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没有妖眼的催情作用,克洛艾却主动说出淫荡下流的话语,与修女的本分全然相违。
这才是真正的顺从,这才是发自真心的臣服。
当时在她身上播种下的情欲之种,终于开花结果了。
——按提塔所说,所罗门之所以能夜御千女,是因为他拥有令女性心悦诚服的王者之风。现在,我是否离这个目标越来越近了呢?
吕一航颇有成就感地露出微笑,站起身来,像老干部撒尿般慢慢脱下裤子:「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哎哟,疼!」
他耍帅还帅不过一会儿,表情就变成了龇牙咧嘴的鬼脸。
因为克洛艾径直冲到他面前,小嘴对准他的肉棒「吱咕吱咕」地啜吸起来,就像沙漠中的旅人遇见水源一般热切,但她过于急躁,不仅吮得用力过度,牙齿还剐蹭到了最敏感的龟头处。如果柳芭在场,一定会制止克洛艾的粗野行为,然后再次教导她口交的技巧吧。
听到吕一航的叫唤,克洛艾微微皱眉,将肉棒从嘴巴抽离出来,口中牵出一条亮闪闪的银色丝线,在唇瓣和龟头之间画成一道弧线。
她抹了抹嘴角,无辜的眼望向吕一航,两只手仍恋恋不舍地握住睾丸,像在做祈祷:「抱歉,但我实在忍耐不住……」
吕一航苦笑道:「不不不,是我活该,上星期我强奸了你,这次被你强奸回来,多公平啊。」
被魔附身已有足足一个月,吕一航岂会不知自己大屌的魅力?在他的估算中,克洛艾重获自由后只有两种结局:一是彻底淡忘那段肉体关系,从此跟他相忘于江湖,二是在肉欲和信仰之间苦苦挣扎,最后完全臣服于魔的淫威之下。
吕一航要么摆脱英国国教的骚扰,从此六根清静,要么收获一枚英国炮友,再续前缘,过上调教美少女的生活,横竖都不亏。
这个欲擒故纵的计划是吕一航想出来的,也得到了提塔的特别好评。事态进展得非常顺利,唯一没料到的一点是:克洛艾居然会如此心急,冒着暴露的风险,连假都没放完就找上门来。
——也许是和提塔交往久了,我也沾染上了魔女的狠毒脾性吧?为了做个让提塔满意的男友,我也学会了怎么按她的思路思考。
正当吕一航自鸣得意地思考时,克洛艾把肉棒润得够湿了,提起修女长袍的下摆,坐到了他身上,细腻绵密的穴肉缓慢缠上那根肿胀巨物,厮磨出「滋滋」的淫靡水声。
这种正面相对的体位,既方便拥抱亲吻,又能使肉棒长驱直入,直抵最深处,是提塔最喜欢的做爱姿势。
现在,在提塔不知道的地方,吕一航对着她的仇敌使用了这种体位。
吕一航既感到抱歉,又有一种偷吃蜂蜜般的兴奋。他左手揽住克洛艾的翘臀,将她的身子稍稍扶正,右手探进修女服的领口,摸索两只丰硕乳球。
同是欧洲少女,身材却不尽相同。克洛艾的乳房比提塔更大,触感也跟不似提塔那么有韧性,取而代之的事一种柔软,足以吸附住手掌的柔软。捏着一坨温温热热的脂肪,吕一航感觉整只手都像黄油般化开了,心里浮起一丝偷情的罪恶感。
「主人。」克洛艾抬起头,湿润的眼望向吕一航,「可以抱我吗?」
吕一航没说话,却将另一只手绕至她的后背,摸到她的肩胛骨。
在苏州的时候,克洛艾的身份还是「被俘虏的女骑士」,吕一航总是用软性SM的玩法对待她,让她在叫苦不迭的同时一次又一次高潮。
现在,他们却以慢节奏的方式交合,简直不像是主奴关系,而像是一对恋人,情深意厚的恋人。
克洛艾一边接受着吕一航的爱抚,一边小声说:「我知道的,您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
吕一航学她压低声线:「我一点也不温柔,一见面就把你上了,哪里温柔了?」
「我应当感谢您,是您让我体验到了崇高的愉悦,这种愉悦时时刻刻都在我心中高涨,即使离开你以后,我也一直体会得到这种感受。」
吕一航白了她一眼,笑道:「就是挨肏成瘾了,是这个意思吗?」
克洛艾嗔道:「主人,别取笑我了,你可能觉得我善于说谎,诡诈多变,但这些话全都出自我的真心。」
「我当然相信,你都喊我主人了,这算是背叛国教吧?」
「严格来讲,我早就是国教的叛徒了。要说个确切的时间点,就是三年前的事情。在得到『圣徒武装』以后,我就再也没法把国教的利益放在首位,反而经常站在忒伊亚公司的立场考虑利害,很讽刺吧。」
「哦,中国有句老话『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是这个道理吧?」
「还有句老话,叫『糖衣炮弹』。」克洛艾忽然蹙起秀眉,不悦地斥道,「我是国教的叛徒,可那些高层就不是吗?他们兴高采烈地采购忒伊亚公司的炼金武器,任由公司的势力渗透到国教军队之中,经年累月的渗透下来,国教还算什么国教,只是一个点头哈腰的老仆罢了!」
怀中的娇躯因愤怒而颤动不已,吕一航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把双臂抱得更紧了一点,想就此让她安定下来。
克洛艾的怨气毫无消减,语气变得更加激动:「瞧瞧当今的局势吧,要是失去了公司的军械,国教能组织出什么像样的军事力量?除了配备冷兵器的坎特伯雷长剑队以外,还有什么可用之兵?曾由亨利八世领导、与罗马正教分庭抗礼的国教,曾固守不列颠、抵抗第三帝国的国教,怎么今日沦落成了外人的附庸?」
看着克洛艾挥斥方遒的姿态,吕一航差点笑出声。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和克洛艾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他心里有数:吕之华面前那个有礼有节的乖乖女,只是一种隐藏自我的演技罢了;这幅愤世嫉俗的样子,才是真正的克洛艾。
吕一航拍拍她的背,安抚她剧烈起伏的情绪:「打住打住,别担忧国教和公司的恩怨了,那和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在以前的人生中,你要么为国教卖命,要么为公司效力,你就不累吗?」
克洛艾轻哼了一声,自暴自弃般嘟囔道:「我这条命都是别人给的,不管交给谁,我都无所谓。」
我的身边怎么总是缺爱的女孩子呢?提塔是这样,柳芭也是这样。
吕一航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明明可以为自己而活。」
克洛艾饶有兴趣地歪了歪头:「我不明白,怎样才算为自己而活。」
「怎么说呢,就是……走自己的路,干自己的事,做自己的选择。」
克洛艾捧起吕一航的脸,与他正面相对,清如湖水的眼眸毫无迷惘:「那么,主人,我能选择把剩下的人生托付给您吗?」
「……太沉重了吧。」
克洛艾用拳头敲了敲他的肩膀,笑道:「混蛋,您以为是谁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别翻脸不认账啊。」
自从破瓜以来,克洛艾食髓知味,头脑里充满了被侵犯的桃色幻想。在无法做爱的几日之中,她身上的性欲得不到排解的出口,逐渐发酵成了不可名状的怪物,所以才会这么主动地缠上吕一航。
当然,吕一航的性欲也不遑多让。他严守提塔的告诫,一发也不撸,于是阴囊发肿得像一只网球,雄赳赳气昂昂地垂在鸡下,藏了多少阳精也不知道。
吕一航用求饶似的语气提醒道:「今天务必叫得轻一点,我妹妹也在,万一被她听见了,我俩都得玩完。」
「遵命,主人。」克洛艾眼睛发亮,气十足地扬起嘴角,吐了吐丁香小舌。
看到这个张扬的笑容,吕一航心里「咯噔」一下,生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听得进我的忠告吗?
克洛艾畅快一笑,搂住吕一航的颈部,趴倒在床上,将他彻底压在身下。
由于修女头巾过于闷热,克洛艾的额头上滚落淋漓的汗珠,淌到了吕一航的脸上。她摘下头巾随手一丢,再捋了捋杂乱的金色长发,哼哼地喘着气。
转变为女上位后,克洛艾双手扶住吕一航的小腹,让肉棒一点一点地翻开肥厚阴唇,没入那条娇嫩的膣道之中。当坐到最底时,克洛艾一咬牙,唇角泄出「唔」的一声轻吟,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为了忍住不叫喊出声,究竟花了多大力气。
因为心情过于紧张,克洛艾在上半身摇摇晃晃的同时,膣内的蜜肉也骤然缩紧。
吕一航仰躺在床上,轻轻握住她的双手,为她分担一些重量。
「等……等一下,我要死了!我受不住了!」
克洛艾颤颤巍巍地说,死死拧住吕一航的手掌,几乎要把他的皮肤掐出血痕。
吕一航沉声道:「不要紧,按照自己的节奏来。你不是以前也被我插过吗?回忆一下当时是怎么撑过去的吧。」
「那就……轻一点,轻一点来吧。」
克洛艾口中吐气如兰,轻缓地动起身子,像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胸前双峰翻出极有韵律的乳浪。
本就硕大的肉棒在克洛艾的膣户中膨胀得更加剧烈,不时顶撞起了窄小湿滑的肉壁,像一个调皮捣蛋的孩童。她承受不了这种刺激,轻而易举地泄了身子,浑身酥软地瘫倒在了吕一航的胸膛。
「还好你没叫出声,这是奖励你的。」
吕一航亲吻她战栗的红唇,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分开两条健美结实的大腿,继续进行起了匀速的抽插,逐步送她登上另一个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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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当忒伊亚公司制成首批圣徒武装后,「升华的魔女」莉迪亚·加拉拉加在办公室中举行了一场小小的茶会。
受邀者共有三人,都是她亲手选拔的「崇圣修女」,都出身于伦敦市:圣保罗大教堂的艾弗·奥唐纳,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克洛艾·A·韦斯特,圣殿教堂的塞蕾娜·罗林森。
据加拉拉加总裁所说,这是一场非正式的「女生派对」,因此三位正值青春的崇圣修女都没穿修女服,而是换上了轻盈鲜艳的洋裙。
「这就是『圣乔治银十字架』……的仿品。怎么用啊?」
一袭热烈红裙的艾弗坐在小巧圆桌边,举起十字架端详,侧身翘着二郎腿,双乳嵌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分开的裙摆间露着健美修长的大腿,不羁气质尽显无疑。
作为爱尔兰移民的后代,艾弗个头高大,性格豪爽,有一头漂亮的暗红卷发,明媚的笑容蕴含着鼓动人心的魅力,从小就是伦敦一众修女当中的孩子王。
「『只要往十字架中注入圣力,就能装备上圣徒武装』。你又不是不识字,为什么不提前预习一遍使用手册呢?」
将银色长发盘于脑后的塞蕾娜笔挺地正坐,端着红茶杯,不带感情地说。她出身于声名显赫的贵族之家,茶会该有的礼节做得一丝不苟。
塞蕾娜比同龄人更瘦更矮一点,吊眼梢的双眸流转着一股傲气,肌肤白皙得宛如积雪,配上精致的碧蓝裙裳,简直像洋娃娃一般可爱,难怪会成为国教中的灿烂明星。
「好啦好啦,我向你保证,下次我会仔细看的。」艾弗一边抚慰生闷气的大小姐,一边继续摆弄十字架,笑道,「简直像特摄片一样,这样一敲腰带,大喊『变身』,就能变成假面骑士,好炫酷哦。」
家境平庸的艾弗上的不是教会学校,而是一所以体育见长的普通高中。她和热爱流行文化的同学们交集甚密,就连日本的特摄剧集都看过不少,论其阅片量之广泛,着实不像个虔心修道的修女。要不是承蒙总裁女士破格拔擢,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有接近国教核心的机会。
「TOKU……SATSU是什么?」塞蕾娜听到陌生的单词,困惑得微微皱眉,低声自语。
如果把艾弗比作野地盛放的玫瑰,那么塞蕾娜就像温室里的百合花,从小受到最严苛的精英教育,就读于学费高昂的住宿学校,是个地地道道的优等生。连好莱坞大片都未曾看过几部,更不可能涉猎遥远东方的所谓「特摄」了。
妆容端庄的总裁微笑着说:「假面骑士……好久没听到这个词了。不过我在设计圣徒武装的时候,其实心里想的是『战队系列』。如果给你们这个战队起个名字,大概是『国教战队圣徒连者』吧。」
「莉迪亚,比起假面骑士,你是战队派吗?」艾弗举手发问。
在国教内部,艾弗恐怕是胆敢亲昵称呼总裁女士名字的唯一一人,即使大家知道总裁女士不会因此动怒,也会因为恐惧而不敢直呼其名。只有艾弗不同,她真心实意地把所有人都当成姐妹看待。
「那当然。」总裁女士呵呵一笑,伸出一根纤长食指,指向三位少女,「拿你们当例子,艾弗是『乔治红』,克洛艾是『贞德白』,塞蕾娜是『哥尼流蓝』。」
在这个茶会中,艾弗是唯一能理解总裁女士话中含义的人,笑得直不起腰来:「全是女孩子的战队,真是前所未见。但只有区区三个人,好寒酸啊,前年那部战队有十二个人哦……」
「我们正在研制新的圣徒武装,崇圣修女也会逐步增加,按照传统惯例,那算是『追加战士』吧。」
「哈哈哈哈哈,『追加战士』,我早该想到——那她们会是什么颜色呢?」
克洛艾和塞蕾娜看着两个特摄宅交流,即使想插话也不知说些什么,只能冷眼旁观,无语地从盘中取用甜点。
等笑得疲倦了,艾弗擦擦眼角的泪水,抬头看向总裁女士:「莉迪亚,你是罗马正教的头号通缉犯,却离消失了十多年,大家都很好你去哪了。」
总裁女士漫不经心地微笑道:「谁知道呢,没准去人马座A*了吧。」
艾弗一下就领会了她话里埋藏的梗,兴高采烈地说:「从你对日本现代文化的了解来看,估计是躲在日本吧,那的确是适合藏身的地方,梵蒂冈怎么也不可能管到那里……」
「艾弗。你已经成年了,应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总裁女士打断艾弗的话,同时眯起眼睛,微笑的弧度变得格外瘆人。
室内的空气温度骤然一降。并非比喻,而是确确实实的变冷。
当世最强的炼金术士动怒的同时,某个术式发动了。
——瞬间炼金Alqum Instntáne!
炼金术是将自然界的事物臻于完美的手艺。如果把炼金术的原理简化为物体从「未完成」改变为「完成」的过程,那么在莉迪亚·加拉拉加周身的领域之中,物体总会自然而然地趋向于「完成」。
这种趋势是如此强力,以至于她只要稍微动一下念头,物体就会立即实现这一惊人的飞越。
改变自然的性质,仅在一瞬之间。
冷飕飕的空气仿佛化为一双大手,攥紧了艾弗的脖子,令她一口气也喘不过来。
艾弗心惊胆战地低下头,唯唯诺诺地挤出嗓音:「是,我知道了。」
总裁女士泰然自若地回应道:「心里有数就好,我不想警告第二次。」
克洛艾一边打量艾弗通红的脸颊,一边思忖:「能让这匹脱缰的野马也服服帖帖,也只有总裁女士做得到了。不过,总裁女士竟然为一句无心之语大发雷霆,就说明艾弗的猜测是正确的吧……」
根据罗马正教公开的情报,莉迪亚·加拉拉加的学生时代都在西班牙度过,而在上世纪90年代的西班牙,互联网技术尚不发达,能看到特摄片、成为特摄迷的概率能有多少?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在21世纪初隐遁的那几年中接触的吧。
为了缓解紧张的心情,艾弗将茶杯贴到自己唇边,品了一口红茶,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到胃里。
过了五秒钟,她才回过来,舌根像触电一般麻痹住了,喉管中似有一道火焰燎过。
她惊叫出声:「好辣啊啊啊!」
在「瞬间炼金」的作用下,杯中的温热红茶,全被替换为了冷到掉牙的伏特加。
「呼啊啊啊啊啊啊——莉迪亚,你修炼奥术,就是为了搞恶作剧吗?」
痛不欲生的吼叫响彻房间。
看到艾弗龇牙咧嘴的窘相,克洛艾忍不住「噗嗤」一笑。
连不苟言笑的塞蕾娜也被逗乐了,「咣当」一声放下茶杯,用手掌掩住嘴,指缝间泄露出幸灾乐祸的窃笑。
「别笑了,克洛艾。」艾弗把未咽下的伏特加吐到了茶碟中,脖子涨得通红,扯着嗓子嚷嚷:「等三年以后,你成年了,我请你喝酒,看看是你先醉还是我先醉。」
克洛艾一摊手,采奕奕地笑道:「你来试试看呀。我还记得呢,你喝圣餐里的那点红酒都会头昏脑涨,我怎么会被这种人灌醉?」
艾弗反驳道:「那是以前的事情,我已经今非昔比了!」
「是吗?就算让你再练习三年,我也不觉得我会输。」
塞蕾娜双臂交错抱于胸前,慢条斯理地说:「虽然到那时候,我也没到可以喝酒的年纪,但要是艾弗请客的话,也带我一个吧。」
艾弗扑到塞蕾娜身前,双臂钳在她的脖颈上,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塞蕾娜娜娜娜——我就知道你关心我!」
塞蕾娜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往艾弗的反方向扭过头去:「别误会了,我才不是为了你去的,要不是看在克洛艾的面子上,你怎么求我也没用。」
「真是的,诚实点嘛~~~」
「别拿你的脸摩擦我的脸,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哇啊,不要压我!」
……
如此欢乐的氛围,简直像是一个和睦的四口家庭,一位母亲带着三个女儿。
克洛艾每每想到与她们相处的时间,都会露出笑容。
直到得到「圣徒武装」,成为「崇圣修女」后,克洛艾才体验到了这种快乐。
圣徒武装皆以历史上建立军功的十字教圣人为原型。最初制造出的三套圣徒武装,正由这三位少女持有。
以为民屠龙的英雄圣乔治为原型的一号机,所有者是艾弗。
以所向披靡的圣女贞德为原型的二号机,所有者是克洛艾。
以舍身殉道的百夫长哥尼流为原型的三号机,所有者是塞蕾娜。
克洛艾度过了孤独的童年,也在孤独中磨炼自己的实力,一步步地寻找升迁的契机,直到立于万人之上时,才收获了真正交心的好友,以及真正重视自己的人。
克洛艾想到其他崇圣修女和总裁女士的面容时,两眼不禁发酸:
对了,我想起来了。
之所以我想出风头,之所以我想攀上更高位。
我享受的不是把别人踩在脚下的快感。
——我只希望有人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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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吕一航把一只瓷碗放在床头柜上,碗中盛着半碗米饭和一些剩菜。今晚轮到他洗碗,他在洗碗时偷偷装了一些红烧肉和炒苋菜,以便给克洛艾果腹。
在偷运食物时,吕一航忍不住心想:那些在家里偷偷饲养流浪猫的小学生,大概也是类似的心境吧。
「谢谢。」克洛艾接过碗筷,坐在床沿安静地进餐。在纵情交合的过程中,她把修女服脱了个精光,随意地抛掷在床边的地板上,现在身上已无一片布料,除了两条过膝的白丝吊带袜以外。
天已经全黑了,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微弱的光线洒在克洛艾肤上,汗迹晶莹得发亮,闪着梦幻般的色泽。
在暗淡的灯光里,克洛艾想起了那座魔窟般的孤儿院,有时在临睡前,她可以在床边啃咬慈善机构分发的酸面包,那是童年时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光。
——现在的我,有没有比那时更幸福一点点呢?
同时,百无聊赖的吕一航坐在床头柜上,摆弄起了那具「圣乔治银十字架」。
尽管在面对十字架时,吕一航仍会不由自主地感到畏惧,但或许是和克洛艾你侬我侬得够久,他已培养出了对圣物的抗性,不会像一周前那样像死虾一样瘫软了。
不得不说,这真是一具美丽的艺术品,虽说是现代的赝品,仍散发出一股超凡脱俗的圣洁气息。「圣乔治屠龙」的浮雕如活物一般逼真,倘若凑近一点,似乎还能听到红龙不甘的嘶吼,让人一不小心就看得入了迷。
「总裁女士将炼金术与现代科技结合,发明出一种名为『隐德莱希Enteleche』的超凡金属,传导魔力的效果胜过秘银数倍。这座十字架由『隐德莱希』铸成,外表镀上一层纯银,再用龙血浸泡六周,堪称圣乔治遗物的完美仿制品。」
吕一航抬起头,只见克洛艾已经用完了晚餐,把空瓷碗放在大腿之间,目不转睛凝望着他,为他做起了解说。
吕一航看向盯着克洛艾的眉心,笑道:「看起来,『圣徒武装』也是那种材料做的吧。」
克洛艾两只平静的碧蓝眼眸中,藏着一种隐秘的骄傲:「没错,你的感觉很敏锐。」
吕一航把玩着十字架,叹道:「多么精巧的工艺。也只有像你一样深受器重的人,才能得到这么珍贵的武器——你真幸运。」
「幸运吗?这既是幸运,也是悲哀。假如某天早上醒来,我失去了异能,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普通人,那些大人物一定会收回我的圣徒武装,毫不犹豫地将我抛弃。由于保密协议的缘故,我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们也不得不离我而去。」克洛艾把碗筷放在床头柜上,站起身来,拥抱住了吕一航,「但你不一样,你享受的是我的容貌和肉体,而不是我的能力和身份,是不是?」
绵软的乳肉贴上肋部,好闻的发香扑鼻而来,吕一航感觉下体又变得硬邦邦了:「你说得对。」
克洛艾笑骂道:「你这个无药可救的色鬼,在女人裙底呆一辈子吧。」
「不好吗?」
「没什么不好。比起国教那些争权夺利的老狐狸,还是你这个单纯的俗人更让我感到安心。」
「我就当你在夸我了。」
克洛艾迷离缱绻地眯起眼睛,梦呓般说道:「反正,你不会丢下我的吧?我只要这样就好,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下周我们还能继续『嬉戏』,你要把那两个小情人叫上,我也没意见。」
吕一航打断道:「喂,你可是英国国教的间谍啊,你没有任务在身吗?这么闲吗?」
「任务?英国国教太过自大,对欧洲之外的世界都不怎么关注,更别说遥远的中国了。只有少数高层挂念这里的情况,其中最有权势的那位主教常打电话问我近况,但他前两天因娈童丑闻失势了,搞不好要进监狱,也就是说,我可以不受约束地度过大学四年了。」
「那可太好了,国教不会把眼睛盯在我身上。」吕一航感到松了口气。但是,他突然想起克洛艾还有其他身份,心中又生起了新的疑虑:「不过,你不只要对国教负责,还得为忒伊亚公司帮忙干活吧?要不然的话,你怎么对得起你身上这套『圣徒武装』呢?」
「至于忒伊亚公司那边,总裁女士……也就是『升华的魔女』,她对我的要求是:什么都不做。」
吕一航吃了一惊:「什么都不做?真怪,她没拜托你收集情报吗?」
「她只叫我顺其自然地做点记录而已,没有更进一步的要求了。这不难理解,『升华的魔女』是个非常谨慎的人,她认为掌控不了瀛洲大学的事态,绝对不会直接介入,以免激怒这边的大佬。」
「可你明明违反了这个命令。」
克洛艾微微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先前对您大打出手,属于是自作主张的行为。要是被她知道了,我非得写篇检讨书不可。」
能从倔强的克洛艾脸上见到这样羞涩的表情,真新鲜啊。
吕一航说:「那么,克洛艾,你身上没有任务了?」
「是的,不用执行任务,不用提交报告,我自由了。」克洛艾嫣然一笑,「能自由地做您的肉便器了。」
但在开心之余,克洛艾也有一点困惑:「总裁女士知道我的性格,也清楚我可能会牵扯出乱子。她之所以同意让我来瀛洲大学留学,就是拿我试探瀛洲大学的底细。」
——这么说来,她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
那些固守英国本土的保守人士岂能想象得到,一名普通的瀛大新生,其实是国教寻找多年也难觅踪迹的魔契约者!
瀛洲大学确实是卧虎藏龙之地,隐藏着数不清的秘密,远超国教那帮迂腐之辈的想象,甚至也超过「升华的魔女」的预料。如果她得知这里的情况,到底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这些正儿八经的想法只在克洛艾心中闪过了一瞬间,便化为了泡影。在她发呆之际,吕一航再度把她摁倒在床上,利落无比地插入蜜穴,她娇吟一声,熔化在了有力的臂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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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过后,校园生活又回到了正常轨道,新生杯也正在继续进行。下一轮是六十四进三十二的淘汰赛,抽签结果刚刚出炉。
就像新生杯现场禁止拍照一样,为了保护异能者的隐私,瀛洲大学不会在网上公开每一轮次的对手信息,只会在线下的主赛场放榜公布。为了摸清下一轮的对手姓甚名谁,来自什么流派,非得亲自跑一趟南区体育馆不可。
大中午的体育馆外,张贴对阵图的告示栏前人挤着人,并非全是参赛选手,更多的是凑热闹的群众。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地广人稀的瀛洲大学才会变得人潮密集。
两位六十四强选手——吕一航和提塔,并肩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一边等待人群散去,一边聊起了天。
提塔问:「克洛艾后来找过你吗?」
吕一航说:「还真找过。」
「你们……做了个爽?」
「这个话题以后再聊吧,万一被人听到可不好。」
「你打算和她保持怎样的关系呢?」
「我也说不好,保持现状就行了吧,你怎么看?」
……
虽说刚开学时,吕一航和提塔约好在外要装作互不相识,但最近他们在校园中出双入对的次数越来越多。随着各国学生逐渐熟络起来,路上经常能看到不同国籍、不同肤色的伙伴走在一起,所以说,到了现在这个时间点,即使和提塔并肩而行,也不至于引起他人过多的注意。
既然当时的约定已经形同作废——
「应该找个机会,跟妹妹介绍一下提塔了吧?」吕一航心想。
吕一航看向前方的柏油路,在盛大的阳光之下,有一个从远处而来的身影分外醒目。快步行路的姿势仿佛一只跃动的羚羊,既灵动又好看,立刻吸引住了吕一航的视线。
那是个辣妹模样的女孩,乌黑秀发梳成干净爽利的马尾辫,白T恤的下沿塞在靛蓝的牛仔裤里,圆领口露出精致秀气的锁骨。由于上衣比较宽松的缘故,一小截布料在小腹前积成层层褶皱。T恤+牛仔裤或许是寻常可见的俗气搭配,但在这女孩的身上,却显得那么清新活泼,让人有种口中含入薄荷硬糖的爽快感。
大概是因为天气太热了,她把防晒衣系在腰上,拿手掌当扇子在脸边扇风,每一次甩动腕部,带汗的白皙小臂就洒出一片光泽,如霜如雪,莹莹发亮。
看着那个充满青春活力的身影,吕一航不禁想到了中学时代的初恋:我熟悉的那个女孩,她就喜欢这么随便的穿法,不过她是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优等生,享有最高等级的豁免权,再多管闲事的老师也不会找她的茬。
夏天已渐行渐远,等到天气转凉以后,就没什么机会看到这种「白花花胳膊」的福利了,吕一航忍不住多瞅了两眼,才继续和提塔聊天。
那位女生应该也是来看榜的新生杯选手,小心翼翼地张望几圈,没找到能挤进人群的空隙,便失望地离开了告示栏。
当她走到吕一航边上时,不经意地瞥了吕一航一眼,便停下了脚步,僵直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吕一航也看清了她的正脸,顿时愣住了。
四目相对,好不尴尬。
打破沉寂的,是从那位女生口中溢出的一声呼唤:「吕一航——」
听到这三个汉字,提塔收敛笑意,像大法官般审视起了女生的面容,没过多久,再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吕一航的表情。
从恋人局促不安的呼吸中,提塔瞬间理解了一切。
「夏犹清……」吕一航像对上天发问一般喃喃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只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了,尘封多时的往事纷至沓来。
表白失败的记忆犹如梦魇,再次纠缠到了吕一航的心头,他被一种无力感包裹起来,如落入百丈冰水中一般喘不上气。
——我的,初恋……
共度六年中学生涯的暗恋对象,在暌违三个月之后,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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