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凡向我推荐了你。」
「他没推荐林霜?」
「他推荐了你。」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明你遇到大麻烦了。」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我决定开诚布公:「高教授,你知道二十年前的催眠人事件吗?」
「你说的,是导致记者程海自杀的那个事件。」
听他这么说我有些惊讶,「是的,你很了解这个事情吗?」
高昊摇头:「我也只是通过新闻媒体知道的,那时候……我父母过世还没多久。真是可怕。」
「你的意思是说,你认为那个催眠人真的存在?」
「只是一种可能性。如果他真的存在的话,那记者程海或许是被他杀死的。」
「催眠之后让一个人自杀吗?」
「我就是这个意思。」
「这是能做到的吗?」
高昊的表情有些犹豫。
我说:「高教授,从一开始你就想向我掩饰催眠术的存在,你在隐藏什么?通常男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急着证明自己,你却想让我相信那些『法术』不存在,让我觉得你没有真本事,你在隐瞒什么?」
「司空小姐,我不吃激将法。」
「我只是正常提问。」
「好吧,我想告诉你,催眠术很危险,它像枪,可以杀人,但枪并不可怕,因为任何一个X光安检都能轻易地把枪找出来,但谁能检测出一个人掌握了催眠术?您能看出来吗?您的儿子正在催眠一个富二代。」
「什么?」我随着他的眼望去,看见步凡和两位白人美女站在一起,在他面前有一个醉醺醺的三十岁男子。两个白人美女自然就是世界小姐伊莉娜和他的妹妹帕特里夏,而那个三十岁男子正对她们毛手毛脚。
高昊说:「他是兰海系资本的长子李家豪,一个被宠傻了的富二代,他就要出丑了。」
只见凡触碰着他的手臂,在他耳边低语,这样过了大概十几秒,那个富二代转身走开,直直撞在一个酒桌上倒了下去。
「他喝醉了。」凡对身边的两个美女说。侍者急忙把李家豪扶走。
高昊靠近我,轻声说:「如果步凡是让他往海里跳呢?会发生什么?」
凡太年轻气盛了,他不该在行家面前做这种事的。如果有高昊作为专家证人,兰海系资本可以告他故意伤害。
「我很抱歉。」我说。
「没关系,步凡只是帮我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高教授,我们言归正传。」
「请。」
「我明白了,你害怕催眠术会落到用心不良的人手上。那我就不妨和你开诚布公,我怀疑在兰港市内正有人在利用催眠术犯罪。」
「他到底做了什么?」
「性侵。」
「你能确定。」
「当然不能,所以我才需要你作为我的顾问。」
「不行,我不加入。因为那是警察的事情,我只是个教书匠。」
他拒绝得如此斩钉截铁,说完之后就转过头去,似乎只要我继续追问,他就不惜向我下逐客令。
我想也只能搏一把,用激将法了。
「看来我们也就到此为止了。」我放下红酒杯,拿起手拿包,说:「在我走之前,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请问。」
「高教授,你能让我产生性欲吗?」
「我不能吗?」
「实不相瞒,我对你没有『性趣』。」
「您想我怎么做呢?」
「让我产生性欲,就在这里,就是现在,让我看一看,用催眠术进行性犯罪在实践上是否可行。」
「您这是想让自己当众出丑。」
我对他挑衅地笑:「我赌你做不到。」
这1米92的魁梧男人直直看向我,他就像一块巨石,而我触犯到了他的男性尊严,这种挑战让我有些兴奋。
他说:「那我们就赌一把吧。」
「赌注是什么?」
「如果我输了,我会为司空月儿小姐鞍前马后地效劳,不收一分钱酬劳。如果您输了……」
「会怎么样。」我用挑逗的眼看他,看他想从我这里索取什么。
「那就请您和我共进一次午餐,时间我定。」
他说的是午餐而不是晚餐,让我有一种安全感。我觉得自己不会有任何损失,于是果断答应。
我说:「那就开始吧,需要我放下戒备吗?还是尽力停止思考。」
「都不需要。」
「你会怎么做?」
「我已经做了。」他说。
我很好,他说「已经做了」是什么意思。
他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说:「不知道司空小姐有没有发现,从刚才开始,我一直在敲打这个酒杯的底座。」
「没有。我刚注意到。」
「那我就成功了。」
「你敲打酒杯是为了什么?」
「为了打出一组潜意识密码。」
「你是说,你已经绕开我的意识,让信息作用于了我的潜意识?」
「您很聪明。」
「可我的身体并没有反应。」
「因为我还没有做最后一步。」
「那是什么?」
「命令。」
我想起了凡早上告诉我的那些知识,他说催眠师并不能将信息直接植入他人的意识,但却可以激发对方的想象,并且靠着欺骗大脑,让大脑将想象出的信息当成是真实的。如果说高昊已经通过敲击杯子而建立了进入我潜意识的通道,那……
高昊探过身子,轻声说:「你的阴道很空虚。」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如此大胆的话,但紧接着,我的的眼睛失焦了,我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因为注意力已全被转移到下体。
我的眼皮轻轻耷下来,表情变得僵硬,身体发出一阵燥热,而燥热的根源,来自我的裙底。
那感觉太快,太清晰,让我震惊,我抬起头看他。他说:「您感觉到了吗?您的脸在发烫,心跳在加速,您在吞下口水,为什么?」
为什么?
我的眼在闪烁,嘴唇微张吐出喘息。
「因为下面很舒服吗?」他问。
血液向下集中,阴道一阵抽搐,我甚至能感觉到有发烫的水从我阴道深处涌出来。
「您的内裤湿了吗?」他说。
淫水泄流不止,迅速将内裤湿透。
我到底怎么了?心里好慌乱,我仔细感受自己的身体,想发现是哪里不对,却反而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身体上。
我心跳得太快,呼吸急促,以至于吐出了似有似无的娇喘,两腿间涌动着快感,让我夹紧双腿,但大腿内侧相互挤压的感觉,又将快感强化了。
我避无可避,逃无可逃,意识却越发的模糊,越发难以思考。
高昊靠近我耳边,轻声说:「您怎么了?看起来就像要……高潮了。」
极度的舒爽在我胯下绽放开,我猛然察觉自己的表现就像在高潮边缘。
我要失控了。
「司空小姐。」
我看向高昊,他有力的大手触碰到我的脸上,他有些着迷地盯着我,说:「你真美。」
他的指尖在我脸上滑动,那感觉如此清晰,如此让人心醉,他的手滑到我的下巴,指尖轻轻抚上我的嘴唇。我没有抵抗,就任凭他抚弄我,身体颤抖着,大脑无法思考,裙底空虚燥热。
他说:「你不该和我打赌的。司空小姐,我们或许该离开一会儿。」
离开?什么意思?离开去哪里?
我以不解的眼看向他,他说:「你需要被弄一弄,解决需求,你说是吗?」
是的,我需要。
「我们走吧。」高昊说,他的语气并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远处的喧闹和凡的笑声。
我转过头去,看到一个女人和几个男人正围着凡和他理论什么。
那个中年妇女质问凡,为什么李家豪和他说话之后就晕倒了,是不是凡给他下了药。凡笑着开玩笑辩解,那女人又叫一个穿西装的保镖抓住凡,要搜他的身。
这一下把凡激怒了,他在保镖脖子上快速一拍,保镖突然倒在了地上,就像睡着了。然后凡靠近中年妇女,在她耳边连续说了些什么,那妇女便痴痴地站着,满脸震惊,但身体却僵住。
我知道他又使用了催眠术,而催眠术的威力我正在体会着。
我站起来,没给高昊告别,疾步向凡走去,我抓住他手臂,他说:「妈妈,没事的,都是误会。」
「我们走。」
「没事的。」
「我身体不舒服,我们走。」
「好吧。」
我们两个快速离开了,凡回头向帕特里夏和她姐姐说:「下次见。」
我们上车,凡有些激动,开车开得很快。而我故意坐在后座上,一直没有恢复。
脑袋里全是性幻想,我想避开,但不知不觉又开始想。我的腿紧紧夹在一起,却在下意识中开始夹腿自慰。我湿透了,大腿内侧的肌肤能感觉到那种可怕的潮湿,我好烫,腋下和后背都沁出汗水。
但最可怕的是,我不可自控地想起高昊,想起他看我的眼,还有他手指抚摸我的脸和嘴唇的感觉,那感觉似乎还一直留在唇上。
我们到达停车场,进了电梯,还好腮红帮我掩饰了脸上的红晕。我回到家,把自己关进卧室里,坐到沙发上,发现我留在这里的丝袜又不见了。
凡玩弄了我的丝袜。
这样的想法让我心里生出冲动,我打开电脑,点开监控视频,看着屏幕上,我的男孩拿起我穿过的丝袜,他嗅闻它,亲吻它,含在嘴里,呼吸丝袜裆部我留下的味道。
我再也无法思考了,潜藏在心里被压抑的冲动爆发出来,我做了一个我一定会后悔的决定。
我走到穿衣镜前检查自己,我的妆容和头发一点没乱,我看上去那么高挑,紧绷的旗袍勾勒着我的身材,我还是那个「尤物」,男人们的梦中情人。
裙底太湿了,满是想要做爱的味道,我的香水味伴着体香飘散,就像梅子,甜甜的有些酸,让我想吃掉自己。
我打开门,凡不在客厅里,我走到凡的卧室,没有敲门,直接将它打开了。
凡正脱掉他的白衬衫,露出赤裸的上半身,西装裤还穿着,皮带已经解开了。
他不解地看着我,眼闪烁着,瞟看我穿着丝袜的腿。我却用下流的目光直视他。他一定是有健身,浑身遍布着瘦而结实的肌肉,呈现出健壮的倒三角身材,他的腹肌好清晰,肩膀宽阔,胸肌高高鼓起。
「妈妈?」
我关上门。
「凡……」
「妈妈。」
我走过去,靠近他,他已经能闻到我的味道,脸上迅速红起来。他目光开始闪避,又忍不住在我全身上下看,那火热又胆怯的视线在我的脚、胸部、胯部、手臂、腿、腰部、脸上快速闪过,又再次避开。
「凡,看着我。」
男孩看向我,我似乎能听到他的心跳。
「妈妈,怎么了?」
「妈妈想送你一件礼物,是你的生日礼物,为了你,成为了,大人。你想要吗?」
我看着他,不知脸上已显露出怎样的春情。
他似乎猜到什么,但不敢相信,小幅度点点头,「我想。妈妈。」
我走近他,因性欲而膨胀起来的胸部几乎要碰到他的胸肌。我能闻到他急促的呼吸,也能闻到他男孩的味道。
他的嘴张开,合不拢来,我扶住他的肩膀,亲吻了他的嘴。
这个吻让他勇敢起来,他轻轻抚摸我的脸,调整好姿势,和我深吻。
他的舌头进入我嘴里,又温暖又湿滑,我接受他,让他随意地在我口腔中品味。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口中的感觉上,我用舌头和他触碰,我们贴在一起互相舔舐,然后轻轻纠缠,像生怕弄疼对方一样,用舌头在对方的舌头上爱抚。
他在吮吸我,就像要吸走我的味道,我就配合他,把自己的唾液往他嘴里送。
我们的嘴唇紧贴着摩擦,好软,无论是嘴唇还是舌头,都好软。他的手一直抱在我背上,我抓住它们,把它们往我屁股上送,然后帮着凡用他的手揉捏我圆润挺翘的屁股。他在我的屁股上抓捏爱抚,感受它的轮廓,他一定早就想要这样摸我了吧。
我抱住他的脖子,用乳房摩擦他的胸口,又将胯部和他紧贴,我感觉到他已经勃起了,阴茎好烫,隔着裤子和裙摆顶在我阴户上。
我摸他的身体,放开他的嘴,脸紧贴着他的脸和他摩擦,我们爱抚对方的脸,动情地看着对方,湿吻,又放开。他在嗅闻我嘴上的香味,用鼻尖摩擦我的脸,他亲到我的脖子上,我就仰起头来。
他粗重的呼吸在我敏感的脖子上徘徊,他的手向下抚摸我的大腿,他抱着我的腰,亲我被旗袍包裹的乳房,伸手揉弄我的乳球。我抱着他的头,兴奋得双腿疯狂地左右抖,因为穿着高跟鞋,我已经根本站不住了。
「妈妈站不住了~」我说,声音有气无力,伴着急促喘息。
凡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他脱了我的高跟鞋,我问他:「想亲妈妈的脚吗?」
我知道他想要,怕他不敢说破,他的脸通红,快速点了点头,我抬起颤抖的脚主动放到他嘴上,把脚趾按上他的鼻子。他激动得发抖,抱住我的脚腕,我问:「妈妈的脚好闻吗?」
「很香!」他脱口而出,用力呼吸,裤裆上的小帐篷一下下地跳。
我看着他在我脚上亲吻,害羞地用舌头舔,把我被黑丝包裹的脚趾含在嘴里。我的另一只脚伸进他双腿间,触碰到他勃起的阴茎上。
天哪好硬,而且好烫。
他睁大眼睛看着渴望已久的丝足在自己下体抚弄,然后变得好激动,疯狂地在我小腿上爱抚,埋下头亲吻,从小腿亲到大腿,撩起我旗袍的前摆,看见我湿透的燥热内裤。
我自己也疯狂了,就好像一头追逐快感的雌兽。我把腿大大地向两边张开,让他看我的裙底,看个清楚。
他就像要把看到的一切刻在脑子里一样,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光是他的观看就让我阴道抽搐。
我心里好急,解开吊袜带,说:「凡,帮妈妈脱了。」
他手伸进我裙下,手指勾住内裤两侧,亲手脱掉了梦中女的内裤。
我知道他想闻,但仍然害羞,放不开,我就用脚挑着内裤,按压到他口鼻上。
他爽得啊地叫出来,帅气的脸上进入露出了脱力的表情。我心里一阵暗爽,进一步挑逗他说:「这次是新鲜的,才从妈妈身上脱下来的内裤喔。」
「啊!妈妈!」
凡爽得忘情了,表情变成一副失去自控能力的样子。
我想继续玩弄他,但阴道中的空虚感不允许,我太饥渴了,想被插入,于是我命令他:「脱了裤子。」
他慌忙地把外裤和内裤一起脱掉,他长长的阴茎就弹了出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根小宝贝成年的样子,看着面前赤裸的儿子,我受不了了,说了一句:「快给妈妈。」就自己躺到床上。
凡压上来,用阴茎试探着找我的阴道口,我伸手下去,扶住他的阴茎帮他对准,那种硬度吓了我一跳。
等他的龟头触碰到阴道口了,我说:「进来。」
他不等我说完就往前捅,龟头开始分开我的粘膜探入我深处。
我的阴道在收缩,把他的鸡鸡包得紧紧的,他试探着一点点进入,将我紧缩的阴道粘膜撑开。他一直进,一直进,直到完全贯穿了我,这时候他的耻骨撞到了我的耻骨,我知道了,凡的阴茎和我的阴道一样长,一模一样,我们的身体刚好嵌合为一体,不多不少,天生一对。
「妈妈,你在夹紧。」他说。
「嗯。」我忍不住,阴道前段一下一下地收缩。
他俯身下来亲我,我张开嘴和他舌吻,因为在下面,他的口水不住流下来,我就通通吞下。
然后他本能地动起来,我也本能地耸动胯部迎合他,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对方的节奏,开始互相撞击。
「啊~……天哪好舒服……啊~……好舒服……凡……妈妈好舒服……天哪……继续……凡……继续……用力一点……请你用力一点……妈妈想你,再用力一点……给我……再给我……」
凡在我的要求下用力往里捅,我们俩的阴部撞得啪啪啪地响。他抬起身,我就和他四目相对,互相凝视,我销魂的表情全被他看在眼里。
我心里好欢喜,感觉胯下好舒服,心里幸福极了。他继续进出,我脑袋里除了被他肏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开始无意识地乱叫:「我……天哪……我的天呐…………好舒服啊……占有我……凡……继续……继续……给我……啊~~!啊~~!啊!!……啊~!……感觉飞上天了……啊~~~!」
我满脸通红,欲仙欲死,礼义廉耻、伦理道德全被抛到九霄云外,脑子里除了被肏已经空空如也。我简直不敢想象凡看见的我是怎么一副淫荡样子。
他卖力捅着自己的母亲,把我捅得啊啊淫叫,他自己的脸也红透了,表情变得严肃,咬紧了牙关。
我仅有的一点意识在想,凡是不是要到极限了。
这是凡的第一次吗?如果是的话,他可真够能忍耐的,竟然和自己渴望已久的女母亲做了这么久。
我不想让他再忍,同时也很想得到高潮,于是我说:「再忍一忍……凡!……继续!……送妈妈……去……去……快去了……快去了……啊!~……妈妈快去了……就要去了!……干死我!啊我的天!妈妈要不行了!」
儿子在为我拼命忍耐,我爽到升天一般,闭上眼睛,尽情体会我的男孩为我带来的欢愉。
我解除一切防备,「啊~!啊~!啊~!啊~!啊~!」地放声淫叫,身体弓起来,追逐肉欲快感。凡在做最后冲刺,肏得我整个人晃荡起来,视线模糊成一片。
我突然喊:「凡我要高潮了——!!」
话还没喊完,我就达到了高潮,几乎同时就感觉到凡的精液射在我阴道深处,我们一秒不差地同时高潮,这让我心里得到了一种满足。
我们抱在一起高潮,拼命地在对方身上泄出体液,我在痉挛,他也在颤抖,我们感受着对方,又体会着身体里的快感。
我泄完之后几乎虚脱,只能无力地抱着他,和他连接着,纠缠着。
我们贴在一起喘息,等着身体慢慢地变冷,然后我们亲吻,他脱了我的旗袍、文胸和吊袜带,只在我身上留下一双丝袜,然后拉起被子将我们两个一起盖在下面。我们拥抱着,腿缠绕在一起,手在对方身上抚摸,下体在对方身上蹭,直到情欲渐升,凡再次插入了我。
那一夜到底做了多少次?我们后来算过很多回,最后我说是七次,他说是八次,但有一次我失了。
每一次我们都一起去,让他在我高潮的阴道中深深射入。
我们一直做爱到天亮,我俩都筋疲力尽,就紧紧抱在一起睡着了。
那天我们睡到中午才起来,醒来之后我们都没有后悔,我们在床上又做了一次,又是一起高潮。
然后我拿了他的白衬衣穿上,他不准我脱丝袜,我就这样和他一起做午饭。那天天气晴朗,他看着阳光照在我身上的样子,有些着迷。我逗他,用丝足碰他下体,他就来亲我,最后我把食物放进嘴里,跨坐在他身上嘴对嘴喂他,又让他闻我的丝袜脚,最后我兴奋到昏了头,把酸奶倒在自己身体上,让他舔,做到这一步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得不做爱了,因为太急就只好在餐桌上做,一直做到地板上。
下午我们一起洗澡,在浴室里看、摸、熟悉对方的身体,凡傻傻地说:「妈妈是我的女朋友。」
冒险的刺激感和爱情的幸福感充斥着我们,直到慕容天骄给我打来电话。
「天骄?有什么进展吗?」我问。凡从身后抱住我,摸我的下体。
天骄在电话另一头说:「秦可彤死了,我想请你立刻到现场来,有些东西我想让你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