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若都不知该是兴奋还是恐惧了,刚才来了那么一下,好像,好像忍不住喷了些水出来。只是如果把角先生拔出来的话,自己这该死的身体就像被虫子爬满全身一样痒难耐,萧玉若正在纠结时,又是一边轮子下陷导致车厢的颠簸,又给她来了一下狠狠的猛捅。大小姐确定,是真的喷了。然而她再一次被迫承受这种突袭冲击后,那种不知何时会来,又会是何种抽插的刺激快感似乎让她有些上瘾了。
萧玉若从来没想过一段半里长的崎岖路子居然会是这般漫长,就在那马车颠簸起伏的时候,萧玉若那敏感的身子在角先生无情的抽插之下居然潮喷了多次,双眼迷离若无,娇躯颤抖著无力地坐下,胯下的角先生再一次被套没在蜜穴中。萧玉若已经没有力气挣扎著起身了。
驶出那段崎岖路子后,车夫笑道:「姑娘啊,已经过了那段路了,前面的路子应该不会这么抖的了,对了,你还没说到底要去哪里啊?」
萧玉若强打著精平静了一下语气道:「去福宁巷那边吧。」
「福宁巷子啊?那有点远呐,哎呦,刚才方向走错了,得在前面掉头,不然要拐的好大的弯子了。」
「掉头??」萧玉若不确定的问道,心思想的却是那刚才的那种刺激的玩法不得再来一次?大小姐隐隐有些期待。
车夫回道:「不掉头的话那得绕远路要多花上小半个时辰呐,客人不会等急了吧?」
萧玉若见自己被误会成是那妙玉坊中献身上门侍寝的妓女原本想要解释一番,但是现在这幅模样,只怕会越描越黑,自己和老龟公的私下关系当然是不能让旁人知道,唯有「嗯」了一声,随后想了想,又说道:「这位大哥,等会到了福宁巷麻烦你停在巷口之后,先走过巷子一趟吧。」
车夫笑道:「晓得晓得,规矩我都懂,姑娘你怕是第一次夜出吧,那就自己小心好了,不过你也是胆子挺大的,也不唤个婢女跟著,花不了几个钱的了。」
「谢大哥提醒了,玉,俞晴以后会注意了。」萧玉若有苦自知,但也不便再多说了。车夫见她不再说话,以为她就是刚到这坊中的雏儿,也不懂什么规矩,对他这种车夫都这么客气,还是比较少见,俞晴?还真没听过呢,回头好好问问,看到底是个怎么好看漂亮的姑娘,一到坊里就能让老管事安排这等美差呢。
萧玉若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言已经让那车夫认定她就是妙玉坊新来的姑娘了,就是知道了也无法解释什么。车子在一处较为开阔的路上掉了头,不多时车夫就提醒道:「俞晴姑娘,前面又是那段烂路了。」萧玉若尝过了一次,轻咛了一声。然后车子又在那崎岖的路子上走过去了。
车夫已经习惯了车厢里那姑娘不时发出的轻咛声,只是心中好笑:「都第二次过这段了还是被吓著了还是磕到了啊,呵呵。怎么闻到一股骚味啊,是哪条在路边撒尿的野狗那么冲啊?」
车厢里的萧玉若见车夫没有起疑,呻吟声也是大了一些。美目紧闭享受著那种刺激的冲击突袭蜜穴的快感。却不知何时在那车厢中一道鬼魅的身影潜入,就连那驾车的车夫也并未发觉。那身影就静静地在角落处接著车窗映入的月色欣赏著这幅淫靡的画面,萧玉若双腿大开半蹲著,浑圆的翘臀和发力而绷紧的长腿显得诱人之极。因闷热而解开了胸襟一边的玉乳已经挣脱了束缚裸露出来,在起伏时晃动著如钟摆一般。
那鬼魅的身影在晃荡的车厢中竟是稳稳当当,丝毫不受影响。甚至慢慢靠近正在享受著的萧玉若。萧玉若蜜穴喷出的骚水都溅到那身影上,那人邪魅一笑,舔了舔嘴边的骚水,心中得意道:「这萧家的女人果然都是骚货嘛,有其母必有其女,这萧玉若的骚水也是骚甜的,嘻嘻,那就先让老子好好玩玩吧。」
这如鬼魅般的身影正是那江湖中的采花淫贼一尺枪,假扮的和尚,惠济。正当一尺枪在思考该怎么个玩弄这萧家大小姐时,一个大坑使得车厢中的萧玉若被颠了起来,再重重坐下,那一下角先生狠插让她猛然一瞪明眸,随之发现了眼前那团黑影。
惊慌失措的她正要大呼,却是被那黑影中伸出的一只干瘦的粗手一把掐住粉颈,出声不得,然后又被一根手指戳了娇躯两下,感觉整个人变得异常的沉重,就连想要抬手挣扎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待那握住咽喉的粗手松开后,她却发现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萧玉若顿时慌了,脑袋一片空白,也不知道那是人是鬼。直到那团黑影慢慢靠近,才看清原来是个身形矮小的猥琐汉子。
萧玉若也不认得这个猥琐汉子到底是谁,与自己是否有仇怨,但是现在也不是最紧要关心的,因为这人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一上来就把她摁在车厢后壁上,然后一手抓起大小姐一条软绵无力的大长腿就掰起,随后一只脚就压在那雪白的玉腿之上固定住,旗袍的下摆因为双腿的大张已经被扯到腰间,一尺枪也不和她废话,一手抓住那角先生就是一顿狂抽猛插,原本已是泥泞般湿滑的蜜穴此时受到如此激烈的蹂躏,那蜜穴中的淫水就如洪水冲垮堤坝一般狂喷而出,那冲出的架势都激射到那车厢的前门处。
萧玉若此刻羞愤得就要咬舌自尽,只是浑身软绵,就连提手都困难,更让她难堪的是自己被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猥琐汉子就这样羞辱自己,虽然暂时只有天知地知他和她知,但是这已经足够让萧玉若羞愧得无地自容,只恨自己无法自尽了结,也无法呼叫求救。
一尺枪其实并非鲁莽行事,刚才那般状况,其实他并不陌生,对于突然被撞破发现,也不用犹豫,先让这些骚货爽上几次,意识模糊后再谈条件就容易多了,他的目的不只是想要得到这萧大小姐的身子,她的背后,是那个富甲一方的萧家商号,只要能让这萧当家俯首,那下半辈子怎么也得过点奢华的生活日子才行。
她那骚货母亲郭君怡毕竟已经不管事了,就是收来当了母狗也无法彻底掌控萧家,但是这萧玉若不一样,不但是她所能支配的财富让人艳羡,而且她也是自己背后的主子目标之一,这次来的目的本来就是要把这萧玉若拿下,更何况,这萧大小姐虽然比不上那浪荡仙子宁雨昔,可也是大华有名的美女富婆,当然得好好照顾一下呢。
一尺枪手中不停摆弄著那角先生抽插著萧玉若的下体,其实不是他不想将这美人就地正法,只是现在就干起来,首先时间地点都不合适,他不想让其他人发现,虽然可以随手杀了那车夫,但是要是出了人命,后续的事情还得分去处理,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毕竟采花贼的第一目的就是采花,玩那美女的身子乃至心,以武力解决,终究是落了下乘,一尺枪自有他的骄傲。
萧玉若在一尺枪的亵玩之下娇躯无意识得颤抖著,那敏感的蜜穴在角先生的蹂躏之下已经缴械投降,不听话的被他随意亵玩乃至潮喷,萧玉若眼哀怨,唯有尽力摇头试图让这淫贼引起一丝怜悯之心。
只可惜一尺枪铁了心要让这萧大小姐先爽上天,手中不停地握住角先生就是飞快地抽插著蜜穴,看那萧玉若一副娇躯爽得颤抖,但那眼却是无比幽怨,他也不管那么多了,大嘴一张,含住那裸露在在外晃动的酥胸就吸允起来。萧玉若见这淫贼也丝毫不怜香惜玉,胸前的肉乳也被侵犯,两行羞愤的泪水从眼角落下。
就在萧玉若已经被角先生疯狂抽插至潮喷起码十来次后,终于听到驾车的车夫那算是天籁般的言语:「俞晴姑娘,已经到了福宁巷子了,我就先去巷尾那边,你再下车吧。」
萧玉若期盼著车夫现在就能闯进来,哪怕事后赏他巨额的银子或是把这身子让他快活一番也完全可以,现在的萧玉若只想马上离开这里,或是让这个大胆的淫贼知难而退。
一尺枪轻蔑一笑,他轻易就猜到那萧玉若的小算盘,于是在她耳边说道:「现在我解开你的哑穴,你先把那车夫打发走,别耍花样,我只不过是不想闹出人命而已,不然我随手就可以把那人杀了,再把你脱光衣服挂在城门上,你要是想试试的话,那明天全城都会来看看你这个光著屁股的萧大当家的淫荡模样了,哦对了,你不要以为你事后就一死以示清白就能解脱,你和那老龟公的事,我能把这淫事让说书先生在茶楼里说个长篇的淫艳故事,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怎么光著屁股让那老龟公推车的。」
这一番话算是彻底把萧玉若最后一点求救的念头都扑灭,要是真就如此,就算她之后自尽,萧家也将遗臭大华。到时候,母亲怎么办,玉霜怎么办,那登徒子又怎么办。
就在萧玉若内心挣扎是否要拼死一搏时,那猥琐汉子手指一点,她就感觉到咽喉一湿,随后就咳出两声。
车夫再一次确认道:「俞晴姑娘,你没事吧?要是身体不适,那我带你回妙玉坊吧,让老管事再安排其他姑娘去就是了。」
听到那车夫的关心言语,原本已经心若死灰的萧玉若不由得心头一暖,可是看到那猥琐汉子的狠辣目光后,萧玉若不敢冒险,唯有说道:「车夫大哥,玉,俞晴没事,只是嗓子有点痒而已,那就劳烦大哥先回避一下。日后俞晴再好生报答。」
车夫笑了笑道:「姑娘言重了,这哪里要什么报答呢,好了我现在就下车回避,俞晴姑娘今晚一人独自夜出,就万事小心吧。明天也不一定是我来接姑娘的了。」
萧玉若的心思已经跌到了谷底,在一尺枪的催促下,才憋出了最后一句:「谢大哥关心,有劳大哥了。」
车夫见那姑娘也没什么异样,于是就下了车,头也不回就径直走向巷尾。那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在萧玉若的耳中却是清晰无比,只感觉像是整个世界都离他而去,落在这个淫贼手里,到底是如何悲惨的下场,她不敢想,也不愿想。
当车夫已经走远后,那一尺枪再次点了萧玉若的哑穴,柔声道:「萧大小姐不必惊慌,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放心,也不会伤了你们的性命,嘻嘻,你和她这种美人,我怎么可能舍得要了你们的命呢,最多嘛,也就是让你们陪上几天罢了,嘻嘻嘻……」
夜幕中,福宁巷子那驾停著的马车,一个矮小的身影抱起一具柔若无骨的娇躯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