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为了逃避现实才频繁地做梦,为了解决春梦竟然又要返回去面对问题吗?
沉阶不愿意在梦里也为此焦躁,他伸出手握住了阮今的腰,周围环境很熟悉,是他常住的公寓的卧室,冷色调的灯光和黑色窗帘像他这个人一样僵硬无趣,他连做爱也不会花样,只会蒙头猛干,骚话不会说,泪也不会流,只有身材还有点勾引人的本钱,但他是不屑去做的。
现实里他已经很克制了,梦里放纵些应该没什么问题,他从小到大习惯了自己做决定,周围又没有能够商量的人,于是独裁的很,看了看周围,觉得不应该在这里,他在咖啡馆看见阮今的第一眼就觉得她漂亮又可爱,很适合抱起来接吻。
周围的环境于是模糊起来,转眼间一比一复刻了白天打工的那家店面,沉阶双手掐着阮今的腰,把她抱起来坐在了收银台上,他长得高,这样也能和阮今平视,分开她的双腿挤进去,腹部贴在了冰凉的吧台边,但上半身能和阮今贴在一起,双手放开了她的腰,往上走,从她的发缝插进去,抱着她的后脑勺,凑上去亲吻她的嘴唇。
她的唇果然如想象中一样甜美,柔软而鲜嫩,沉阶唯一的经验还来自上次春梦,他啃咬她的唇肉,又不敢咬破,好在阮今自动张开了唇缝,在外面徘徊已久渐渐暴躁的沉阶才像找到情绪发泄的缺口,猛地钻了进去。
接吻是他的弱项,他又不会调情,只会直直地往里面冲,冲进去也不知道该干嘛,舔舔这里舔舔那里,无趣极了,于是亲一会就退出来,春梦不可能只是接吻,沉阶打算等下一步的开始。
梦真是个的东西,这个抱着阮今的人有一张沉阶的脸,但他又有另一种上帝视角,像是劈开了思绪,阮今的黑色丝袜轻薄透气,不堪一击,轻轻一撕裆部就破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的内裤也是黑色,细细的一条,很像情趣内衣,沉阶身上穿的也是白天的工作服,拉开拉链后早就硬起来的阴茎就弹出来,裤子半褪,只看后背的话仍旧衣冠楚楚,阮今的裙子被推上去,在腰间裹得皱巴巴的一团,这种质地的服装揉皱了像衬衫一样会不好看,但两个人这时候都没心思去想这些了。
沉阶握着阴茎,把阮今的内裤拉到一边,露出被遮掩起来的穴口,大小阴唇尽职尽责地护卫着,也被他用膨出的龟头左右拨到两边,他抵着那里上下滑动,有时会碾过上面的阴蒂,阮今就轻轻地喘息一声,等龟头前端没入穴口,他将整个肉棒撞击进去,阮今喊出了声:“啊!”
他在现实里不曾和阮今上过床,不知道阮今在床上具体的情态,但大脑会根据自己的想像编造,于是就有个一个媚态横生的阮今,但沉阶看着在他身下因为抽插而淫声尖叫的阮今,总觉得不是这样的。
别扭,但也只在一开始别扭,抽插的次数多了,快感就累积起来,密密麻麻的刺激顺着尾椎传到头皮,大脑就只顾爽了,分不出多余的力气想别的。因为没脱掉衣服,所以每次进出沉阶的阴茎都会被阮今的内裤撩一下,像是吃一口东西擦一下嘴似得,刚进去沾满粘液,一出来被布料蹭过去,擦干净了,再回去的时候又是清清爽爽一根好肉棒,次数多了内裤也吸满了水,没办法替往返逐渐勤快的阴茎做清洁了,沉阶甚至都不用再把内裤往外勾着,直接放开了去操干,内裤和肉棒间再也起不了什么摩擦了,挤满了湿哒哒的粘液。
解放了手之后沉阶就摸到了阮今身上,把她从吧台上抱了起来,他嫌弃这个位置操的不够深,捏着阮今的屁股把她抱着颠了颠,走到了桌椅边,桌子比吧台矮,而且够大,他把她放上去,整个人附上去,压着阮今的腿往后打开,自己借着身体的重力又操进去,这个姿势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阮今哭着叫喊:“不要……你快出去、操到里面了!”
沉阶也感觉到了,这是在他的梦里,梦里的阮今这么说的时候并不是真的拒绝,而是让他加大力度,于是沉阶把她的双腿压进自己的臂弯里,双手撑着桌面,尽量倾斜身体靠近她,开始疾风骤雨般地抽插。
肉棒像去别人家里做客的恶霸,有间房子明明不能打开却不听主人的劝告非要闯进去,门关得那么紧实,但还是被他一身蛮力地连续撞击撞散了,木质的门板变成了柔软的橡皮泥捏的玩具,就差最后一下就能彻底捣毁。为了这最后的一下,沉阶喘息了无数次,吸了一口气,抬高了身体,狠狠地落下去,冲破了某层薄薄的屏障,撞进了某个无比温软的地方,然后赖在里面,马眼里喷射出股股白精,浓稠,滚烫,带着无比惊人的活力在里面散开。
阮今的眼泪流满了面颊,透明的口水从嘴角往两边滑落,漂亮的眼睛因为刺激失,瞳孔雾茫茫一片,但仍旧美丽,像被碾碎的玫瑰,混乱无序,她扯着沉阶的头发,没用多少力气,但沉阶仍旧能感受到疼痛,这才是对的,他想。
虽然很喜欢在他身下毫无抵抗能力的阮今,但这个能反馈给他伤害的阮今才能带给他些许的真实感。
阮今的丝袜早就因为大开大合的性交而破裂,并不是从上到下全部裂开,而是隔一段就冒出来几个破口,莹白的腿肉从仍具有整体收束性的丝袜缺口处挤出来,微微紧绷,沉阶捏了捏那几处破口,手指伸进去,起开丝袜钻进中间的间隔,再沿着边缘四处打转,理所当然地将那一块破损处加重了,阮今拍开了他的手,沉阶看着她,刚刚拨出来的阴茎又翘起来。
做梦嘛,一夜七次是男人的底线。
沉阶把阮今拉到了那扇落地玻璃前,外面是街道,只是现在没什么人,他抱着阮今的腰,把她压在玻璃上,很凉,阮今被冰的一打了个寒颤,连带着穴道也缩紧,沉阶跟着倒吸一口凉气,被箍得难受,于是压的更狠,两侧的耻骨用力地抵住阮今柔软的臀肉,也不抽插,贴着她上下磨蹭,粗长的阴茎就在穴道里面上下敲打,穴道的粘膜被撩拨地分泌出更多淫水,肉棒止都止不住,水液涂满两具肉体的间隙,温热而贴心,沉阶上下滑动都感觉不到什么阻力了。
两个人的衣服早就在刚刚第一轮结束的时候被沉阶脱掉了,于是现在皮肤能够完美的贴合,等阮今的体温将接触的玻璃捂热,适应之后放松身体,沉阶就从后面开始冲撞,他连地面也不让阮今接触,她的双脚就踩在沉阶的脚背上,不怎么痛,立足这里所受的重力反而没有玻璃的向上摩擦力与沉阶将她往玻璃上怼的力大,她的双手撑在前面,但胸仍旧被压扁了,梦里是不会痛的,所以沉阶放任了自己,抓住她的双手从手背的指缝插进去,他的手比阮今的手大,完全压住了她的手,又拉开她的胳膊伸展向上,像个大字,这下阮今的身体从外面来看完全展开了,身后紧紧覆着个男人。
前面是玻璃,沉阶撞起来就不会有把阮今撞飞的顾忌,也不会再害怕阴茎从穴道里脱出来,于是用了十乘十的力气,啪啪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响亮,大有一种明天是世界末日的劲头拼命做最后一次,阮今的脸贴着玻璃,呻吟渐渐有气无力的,沉阶的头发全湿了,落在额头上,高挺的鼻尖凑过去轻抚她的脸颊,脖颈以上温情脉脉得,胸以下动作狠地跟有仇一样,阴毛反复拍打在阮今的臀肉上,擦红了那一片,下面交合的地方淫水涟涟,泥泞不堪,像糜烂的果肉那样,快要坏掉了。
沉阶对阮今有完全的掌控力,他的变态般的控制欲在这里完全展露出来,但也只敢在这里实施,等天亮了,一觉睡醒,又是偷偷洗内裤的冷脸总裁了。
迟来的问好:宝宝们新年快乐,过完年啦,继续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