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二叔,侄儿挂心宝二叔,带了母亲备的糕点,来看看二叔。”
贾兰等待了一会子,总算见宝玉来开了门。这房门一开,贾兰登时就闻见屋内一股怪异气息,犹如鱼腥臭味,再看他这宝二叔,面色潮红,倒不似萎靡之态,又是衣衫凌乱,许是才从床上起来,故而迟了这么些许来开门。贾兰到底年幼,辨认不得如此行状,只是心下以为是自己打搅了二叔休息,反而有些愧疚,故而只是恭谨作揖来拜。
“问二叔安,今日祖母席上见二叔色靡顿,心中挂怀,特来看望。”说着,将装有糕点的提笼举起,又望了望屋内。
反观宝玉,此刻甚是慌乱,往日他在内院厮混,素来少有今日贾兰这般的正经礼节,眼见得贾兰如此煞有介事,宝玉心下本就慌张,再看到贾兰探首看向屋内,又是脸色一白,仗着身高挡在贾兰,顺手接过来贾兰手中提笼。
“兰哥儿有心了,可要进来坐坐?”
宝玉本是客气而已,可接提笼之时,却恰巧触碰到了贾兰小手,只觉得这童子的肌肤,端的是嫩滑无比,往日自己那些个丫头,到底是要干活的,纵然是女孩子,手也比不得贾兰这样细腻,难免糙些。因而不由得心猿意马,鬼使差,逆转心意,请贾兰进屋来坐。又回身,合上了门扉。
贾兰亦是不疑有他,客气谢过,转进屋内,只见床铺上果然凌乱不堪,被褥胡乱摊着,一角下隐隐露着一本书。
见此,贾兰自然以为是宝二叔经逢此难,痛改前非,从此发愤图强,方才乃是在秉烛夜读,便道:“原来二叔是在读书,是侄儿打搅了,二叔饶过,只是不知二叔读的是什么书?”
宝玉当即红了脸孔,支支吾吾的不肯言语,贾兰不解,李纨教他读书,他自以为读书便是好的,因而一时好,上前去抽出了盖在被褥下头的那本书册来。
只见那书上当面便是一幅图画,画中一对男女,具无衣衫,男子胯下那器物贾兰尚且识得,而女子腰下孔窍却是前所未见,大是惊,求知所欲,扭头就去看宝二叔。
却不料宝玉亦是满面通红,面目狰狞,见自己私密事给兰哥儿窥破,心中羞恼之余,又遭邪火攻心,竟抓住了贾兰,撕扯其他的衣裳来。
原来,晚间席上,宝玉吃了夏白敬的那杯酒,不知不觉间竟给夏白偷偷下了咒,回到房中,咒力上来,令得宝玉邪火大炽,偏偏屋中一个丫头都没有,恰房中遗落一本未曾见过的书籍,无师自通偷看禁书自渎排解。可偏偏这一肚子的邪火,怎么摸来都泄不下去,这时恰恰贾兰来了,宝玉邪火烧身精虫上脑,只觉着这亲侄儿似乎如往日身边莺莺燕燕一般可人,此刻竟不顾那许多,撕开贾兰衣衫,便褪了自己裤子。
再说另一头,夏白伴李纨等候在外,素云碧月打着灯笼立在两旁。本来二人并无甚子话语,只是夜寒天黑,夜里的凉风吹得人心下凛然,李纨琢磨着就这样干立着似乎不是个事,勉力想了些话语来与夏白闲话。
夏白且答着,心思好似不在此间,李纨心中道,却不敢多问一个,只是微微垂着脸庞。
那李纨自是不知晓,此刻夏白早已游天外,宝玉那块灵玉,此刻正揣在他的怀中,前次皇帝触玉遭厄,亦是他的手笔,所为的乃是夺了那块灵石。
须知这灵石乃是女娲补天的遗物,便是黑羊娘娘都要小心谨慎的物件,夏白纵可得之,却坏不得其中灵气,唯独借皇帝那身龙气,兼之将宝玉下至那至阴至邪的诏狱,才破了其中护体,便于夏白浸入淫邪于其中,如此才可一窥太虚幻境。
而那屋中,宝玉奸了亲侄儿,破了身子,怀中灵石便有触动,夏白便分出一缕魂,借此灵石飞往那太虚幻境。
有灵石开路,又有黑羊娘娘法力护体,夏白畅通无阻,来在了幻境之内,朱栏白石,绿树清溪,人迹罕至,飞尘不到,果见一仙姑,嗔怒于面前懵懵懂懂一少年,正是宝玉其人。
夏白朗声道:“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可是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当面?”
那警幻仙子闻言一惊,循声看来,见是夏白,脸色大变,斥道:“嘟!你这黑羊的孽子,邪流魍魉,怎敢来在我这太虚幻境,你若速速退去,且保全几分道行,若是执迷不悟,今日便灭却了你!”
夏白昂首朗声大笑,道:“仙姑若真有这份能耐,何不现在就灭却了本座?无须用言语唬我,你是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我则是纵天下淫欲欢情,拥八方美女俏奴,今日此来,为的便是仙姑你啊。正要借仙姑道行,一来让本座消受消受,二来也好收天下美眷,充于欢愉池中。”
警幻仙子怒极,却情知眼前这邪徒,既然能来在这太虚幻境内,定然是有所恃的,正要比较起来,自己须不是这邪徒的对手,如此想着,不免迁怒于身侧少年,若非这愚笨石头着了邪徒的道儿,让这家伙轻易寻到了这儿来,哪里会有这一遭祸事?
因是,丢了那宝玉,扭身便欲逃去,却不想夏白只是一挥袖,身形长了百丈,头生两支羊角,身后摆动起无数触手来,警幻不及逃出,就给那触手捉住,那触须上流着白浊粘液,抓着警幻,三俩下就给撕扯了身上的衣衫下来,露出好一派春光。警幻拼死欲逃,却全脱不出夏白的手掌心,给这邪魔拿在手中肆意玩弄,这时又欲一死,省得受那般屈辱,然而给夏白拿捏住了,竟是求死都不能。
夏白抓着警幻,正是得意,偶然间又瞅见那跌坐在地仍不晓事的宝玉,不由眉头一皱,似是嫌弃用触手撵他都脏,只是开口念了一个“咄”字,便将宝玉逐出了太虚幻境。
“警幻,我闻得你练魔舞歌姬数人,填《红楼梦》仙曲十二支,如不与本座演来?伺候得本座适意,也保管让你尝一尝欢愉滋味。”
警幻当即欲啐,却不想一支触手已悄然钻进了她下身小屄,还未开言驳斥,反是媚声连连。须知,夏白乃是黑羊娘娘座下圣子,调教人的功夫,在这太虚幻境中复又较凡尘俗世强上百倍,触手连出,不只是夺了警幻下身小屄,乃至于口中、双乳、腋下、玉足,无一不给这些泛着白浊粘液的触手给抓住了,或是抽插,或是摩挲,偏生不甚用力,惹得警幻不上不下。而这触手乃是夏白元分身,其上的白浊,自然是夏白的精液,天下第一号的催情利器,警幻自身情欲大炽,最后到底守不住心,一时间入了邪念走火入魔,一朝失足,便再回不去正道坦途了。
受那些淫邪触手挑逗,警幻终是求了饶,夏白早就候着,在这太虚幻境中,所谓假亦真来真亦假,身上衣衫说无便无了,当即压上警幻身子,毫不客气奸了起来。
而受警幻召唤,那孽海情天中警幻养的那些子魔舞歌姬一并来了,既然主人给夏白缚了,这些女孩子又哪里来的自由身,便一个个演来了那淫乱魔舞,又来了几多女奴以身为榻,供夏白享受。
夏白阳具插在那警幻小屄中,仰身躺在女孩子身子的肉榻中,惬意逍遥。身下柔嫩乳儿,触感自然极佳,那突起的红豆乳头,疙瘩细腻触感更是催助淫兴,这些可人儿,捏一把都能出水的货色,此刻具是性奴一般在夏白身下受辱。偏偏此处又不比凡界,凡界夏白亦有许多性奴,但到底肉体凡胎,玩来须小心着给玩坏了碰碎了,此处这些子妖姬,皆是仙身,纵是道行微末的那些,也非轻易便可伤着的,因而夏白自可肆意玩弄凌辱。
而那正当面的几个魔物歌姬,身上乃是西域风情的罗衫,以黄金为缕,珍珠为线,衣着光彩华丽,却又是衣不蔽体,两粒大珍珠,顶在乳尖上,除此外一对对美乳上再无半点遮蔽,白皙腻滑尽在眼中,便是那乳晕亦可观赏。乳下又穿了一件黄金链饰,只堪堪至脐上一二寸处,黄金织缕,空隙甚大,实则不可尽遮,可偏偏这半遮不遮,欲遮未遮之美,最是挠人心尖。而下身则是一条串着珍珠的金链,穿过双股,勒进了耻丘里,与其说是遮体的衣服,反不如说非得掰开了那两半美鲍,才能观赏这里头的珍珠链。如此衣着,纵是夏白都不由惊叹,而一曲魔舞,靡靡之音袅袅,夏白畅爽之余,便在警幻穴中射了出来。
余者那些仙女也识趣,见夏白阳根如此硕大,警幻小屄只堪堪塞进去一半,便上来数人,或舔肉棒根部,或舔阴囊,又有一只仙子,本就在夏白身下为榻,凑巧面对着夏白肛门,乃伸了三寸蛇舌,舔着夏白后庭处,快意之至,叫夏白不一会子又射了一遭。
连续两番射精,便是警幻为情仙,亦承不下这许多恩泽,白浊汩汩自那肉棒与屄肉交合处流了出来,周边舔阴仙子即刻去舔来,有的姐妹情深,得了一口精液,便吻上姐妹,分一杯羹食。
如此盘肠大战,魔舞都跳了第三支了,以至于夏白这黑羊孽子都有些口干舌燥。给夏白肏了这许久的警幻如今已全然沉沦与夏白那条大肉棒的欢欲之中,见夏白如此,贴心识意,命仙婢取了酒水来,却不以杯盏来盛,乃是令那仙婢捧着双乳,酒液导入乳沟中,请夏白来尝。
夏白埋首这乳杯之中,肆意畅饮,完了还不忘好好舔一舔杯壁,尤其是那一堆杯中红豆,仔细研尝,身下肉棒也不曾闲,便是射了第三回精。
连着射了三回精,夏白丝毫不倦,身下肉棒亦是坚挺如故。夏白拍抚着警幻美臀,喟然叹曰:“真真的是仙滋味,今日方晓得天上人间乃是何等享受。只是此番凡尘俗事未了,弗然定在你这儿好生快活着。”
警幻今日亦是初次尝得夏白这样滋味,与夏白一般食髓知味,恨不得长久如此,只是如今她乃夏白以邪欲入了魔道,夺了心的,万般如何都违不了夏白的意,只得恨别,并言“在此侯君,乞君莫忘”这般痴情言语。
且说这夏白别了警幻众奴,魂归来,方才接续上了灵识,见李纨犹在身侧等候儿子,心中哂笑。此番乃是夏白设的计,他如何不知那贾兰会是如何下场?只是他布下了圈界,叫屋内声响一时传不出来,只待他太虚归来,再看好戏。此时时机已到,夏白乃撤去结界,只听宝玉屋内传来一稚声惨叫,然后便无了动静,李纨登时大惊,顾不得仪态,便疾步入院,推开了宝玉房门。
房门既开,眼前景象却是骇得李纨几乎昏厥,只见贾兰身无片缕,倒在地上,偏偏满身皆是白浊,尤其那后庭,红的黄的白的,颜色混杂又恶臭难闻,贾兰身受之事已然不言自明。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只见贾兰口中,亦满是白浊,且面色通紫,大略是方才宝玉强插贾兰嘴巴,用力得狠了,不想贾兰年幼,给生生堵塞了口鼻,又是大股精液溢入,以至于活活给憋死了!
而那宝玉,此时正是癫狂,见到李纨,也不顾叔嫂之分,晃着一条银样镴枪头,上来便欲逞凶,却是夏白适时赶来,飞起一脚,正中宝玉心窝,给他踹到在地上,并时口中大骂:“你这失了心的,腌臜不上台面的下贱玩意儿,做的是何事情,竟然将亲侄子奸死!又欲对珠大嫂子行凶,真真是愧对祖宗,你还有何颜面见父母何老祖宗!亏得全家如此奔走救你,你就这般报答的吗?”
宝玉给那一脚踹在了地上,本就一股邪火在怀,这一脚偏偏踹断了一股子邪火气,顿时晕了过去。
而李纨眼见着独子无救,心中悲痛至极,也昏了过去,倒在夏白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