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老师?嘿,我这人没啥学历,但还挺尊敬老师的。教什么?教美术吗?那种在学生面前脱光光让学生画画的那种?”
“不……不是。音乐。”
“哦,音乐老师,那么你会唱十八摸不?唱几段来听听。”
“我……我不会……”
此时小舅妈躺在我的怀里,我脱掉了她的毛背心,将她的衣裳卷到了胸脯上面,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抓住这两只乳球大力地揉搓起来。
虽说已经屈服了,但小舅妈身子还是本能地抵抗侵害,扭动着想要躲避。我也不以为意,挣扎一下才有情趣嘛。
“那你是什么鸡巴音乐老师啊,连十八摸都不会,那总会跳舞了吧?”
“会……”
“那跳个脱衣舞给老子看看。”
“你要再说不会老子生气了啊,起来起来。”
我松开双手,催促小舅妈站起来。
“你要真不会也没关系,老子教你,一边脱,一边把屁股扭起来。对,就这样。哎,你别光扭屁股啦,奶子也给我摇起来啊……白长了这对大奶子……”
不知道为何,我在猥亵小舅妈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王伟超那天晚上在母亲宿舍里胁迫淫弄母亲的种种画面。
曾几何时,这些画面带给我极度的羞辱,而这种羞辱感,我以为在我对母亲彻底绝望后,在对母亲的轻视下会逐渐淡化,但结果证明并没有,它烙印在我的大脑深处,不时地浮现出来对我发出刺耳的嘲笑。
而如今,我仿佛要将它发泄出来一般,我本能地将画面的内容套到了小舅妈的身上。
在我胁迫下,小舅妈站在床上,双手抱头,像犯人搜身般让我肆意地从她的上面摸到了下面,然后在我过足手瘾后,又被迫跳了一段难看至极的脱衣舞。
终于,小舅妈那既玲珑小巧又前凸后翘的身子再一次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面前,而这一次,她不再是陷入昏迷中,也不再是在昏暗的环境里,而是在明亮的灯光下,保持清醒的状态,毫无遮掩地向她的外甥展示着她那傲人的身躯。
“柳老师,我和外面那蛮牛可不一样,那家伙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有暴力倾向。你看,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他居然下得了手,啧,这么好看的奶子都被他扇成这样了。我可不一样,我最懂得怜香惜玉了……”
感受到小舅妈又开始有了抵抗心理,我只好继续给她下眼药,效果也是立竿见影,刚开始说的时候我的手在摸着小舅妈的下阴,她还不断地扭着身子躲闪着,等我说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已经颤抖着身子,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亵玩她的私处了。
“说起来,你们女人长地方本来就是挨操的,给谁操不是操,你又看不到我脸,干脆就把我当你老公就好了,这不戴着这玩意是增加情趣嘛……对了,柳老师,我摸的这是什么地方啊?你能教教我不……”
“阴道。”
“哎,什么道?下水道吗?我这大老粗一个,柳老师你能说得通俗点吗?”
“是……是逼……”
正调戏着爽,突然有种膈应的感觉,没来由地觉得烦躁,很快我就找到了这种感觉的来源……
“张老师,我文化水平低,你给我讲讲课呗。”
“这是我的……阴……道……外面的是……是……大阴唇……里面的是……是小阴唇……”
“里面好多水是……是因为……因为……这是……凤兰的……骚逼……凤兰是个……老骚货……想要……鸡巴操……”
“这是……这是张凤兰的屁眼,它长在我的……骚逼下面,它……它不但能……排泄……还能……还能被鸡巴操……曾经它是……娇嫩的……粉色,被操多了,就操成了……褐色了……”
我是亲眼看着母亲这位人民教师是如何在姨父的逼迫下一步步沉沦的,如今我居然不由自主地玩起姨父弄过的把戏,让小舅妈这位教师居然巧妙地和母亲的形象重合在了一起。
“光说不练假把式啊,来,躺下去,腿张开,自己掰开逼让学生观摩观摩一下,亲自示范才有意义啊……”
小舅妈躺下那会,身子颤抖得厉害,她大概以为终于到了那可怕的时候。不过即使如此,另外一个要求同样让她感到痛苦万分,只是她在我的威胁下,几乎已经失去了抵抗意识。
犹豫迟疑了一下,双手还是摸到了自己胯间,分别按着自己两片阴唇左右扯开,将自己那在我的逗弄下已经开始潺潺流水的逼穴裸露出来。
小舅妈的阴阜有些鼓胀,外阴乍一看十分光洁,不像母亲那骚逼一样淫秽地布满杂乱的阴毛,但伸手摸上去就能摸到胡渣子般的撂手感,应该是经过整理过,而被那白皙手指掰开的大阴唇,呈深沉的黑褐色,而且相对肥大,皱褶明显,而中间那湿漉漉的腔道却显得十分粉嫩。
我也没有再继续逗弄一下的想法,直接就粗暴地将两根手指并拢一下就捅了进去。
真他妈爽!小舅妈,老子当着你的面挖你的逼了!
下身私密处遭受到陌生人的侵入猥亵,小舅妈的身躯明显地又剧烈颤抖一下。
“啧啧,我说柳老师,你刚刚扭扭捏捏的,我还道你是什么纯洁少妇哦,你看你这逼唇,木耳一样,都被操得又黑又皱了,嘴上不要不要的,这才弄几下,鸡巴都没插进去,你这逼水就流了一地了,还一股骚浪的味道。”
我的手指在小舅妈的逼穴里抽送勾挖着,语言里也刻意地羞辱小舅妈,这种故意把小舅妈说成大骚货的抹黑,让我在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实际上我费了不少劲才把她下面弄出水来。
“你老公一个人可喂不饱你吧,是不是外面还有个小情郎什么的?”
“没……嗯……没有……”
“没有?你这么年轻,老子操过的女人没一百也有七十,要不是天天挨操,那逼能黑成那样?老子在酒店里召的鸡也没你那里那么黑……”
就在这些对话的时候,我的手也没有停下来,经历了这么多女人后,我对女人的身体也开始有了一套自己的理解。
我一直在挑逗着小舅妈的性器,不断地探索着她的性感带,和上次不一样,上次她服了药,无论我怎么弄她都像一条死鱼一般,如今我每一个动作,她都有相应的反馈。
终于我发现,乳头和阴蒂是小舅妈最敏感的地带,当我带有侮辱性地去扯弄她的乳头和按搓阴道口上面那颗小豆豆的时候,小舅妈就会异常不安地轻微扭动身体。
“嗯……”终于,我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声,压抑着,但不受控制地从那微微张开的皓白牙齿缝间挤出的娇喘。
和之前的痛哼不一样,这一声明显带着情欲的气息。
“你的水越来越多了,我观察了你们家一天了,就你跟你女儿在,老公在外面打工吧?啧啧,你老公也是舍得,丢下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在家独守空房,也难怪你在外面找男人……”
“我没有……啊……”
“没有?我才不信……”
我一边说着,一边空出一只手来摸向裤兜,从里面掏出一个半个巴掌大的喷瓶,先对着空气喷了几下,确定完全喷出水雾后,我将插在小舅妈逼穴里的手抽出来,转而攻向她的乳头,在一次扯拉分散她的注意力的同时,我将喷口对准了她的阴户喷了上去。
“姨父有一家医药公司,姨父的这么多公司之中,它不是最赚钱的,但它的作用最大。我喜欢这门生意,医药也是一门好生意。林林你知道吗,人一辈子,生老病死,这四样东西都和医院有关系,或者说,和医药有关系。”
“人离不开这个玩意。但实际上呢,人在生活中面对的,大多数的时候无非是感冒药啦,消炎药啦……但尽管如此,人们对药既依赖,又畏惧,这种畏惧是本能的,因为人类自己很清楚,人类其实对于自己的身体是无法当家做主的,但药物可以。”
“痒……”
“啥?哪里痒?”
自从那喷雾喷上去后,我就专心地逗弄起小舅妈的奶子起来,按搓,扯拉,吮吸……
那两颗紫葡萄已经发硬肿胀了起来,小舅妈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紧密。小舅妈说的“痒”我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在光头给我提供的“玩具”里面,不但有各种各样的器具,还包括了粉剂水剂药片等药物十来种,这种能刺激阴道产生瘙痒感的喷雾正是其中一种。
小舅妈呼吸沉重,明明忍不住开口求助了,但羞耻心又让她沉默起来。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现学现用。药物是如何迅速的,不可阻挡的撕毁人类的防线,我在陈瑶的身上看得很清楚,这虽然不能说和人类的意志有关,但,绝对和绝大部分人的意志无关。
想要降低对小舅妈的伤害,避免意外的发生,除了威胁外,最好让这次强暴变得不纯粹起来,最好是让小舅妈自己参与进来,那样的话就不再是单方面逼迫发生关系了。但光头明确告诉过我,没有小说里那种一用上去就让女人骚浪起来的“春药”,最多只有迷幻药能间接完成那样的效果,但效果并不明显。但这种方法,我认为有异曲同工之妙。
喷完那玩意后,我就压在了小舅妈的身子上,腹部刚好就压在她的阴阜上,所以她自己想要伸手去挠的时候,偏偏又被我的身体挡着,她只能强忍着那种瘙痒难耐的感觉,无助地在床上扯拉着床单。
她不肯说,我就继续玩弄她的奶子,时不时在她的性器上揉搓几把,她顿时舒爽得低哼了起来,但我犹如蜻蜓点水般,很快就把手拿开……
小舅妈并没有支持多久。
“下面……痒……”
“啥?”
我故意装作没听清。
“下面有些痒……”
“能说清楚点不?你哪里痒啊?”
“逼……”蚊子般的声音在一阵沉默后,从小舅妈的嘴巴里挤出来,刚刚的声音明明比这次还要响亮十倍,但这蚊子般的声音我却“偏偏”听清了。
“嘿,我说啥呢,没说错你吧,你这骚货……想我帮你挠挠不?”
小舅妈又不吭声了,但那丰臀不住地扭动着。
“不想就算了。”
药物就是如此可怕,其实小舅妈只要咬紧牙关再坚持个十几分钟,那种极度瘙痒的感觉很快就会过去了,但是在某个时刻,她一秒钟都忍耐不住。
此刻小舅妈低声抽泣着,双腿抬起分开,她那纤手握住我的鸡巴,身为受害者的她,主动将龟头送进了自己的逼穴里。“来,我用鸡巴给你挠挠。”
粗大的龟头一点点地挤开腔壁,在淫水的润滑下,小舅妈刚松开手,我就直接猛地一挺腰“啪……”整个粗壮的鸡巴直抵花心,把小舅妈的身体装得一颤。
也就是这一下,低声抽泣的小舅妈失声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