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千机无尘正待追问,然而目光却是被老门主的视角吸引,却见那夜空中正自闪烁着的金星霎时间金光不复,仿佛归位回巢一般恢复到了往日的黯淡星群。
“师傅,这是何意?”千机无尘所学星象尚浅,一时间自然有些捉摸不透。
然而老门主却也面露迷惘:“这星象世所罕见,为师也说不清楚,但既然事有转机,你小师妹,或许还……”
“无尘明白,我这便下山,一定将她接回来!”
老门主缓缓点头,念隐门中以她这位二弟子最是沉稳放心,可偏偏年少时折了双腿行动不便,若无要紧事断然不会差她下山,如今师妹有难,师姐剑无暇闭关不出,这一趟救人,便非她莫属。
“诸事小心!”
*** *** ***
江南苏家府邸。
虽已是夜色深沉,但苏家小姐的院落里却是灯火通明,好不热闹。
苏家人丁兴旺,家主苏伯潜年近五十,但气色却是胜过不少青壮少年,今日家宴饮了三杯烈酒,如今却依旧能安坐在女儿的书房里与之静心对弈。
而除了长房长女苏语凝外,苏伯潜的二房为他育下了一对同胞儿郎,唤作苏予文与苏予武。今日,便是这一对兄弟的成人之礼。
“爹,您这步棋可是想了许久了……”苏语凝轻饮了一口香茶,瞧着父亲那愁眉不展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您与金陵城的守备们下棋时也是这般模样吗?”
“哼,”苏伯潜闻言不禁撇了撇嘴:“那群太监懂什么棋,为父若是全力以赴,定是杀得他们片甲不留,”言罢又朝着桌上那错综复杂的棋局看了一眼,终究是想不到任何出路,当即取出双子置于盘角:“罢了罢了,为父认输,在金陵城要故意输给别人,在家还要输给你,当真是……当真是……”
“当真是我的好爹爹。”哪知苏语凝却是满脸俏皮的接过了话头:“您在外输棋是为家族大计,在家输棋是为搏女儿欢心,这般好父亲,是女儿的福分。”
这一番话自是吹得苏伯潜笑逐颜开:“不枉我白疼你一场。”随即又看了眼这位自小聪颖,如今又生得倾国倾城的女儿,心中不禁又有了几分感触,当下却是绕开话题:“我听人说,你在齐王府遇到了刺客?”
苏语凝从容一笑:“倒确有其事,那齐王凶名远播,此番倒也让我涨了见识。”
瞧着女儿依旧是如此云淡风轻,苏伯潜倒是陷入沉默,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你自小聪明,胸怀大志,我本不该多管,但眼下天下局势混沌难分,你这般用险越矩,实在叫我不太放心。”
然而苏语凝依旧只淡淡一笑:“女儿受教了。”
苏伯潜苦笑摇头,他当然知道这是女儿的搪塞之语,自打数年前女儿接手家中事务之后,苏家的生意在她手上却是比他这个家主还要昌盛许多,故而苏家上下也都默认了苏大小姐接管家族的安排。
如今家业日盛,父女兄弟和睦,本该是他高枕无忧之时,可偏偏这女儿的步伐似乎远不止于此,结交金陵守备、结交齐王购置军械,甚至着手各大米铺私囤粮草……苏伯潜虽不是胆小之人,但面对女儿如此越矩之行,多少有些心中难安。
“爹爹,你瞧外头他们打得多热闹,予文予武天资不俗,如今已是能和月影星辰她们过上招了!”
苏语凝跳过话题,目光却是望向院子里正对招的男女,月影、星辰自小得高僧点化,各自习得一手精妙剑法,就算是放在江湖,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而苏家两位少爷却并未有此机缘,紧靠着家中武师调教以及两位丫鬟的偶尔指点,如今却也有所小成,虽是对招之下难有攻势,但能与之对敌十余合而不败,也算得上天资过人。
“是不错,”苏伯潜倒也知道女儿的言语用意,继而也顺着话题言道:“就是读书不行,昨日又气走一位先生。”
“哦?”苏语凝眉目一转,却是突然言道:“那爹爹可有安排?”
“我打算送他二人去杭州老宅的商铺,那里几处掌柜都是我知根知底的熟人,看能不能将他们带上路。”
“经商啊?”苏语凝自是知道父亲用意,苏家业大,既然两位少爷学文不成,自然是去早早熟悉生意,将来也好打点自家产业。
“父亲若是信得过,便将他们交付给我吧!”
苏伯潜微微一愕,却是没想到女儿有此提议,他们姐弟三人自幼交好,自是不用担心什么迫害勾当,可这女儿如今的所作所为……
苏伯潜暗自沉吟,一时间竟还有些拿不定主意。
*** *** ***
“啊!”
昏暗的地牢里赫然传出一道歇斯底里的尖锐叫喊,黯淡的星光顺着地牢上方的铁窗照射进来,正对着的却是那张阴森可怖的修罗面罩。
“成了!”修罗面罩的声音依旧沙哑模糊,别说听不清音色,便是连对方是男是女都难以分辨,然而随着这一声“成了”道出,围在他身边的宁王等人一时间精大振,纷纷露出淫邪目光望向地牢正中正半跪着的女人。
这地牢位置位于固原小镇东郊的一处荒芜小宅地底,距离先前打斗的地方不出一里,宁王手下四位管家俱是办事周到之人,一旦确认了大概位置,便早早的着人在此准备,地牢里虽是陈旧简陋,可秀榻软床、香薰、茶点、美食甚至宁王常用的一批淫具都已早早的准备妥帖,为的便是眼前这位摊在地上痛不欲生的娇俏少女。
黯淡的星空似乎感应到了牢中女人的痛苦呼喊,一颗不起眼的暗星赫然间金光大盛,透过铁窗直入地牢正中,而随着这一金光照耀,女人那张因痛苦而略显扭曲的面貌终是显现出来。
美目如画,肤白如瓷,细雪般的前额微微蹙出一道细纹,此时的女人面相颇为狰狞,整个身体近乎近乎蜷缩成了一团,平日里的活泼灵动早已被痛苦取代,但即便如此,那眉宇间淡淡的少女纯真、那扭动间婀娜的挺翘胸臀,依旧是让在场的男人心潮澎湃,色心大起。
谁人能够想象,堂堂念隐门的琴峰峰主,竟是被人如此轻易的制服于此,甚至在体内各处种下七颗透骨钉,昔日那独斗千军的技,如今也已成了梦幻泡影,再难施展。
“哈哈,成了,成了!”色名远扬的宁王此刻早已按捺不住,皇室贵胄的涵养与礼节早被抛诸脑后,却见他搓着大手缓缓靠近,小心翼翼的在地上女人的翘臀上轻轻一摸,还不待女人有任何反应便匆忙缩回了手。
果然,这七颗透骨钉种下之后,任这琴无缺武功再高,此刻也与他府里的奴仆婢女一般,再无任何反抗之力。
“哈哈,妙!妙!”宁王又是一声赞叹,当即又朝着那修罗面人靠近几步,虽是心中略微有些胆寒,但出于他亲王身份的底气,终归是硬着头皮言道:“想不到你们还有这等本事,本王记下了,他日定有重谢!”
然而眼前的修罗面人却是一反常态的躬下身来,用那混淆模糊的语声答道:“尚有要事,告辞!”言罢便朝着身后的色骷髅瞄了一眼,随即二人轻轻一跃,刹那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爷?”见着宁王面色恍惚,身边的管家丁四上去轻轻提醒,可言语间却又有些欲言又止:“他们……”
“他们比我想象得还要可怕!”此时的宁王却是突然面露阴狠,显然是被那修罗面人的气场震慑过后的小小宣泄。
“与虎谋皮!”这是宁王此刻心中突然萌生的想法,然而下一秒,他那阴狠的脸色慢慢恢复正常:“即便是虎,如今也要为我所用,后事如何,我倒要看看谁才是棋子!”
思绪作罢,宁王自然的转过身子,目光再度望向地上蜷缩着的娇俏少女,嘴角逐渐上扬,脸上的颜色一时间竟是有些变幻莫测:淫邪、阴狠、毒辣、畅快、诡谲……宁王萧度荒淫之名世人皆知,可世人却并不知道,他的荒淫已经到了什么程度?
他此生阅女无数,无论青楼名妓还是良家美妇,与他而言却是唾手可得,甚至江湖侠女、宫中嫔妃对他而言也无不可,于手段上,纯情热恋、威逼利诱亦或是凌辱调教,但凡入了他的宁王府的女人,这世上便再没有一个能安然走出。
可也正因为他的荒淫无度,近年来他已很少遇到让自己心潮澎湃的女人了。
前些日子新收的吕家犯妇终是色相寻常,发泄一夜后便交由女官调教,而那位据说置办给了麓王家臣的广云楼花魁,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个俗世花瓶懒得搭理。
自打听闻琴无缺从他宁王府悄然逃出,听闻她在广云楼一人独战千军之时,他那颗封尘久旷的色心,终是再度燃烧,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王爷,丁四告退!”见得宁王目露淫光,随侍多年的丁四哪还不懂,当即朝着身后挥了挥手,领着家仆快步离去。
宁王全然不会理会下人们的动作,此时他的目光和精力已然全部投入到眼前的的女人身上。
琴无缺犹自痛苦的蜷缩在地上,透骨钉深入骨髓,已然完全封锁了她的气海丹田,让她再也生不出任何气力去应对眼下的危局,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位恶名远扬的男人朝她靠近,她尝试着挪动身躯,然而身体却只软绵绵的起伏了一阵,一时间一股莫名的负重感觉涌上心头。
她的身体如今恐怕还比不过一个幼童,然而识上的敏感却是与原先并无二致,因为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强行挪动身体而带来的劳累痛苦。
“为什么会这样?”琴无缺脑中一阵莫名,她实在难以想象,那位“黑衣修罗”竟是凭借着一手洞箫,只一合之力便将她的琴音驳回,强大的内劲冲击瞬间便将她从树上震落……
只一道萧声,只一合之力,自己便败在了最为擅长的音律之上,即便到了现在,琴无缺依旧一阵恍惚。
而就在她恍惚之际,男人的大手已然搭在了她的后腰位置,只轻轻一提,便直将体态轻盈的她拦腰抱起,随即便是一阵脚步颠簸,身躯一落,琴无缺便如软泥一般被横置在了早早备下的软床之上。
“为什么会这样?”琴无缺嘴角微微蠕动,整个身体莫名的开始颤栗抖动,虽是身躯无力,但此刻的她却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大手正在她的全身上下游走,直至寻到了她的衣襟领扣方才停下,随即便是轻挑慢捻,直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脱落下来。
“这女人好生厉害,不废去武功恐怕是不成了,可这么一身本事……可惜了!”
“这倒不难,我教中有一秘术,只需在她体内种下七颗透骨钉,便能将她的气海丹田尽数封存,若真有一天她能听命于你,只需将她体内的透骨钉取出便好!”
这是琴无缺被震落之后所听到的对话,而就在这之后,她才意识到这黑衣修罗言语中的“透骨钉”是如何可怕,那深入骨髓的钻心痛苦,那气力消失的挠心感觉,是她此生从未经历过的苦难。
然而这样的苦难,似乎才只是个开始。
单薄的衣衫很快被脱得一干二净,念隐门人向来素朴,此趟入京返山大多以男装示人,今日虽是穿了女装,终究也不过是一袭红杉一套亵衣而已,不出片刻,便被那色中饿鬼一般的宁王尽数褪下,一具白皙挺翘的绝美胴体现于人前,借着窗外流入的斑斓月光,更显纯净圣洁。
“为什么,会这样?”
终于,琴无缺闭上了双眼,她虽是久居深山的世外仙子,可也知道这淫邪之徒将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从今往后,她或许还能恢复武功,然而却永远无法寻回她那属于少女的贞洁。
男人飞速的脱下身上累赘,急不可耐的冲上床榻,大手一甩,顷刻间便将柔弱的她翻了个身子,迫使着她呈跪立之姿背对自己,而后便是下身一挺,那支深长而滚烫的肉枪毫无征兆的抵在了女人的下身位置。
芳草萋萋,玉穴生隙,未经人事的琴无缺似乎还不理解男人对她的凌辱究竟为何,直到那支略显白皙的长枪杵在自己的尿口附近时,琴无缺才有了几分猜测。
“他是要用这个插入我的身体?”
“如此巨物,当真要插进来?”
琴无缺没来由的生出诸多杂念,那本就痛苦的脸色顿时更加复杂,往日的果敢气势仿佛随着武功一起封印,取而代之的,却是发自本能的恐惧。
“我的好琴奴,你的第一次,我收下了!”
突然,蓄势已久的宁王猛地一声高呼,没有任何前戏,修长的肉枪猛地向前一刺,不过瞬息之间,肉枪长驱直入,连带着那象征着少女的嫣红印记,一并攻破。
“啊!”又是一道歇斯底里的叫喊自牢房中传出,琴无缺仰天狂啸,声嘶力竭。
“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