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悬空高挂的明月还缺一个小口才算满月,但倾泻在人间的月华依然不减。更多小说 LTXSFB.cOm一辆马车从妙玉坊的后巷里驶出,缓缓而行。这马车是妙玉坊的,路上的行人都以为这是那妙玉坊的哪位红牌花魁出门去了,纷纷围在马车周围,试图一窥到底是那位美人出坊,这个时候出坊,除非是有大金主花两三倍的价钱让花魁亲自送上门去暖床过夜了,不然还要怎么解释啊。
世上总有一些只想著不花钱就想蹭便宜的人。妙玉坊外每天晚上都有不少吃饱饭的闲人在流连,总想著试试看哪天有位美人花魁能失心疯,会让这些连进门打赏给小厮的银子都肉疼半天的吝惜汉子能一亲芳泽。又或是哪位美人大家在迎来送往那些到此寻欢的财主时,能看到自己,随便抛个媚眼,露个笑面,都能让这些雄马兴奋一晚上了。
就在那马车驶到街上后,那些痴心妄想的单身汉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迅速围满在那缓缓前进的马车身旁跟著走动,像是三辈子没见过女人一般兴奋的嗷嗷叫嚷……
「车上是哪位大家要出门啊?」
「这么晚了还上门侍寝啊,那些富家翁大不了就是吃个药才硬得起来的,这位大家,不如到我那里去啊,我保证今晚不下床,肯定让这位大家欲仙欲死啊嘻嘻。」
「若是嫌一个不够,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肯定能让这位大家明天都合不拢腿的,就是不知美人敢不敢呐哈哈哈。」
「别听他们废话,美人啊美人,我最怜香惜玉了,你要我猛就猛,要温柔就温柔,肯定对你千依百顺的,先给露个面看看吧。」
那群像是失心疯一般的雄狗围在马车旁不停调笑,其实这倒没什么。一般像这种出门上府侍寝的美人,那酬金都是极为可观的,所以一般心情好的时候,那些大家都会和这帮色欲攻心的雄狗打情骂俏一翻,互相调侃就当是调情活跃气氛了,有些更是会揭开车帘让众人看一眼馋上一晚上。
驾车的马夫对此见怪不怪,也没有阻止。然而这次他却是不知道车里的是那位坊中的姑娘,因为是老管事先让她上车后,再叫车夫出门,也没有说具体的地址,只是给了个大概位置,只有车里的姑娘哪时喊停他就停车便是,出门后一切听从那姑娘吩咐。
今晚车里的姑娘异常安静,一句回应也没有,任凭那些车旁的兴奋汉子说尽好话,就是没有回应。这可就把那些上头的雄狗急死了,平时就算再心情不好的美人也多少有句「滚」,今天这位算是哪门子的清高啊,只字不说,就算是哑巴也好歹应一声啊。
于是那帮被冷落的可怜汉子开始谩骂,怎么难听怎么来。
「操,装什么装,不就是送上门去挨操的婊子吗,装什么清高,呸。」
「不就一卖肉的婊子嘛,有什么金贵,他娘的你那骚屄是镶金的啊,老子还不稀罕了。」
「臭婊子说话啊,你是聋的还是哑的啊?你娘的你信不信老子操死你。」
这些一心只想占便宜的可怜虫却没想过,若是他们有能力,早就进去那妙玉坊买醉买笑了,何必在此装大爷呢。有些急躁的甚至开始拍打车厢,试图让那位对他们不理不睬的美人来点反应。
这可把车夫惹急了,索性抡起那马鞭,左右开弓,把那些只求博得美人关注给点反应的可怜虫狠狠地来上一鞭,那些被鞭子抽到的汉子赶紧缩手远离车厢,也不敢反抗,待马车走远一段距离后,才装作豪气地骂骂咧咧,低声诅咒那车夫和那位美人干脆被人撞死,然后死死气地又回到那妙玉坊门外,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出门的大家能满足一些他们卑微的愿望。
待那群白痴散去后,车夫才出声问道:「车里的姑娘,没吓著吧,没事了,那群可怜狗都散去了,其实平时不是这样的,可能是姑娘也没出个声回应一下,他们就眼急了。」
车厢里良久后才响起一声低沉的「嗯」,随后又没了动静。那车夫摇了摇头,低声咕噜一句:「究竟是坊中的那位姑娘啊?这声音好像没听过啊?都愿意上门了,还害羞吗?也不知是谁家大爷好这一口呢,呵呵。」
车夫没想过的是车厢里的人并非妙玉坊中哪位红牌大家或是花魁,而且也不是因为害羞或是腼腆所以不说话。车厢里,萧家的掌舵人大小姐萧玉若此时香汗淋漓,玉腿大张,一手捂住鼻口生怕发出一点声响,一手却是紧紧握住那根角先生死命抽插起那痒的蜜穴,随著角先生在蜜穴中的不停进出,无数淫水被带出落下,都在车厢地毯上浸湿了一大片。
就是在这小小的车厢里,萧玉若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用角先生来解决身体的酥痒。萧玉若心中恨死了那老龟公了,把自己叫了过去,说已经帮自己谈好了城中排的上号的那些青楼以后都会让萧家独揽那些香水内衣香皂之类的供应,而且会比市价高两成,其中一成就算回扣给各位管事,这种肥得漏油的生意让萧玉若决心一定要死死把住老龟公这只能下金蛋的鸡公。
原本二人已是盘肠大战一番,稍事休息中,却不曾想那老龟公收到一个杂役的口信之后吓得两腿发软,差点就长跪不起。待杂役走后,匿藏起来的萧玉若正好到底是什么消息把这色鬼吓得双腿发抖,连路都走不动了,只可惜老龟公绝口不提片言,反倒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意思就是萧玉若害死他了,这可把萧大小姐气个半死,叫嚷著要把话说清楚。更多小说 LTXSDZ.COM二人纠缠了一阵,老龟公还是服软,先是好言相劝让萧玉若先回去,自己这边有个天下的麻烦,若是过不了这个坎,怕是他也不再是这妙玉坊的管事了。
这可把萧玉若气得火冒三丈,直接发出狠话:「老宣童我不管你是什么坎过不过得去,若是你让我这些日子白白给你玩了身子,那你就等著瞧,我萧玉若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你别逼我,不然,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哼。」
老龟公也是心中有气,看著眼前这个打算翻面不认人的自私女人,老宣童心中暗恨:「他娘的,这几天我操你你不也爽上天了,现在不过是有个麻烦就给我来狠话威胁我,哼,若是我这坎我过得去,那以后我再慢慢和你算,原本还想著自己玩玩就算,到时候,你若不天天在这里卖,看我怎么玩死你,贱货母狗。」
虽然心中发狠,但嘴上却是好言哄劝,先让萧玉若回去等消息,什么结果也就过两天就知道了。萧玉若也没了配这没用废物的心思,但是本来今晚就没打算回去,所以也没有准备马车备著,唯有让老龟公准备马车送她回去。
老龟公办妥后,看著萧玉若离去,心中可惜,但是更多的是惊慌。因为杂役传来的口信是那秦仙儿的师傅,安碧如安大魔女亲传,指明要他这两天一步都不能踏出妙玉坊,等她到来。老油条的他已经嗅出明显的危险味道,只是他这老管事虽然平时许可权极大,但是清楚,这坊中,肯定有人在盯著他,只要他真敢走出妙玉坊一步,那必定会有人把他捉回去。
做贼心虚的他不知道安魔女到底是和用意,但来者绝非善意,想到那魔女的手段,老龟公真是怕极了,那是真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惴惴不安的老龟公现在脑海心思急转,在思量到底如何应对。
另一边厢离去的萧玉若,一开始安静的在车厢里坐著,听到车厢旁那些发情上头的单身汉的言语骚扰还真是被吓著了,不敢出声,就怕被人认出是萧家的当家。可是听著听著那些低俗粗鄙的调戏言语,萧玉若发现,自己居然不由得想起那淫靡的画面,娇躯浑身发热,似乎像是被万蚁缠身一般。萧玉若才记得,前不久那老龟公死皮赖脸得要灌她喝了一点酒,说是助庆一下,喝完酒后那老龟公就在她身上驰骋发泄了半夜,那酒入腹后,萧玉若就感觉身体酥痒难耐,对老龟公更是予索予求,任君玩弄。只是发生了刚才那事后,大家都没了兴致,心都不在这肉欲这上,所以也没什么感觉。
但是耳边听著这帮猥琐男子的调戏,身体居然又发痒起来了,但是理智告诉萧玉若一定不能被发现,不然以后再用见人了。只是那帮人不依不饶,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那些谩骂的言语却是让萧玉若更会入脑,已经忍耐不住的她唯有一手死死捂住鼻口不敢发出丁点声音,但是另一只手已经不可抑止地拨开裙摆,双腿张开,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亵裤居然包裹著一只插入蜜穴中的角先生。
萧玉若玉手把那亵裤掰到一边,那角先生就握在手中,抽插起蜜穴来。都不用怎么费劲,原本就湿润的蜜穴中更是淫水泛滥,萧玉若唯有紧咬牙关才不至于舒爽得发出呻吟之声,就在那些急了眼谩骂她的发情调戏者的言语中迎来了一次高潮,那骚水在蜜穴中的噗呲水声都被那骂声掩盖。
直到车夫把那些差点就像要爬上车来逞凶的人用马鞭赶走后,萧玉若才稍微稳定一下心,听著车夫的话,她是花了好大心才憋出那声回应。本想多说两句解释一下,然而娇躯的酥痒如春风后的野草般又一次疯狂蔓延至全身。萧玉若既是担心自己的淫态会被发现,但那种随时会被发现的羞耻刺激感又是让她欲摆不能。
虽然现在蜜穴中有那不会疲累的角先生在抽插著蜜穴稍微能止痒,但是做得再精致的角先生也总是比不上那真正的热烫肉屌驰骋在蜜穴里的触感。
大小姐现在很为难,一块薄薄的木板前面就有个真正的那人啊,看那车夫身板也挺结实的,应该不会是那银枪蜡杆头吧?不行,萧玉若你在胡想什么?怎么看见男人就忍不住想那丑陋玩意,又臭又腥的有什么好啊?你为何会变得如此贱浪,你是萧家的当家,大华商号中的女王,你的身份地位,怎么会想著那低贱下人的肉棍啊?你怎么能这丢人,不行,为了解决萧家的困境,无人可以依赖,一大家子上下千百号人,你委身一下给点甜头那老宣童也就罢了,若是连一个青楼中的车夫都能玩你的身子,那比妙玉坊里的那些妓女还不如,绝对不行。
意想及此,萧玉若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为了那肉欲之乐就失去了自己的底线。萧玉若唯有以最大的毅力克制住勾引那车夫进来的冲动。可是体内的酥痒感却没有丝毫减退。娇躯不安分的扭动著,燥热的蜜穴唯有用那角先生填满才能稍稍平息几分躁动。
玉手握住角先生抽插下身蜜穴许久,萧玉若已是香汗淋漓,纤手都酸麻不已。无奈大小姐唯有起身,把那角先生放在车厢中的凳子之上,缓缓地坐了下去,还未及耸动的翘臀吞吐起角先生,却听见车夫提醒道:「姑娘啊,前面那段路很多坑,应该会比较颠簸,请姑娘坐好了。」
萧玉若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车子一边轮子就陷入个大坑再出来。车厢中颠簸不定,萧玉若随之起伏,一屁股坐到那凳子底部再起身,发出一身娇媚的呻吟声后赶紧捂住。
因为在那颠簸中,那角先生就像是活过来一般,猛捅在她那骚痒的蜜穴中。
那突如其来的一次抽插,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驾车的车夫听到那声叫喊,以为是里面的姑娘被吓著了,赶紧道:「姑娘,别慌,只是路上有些坑而已,过了前面那段就好了,也就半里长左右呢,没办法,最近雨水多,这里的路不好,总会有这些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