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约我今晚去情人酒店,我一边答应他,一边看天骄发给我的照片。『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妈妈?」
照片上是秦可彤的尸体,她躺在自己的家的床上,呈大字型。我觉得糟糕透了。
「妈妈!」
「什么?」
「丝袜。」
「嗯?」
「你右腿穿了丝袜,左腿没有。」
「哦。」我脱掉包臀的职业套裙,穿上左腿的丝袜,用吊袜带将它拉住。
凡说:「能穿裤里丝吗?」
「我穿的是吊带袜。」
「吊带袜也可以穿裤子。」
「裤里丝应该用连裤袜。」
「为什么?」凡笑着,拿着一条黑色修身西装裤走过来,「又没有法律规定。」
我探过头去,他亲了我,我接过他手上的裤子,穿到身上,让被黑丝袜包裹的脚从裤管下伸出来。
「工作很忙吗?」他问。
「出了点特殊事件。」
「那晚上之前能办完吗?」
「肯定可以。」
「你选哪种房间?」他拿起手机给我看,屏幕上是订酒店的APP,那是一个情趣酒店,俗称炮房,照片上有各种各样风格的房间,包括监狱主题、花园主题、古风主题、原始丛林、海洋世界、皇宫等等,每个都有巨大浴缸和性爱椅,它们大多数配圆床,床的前后方都有铁栏杆,可以用于拘束。
我问他:「你喜欢哪种?」
「我不知道。」
「你想选监狱?」
「你怎么知道的?」
「不行,我不能让你这么简单如愿。」我在APP上翻了翻,说:「我选钢管舞。」
那是一个有钢管舞舞台的房间,照片中有模特儿演示,表面那钢管不是摆设,真的可以用。除此之外它也有性爱椅、大浴缸、可用于拘束的圆床、落地窗,还有一面墙上有镣铐。
「真的吗?」凡有些兴奋。
我说:「我平时在健身房都是用钢管舞练核心的,你不知道?」
凡有些欣喜,我拿起包,拍拍他胸口,「房号发给我。」
「好的,我去等你!」
我出了门,开车用最快速度前往秦可彤的公寓。
我不想在凡面前表现出那种失落,就在前天我还在监视秦可彤,我已经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明子豪来找我就是一种绝望下的求助,可我没有帮到他们,我眼睁睁看着秦可彤死,而明子豪将陷入痛苦。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越开越快,不停地超速,但赶到那所大平层公寓的时候,秦可彤的尸体已经移走了。
天骄给我说:「你猜死因是什么?」
「……自杀?」
天骄用力摇头,说:「脱阴。」
「什么意思?脱阴?」
天骄拿起一张纸,读着上面的文字:「性器官长时间过度兴奋导致肾上腺素过量分泌,体液大量流失,心脏骤停,休克,脑垂体受损,引发多器官衰竭。」
我张开嘴说不出话来。
天骄说:「这是法医的初步判断。」
我说:「她是!也就是说,她是在……」
「是在高强度性爱中猝死的,直白点说就是被干死了。」
秦可彤是被肏到死的,这既不是玩笑,也不是夸张的说法,而是事实,仅仅只是事实。
我问:「杀死她的人是谁?有线索吗?」
「那个人在医院。」
听她这么说我很惊讶,我原本以为杀死秦可彤的就是我拍到的那个矮个子男人,但听天骄的口气,似乎还另有其人。
她说:「是一个篮球运动员,叫李陆。」
「篮球运动员?」
「他把秦可彤那个到死之后,自己也昏迷了。」
「有没有吸毒?」
「医生还在化验。」
我用手机搜索了那个叫李陆的人,他是一个身高两米的篮球运动员,身强体壮,初出茅庐,今年21岁。
天骄说:「秦可彤的助理说,昨晚秦可彤和李陆在一个夜店里认识的,后来他们叫了网约车离开,然后就发生了这个事。」
「看起来像一场意外,一个模特和一个篮球运动员在夜店遇见了,互相吸引,于是决定一夜情,『干一炮』,然后做的时候太激烈,女方猝死,男方昏迷。」
「我猜最后会化验出他们两个的体内都有毒品。」
我也同意这个预测:「那一切就顺理成章了,没有人会怀疑。但很不巧,明子豪很爱秦可彤,他发现了不对劲虽然自己都不敢相信,但还是提前告诉了我们,而我们提前一天监视了秦可彤。」
「是的。月儿小姐,你的望远镜还开着吗?」
我无奈地点点头,透过公寓的落地窗,我看着不远处的万国酒店,说:「我继续租着那个房间,摄像机一直开着。」
我们进入万国酒店我租的那个套房,打开笔记本电脑,里面记录了几十个小时的视频。
我们打开视频,拖动进度条到昨天晚上。我们看到秦可彤和李陆进入公寓,那篮球运动员果然好高,肩膀又宽,穿着高跟鞋、身高174厘米的秦可彤在他身边就像个小女孩儿。
他们性爱,过程非常激烈,李陆像和人搏斗一样疯狂肏干她。
我盯着屏幕,不断咽下口水,没看多久阴蒂和乳头就勃起了,胀得厉害,到后来我莫名其妙地开始幻想自己才是被李陆狠肏的那个女人,我被他像打桩一样撞击,又被他抱着肏得飞起来。
我和天骄都目不转睛,她不停地摸着自己的颈窝,呼吸沉重,身体发热,她的体温让香水的茉莉香味变得浓郁,她的耳朵也红了。
屏幕中疯狂的性交持续了两个小时,那两个人像不要命一样地干,绝非强奸,男女双方都是主动的。我觉得要以这种强度打完一场篮球也是很难的,但他们就是不知道累,一直做,一直做,直到两个小时后秦可彤突然失去力气,向后一仰倒在床上。
而李陆像没有察觉一样,继续奸淫了她40分钟,这40分钟里秦可彤就像具尸体一样,没有给他任何回应,最后李陆终于崩溃了,昏迷倒下,压在了秦可彤身上。
「你怎么看?」天骄问我。
「这不是自然的过程。」
我走到落地窗前,脑子里乱糟糟的,说不出话来。
天骄问我:「月儿小姐,你在想什么?」
她这么一问,我的思绪突然串成了一条线,我说:「我本来该在这里的,昨晚我本来该在这里。」
「这不怪你。」
「我去咨询高昊,然后我该来看一眼,如果我来了一定会发现他们两个不对劲,整个过程持续了这么久,两个小时四十分钟,任何时候我打断他们秦可彤都有救。「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您这是在钻牛角尖,我们没有任何人能预计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或许是吧。」
本该救秦可彤性命的时候,我在做什么了呢?我在做爱,和自己的儿子。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没有后悔,因为我还抱着他,我还被他的体温温暖着,全身都体会着和他皮肤触碰的感觉,我觉得很舒服,甚至不想放开他,我着迷,贪恋,失去了理智。
但现在,我看到的是尸体,凶杀,犯罪现场,我的心冷了下来,我觉得一种巨大的疑问开始包裹我,它在逼我回答,问我做对了吗?
「月儿小姐。」
「我们去警局吗?」
「去刑侦检测中心,我们必须去见见法医。」
刑侦实验室看起来像个旧医院,墙上贴着白瓷砖,天上装着吊扇,桌子上放着播放音乐的收音机,好像时间在这里停滞了,让人觉得熟悉又陌生,难言的压抑。
秦可彤体内果然化验出毒品,初步判断是甲基苯丙胺一类的强效中枢经兴奋剂,我预测警方很快就会结案,结论就是一场意外。
然而法医在检查秦可彤阴道的时候发现了异物,那是一根睫毛,睫毛上非常幸运地留着毛囊。
秦可彤问法医:「你打算怎么办?」
「送实验室,做短纵列重复实验。」法医说。
「能测出DNA吗?」
「能有DNA的片段。」
她拜托法医将这次测试排在前面,法医告诉她24小时内能拿到结果。
检测中心的饭菜很好,但我们一刻都不想停留,走出去的时候,我长长出了口气。
天黑透了,又开始飘雨,我们坐到车里,我说:「我现在更怀疑这一切都和催眠术有关。」
天骄直言不讳:「我不相信催眠是真实存在的,至少不可能用来杀人。」
她这么想我能理解,如果不是亲身体会过,我自己也很难相信,但现在我也不可能把凡叫过来给她演示,所以我打算暂时避开这个话题。
我问她:「你的看法是什么?」
「我不想先入为主,这件案子太离了,又涉及到公众人物,局里一定会受到各方压力,不会允许我私自调查的。月儿小姐,我不知道怎么去和明子豪说,我只能等他自己通过媒体知道这件事情,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这不是你的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天骄拿出手机,翻看了几条信息,说:「媒体已经得到消息了,一些大V在自媒体里发了一些只言片语。秦可彤和李陆的粉丝团在辟谣。这些人真可恶!」
「怎么了?」
「他们在从香艳韵事的角度说这个事情,那些大V。」
随后明子豪的电话打了过来,天骄走出去站在一棵树下和他通话十分钟。
她回到车里,我问:「你要去陪陪他吗?」
她摇头:「我不去,我要去调查。」
「有思路吗?」
「没有。」
「我有一个想法。」我说:「你可以先查一下秦可彤和李陆最近的行动轨迹,然后找他们的交汇处,也就是他们都去过的地方。」
「我明白了,找关联点,看看为什么是他们两个。」
「我会再去咨询高昊。」
「那个催眠专家?」
「是的。」
「当心点。」她说。
「你不是不相信催眠术吗?」
「我担心他是骗子。」
我们分开了,她回警局加班,我开车去了和凡约好的酒店。
一路上我越来越怀疑自己和凡的关系,我们的亲密没有给我带来安心的感觉,反而让我觉得忐忑。
那种感觉在和他一起的时候会慢慢消失,一个人的时候又渐渐强烈。当我把车停到酒店楼下的时候,我突然不想上去,就打电话给他。
「妈妈?」他的声音在笑。
「宝贝,我在楼下,现在不想上去。」
「累吗?」
「有点。」
他停了一会儿没说话,问:「想喝一杯吗?」
「想。」
「一楼商场背后那条街有家夜店。」
「我们又没预约。」
「那家店的老板我认识,他很经的,是个中二病,特别喜欢西方风格夜店,所以他有个规矩,就是漂亮女士进店不需要预约,酒水还免单。」
「他怎么判断那个女士漂不漂亮?」
「店门口有个说英语的黑人保安,他专门请的,那个黑人会用自己的本能进行主观判断。」
我们都笑起来,我同意了,决定在夜店门口汇合。
我用车上的化妆镜检查妆容,又脱了西装外套。现在我只穿着白色的无袖衬衫和黑色修身长裤,长裤里是吊带袜裤里丝。然后我走到商场背面,在那里看到了凡。
凡牵着我的手,和我一起走到夜店门口的黑人保安那里,我明明穿得不暴露,那黑人却眼睛都直了,他放我们进去。我发现自己心跳很快,因为凡一直握着我的手,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凡找人给我们安排了一个暗处的卡座,我们坐下来喝酒,而夜店里还在暖场。
灯光很暗,凡用手臂勾住我的肩,亲密地靠过来,我拉开他,说:「这是公开场合,我是你妈妈,我们会被看到。」
「没人看得到的,你看,他们都在各忙各的。」
他触摸到我的背上,温暖的接触让我浑身一抖,我没想到轻轻一次触碰给我的刺激会如此强烈。
「不行。」
我用力拉开他的手,他的右臂又围过来抱我,我侧过脸,想用长发遮住脸,他就亲到我脸上。
我面红心跳,心里很兴奋,我责怪他、埋怨他、拉开他、推搡他,但却又一直在笑,心里没来由地美滋滋的。
最后我还是允许他把手放在我腰上抱住我,他的头和我靠在一起,我咬住下唇,和他对视。
他说:「我要亲嘴了。」
「这个不行。」我不想让他误会,又补充说:「不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