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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玲是和关威一起来的,而关威则是来和扬和万财洽淡生意,就是从北方运金银器皿到扬州来的那宗生意。万财已经和莫提马接上头,并顺利达成进货协议,航运方面,万财选择了江淮间势力庞大的淮帮来做。
我也参加了万财和关威的洽淡,双方谈的很顺利,万财就要求一个快字,价钱好商量。莫提马已在洛阳组织好货源,现在是怎样尽快将其运到南方。“萧家金银器作坊现在可通宵做工,进度赶的非常紧,我们必须在其第一批货摆上柜台前将我们的货运抵扬州,否则何大哥你的计划就得落空了。”
关威怪道:“这事和林生你也有关系?”
我微笑着点头,万财在一边露出坏笑,“哈,和他关系大了,出注意的,最后得好处的都是他一个人,我万家可是在做一笔赔本的买卖。”
“放心,到最后你万家绝对也有好处,今日赔一小笔,来日大赚一笔,你万家又不是赔不起,何乐而不为呢?”我微笑道。
万财一脸坏笑的点着头道是。
关威笑道:“既然这样,万公子你放心,淮帮比将你这批货的运输放在第一位,只要接到货,保证在五天内运抵扬州!”
万家和淮帮的的合作就此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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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坐于椅上,喜儿站于其一侧,一只手腕被李夫人握在手里。静默一会儿,李夫人放下喜儿手腕,面带喜色的向我点点头,“真的已经大功告成,喜儿月缺功已经迈入第三层,以后的修为就看你自己了。”
喜儿脸上扬溢着惊喜,扑嗵一声跪下,“多谢师傅对喜儿的栽培,多谢何大哥为喜儿护持!”
我面带微笑点下头,喜儿的惊喜是有道理的,通过这月缺功,她在未来一两年内就可以达到一品高手的水平,这是多数武林中人苦练一生也无法达到的境界。
但在我而言,并不认为有什么值得感谢的,护持她练功的过程中我也尽享了她天生媚骨的风情,而且在那多次欢好间,我已经用星阳摄魂暗中一点点的悄无声息的控制了她的思想,我参与培养出来的高手,当然得受我控制!
李夫人面露慈祥,伸手将喜儿扶起,“好啦,师傅帮你也就帮你到这步了,以后跟着何大哥好好发展,也许有一天你就可以成为你何大哥身边第二个雯雯了。”
喜儿眼中闪着亮光,兴奋的点头,我站在一边只是面带微笑,不置可否,心里绝不相信月缺功这种阴损歹毒的武功能让人达到雯雯现在那绝品极的境地,最多是达到雯雯承袭秀一身功力前那个水平。而且雯雯是唯一的,不可能会有第二个了。
“夫人,既然喜儿月缺功已然有成,我想再次南行,组织对荷花的第二次打击。”喜儿离开后,我向李夫人道。
李夫人哦了一声,问我,“你可又得到什么荷花的线索?”
“官方近日在江南河南段查获到一艘运粮船,并在陆上查获到到两辆运粮车,根据三处缴获粮食的地点分析,荷花那个运粮的中转站当在杭州北部某一个运河渡口,淮帮关堂主精通运输之道,我请他帮我划了一个范围,那就是杭州城北沿江南河十里到八十里之间,荷花在这个范围内必有一个据点。”我向李夫人说了我的分析与推测。
李夫人点点头,“你想带忆萍一起过去吧?也好,这边线人网的事我便再帮你打理一段时间,等你们回来我就要全交给忆萍了。01bz.cc”
“多谢夫人!”
“不用和我客气了,你这次准备带多少人南下?”李夫人问。
我答道:“这次主要任务是探查,我不打算劳师动众,我只带雯雯,忆萍和赵叔过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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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河,即炀帝所开大运河最南边沟通扬州和杭州这一段。
是日,丽日碧波,带着春日曛意的微风轻轻吹拂,岸边扬柳已泛出绿意,日光下仿若笼着一层淡淡的绿雾。易过容的我坐在船头,微眯着眼感受微风中的春意,心中确有些紊乱,一路走来,在关威所划范围内探查了七个渡口小镇,没能发现一丝荷花或那批官粮的影子。
查忆萍坐在我身边向两岸张望,雯雯则在后面帮赵成操舟。
查忆萍突然指着前面道:“何大哥,前面就是十里镇了!”
我抬头向前望,前面左岸边一影影绰绰可见到一个繁华热闹的渡口,一个繁华的渡口后面比有一个因这渡口而形成的镇子,这个渡口如此热闹,镇子应该颇有一些规模。
查忆萍摊开了手中的图纸,指着上面江南河上一个朱笔圈出的圆圈向我道:“这个十里镇是关堂主所圈范围内最后一个镇子了,过了十里镇咱们就走出这个圈了,前面十里处就是杭州!”查忆萍说完后望着我,等着听我的意见。
“二叔搞了几十年的航运,我相信二叔的判断力,他既然说那些已被官府查获的粮食都应是从他所画的这个范围里运出,那么这个范围里肯定有荷花的据点,只是我们还没发现而言。前面七个镇子咱们什么都没有发现,那么处于二叔所划范围最后的这个十里镇就有极大的嫌疑了。赵叔,到渡口靠岸,我们上去仔细查探一番。”
赵成答声是,将船向左边靠去。
“这个镇子上有咱们一个线人,隶属于杭州线人头目,是渡口一茶楼老板,他这一段没传上来什么有用的信息。”查忆萍说道。早在出发前,我们就将这一带线人传到扬州的所有消息仔细分析了一番,从中没能找出有用的线索。
我点下头,“那咱们上岸就先去他茶楼喝一杯茶,正好我也渴了。”
查忆萍皱下眉,“何大哥,你知道这些低级线人根本不知道是在为谁服务,他们只是将身边发生的一些新事件传递给比他们高一层的线人,所以他们根本不认识我,我也没法和他们发生接触。”
我微笑一下,“这些我知道,我们只是去喝茶,并非一定要与这个线人接触。可以从其它渠道探听消息吗!”
查忆萍舒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我还以何大哥你要我和这个茶楼老板接触呢,人家可不认我。”
说话间小船靠岸,我们四个一身普通商旅装束走上岸。那个迎客茶楼就在渡口处,一上岸就看见了。我们走进楼内,里面喝茶多是一些脚夫,渔民及我们这样的商旅。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掌柜在柜台后面烧水,两个小厮跑前跑后的招呼客人。我们四人围着一张桌子坐下,开动耳根听着这各种客人的闲谈,却没什么能引发我联想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