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真的放开了我,让我有些失望,但是他的手臂还搭在我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他在我耳边说:「你刚才忙什么去了?」
「工作。」
「什么工作?」
「你现在连妈妈的工作都要管了吗?」
「就是很好。」
我很想倾诉,我想秦可彤和李陆的消息现在应该已经在网上到处传了,已经不是秘密,于是我说:「我原本有一个节目,请了一个叫秦可彤的模特。」说到这里我突然很惊讶,因为我撒谎了,我没有什么节目,我是去调查秦可彤的隐私的。
我已经撒谎成习惯了吗?
是的,这是成年人的世界。
但我为什么会惊讶?
因为我在和自己的儿子说话。
凡说:「我知道那个模特儿,她经常在电影里演那种女角色。」
「嗯。但是她死了。」
「死了?」
「嗯,网上已经有消息了。」
「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她在夜店,也许就是个像这里这样的地方,认识了一个叫李陆的篮球手。」
「陆地的陆吗?」
「是。」
「我知道他。然后呢?」
「他们发生了性关系,秦可彤猝死了。」
我不知道小男孩儿会怎么看待这样的消息,我害怕他像有些老男人一样嘻嘻嘻地笑起来,因为那会破坏他在我心中的形象。但他没笑,却一脸疑惑。
他问:「体内有毒品吗?」
「有。秦可彤体内有。」
「那李陆体内也该有,是毒品害了他们。」
「我不这么看。」说出这句话之后我就犹豫了,我想,我在说什么呢?为什么要告诉他?
「你认为发生了什么?」
「催眠。和催眠有关。」
「为什么?」
「没什么。」我握住他的手,说:「这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想把它带到生活里面去。」
凡问我:「那可以接吻了吗?」
「不可以。会被人看到。」
他的鼻子在我脸上滑动,我能闻到他的呼吸,我很想接吻,很想。
他的手伸到我后面,隔着衬衣摸到我的吊袜带上,又摸到我的腰窝,摸到我的背沟。他又突然向下,伸进我裤子里。
我突然很想脱掉裤子,让他摸我,亲我,但我还是抓住他的手,叫他不要这样。
「我是你妈妈。」我再次强调。但这句话已经无力得像一张白纸。
凡说:「你心里好些了吗?我本来在房间等你,你说你不想上来,是因为那件事吧?秦可彤的死。你现在好些了吗?」
「嗯。」我心里好受多了,并不是因为懂了什么道理或者被某种言语说服,只是一些感性的东西在软化。
凡说:「所以我想让你开心一下。妈妈。」
「你做到了。」
「我现在就想亲你。」
这次我没躲,我们就亲了一下。
他很喜欢我嘴上的味道,不断用鼻尖试探我。
我张开嘴,这次他把舌头伸进了我嘴里。我好想要,用力吮吸他,纠缠他,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我们走。」他说。
「可是我们才来。」
「已经够了,我们走。」
我也想走,于是结了帐,走出夜店,我们进入写字楼的入口,他突然忍不住了,把我拉进安全通道。他看了一眼,这里没有摄像头,就把我按在墙上,用力吻我。
我被他亲吻得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和他接吻什么也不知道做。他的手就往下,很直接地摸到了我的裆部,他手指插进我两腿间,隔着裤子和内裤在我下面揉摸。
他的手滑进滑出,有的时候手掌捂着我的大阴唇揉,有的时候用手指点我的会阴,又探入我的股沟,隔着裤子想触碰我的肛门。
我被揉得乱了情,耸动着胯部,将舒服的地方往他手上送。
我好热,特别是下裆好热,我流了好多水,股间湿漉漉的。我在他吻我的间歇说:「你怎么这么会?你不害羞了?」
「因为妈妈已经是我女朋友了,我对女朋友才不害羞。」
「妈妈还没答应你。」
「但是你已经和我做过了。」
「那也不代表是你的女朋友。」
他离开我,有些惊讶地看着我,问我:「我们的关系还没确定吗?」
「我是你妈妈,18年前就确定了,我生了你,这点永远都不会变。」
「还有呢?」
「我和你做过一次,昨天晚上。因为我身体有点不对劲,我控制不住。」
「还有呢?」
「我不确定。」
「什么意思?」
「就是不确定的意思。」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这些,就像在挑战他。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准备拒绝他,还是想刺激他来征服我,惩罚我。
他用力把我按到墙上,狠狠地亲我,我用手去推他,他就抓住我的手腕,把它们按在墙上。
他的膝盖顶上来,顶到我私密处,我胯下突然一爽,嘴张成O形发出「啊——」一声叹息。
他抱紧我,将我连着双臂一起束缚着抱紧,他激烈地吻我,我受不了了就张开嘴接受他。我不知道一个吻还能这么用力,他的手摸到我屁股上,沿着股沟探入到深处,然后用力勾我。
我叫出来,下体爽得简直要失禁。
不敢想象我现在看起来有多糟糕,我不行了,就自己抱住他,靠在他身上说:「妈妈不行了,凡,妈妈想要,我想要。」
他在我背上用力地摸,我又说:「我们上去,上去好不好?」
我们分开,让呼吸恢复平稳,我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我们走向电梯间。很幸运,电梯正在一楼。
我们上电梯,门一关他就来抱我,我拼命推他,说:「有监控!」
到二楼的时候电梯门又开了,这次七八个人走了进来,将电梯塞得满满的。
我和凡退到最后,凡的手在我屁股上,一直在我下裆里摸。电梯的门是镜面的,几个男的,有大有小,都通过镜面瞟我的脸。我的脸靠腮红和粉底掩盖了红晕,他们应该看不出来,他们瞟看我,大概只是因为觉得我漂亮,所以忍不住想看吧。
凡的手指就顶在我屁眼上,用力顶。我抿了一下嘴唇,让表情保持平静。
凡的手指又向前滑过我会阴,摸我阴道口的位置,我又抿了一下嘴唇,眼睛盯着镜面中的自己,确保自己没有做出怪的表情。
然后凡说:「妈妈,你按了电梯的吧?」
明明就是他按的,他想逼我说话。
我「嗯。」了一声,声音已经有点不对劲了。
「你带了身份证了吗?」他又问。
「嗯。」我说。
他的手指在我阴道口上顶,我的淫水在疯狂地流,阴蒂勃起着,裤子紧绷绷的,勒在了阴蒂上。
他再问我:「那个房间有浴缸吧?」
天哪凡!你是想报复妈妈吗?!
我受不了了,我想高潮,好想高潮!
想要高潮!高潮!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吧!好像要!
这样的想法已经占据满大脑。
简直要疯了,度秒如年,好想下面动起来迎合他的手指,好想脱光衣服勾引他,对他做出各种下贱的动作,摆出各种性感的姿势,然后让他忍不住扑倒我,插入我,狠狠地肏我。
电梯门打开了,那一行七八人走出电梯。门关上之前有人在小声议论,说:「原来他们是母子啊?」
「妈妈好年轻啊。」
「妈妈是个大美女啊。」
「像明星一样。」
「她穿的裤里丝。」
「你眼睛这么尖啊?别靠近我,色狼。」
电梯继续上行,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我几乎是跑出去的。凡说走右边,我就往右边快步走,他定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打卡进门,插卡让灯全亮,同时音乐也响了起来。
这就是那个房间,钢管舞套房。
很好,步凡,你要那么对我,我当然要报复你。
他坐到床上,喊我:「妈妈,过来。」
我不理他,走到钢管舞舞台上,背靠在钢管上,解开裤子的扣子,然后当着他的面慢慢向下拉开拉链。
他眼睛睁圆了,我就在他注视下脱掉裤子,露出穿着吊带袜的双腿,然后把裤子扔给他。
他把脸伸进我裤子内侧闻,我说他这是恋物癖,他还笑着回应我。
这是情趣酒店,他们在播放机里预留的不是情歌就是催情音乐,我就顺着音乐靠着钢管扭动身体,一颗一颗地解开无袖衬衫的扣子。等全解完,就把衬衫又扔给他。
现在我身上只穿着黑色性感文胸、内裤、吊袜带、黑丝袜、高跟鞋。房间里到处都是镜子,我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精心打造的性感身体。
我跳上钢管,就像平时训练一样,抓住它一圈一圈地旋转,我张开腿,将发情的燥热阴部以最优雅的方式展示出来。
今天凡毫不避讳地直直盯着我,盯我的裆部和丝腿,盯我的腰、乳房、脸和舞动的头发。
我落下来,扶着钢管,将屁股对准他,然后高高翘起,让他把我看个清楚。
他的目光落在我最私密的地方,那种凝视让我内心发狂。我转过来,背靠钢管,左手举过头顶抓住它,双腿分开,跟着音乐扭动,右手张开,放在胯间,抚揉两下,然后一把抓住,在他面前自慰。
胯裆里全是水,不但将内裤湿透了还流到大腿内侧,我用手揉,胯部做出做爱时的耸动动作,脸也做出性爱中受不了的表情。
看着我这个样子,凡在没受到任何外力刺激的情况下竟然就叫出来。我知道他有多渴望我,我却继续忍着,刺激他,我不知道这是为了惩罚他,还是逼他来惩罚我。
他冲过来,我才知道自己玩过火了。我转身跑,他抓住我,抱住我,把我抱起来扔到床上。
他扯掉我的吊袜带,撕扯着脱掉我的内裤,然后脱了裤子用阴茎插入了我。
我惨叫出来,他的阴茎同时插到了底,他太用力了,我们下面发出啪一声重响。
然后他开始肏我,狠狠地,重重地,毫不怜香惜玉地肏我,在我阴道里毫无章法地抽插。
他按我的头,掐我的脖子,把我的手往床上压。我推他,打他,尖叫着叫他不要,但越这样他似乎就越兴奋。我哭叫着挣扎,恳求着对他摇头,他继续操我,很快就让我放弃了抵抗。
下体被肏干的感觉太舒服了,爽到我无法再反抗,我舒服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里突然想到,这个孩子是18年前从我那里生出来的,现在他正在干着我的那里,让我欲仙欲死。
他扑下来,疯狂地吻我,我勾住他的头吮吸。他跪起来,拔出阴茎,我下体突然就射液了,一道水从我下面射出来,飞得高高的,洒在我的小腹和胸口上。
他脱光衣裤,抓住我让我在床上滚一圈,然后解开我的文胸扯掉。他打我的屁股,用拇指按压我的屁眼,把我翻回来,咬我的乳房。
我不停尖叫,有时想推开他,有时想抱紧他,他汹涌地扑向我,亲吻我的脖子和锁骨,他揉我的乳房,吸吮我的乳头,就像18年前,就像要吸出奶来。
心脏疯狂地跳,我张开嘴呼吸,双眼失焦,注意力全都在触觉上。
他摸我大腿,舔我的丝袜,把我的两只脚都抓起来,按在他脸上,他拼命呼吸我脚上的味道,用脸在我脚底摩擦。
终于,他把我的腿扛在双肩上,再次插入了我。
我看着自己的丝足就在儿子脸的两边,他满脸通红,重重地操着自己的妈妈。
我控制不住地淫叫,双眼和他对视,声音越叫越惨。他的手伸下来,我就也去抓他,我们就十指交错,紧扣着,看着对方的脸性爱。
我舒服得像要升天了,他突然叫我:「月儿。」
我心里一阵震颤,我想命令他不要这样叫,但被肏得太急说不出话来,他又叫我:「月儿。」
我达到了高潮。
胯裆里的感觉舒服得不可思议,我双眼突然翻白,阴道猛烈抽搐着收缩。
我一直用钢管舞练习核心力量,连带着也练到了阴道括约肌,我高潮时的收缩比处女还紧,更何况除了昨晚外,我的阴道七八年没被男人碰过,已经「饥渴」了很久。凡被我一夹就控制不住了,他从深喉处发出一声粗吼,胯部耸动着,身体颤抖着,在我体内射精了。
他精液撞击的共振在我体内回响,让我生理和心理受到双重刺激,我的高潮一直延续,像不会停一样延续,我张大嘴,在痉挛中发不出一点声音,死死盯着凡,被他射得疯狂泄体。
然后我崩溃了,全身脱力瘫倒在床上,凡扑下来,抱着我用力压着,在我体内射出最后一点。
他抱着我,让高潮的余韵缓缓褪去,时不时的我们又抽搐几下,似乎又泄出了一点体液。
不知道这样抱了多久,我们又开始接吻。我脱了吊袜带,和他抱在一起缠绵,我们互相爱抚身体,互相亲吻,他说:「月儿,我爱你。」这次我暂时不想阻止他,就让他说。
刚才心里那种自我怀疑的感觉怎么都找不回来了。我本来隐隐有一种预感,觉得我和凡的关系会招来不幸,但现在,至少现在,我不想去想。
凡亲吻我身体的每一寸,从头到脚,我闭上眼睛享受。就在那个时候,在城市的另一边,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那时,天骄确定了她的第一个调查目标。
她按照我的建议调取了秦可彤和李陆的行动路线,并且对照了所有的共同地点。还真不少,包括酒吧,餐馆,时尚秀和派对。天骄选取了一个叫做轻梦催眠SPA的地方第一个调查。
选这个地方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它名字里面有「催眠」两个字。天骄不相信催眠,她认为那只是装弄鬼骗钱的伎俩,正因为如此她才大意了,而且不但大意,她似乎偏偏要去那个地方,为了揭穿他们的把戏似的。
她给自己换了一套伪装,穿上黑色抹胸连衣短裙,黑丝裤袜,尖头漆皮高跟鞋,披上一件黑色西装,用护发油将黑色长直发抹得亮晶晶的,然后补了一个美艳的夜店妆,戴上耳钉和手环。现在无论谁来看,都不会相信她是一个警察,只会当她是才从夜店出来的时尚女郎。
她打车来到轻梦催眠SPA,那里通宵营业,她毫不迟疑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