她抬眼问:“久久,它在哪?”

她再怎么样也要把久久带走,跟了她这么久,她舍不得还给修之行,久久是她养的。

修之行恍惚间,他回过神,坚定地看向白倾道:“在里面,我们一起进去吧。”

白倾没有多想,走进城堡,打开门道:“久久,久久?”

她连续叫了几声,都没反应,身后传来咚的一声,大门被关紧。

她惊恐地往后看去,修之行逐渐逼近,他解释道:“明天就把久久接过来,我们一起生活,好不好?夫人。”

“滚!你又骗我。”白倾怒骂道,没与修之行争理,吓得往后退去,环顾四周,只有前方一个出口,被修之行锁住,他挡在她前面,如魔鬼觅食般要把她活生生吃掉。

(十九)假意服从

白倾无法尝试开锁,只能一步步后退,与修之行保持安全距离。

“夫人,我没骗你啊,久久会在里面,明天来这里。”

偷换概念的话,气的白倾没注意身后,被东西绊倒,摔在沙发上,不是很痛,短暂晕黑了一下。

修之行欺身而上,把白倾抱起。

她挣扎起来,手顺起如陶瓷一样的东西,应激似的砸向修之行,他吃痛的捂头。

白倾趁机跳了下来,往大门的方向跑去,快速的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解锁,急的她手不听使唤的颤抖,怕修之行追上来。

咔哒一声,门终于解锁,她猛的打开。

嘭的一声,眼前出现的大手把门用力关紧,身后可怕的阴影笼罩住了她的全身。

冰凉的液体低落在她手上,不是泪,是血。

“夫人,我该怎么做?你才听话。”修之行的言语中透着怒火,仿佛要把白倾燃烧殆尽才肯罢休。

白倾看着手上的血,愣了一下,被修之行扛在肩上,放在床上。

她假装平静地看着眼前,血流满面的修之行,心里不由得担心。

她这么做,也是修之行逼的,不会要把错压在她身上吧?

“夫人,我好疼。”修之行一副难受的样子,看向白倾,使她心软。

“修之行,你要我说多少遍?现在、以后我们都不可能,回不去了!你懂吗?”白倾狠下心来,起身绕过修之行,手被他抓住,骨头如裂开般疼。

修之行把她整个人拉过来,摔在床上,他不分轻重,压下来,不顾白倾任何的反抗与谩骂,堵住她的嘴,方能安静下来。

“唔...修......”

液体相互融合,逼的白倾呼吸不畅,脸颊通红。

不知噩梦进行了几天。

白倾累的睁不开眼,痛感如苏醒般爬满全身,腰上的大手把她死死护着,生怕她跑了,她不想正面对着修之行,翻了个身。

她沉思了一会,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被困在这,如笼中鸟慢慢等死。

随后她转身,主动的抱住修之行,压制住内心反感,难忍道:“老公,我饿了。”

她开口才发现声音哑了,都怪修之行。

修之行眼里闪出不可思议,好似不信她改变了心意,嘴角微勾,沉声道:“好,等我。”

白倾见修之行出门,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哄。

白倾艰难的下床,身上的新睡衣是修之行换好的,洗漱完,她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周围,怎么可能就那一个出口?!一定有漏洞。

修之行见她出来,微笑道:“夫人,马上就好了。”

白倾笑着说:“不急。”掩饰地看向窗户外的花园,应该没被修之行看穿吧。

吃饭时,她不禁想修之行做的饭菜还是一样好吃,跟以前一样没变。

只是现在坐在一起吃饭的人,变了。

他们仿佛回到了过去,在沙发上相互依偎看着眼前的恐怖电影。

可白倾没心情看,满脑子都是如何摆脱修之行,表面还要装出一副他喜欢的样子,才能使他放下戒备,相信她不会跑。

这个电影并不恐怖,结束后,修之行靠在她颈侧道:“白倾,我爱你。”紧紧地抱住了她。

等她回应般,不肯松手。

“我也爱你。”她爽快的说过出口,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但修之行信了。

白倾不适地靠近修之行,拐上他的肩颈慵懒道:“之行,明天我生日。”

她的意思很明显,想要出去过生日,这次逃跑的机会她必须把握好。

白倾眼里含情脉脉看着修之行,等他开口同意。

“明天我买蛋糕回来,在家里过。”修之行转头吻向她肤白的颈侧,仿佛看穿白倾的心思般,没有揭穿她。

这话如一盆冷水,把白倾浇醒,呛的她不敢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温顺地点了点头。

白倾起身倒水喝,脸上伪装的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出不去,但修之行要出去取回来,说明她是有机会逃走的,嘴角又淡淡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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