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珍珠洗完澡,确认那混账小子确实只摸到两把,苏笙这颗心才放下来,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宁昭同从厨房走出来,正好听见了:“妈妈。”
“哎,同同,”苏笙坐起来,“你没受伤吧?”
“被那女人挠了一下,可能要去打个狂犬疫苗,”宁昭同开了个玩笑,“您也累了,我随便做了点东西,您和爸爸吃了睡个午觉吧。”
“不急,不急,”聂渡云跟着坐过来,“同同啊,你打了段家的儿媳妇,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爸爸甚至说的是对自己,而不是对聂郁。
宁昭同心头微微一热:“没事的爸爸,我占着理,她能来找我什么麻烦?”
“也是,”苏笙稍稍宽心,“别说我们占着理,就算——哎,话不能这么说。总之那位总要护着你一二,怕什么段家找麻烦。”
聂渡云让妻子说得有点不得劲,只能俯身去哄哭累了的小珍珠。
宁昭同闻言,暗叹一声:“妈妈,这事还是不要牵扯那么多了,只要我们占着理,就没人能让瓅瓅受委屈。”
小珍珠听见了,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妈妈,是我做错了吗?”
“不是,瓅瓅没有做错任何事,”宁昭同把孩子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鼻尖,“今天瓅瓅那么勇敢,要好好夸奖。晚上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
“吃什么都好,”小珍珠钻进她怀里,声音闷闷的,“想跟妈妈一起睡。”
苏笙闻言就叹:“瓅瓅肯定被吓着了。”
“好,跟妈妈一起睡,”宁昭同揉了揉女儿的头,“去帮郁郁做饭吧。”
宁璚是休了假的,比起没跟聂郁领证的自个儿亲妈可能更有身份留在院儿里,于是当晚抱着枕头就闯进了主卧。
小珍珠在宁昭同怀里乱滚,听到动静抬起头,惊喜道:“姐姐!”
宁昭同和聂郁都看过来,宁璚有点尴尬,挠了下头:“阿娘,我想跟你一起睡。”
“可是瓅瓅想跟你郁郁父君一起睡,”宁昭同坐起来,“我得陪着你妹妹。不然你来挤挤?”
“……男女七岁不同席,”宁璚严肃,“您劝劝妹妹,今晚我们母女仨一起睡。”
聂郁:?
“你昨晚怎么不怎么说,气得你阿爷差点大嘴巴子抽你。”
“阿娘!”宁璚不满,“我想挨着你。”
“那……那小珍珠说,要挨着姐姐还是挨着郁郁。”
“要挨着姐姐!”小珍珠直接踹了聂郁一脚,“郁郁你委屈一下哦。”
“……宝贝,我不委屈,”聂郁维持着微笑,抱着枕头起身出门,经过宁璚时从牙根挤出一句,“白疼你了。”
宁璚嘿嘿一声,把门关上,扑进了宁昭同怀里。
“阿娘!”
小珍珠跟着叫:“妈妈!”
“好好好,”宁昭同一手一个闺女,揉了揉两个脑袋,“妈妈可先跟你们说好,今晚不许闹腾,妈妈明天还要出去见一个很重要的客人。”
小珍珠往她怀里拱:“好——”
宁璚实在是不好跟妹妹争位置,想了想,干脆揽着宁昭同的腰,把她按进自己怀里:“好,睡觉。”
两点钟,确认大小闺女都睡熟了,宁昭同小心翼翼地摸下床,穿鞋出门。
上了个厕所,她洗完手出来,脚步一转径直走向聂郁的房间,果然没锁门。她轻手轻脚地合上门,脱鞋上床,朝拱起来的一团扑了过去。
结果下一秒就天旋地转,上下颠倒。
聂郁压着她亲了个够本儿,语调黏黏糊糊的:“同同……”
那手不规矩起来,她迷迷糊糊地按住:“明天还要去见鲁妍。”
“不会耽误的,”他吻得更深,手探进她的睡裙里,“同同,我想你了,特别想……”
隐晦地闹了一通,她趴在他胸口,还没喘匀气:“你这领导住哪儿啊?”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她的头“顶楼左边。”
“那今天还挺消停,什么动静都没有。”
他轻笑一声:“段参谋长去北京了,明天才回来。「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这样,”她点了点头,把脸贴在他胸上,“刚路上听到一句,这个段将军是你的顶头上司?”
聂郁知道宁昭同是不太能搞清楚中国的军事编制的,于是仔仔细细地解释了一遍:“段成民中将是东部战区副司令兼联参参谋长,联参,联合参谋部,战区联参是副战区级的职能部门。军改过后”
“打住!”这刚开头宁昭同脑袋就开始疼了,“你就说他为啥是你的顶头上司。”
他失笑:“因为他是战区联参的参谋长,我是战区联参的副参谋长啊。”
“……虽然没太听明白,但是顶头上司我能理解了,”她艰难点头,“那他会不会欺负你啊?”
“同同说的是什么欺负?”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刚刚那样吗?”
“烦不烦,”她笑骂一声,按住他的手,“再闹揍你。”
“同同揍我,”他把她掀下来,从侧面搂住她的腰,“段参谋长人其实挺好的,这事他们不占理,估计不会理直气壮找我麻烦。但他这人出了名的心疼孙子,也管不了儿媳妇,要是段誉耀他们有什么心思,他不会理会的。”
宁昭同一听就有点烦:“最看不上家长这么当的。”
“你说段誉耀吗?”
“我说你顶头上司!小辈儿犯错就知道和稀泥,哪天碰个头破血流绝对活该!”宁昭同骂得一点不客气,“不行,气死我了,你那上司什么时候回来,我能大嘴巴子抽他吗?”
“同同!”聂郁失笑,“段誉耀打了没事,对老前辈我们还是尊重一点嘛。”
“你别光盯着这什么段誉耀,他老婆看着才最不是东西,张嘴就骂瓅瓅不要脸,我真想抽死她。”
“她在院里名声也很差,是个远近闻名的泼妇。”
“还有,他们养那儿子真的,我现在上楼给他人道毁灭了都算我积德,免得养大那么个胎盘玩意儿以后祸害小姑娘。”
“好啦好啦,同同别生气了,”聂郁吻了吻她的脸,“瓅瓅没事就好,这封道歉信我会讨回来的。”
她摸了摸他的嘴唇:“麻不麻烦啊?要不真退伍回家我养你算了。”
“我肯定是想回家陪着你的,”他笑,低声道,“但不管回不回,这个气我们不能受。”
她看着他,眨了眨眼:“你有办法?”
“嗯,我有办法,但是不能跟同同说,”他咬住她的指尖,“快睡觉,明天还要去见鲁书记呢。”
宁昭同疑惑:“你怎么知道她来江苏任书记?”
聂郁惊讶:“鲁妍要来江苏任书记?”
“……我脑子没转过来,”宁昭同叹气,揉了揉太阳穴,“反正文没下也快了,别往外说。睡吧睡吧。”
他轻笑,吻了吻她的发顶:“好,睡觉。”
第二天鲁妍一见她,有点惊讶地问:“我开始还不敢确定,你怎么真住军区大院啊。”
宁昭同有气无力地往后一躺:“我要吃鸡汤小馄饨。”
“好,那就鸡汤小馄饨,”鲁妍看了她两眼,有点捉摸不透,“怎么这个样子,出什么事了?”
“孩子出了点事儿。”
宁昭同跟鲁妍简单解释了一下,鲁妍听完骂了一声:“这小畜生,家里人怎么教的。”
“我把他爹妈揍了一顿,让瓅瓅揍了那臭小子一顿,”宁昭同撑着脸,看向窗外茂密的植被,“大人委不委屈都是另一回事,不能让瓅瓅因为这种事留下阴影了。”
“是这个道理,你做得好,”鲁妍赞道,又问,“所以,你为什么住在军区大院里?”
“哦,”宁昭同转过来,“你不应该不知道啊,我养了个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