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卫国公府一片灯火通明。『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摘星阁内
“你真是,你让娘说你什么好呢!就你那三脚猫的身手,你还是老实在家中待着吧,还好是镇国公府的谢世子提前找到了你。”长公主在床榻前来回踱步转悠,她是真的害怕。
在这个时代没有火车没有汽车,要是真的被拐到偏远的小地方去了,她可要怎么找啊…
“母亲,别气啦。女儿知道错了,是女儿大意了,保证再也没有下一次了!下次出门也一定带上侍卫。”萧爱灵知道让家里人担心了,也确实是她疏于防范过于大意了。
“对呀,母亲。小九知道错了就不要再责怪她了,平安回来就好。”秦氏也在一旁劝说。
“不早了,快睡吧,来葵水难受着呢,好好休息,别多想,一切有母亲在。”长公主坐在床边替萧爱灵掖了掖被角。
“好。”萧爱灵慢慢闭上眼睛,她是真的累了,再加上身子不太舒服,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长公主和秦氏轻手轻脚退出房间。
“琳儿,灵灵怎么样了?”卫国公焦急地走上来询问。
一旁的萧正毅也询问着自家妻子,妹妹怎么样了。
“行了行了,不早了,都回去歇着吧。灵灵无事,放心吧。”遣散众人离去,长公主又看萧正渠一眼:“小十过来,为娘有话跟你说。”
“是,母亲。”萧正渠这回没有撒娇卖痴躲过,是他的错,他不应该丢下灵灵一个人。
卫国公和长公主坐在上首,卫国公只管喝茶,似乎不打算插手他们母子间的谈话。
“跪下!”长公主威严尽出,一声严厉的呵斥脱口而出。
“咚”双膝着地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晰。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长公主边说边端起茶盏却一直不喝,只拿在手上,“整日跟灵灵争谁长谁幼,你如此不稳重不靠谱如何当好一位兄长?且不说这个谁年长的问题,你已经十五岁了,不小了,为娘不要求你多有出息多能干。但是小十啊,什么事是重要的,什么事是不重要的,你要有自己的判断。无论何时何地自己心里重要的人都要放在第一位,你可明白?”长公主说完喝了一口茶,才把茶盏放回桌上。
“母亲,是小十的错,您罚我吧!小十不该贪玩误了时辰,也没有说到做到,寸步不离地保护灵灵。”萧正渠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愧疚不已。
“行了,下去好好反省反省。”长公主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是,母亲。”萧正渠站起身来,低落地走出去。
卫国公见长公主训斥完毕,迟疑问道:“琳儿,会不会太严厉了些,小十也才十五岁…”
“十五岁还小吗?再过两年都要相看人家了,就他现在这样人家姑娘眼瞎了才看上他呢。再说了实在是贪玩得不成样子,以前阿毅是一直克制玩心从小就懂事得让人心疼。本想着小十就不必让他跟阿毅一样,任由他自己开心就好,却不想养成了这样的小孩心性。还有灵灵,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一副淡然冷静的模样,对感情一事也是少根筋。唉,谁说养孩子养大了就好,大了要操的心更多。”长公主何时这么多愁善感过,她是真觉得养孩子不容易。
“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也不必太担忧。你呀,就是瞎操心,看看,白头发都冒出来几根了。”卫国公含笑打趣她。
长公主:“你个糟老头子,现在嫌弃我了是不是。哼!”
萧远致:“哪有,我最爱的就是你了。”
长公主:“咦,少肉麻了。”
萧远致:“爱你爱你爱你。”
长公主:“你个老不正经的。”
萧远致:“还有更不正经的,夫人要不要试试?”
望进男人带有浓重色欲的眼,赵琳儿伸出染上丹蔻的食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膛,明知故问:“哦?那琳儿倒想见识见识呢。”
光是听着妻子这声娇媚拉长的尾音,都能叫他全身闪过一阵酥麻的快感。
萧远致起身凑近她耳旁咬着她的耳廓,缓声道:“琳儿试过定会满意。”
话落,他伸出双臂把坐在椅子上的人举起来,自己则落坐在那把太师椅上,把抱着的人调转个面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还没等怀里人出声,萧远致便不由分说对着长公主的眉眼一路吻下去,吻到她的唇时不动声色地加重了力道,两人互相伸出小舌就着黏腻的津液在对方口腔中挑逗追逐。一边忘情吻她,一边用左手掐着她的柳腰,右手则是摸上她圆鼓鼓的胸口,指尖揉捻她胸前逐渐硬挺起来的奶尖。
两团欲火在两人身上弥漫开来,等吻得差不多了,趁着妻子晕晕乎乎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手褪下她的底裤,从自己亵裤中捞出勃发的阳具扶住往前猛然探进去。
“嗯啊、嗯!你慢一点呀。”赵琳儿娇嗔一声。
萧远致嘻嘻一笑,在她耳边吐气,“你向来喜欢这样突然插进去,舒不舒服?”
“……”赵琳儿无言以对,他说的还真是事实。
故意敷衍他道:“还好吧。”
“嗯?”萧远致一挑眉,似乎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挺腰又猛地往她的幽穴中撞去,硕大的阳具在里头大力来回抽插,次次都是一插插到底,小穴被迫把整根肉棒全吃了进去。
“嗯啊,不、不许那么…快,啊呃、嗯…”赵琳儿难受又舒爽,双臂抵在男人胸前想把他轻轻往外推。
怀中妻子推搡的动作倒更像是欲拒还迎,萧远致喘着粗气又再次加快速度,不死心再问一遍:“舒、舒不舒服…”夫妻二十余载,她身上什么部位最敏感,最喜欢什么样的姿势他都摸得透透的了。不过才刚变换几下肉棒插干的角度,怀里人儿两腿间的淫水此时早已流得淅淅沥沥滴在椅子下。
“啊舒、舒服,夫君,啊呃、好厉害…”赵琳儿被肏得翩翩欲仙,半眯着眼眸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正当她被插干得快要丢了身子时,男人突然站起把她放在椅子上让她坐好。感受到填满小穴的巨物从里头被抽出,微微睁开双眸眼中带有一丝幽怨,“干嘛呀……”
萧远致笑着没有回答她,蹲下身子脑袋凑到她的两腿间,张口含住了下面那张轻微翕动的嘴巴。温暖的唇舌包裹住两片贝肉,舌尖在阴蒂来回舔舐,时不时还用牙齿厮磨。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敏感的豆粒传来一阵酥麻快感,穴口缩动,控制不住地流出许多水液。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阴穴紧紧夹住他的舌身,花芯被勾得淌出一波又一波汁水,赵琳儿舒爽得脚背绷紧,蜷缩着足尖圈住了他的脖子。
舌尖越入越深,每一下都戳在最敏感的骚肉上。
终于快要到了,微微拱起丰臀,配合地往他嘴里送,不过十来下穴肉开始有规律地收缩。
赵琳儿兴奋得浑身发抖,忽觉得小腹下一阵乱抽,控制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长吟,穴中一股春水在一瞬间喷溅而出。
泄身后,赵琳儿无力地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听到身下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不看也能知晓是身下的男人趴在穴间把她的淫水喝尽。
直到吸不出水液,萧远致才放开被他亲得殷红微肿的两片花唇,半蹲着身躯含笑看向座椅上的人儿:“夫人可还满意?”
赵琳儿支起身子,微微弯下腰来,伸出手指头戳戳他带笑时露出来的两个小酒窝,似喜似怨地骂他一句:“笨蛋。”骂完后,毫无预兆地从眼角沁出一大颗泪珠快速滑落砸到地上。
“怎么了。”萧远致一看到她哭了立马焦急起身搂住她,方才苦苦抑制的情欲被她吓得消散了大半。
赵琳儿紧紧抱住丈夫的精瘦腰身,用头轻轻磨蹭。
她方才是高兴得哭了,感动得哭了。二人的情事不算频繁但也还算正常,古代又没有有效的避孕措施,她一直觉得会再次怀孕。可是好几年过去了,她也未曾再怀过。直到几年前,在她的逼问下丈夫才全盘托出,告知自己他喝了绝子汤,所以她才未再有孕。
“夫君好棒,都把我弄哭了,哼!”赵琳儿离开他的怀抱,抬头恶狠狠地看向他,也放出狠话:“礼尚往来,我也要把夫君弄哭。”
见怀里的妻子还能与自己打趣开玩笑,萧远致猜想应是无事,方才紧张的一颗心慢慢放下。而听到从妻子口中放出的豪言壮语,他不禁无声笑笑,用揶揄的眼看向她:“我可不信。”
说完,萧远致又拉过她放在自己腰上的一双小手,带着摸到自己两腿间已经翘起来的大家伙,委屈巴巴地诉苦:“再不喂喂它,真的要…”
“嗯…”萧远致未说完的话语都被长公主覆上来的唇,堵在了嘴里。
一记缠绵温柔的吻结束,萧远致沙哑着声音哄道:“琳儿,快快给我吧。”
“抱我进去。”
赵琳儿话音刚落,萧远致立马把她打横抱起,急切地问道:“然后呢?”
“今晚由琳儿伺候夫君好不好,我们进屋去,然后…”后面的话赵琳儿附在男人的耳边描绘得眉飞色舞。
萧远致听完抱着她急切地向内间而去,面上还一副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
已到深夜,月光依旧十分皎洁明亮,光线顺着大开的窗户照进屋内。
窗棂上还坐着一名玄衣男子,只见他背靠窗框,单腿支起,另一条腿悬挂而下,明明是要掉下去的姿势,男子却一幅悠然自得的模样,可见其下盘稳如磐石。
灰青和风钰两人在不远处侯着。
“风钰,怎么回事?回来之后世子为何一直坐在那里发呆。还时不时地咧开嘴浅笑起来…怪渗人。”灰青今日一整日都跟在七小姐身边,所以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风钰皱了下眉头,世子确实有些不对劲。
灰青又忍不住打了两个哈欠,他现在不关心世子为什么坐在那儿笑。他只关心世子什么时候去休息,这样他也能去睡觉了。
次日,慈静院的荣安堂内。
“孽障啊,孽障!”萧老夫人捂住胸口微微喘着粗气。
“老夫人!保重身体啊。”一旁的王嬷嬷见了立马赶紧上前安抚,过了好一会儿萧老夫人这才平静了些。
此时地上跪着一个梨花带雨的少女,正是杨馥琼。
“你说,你说!是不是你买凶欲对灵灵不轨!琼儿啊…你、你糊涂啊,这回祖母也保不住你了…”站着的老人一下子颓丧下来,连身形都稳不住晃了晃。
“外祖母!外祖母,我没有,琼儿没有!定是他人诬陷琼儿,外祖母!”杨馥琼跪着爬过去抓住萧老夫人的腿,希望外祖母能再救她一次。
“莫要狡辩了!琼儿,抓住的歹人已亲口承认,就是你的丫鬟水丽受你命令与他们做交易,水丽也都招认了。长公主能饶你一命已是宽宏大量,你、你就好好在香平阁静心思过吧。”萧老夫人说完转过身子背对着杨馥琼,吩咐道:“来人,送表小姐回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踏出房门半步。”话音刚落从两旁走出两名粗壮的仆妇,一人一边抓住杨馥琼的胳膊。
“外祖母…外祖母…”
凄凉的叫喊声渐行渐远,直到完全听不到了。
萧老夫人才把身子转回来,一下子跌坐在座椅上。
……
“杨表姐?竟是杨表姐要害我?”萧爱灵猜想过那些有可能加害她的人,唯独没有想过杨表姐会加害于她。
“就是她。你这颗单纯的小脑袋瓜子,还傻乎乎着呢。娘见到那丫头的第一眼起就知道是个不安分的,更不是一个善茬。要是知道收留在府中日后会加害我儿,当初说什么也不同意她在府中暂住。”长公主平日里不常生气,现下正阴沉着脸,可见这次真的是触及到她的底线了。
“娘,哪有这么多早知道。那…娘是打算如何处置她呢?祖母那儿?想必祖母心中也是颇为难受。”萧爱灵面含担忧。
“暂且先关着吧,你祖母那儿不必担心。她老人家是个通透的人,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心里明白着呢。”长公主轻轻拍了拍萧爱灵的手安抚她,又接着问起:“近日和宋二进展如何了?宋二这几日倒是不见踪迹,唯有今早一大早就急冲冲地赶过来,说是要探望你,娘给回绝了。”
萧爱灵沉默了,脑海中突然出现昨夜的画面。
那个从天而降,逆着月光站在门口说‘别动她’的玄衣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俊美又带着焦急的面容,修长有力的大掌托起她的腰…
“娘,宋二哥确实不是与女儿相配之人,况且女儿一直把宋二哥当作兄长,而不是儿女私情。”萧爱灵很认真地一字一句说出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