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众们一看,也都吓了一跳,这还叫人吗?全身上下烂成了一团,兄弟们都恨她之极,但是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觉恻然。刘文玉命人将她涮洗干净,上好了药拖到广场上示众,特别将她的两腿分开,叫帮众们都看清她受的糟蹋。等她有了点力气,刘文玉下令让她将帮众们的脚都舔干净,艾丽丝再也不想去兽笼了,她趴在地上,努力伸出舌头一只脚一只脚的舔过去,稍微慢了点,一脚就踢过来,那些帮众还故意踢她被咬烂的双乳和下阴,看她被踢得全身萎缩都乐得哈哈大笑。
足足拷问了快两个月,在她身上甚至用刻字的小铁条烙满了各种骂人的,侮辱人的话,(叫化子骂人没有对手),把她折腾的奄奄一息,劳动宫达特地从京城赶来给她治伤,宫达费尽心机,她也是整整过了半个月才开始喘过一口活气,宫达对刘文玉说:「拷打不要超过现在这个程度,否则她可真的会没命的,到时候刘文玉也交不了差,」葛非笑道:「刘姐姐,帮里有的是折磨人的玩意,也不定非得用酷刑啊。」
待到她稍微复原能够爬行以后,刘文玉命令帮众押着她,带着巨枷和五条穿身的铁镣去要饭。她被迫三更即起,先在灵牌前的一个特制的木架上坐上去,木架顶头各是两根小长棍分别插入她的阴道和肛口,木架旁边有机关,只要手一按下去那木棍就会往上不断地捅,用力越大捅得越厉害。艾丽丝开始自己轻轻的捅,后来帮众火了,重重得压了几次,将她整个人都顶起来,艾丽丝才晓得厉害,帮众告诉她要是她敢不认真用力的捅,那就将她捅到最高点然后一天让她在刑架上坐着,艾丽丝没办法,只得一边叫唤着,一边捅,捅到了百下,便将她放下,命她挨家挨户去要饭。她身上的八个黑字的标志,她脸上的烙印,不着寸缕的身体都表明了她的身份,你说老百姓恨她都来不及,哪能要来什么饭,态度最好的是吐唾沫,倒大粪,一般地都用柴棍、竹棍抽,厉害的备有鞭子甚至门杠,有些还用烙铁,接连要了二天饭,到了快入更了,除了要到旧伤上舔上的新伤外,什么也没有。没有要到东西,当然要挨打,连加了大、小便的残食都没得吃。她跪在刑场中央,又累又饿又渴又伤痛,只有蠕动着嘴唇向刘文玉求饶:「刘帮主,求求你给我一口吃得,给我点水喝,我明天一定好好去要,好好去要,我会要很多很多饭,你给我点吃的吧。我饿,好饿,我已经二天没吃东西了,我好饿。」刘文玉也怕她饿死,见她已经告饶得嘴唇都是血泡,便叫人端了碗猪食过去,艾丽丝贪婪地趴着吞噬起来,现在她根本不恨这东西恶心了,反而只觉得太少,要是能让她吃个饱有多好。
接下去几天她还是什么都没要到,再要不到,就要进兽笼了,一想到那个笼子,她就连心都要跳出来了,怎么才能要到饭呢?她在帮众的监押下来到一条臭水沟里,沟里头有下水道冲过来的剩饭和剩菜,但是掺着各种肮脏的东西,她趴下去捞起来,趴了半天,总算捞满了一大海碗,今天可以交差了,她甚至有些兴奋起来,总不用挨打,可以进牢房睡了吧。谁知道捧到刘文玉面前,刘文玉拿起鞭子就抽过来:「这么脏的东西怎么吃,把这个没有用的畜生押到兽笼去。」不管艾丽丝怎样哀求,帮众还是把她拖进去了,他们又可以听到她惊恐的呼叫,凄厉的哭声了,看到完全变形的扭动,气尽力竭地爬行逃跑了,早上又一定可以看到一具印满狗牙和狗污渍的女肉棍。老实说距离上次已经两个多月了,大家都有点想再看看了。
艾丽丝这回学得更听话了,为了逃避那些恶狗,她用嘴把肮脏的东西都吸掉,一直到露出白饭为止,有时她还可以偷偷吞下去两口,她已经好久没有吃过白饭,什么滋味都已经忘了。她开始喜欢上了这个淘饭的工作,不用在刘文玉面前出现,虽然被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但是比起那些惨绝人寰的酷刑来,好受多了。刘文玉也发现了她的新乐趣,立马缩短了要饭的时间,早上要完后,就把她拷打一番,然后押进只有几个气孔的狭小的地牢里,一个夏天过去,伤口都溃烂长着蛆虫。
冬天又将她一丝不挂的押跪或者倒吊在刑场上,还常常强迫她拖着残损的脚掌和手掌在若大的刑场上爬,说是给她热热身。刘文玉自从夫死子亡后几乎夜夜不眠,于是在她眼里贱畜生就是个最好的出气桶,高兴的日子让她休息两天,不高兴了就使尽手段来折磨她。她叫工匠制作了各种各样的木盒子,把艾丽丝的两只乳房用各种方法装进去,把她的两只乳房塑造成各种形状的怪物,又拿笔在她身上画来画去,好像艾丽丝是一样工具,一样让她心里好受起来的工具,只有折磨她才能让刘文玉内心的痛苦得到释放。所以在这一年中,艾丽丝几乎半个月要和死来次约会,每次都是在气若游丝时被宫、葛二人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