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在乞丐帮受完了折磨,她一下站是被押到哈维家族去,接受亲身父母和亲人们的奴役。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艾丽丝虽然不对他们存在奢望,但是内心深处还是觉得可能会比原来要好受些。她一被带到,照样的受刑拷,受逼问。
但是她就是想不起来,记忆闭锁没有开的密钥,可是连下的人也打不开的,所以她胡乱的招了许多地方,人们几乎把全中度能找到洞都给找了,但是还是连影子都没有,有些人开始怀疑她是否是真的知道,但是江涯认定东西一定在她手上,她不肯说,一定是在等她的孽种来救她,然后再图东山再起。所以哈维家对她的拷问反而比乞丐帮还要严厉,不过死去活来了两个月,什么也没得到,江老爷就更火了,刚好葛非受江大小姐的邀请来做客,葛非出主意说,让她服奴役索性不要给她一点休息时间,将她的意志完全击溃,说不定答案就会出来了。
江涯和斑竹夫人和津玉夫人一听有理,他们完全忘记艾丽丝是哈维家的小女儿了,大白天打发她去河里拉纤,和两头骡子连在一起,拉着哈维家所在河段的货船。这个河段特别的难走,所以平时就不用人拉,用牲畜来拉,艾丽丝被放在头纤上,她要是不拉,船就动不了,所以监押着一下就能分辨出来她有没有用力,可怜她拉着那极粗的苎麻绳,绳子都深深地嵌进她的皮肉中,有时她几乎觉得连骨头都被拉出来了,后背上是一道道深深的血口,监押还不许她休息,她一休息下来就把她换到二纤,让骡子拖着她走,有时她实在太累了,想趴下来睡一会儿,监押的鞭子就抽过来了,她甚至到了任你抽,我也要睡的地步,监押就让两匹骡子拖着她走,即使你睡着了,也要叫你干活,只要一看见她的眼睑搭下来,就马上想方设法的将她弄醒,用极端的疲倦来逼得她完全的沦丧人性。
到了夜间,她被带到河边的磨坊,整夜的拖磨斗磨饲料,轮换的监押一样不许她睡,从夜晚一直到天亮去拉纤,她被逼着不停地拉,哈维家族已经听说,她特别害怕的就是进兽笼,所以早就准备了许多的野兽,只要她敢反抗,兽笼就在等着她,所以她也就舍着身子拼死拼活的拉着。到后来她学会了睁着眼睛,一边爬一边睡觉,据说沙漠中有些奴隶主为了让奴隶适应在沙漠夜间行走,多半要练得他们边打盹边走路,现在艾丽丝已经完全超过了这个层次,她在苦苦磨砺中可以魂飞天外,而干活依旧。
她的身子在超过负担的苦工中一天天的垮下来,外伤没有好转,内伤越来越重。有时她边爬边咳嗽,嘴边都是血丝,监工报告上去,葛非说,只管让她咳嗽,有归元丹吊命,有什么可怕的。阴阳搜魂刑的发作已经在一年前开始了,虽然每月只有两天,但是那两天刚好和她的月事一块儿来,她的月事本来已经很不对劲了,每次来血特别多,子宫痛得好像又受一次幽闭,再加上两天时间内白天如烈火煅烧,晚间又如入万丈冰海,全身经络收缩痛不欲生。所以每个月阴阳之刑发作后,她都要发寒热,全身乏力,但是哈维家全然不顾她的苦痛,照样要干活,做不完当天的磨工,轻则饿肚子,不给吃喝,重则鞭打、针刺、铁烙,再下去就会有其他酷刑侍候,甚至浸粪池,押入兽笼。哈维家发现除了兽笼外,她对粪池同样也很害怕,所以又多了一个威胁她的法子,她的身子积贫积弱,越来越经不得刑拷,每次拷打带给她的痛苦都到达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可以说是刚开始受刑的十倍。她也想尽力完成奴役,也想让自己的处境稍微好些,但是奴役好像故意跟她作对似的,今天完成了,明天必定比今天还多,完不成要受折磨,还得两天的活一起做。更多小说 LTXSFB.cOm到了五个月间,她在大冬天的晚上拉了一夜磨,边拉边吐血,白天又在河边极大的朔风里吹着,再加上河里许多地方积了冰,船也格外难拉,她拉了一趟已经全身都是虚汗,手掌拉着麻绳嵌得鲜血直流还都直打滑,拉到第二趟眼前都是金星在飞,第三趟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吐着血栽进冰河里,监押开始还以为她装死,后来见她真的在河里不动了,把她拉起来,她就一直在昏迷,嘴里不时地呛出血来。葛非给她看了看,葛非知道她的功力可以保证她的内伤不至于死去,但是内伤很重,全仗内功压着,一旦内力越来越弱,内伤也就越来越重,最后会五内俱毁,吐血而亡。到了十年之后完蛋和她葛非无关,但是现在不能让她死。所以葛非给她喂了归元丹,让监押把她带进地牢里,暂时不要吊在广场上吹风,以免肺疾攻心。
第三天天就开始下雪,雪透过地牢上面的铁架落进地牢,在地面不久就积了厚厚的一层,艾丽丝在发高烧,她一个劲地说胡话。她梦见母亲给自己喂药,给自己喂食物,铺着厚厚的床给自己睡,父亲在房里烧了暖和的火炉,一边和她下棋,一这闲聊。她不自觉在嘴里喃喃自语:「娘,我好冷,我想吃饭,我想你抱我,娘抱抱我。」过了一会儿她有点清醒过来,她爬到铁牢口,拉着牵在她脚上的铃子,监押过来,艾丽丝断断续续但还是清楚地对监押说:「大爷,求你上报老爷和夫人,看在她们曾经生过我的分上,给我一口热汤,一床薄被好不好,这样我就算死也会感激他们的。」监押看她虚弱的样子,叹了口气叫另一个去报告。
江大人刚好和家人在用中饭,听了这话连胃口都没了。
「她还能说话是不是,把她押到广场上鞭打三百,吊到叫不出来了,再押回去。告诉这个畜生,我们不是她的爹娘,我们生不出这样的畜生,她是个下贱的畜生,就叫她找畜生当爹娘去,看哪条狗,哪只猪愿意认她,她们就是她爹娘,这次只给她鞭子,还是好的,下次再说,是粪池还是兽笼叫她自己选。」
监押回来把江老爷和江夫人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艾丽丝的独眼里大滴大滴的泪水流出来,她的心比雪还要冷,从口到脚都冷透了,监押把她拖到广场上,许多不干活的老百姓都穿着厚厚的冬衣来观刑。行刑手打一鞭,按江涯夫妇的意思问一句:「说,江大人和斑竹夫人和畜生你是什么关系?」
「啊,他们是我的主人,我是他们的畜奴。」
「啪!」一道血口子印上去。艾丽丝倒吊地脚不停地抖着。
「畜生有什么资格叫『我』?」
「呀!是畜奴错了,畜奴再也不敢了。
「说,他们是不是生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