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阶再次早起,心里的火气并没有因为这次的梦散掉,反而闷的更严实,连呼吸都比淋浴灼热,不得不敷衍地把衣物搓洗掉,天还没亮,不好去晨跑,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了健身房。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健身房的配件齐全,沉阶在里面耗了一个多小时,窗外传来鸟叫才结束,他的衬衫完全湿透了,贴在腹部,显出里面隐隐约约的腹肌轮廓,倒是比昨晚梦里完全露出来的还要吸引人,露在外面的小腿汗毛也不是很多,裤子虽然宽松,裆部因为运动的拉扯总会绷紧,凸起一片不规则的布料,没有梦中完全充血后的大,但也不小。
大概昨天的工作都让大家疲惫不堪,天已经亮的差不多了,这里除了他仍旧无人光顾,汗水一度模糊了沉阶的眼睛,用毛巾去擦已经没什么意义,反而要多洗一件,他干脆掀起衬衫随便在脸上抹了抹,打算回去冲个澡。
下了楼,走到拐角,沉阶突然停下,盯着练舞室的门出了会,有点想进去看看,害怕打开门看见阮今,又害怕看不见她。
只是停留了几秒,对面的门就被从里面打开,阮今果然从里面出来了,也流了一额头的汗,刚刚应该做了很辛苦的活动,头发扎成一条长长的辫子垂在后背,肩膀和胳膊明明看起来很瘦弱,胸却饱满圆润,被紧身的练功服完全凸显出来,心里有鬼的人比如沉阶一看就会联想到某些色气的东西,一只手掌就能掌控的乳房,能够完全摆弄的腰身,一插到底就会有明显凸起的平坦小腹。
情欲并不是爱的标志,但一定是产生好感的前兆,沉阶在这方面是个完全的新手,在心里对自己产生的猥琐想法感到厌恶,但身体却不可抑制地感到烦渴。
阮今朝他点了点头,全当打了个招呼,毕竟已经搭档过两次,也不是完全陌生的同事了,但也只限于问好,阮今不愿意再和他多说,连沉阶为什么站在那里雕塑一样不动也不关心。
她从沉阶身边经过,带起一阵风,吹散了一点他身上的汗味,惊醒了梦游似得人,沉阶骤然握住了她的小臂,他的手大,手指也长,箍上去合成一个完整的圈,牢固难解,阮今被拽的往后仰了一下,还好没失去平衡摔过去,等站好了,转过头用眼询问他:做什么?
沉阶的目光同她接触后被烫到似得垂下眼睑,另一只手递过来一条毛巾,并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刘海散乱地黏在前额,减了点年龄和气势,声音虽然依旧冷淡,但比之前温柔许多:“擦擦汗。”
阮今想了想,接了过来:“谢谢。『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心跳平复之后她额头上的汗水已经被过道的凉风吹干了不少,因此只是敷衍地擦拭了脖颈和下巴,比起她沉阶看上去更需要这条毛巾,阮今于是又把它递回去,礼貌地问:“要我一会帮你洗掉吗?”
沉阶从她手里把毛巾拿回去,没挂在脖子上,攥在手里:“不用,我自己会洗。”
他早就松开了握住阮今的那只手,这次看着她毫不留恋地往楼下走,已经没什么理由好叫住她了,等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沉阶又定定地站了一会,周围安静得很,没什么人,摄像头也没开。
明明清晨是夏季最凉快的时候,沉阶却被热的烦躁,他抬起手,看了看那条雪白的毛巾,没一点污渍,干净的不像被用过。
他鬼使差地凑近鼻尖,扇动鼻翼嗅了嗅,总算是闻到一点多出来的味道,不是汗水的咸湿,而是某种化学调和剂的香味,可能是沐浴露,也可能是某种香膏,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沉阶说不明白的气息,无色无味但偏偏勾的他心痒,这种难耐又使他想起昨夜的梦境,好像只有把阮今压在床上,阴茎牢牢地钉死在她体内才能缓解些许。
沉阶的眉头皱起来,猛地把毛巾甩远了,想扔但实在舍不得,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匆匆把它塞进裤子的口袋里,往楼下走去。
互发信息的环节只看嘉宾观众根本看不出什么,一个两个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能人,心里想什么全展示在脸上的柏孟和萨飒又没对某位异性表示过心动的偏向,看不到一点娇羞,昨晚上导演又没把结果贴出来给大家看,于是一大早询问互动信息情况的问题就刷满了直播间。
【我看的是恋综?昨天晚上发信息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平静,我给我前男友发消息都比他们激动】
【看不出来一点端倪,所以昨天晚上的心动信息到底是怎么连的?】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4?4w. c om
【付导呢?付导你出来说句话啊付导!】
【说不定要等正式播出的时候跟观察员一起看,啊啊啊啊我是吉吉国王我先急,我等不到那个时候!】
这些弹幕导演全都能看到,但完全不管,今天的兼职同昨天一样,一部分人的选择有了改变,昨天晚上阮今收到关逢陌的消息问她想不想当司机,于是今天选了出租车,她的余额已经比其余人高了一倍,导演公布结果的时候这个兼职果不其然被她拿下,同组男嘉宾仍旧是关逢陌,沉阶昨晚上问过她还去不去咖啡馆,但被忽略了。
曲烟昨天开车没过瘾,今天的第一选择仍旧是司机,但争不过阮今,被分配到奶茶店,轻轻皱了眉,露出个牙酸的表情,她不怎么喜欢甜的东西,也对这种类似流水线的工作感到头疼。
但结果不能更改,曲烟摸了摸口袋,掏出一串钥匙递给阮今:“这是车钥匙,我昨晚上把车开回来了,在地下停车场,一会我带你去找。”
阮今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关逢陌正好从厨房出来,抱着个玻璃杯,里面泡了柠檬和玫瑰,在水里摇曳着,风姿绰约,走到阮今面前:“我们什么时候走?”
曲烟看了他一眼,从沙发上跳起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