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来分钟后,我颓然地将软趴趴的鸡巴从小舅妈的逼穴里拔出来,明明还有很多想法想要实施,但让人无奈的是,攀上高峰回落下来后,那欲望如潮水般退去,这十来分钟的抽插发射,让我之前那一个多小时里对小舅妈做出的那些调戏猥亵变得异常的可笑。01bz.cc
小舅妈早已停止了哭泣,再我射在她逼穴里的时候,她还哀求了两句,但我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子孙全部射在里面后,她就像一个尸体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要学会换位思考。”
“你不需要看穿每一个内心里面想的是啥,没人能做得到,你只需要明白什么叫人之常情。”
“做任何事都要做两手准备,功夫不怕多,这个社会归根到底是人与人竞争,谁花的心思多,谁下的功夫多,谁就能占据主动。”
“要了解你的对手,分析他们,别低估他们,也不要高估他们。告诉你,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都是凡人,而这些凡人里面绝大部分都是懒人,对,懒人,不愿意思考,得过且过……”
每个人都有梦想,无论是谁,那些说没有梦想的成年人,不过是可怜地把自己的童年遗弃掉了罢了。
有梦想的人又能实现梦想的人,无疑是幸福的,所以我认为曾几何时,光头是很幸福的,因为我看得出,他钟爱教书,他非常喜欢“教育”人,每次见到我,总和我长篇大论的。
而我时常有求于他,故此也是个忠实的听众,但不得不说,大部分时候他说得话都很有启发性,只是这些道理无论听起来如何醍醐灌顶,但如果不经实践,其实不过也是耳边风罢了。
他和姨父都对“人”这种事物持有极大的兴趣,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影响了谁,还是相互影响,但我还是感受到了其中细微的差别。
在光头口中,人是应当被重视的,你重视他,研究他,就能击败他,控制他。
而姨父的重视,某种程度来说是轻视,他认为搞定人就搞定事,但另外一方面,他认为自己是凌驾于绝大部分人的上面,所以他敢于对人下手,因为他觉得人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趣的是,当我问大东和马脸,在他们的口中光头的形象和我认知中的是完全不同的,甚至是完全违背的,因为他们说光头是“人狠话不多”。
人狠不狠另说,但至少他话是很多的,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矛盾,我想大概是光头对待我的态度和他们不一样。而这估计完全得益于我和姨父的那一层亲戚关系。
我其实根本不知道姨父为什么会这么支持我,关照我……大概我是沾了我母亲的光?还是我身上真的有某些能让他看重的东西?
每一个少年人都倾向于后面那个原因,我也不例外。我一直很敬畏他,后来我才真正明白,他的手段到底有多厉害,因为此时的我,已经不知不觉地被他影响,把自己当成了组织的一份子,希望自己好好表现好证明他并没有看走眼。
但不管怎么说,姨父对我的支持还是给我提供了极大的便利性。光头让我自己干,但我内心是谨慎的,我还是求助于姨父。
操完小舅妈后,留下大东和马脸做善后工作。其实,有些铺垫工作早就开始了。
两天前,镇派出所的人就来到了村子里,拿着一摞告示在村子里张贴了起来,还挨家挨户地敲门做工作。
“李伯,最近夜晚注意检查好门锁门窗,没什么事夜晚不要在外面随意溜达。”
“怎么了?”
“最近我收到通知,好像有两个连环杀人犯流串到我们这边了,听说这两狗日的手头上已经有十几条人命了。”
“听说?张警官,你们警察是靠听说办案的吗?”
“人这不是没捉着嘛,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案件和他们关联的。哎,我说你就关心这个吗?”
“我孤寡老人一个,都活到七十多了,我怕啥。”
“行行行,你老你能耐,得了吧。”
“这真的是杀人不眨眼啊,听说在青海,那两个家伙入室抢劫,后来那家人报警了,人不但没捉到,那家人还被报复了,听说一家五口,啧,灭门惨案啊……你说这社会咋了,这警察都吃干饭的?”
“你还真别说,我听老李说……哪个老李?哎,村西头那个炸油条的老李,你别打断我,我听他说,这两个家伙是那个啥……什么高智商罪犯,四年了,连续作案,警察现在连人家长啥模样都不知道。”
“不会吧,那村里不是贴了公告,上面不是有画像吗?”
“拉倒吧,什么年代了还画像,你不觉得左边那个特像刘德华吗?都是瞎鸡巴蒙的,现在那个啥计算机,这么厉害,要是有些眉目,这照片不出来了。”
“你好像说得有那么一点道理。”
*** *** ***
这两个通缉犯是真有其人,不过是否流串到我们这边就有待商榷了,但这两个人可以给我和大东进行完美的掩护,只是我没告知大东,没想到他喊了马脸过来。
我之前就听光头说过,派出所里面都是姨父的人,刚开始我以为这不过是唬人,没想到他真的能控制镇上的警务系统。我想,这该具备多大的能量啊。
话说回来,既然是挨家挨户,那么他们肯定也会敲开小舅妈的门,小舅妈这么快就屈服,我想也是得益于此,此举本来就是要让小舅妈知道,的确是有两个流串的犯人,这样即使在我侵犯她的过程中有什么不细致的地方。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我觉得先入为主的她也发现不了什么,更别谈会怀疑到我的身上。另外,我也要借助这两名犯人的凶名让小舅妈感到畏惧,让她选择忍气吞声。
我也越发认同光头说得话,如果不是有那么多资源,这种犯罪行为不会实施得那么顺利,树大好乘凉是恒古不变的道理,要是我自己不长眼自个儿作案的,我觉得基本上逃不掉牢狱之灾的。
“妈,我来帮你吧。”
昨晚做了个噩梦,最近噩梦的内容基本千篇一律,开场都是春梦,然后后面无一例外都是事发了。唯一的分别是女人不一样。
昨晚理所当然梦到的是小舅妈,在梦中我被警察按着跪在地上,手已经带上了镣铐,不远处小舅喊着要宰了我想冲过来被其他警察拦住,我低下头,突然间发现腹部插了一把刀,血正在衣服上蔓延开来,我抬头一看,小舅妈的脸就在面前,我立刻惊醒了过来。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下楼梯打算洗漱的时候,看到母亲在院子里晾衣服,我立刻上前帮忙。
她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很快扭过头去。
以往她肯定会让我先洗漱去,少来碍事,但自从那天晚上后,她见到我就没两句话可说了,此时她也不吭声,任由我从盆里拿起衣服装上衣架挂在铁丝绳上,但当我从盆子里拿起一条她的性感内裤,故意挂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脸还是因为羞耻微微发红起来。
她连忙弯腰俯身,在盆子里翻出那条胸罩,装作若无其事地挂到另外一边去。
“咱……咱爸那边……怎么样了?”
母亲微微一愣,没想到我会突然提起父亲,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失了好一会,才淡淡说道:“判决还没下来……但你姨父说……最低也会加判5年……而且之前跑关系减去的那一年也不能减了……”
那就是差不多10年了。
“妈,你们……你们干脆离了吧。”
“啪……”我低声地说道。话音刚落,脸上“啪”的一声挨了母亲一巴掌,这一巴掌母亲明显是含怒出手,并没有留力,我不但脸上顿时火辣辣地发疼起来,连带着耳朵也有些嗡鸣起来。
但我还是倔强地抬起头,一寸不让地看向母亲。而此时母亲脸上再一次结上一层寒霜,她瞪着眼珠子,喘着粗气,那胸脯一上一下地剧烈起伏着,连带着身子也在不住地颤抖着。
“你……你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
“你打我我也这么说了!我是为你好!他严和平这些年做了什么大家不是不知道!他从来就没有尽过一个父亲或者丈夫的责任!他眼里只有他自己……”
这并不是计划!也不是台词!而是发自内心地从我的心底里吼了出来!我恨他!这一切,造成如今的这一切,全都是他造成的!
“你胡说什么……他是你爸……”
母亲作势又要给我一巴掌,但手扬起来没甩下去,居然转身去找棍子去了,我看到她拿起了扫把,我立刻麻溜地转身三两下翻上围墙,又爬上厨房顶。
“你给我下来……”
“我不下……”
“下来……”
“就不下……”
“你不长能耐了吗?你下来啊,看我抽不抽死你!你翅膀硬了吧!要飞了吧!下来……”
我这边正准备回一嘴,谁知道母亲说着,居然手一挥,那把扫把呼地一声朝我飞来,我赶紧蹲下去躲避,哪想到那扫把头重脚轻的飞行轨迹摇摆,我这么一蹲下去,居然正正地砸在了我额头上。
“哎呦……”
“叫个鬼啊!”
啪,后脑勺挨了母亲一巴掌。
“哎!你连病号也打!”
“擦破了点皮你还给我开起染坊起来了啊?”
那扫把其实砸中也不怎么碍事,但偏偏那把扫把头是断过的,后来用铁钉给钉了回去,砸中我脑袋的就是那铁钉被敲弯突出来的位置,我的脑袋立刻就挂彩划出了一截手指长的口子。
由于铁钉是生锈的,害怕有啥破伤风什么的,也不能单纯给贴个止血贴就了事了,母亲此时正拿着镊子夹了快药棉沾着双氧水给我伤口消毒。
她弯着腰给我涂药,这个角度对我来说是却正正式风光无限,母亲那衣服的领口因为弯腰而敞开着,从领口里窥探进去正好能看到那对庞然大物。
但那双氧水清洗伤口实在是太疼了,一挨上去,我似乎还能听到嗤的一声仿佛硫酸腐蚀般的声音,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没想到后脑又挨了一巴掌。
“打人不打脸,要是破相了,你儿子以后可找不到媳妇了。”
“不破相你也找不着媳妇。”
“说真的,我还真不想找了。”
“你又说什么鬼话。”
本来缓和下来的气氛,因为这两三句对话又变得异常别扭起来了,我是无心之说,而母亲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又沉默了下来。等清洗完伤口贴上止血贴,母亲才幽幽地抛下一句:“你还小,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不要管?你这贱货不知道你的归属权已经属于你儿子了吗?
“妈……”
晚饭,大家都在埋头苦干的时候,舒雅突然声怯怯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