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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首恶落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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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齐木腮上伤势未愈,只能发出一阵呵呵的笑声。『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笑了一阵,他用缺了几颗牙齿,以致有些漏风的声音道:“如此大雨,他们还去县衙逼宫,看来真是心急如焚了。”

范雷笑道:“咱们的人自然在其中推波助澜,起了一点作用,不过他们确实着急了。”

齐木在厅中踱了一阵,脸上渐渐显出一股阴鹫之色:“我改变主意了!等到惊动布政使衙门和几位大土司,夺了他的官职,还需要一段时间。我要整治他,还要再等到风头过去,我实在是等不了啦。另外,这段时间,咱们的损失也太大。上边那些大人物也不会完全察觉不到我在动手脚,如果影响到他们的利益,难免会对我心生不满……此事该速战速决才是。”

范雷蹙眉道:“可他是官身,我们总不能明目张胆的……”

齐木截口道:“不!就是要明目张胆!法不责众这句话,难道你没听说过?”

范雷双眼一亮:“大哥是说?”

齐木道:“朝廷对于此地,一直绥靖为主。如果有人倒行逆施,逼得民怨沸腾引发暴乱,打死一个小小典史,这种事,朝廷绝对会不了了之!”

范雷兴奋地道:“我明白了,咱们不出面,利用那些去县衙施压的人……”

齐木阴恻恻地道:“当然,该推波助澜的时候,也不妨伸伸手。”

齐木慢慢踱到廊下,望着廊外的雨幕,悠然道:“以为民请命而自居,却被愤怒的民众活活打死,抛尸于暴雨之中。这样的结局,很有趣吧……”

暴雨之中,叶小天还不知道他的死对头齐木居然跟他心有灵犀,也挑了今日决一死战。

“典史大人回来啦!”负责洒扫的老卢头今天无所事事,正袖着手在廊下看雨,头一个看到叶小天回来,马上跑到菜市场一般吵闹不休的大堂上嚎了一嗓子。

只一句话,正围着花知县七嘴八舌的各路人马顿时鸦雀无声。

花知县如释重负,看到众人的反应,恶意地想:“吵啊!你们继续吵啊!有本事冲那个疯子撒泼去,他不劈头盖脸扇你一顿大耳刮子才怪!”

花知县抻了抻被人拽得皱皱巴巴的官袍,正了正被人晃歪了的官帽,沉声喝道:“来啊!速传艾典史上堂,本官有话问他!”

花晴风一语未了,就听“嗵!”地一声响,把他吓得打了个哆嗦,那不是雷声,是鼓声。暴雨之中,惊雷之下,居然有人在击鼓!

鼓声一声声在大堂上回荡,堂上众人面面相觑。叶小天披着一身雨水,踏着鼓声从外边进来,当真是一步一个“脚印”……

花知县听到鼓声便有心悸的感觉,在这大雨倾盆的日子里,居然有人到县衙击鼓,心中不祥的感觉更是浓重。此时再看到叶小天这副模样,情知必有事情,可他只能硬着头皮问道:“艾典史,何人击鼓鸣冤?”

叶小天拱手道:“击鼓鸣冤者,青山华云飞!”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混在那些官绅商贾、百姓之中怂恿大家闹事的齐木党羽立即高声嚷道:“华云飞?那个杀人凶手不是已经被收监入狱了吗?一个死囚居然跑到县衙告状?衙门不公、衙门不公!”

叶小天凌厉的眼一望过去,叫嚣声立即停止了。敢和齐木刀对刀、枪对枪地叫板,敢掴范大管事一个耳光的人,他们又岂敢得罪?

叶小天一字一句地道:“华云飞的确是死囚,但死囚也是人,有冤也得诉!”

花知县心里那个恨呐,早知道叶小天又要给他出难题,他宁可硬着头皮厚着脸皮让这些官绅骂上一阵,也不去找这个疯子回来。花知县只得吩咐道:“来人啊!升堂!”

适逢大雨,正常情况下衙役们都会散到各房歇息,要召集起来要费点时间。但今日不同,花知县只是一声吩咐,还不等人去传唤,两班衙役便执着水火大杖轰隆隆地闯了进来。

衙役们上来便迅速将那些不知所措的官绅百姓统统轰下大堂,都赶到栅栏外雨檐下站着。随即分两排站定,水火大棍敲得好象正放着一千响的“大地红”,口里高声吆喝着堂威。

花知县见此情形,心里咯噔一下:“这厮是有备而来啊!”

叶小天解下湿淋淋的蓑衣,苏循天立即赶上两步殷勤地接过。花晴风坐在案后看见,心中暗骂:“混帐东西,我这个姐夫对你那么好,也没见你对我这么殷勤。明知他是假典史,你溜的什么须?”

监牢牢头儿亲自押着华云飞走上大堂。叶小天拱手道:“大人,今日这告状之人乃是囚犯之身,因他声明有莫大冤屈,是以下官斗胆带他来见县尊大老爷。此囚身负数十条人命,乃是重犯,为安全起见,下官请求堂上听审。”

花晴风心道:“说得客气。我若不允,你不是发疯就是耍驴,本官奈何得了你吗?”

花晴风咳嗽一声,说道:“准了,赐座!”

李云聪赶紧搬了把椅子过来,又用袖子使劲拂了拂,殷勤地道:“大人请坐!”

花晴风看了更加郁闷了。

华云飞披枷戴锁地站在那儿,瘦削的脸颊有些苍白,浑身湿淋淋的,却站得笔直。

花晴风骑虎难下,只得坐定升堂,一拍惊堂木,喝道:“华云飞,你所告何人,因何罪状,一一说来。公堂之上,不得妄言,如果蓄意诬告,罪加一等!”

华云飞双手扶枷,大声说道:“大人,草民状告本县军户齐木,为了谋夺草民家的一张虎皮,将我父母双亲生生害死!”

栅栏外面围观的人群顿时一阵骚动,其中几个齐木的手下立即大呼道:“他是杀人凶手,与齐家有仇。此时告状,分明是挟怨报复,定是诬告!”

叶小天坐在一侧,早就盯着外面呢,此时霍然立起,拿手往外一指,大声道:“这个,那个,还有那个,咆哮公堂,干扰大老爷问案,拉下去,每人重打二十大板!”

周班头一挥手,几个捕快立即一拥而上,从人群中扯出叶小天所指的三个人,不由分说就拖下去,摁倒在雨地里。另外几个皂隶扑上去,抡起大棍就打。那几个人开始还大声抗议,到后来只剩下哭爹喊娘的惨叫声,血从身上流下来,迅速被雨水冲走,看着触目惊心。

旁观众人暗暗心惊:这个疯典史,果然心狠手辣!

花晴风心中暗恼:“这坐堂的究竟是你还是我,是你审还是我审?要下令打人也该由我下令才是,你这般趁俎代庖,置本官于何地?”

只是叶小天这个官儿虽然是假的,气势却越来越盛,花晴风竟然不敢责问。他咳嗽一声,佯作不知,只对华云飞道:“齐木如何害死你的父母,详细情形,一一道来。”

华云飞从猎到一只猛虎开始讲起,讲到他父母遇害一幕时,迟疑了一下,想起来时路上叶小天对他说过的那番话:“什么手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达成什么目的,跟一个流氓讲什么规矩?”

华云飞把牙一咬,大声道:“草民……亲眼看见齐木带人闯到我家,搜出虎皮,又命徐林、祥哥儿等一众打手将我父母活活害死。”

花晴风惊得从公案后站了起来,身子前倾,急声道:“你说……你亲眼所见?”

华云飞道:“不错!”

人群中还有几个齐木的手下,慑于叶小天的官威,刚才一直不敢再说话。如今听华云飞说齐木当时就在杀人现场,而且华云飞本人就是目击者,心里顿时慌了。

他们习惯了对良善百姓为所欲为,习惯了用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达成目的,习惯了良善百姓反而要囿于种种的规矩约束而任他们欺压,还真不习惯别人也用同样的手段对付他们。「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不应该啊,华云飞不是应该实话实说么?徐林、祥哥儿等人已经死了,只要他实话实说,便是包青天复生,这笔糊涂帐也很难再牵扯到齐大爷头上。就算从齐府搜出那张虎皮,也不过是齐大爷误买赃物而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一个齐府的人忍不住大叫起来:“他说谎!他若在场,为何当时不出手救他爹娘?为何几日之后他才进城寻仇?”

华云飞大声道:“因为,他们在我家水缸里卑鄙地下了蒙汗药。当时我也中了蒙汗药,趁着还没发作爬到院中藏了起来。他们杀害我爹娘时,我虽已醒来,却还四肢乏力,根本无力救人!”

花晴风定了定,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报官?”这句话说完,花晴风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果不其然,华云飞用讥笑的口吻道:“齐木坏事做尽,官府什么时候为百姓主持过公道?今天若非有青天典史,我华云飞报仇不成,死便死了,也不会诉之公堂!”

花晴风恼羞成怒,一下子站起来,用力一拍惊堂木,大喝道:“你大胆!”

叶小天慢慢起身,沉声道:“大人,据查,青山沟华氏夫妇确系暴死,死状惨不忍睹。而华云飞进城后专门针对齐木的人下手,徐林、祥哥等人的死状与其父母相同,显然是为了报仇雪恨。华云飞固然有罪,可他父母被害也是事实。既然华云飞是目击证人,下官认为应马上把凶手绳之以法。否则公堂之上这么多人,一旦泄漏消息,走脱了凶手,后果不堪设想!”

花晴风看着叶小天,突然之间全都明白了:什么华云飞击鼓鸣冤,不过就是叶小天导演的一出戏。叶小天和齐木之争,现在已经到了决战时刻,而他这位县太爷不过就是公证人。

花晴风无力地坐了回去,垂着头,沉默半晌,轻轻摆摆手:“你去吧!”

叶小天的唇角轻轻勾了起来,向花晴风拱起手,一步一步退向门口,退到距门槛仅三步距离时,叶小天把袍袖洒然一甩,转身出了大堂。

大堂外,庭院中,暴雨下,不知何时,应召而来的捕快、皂隶、民壮已经站满了院子。雨水哗哗地浇在他们身上,可是他们一个个笔直地站着,一动不动。

叶小天在屋檐下静静地看着他们,看了片刻,忽然大步走出去,走到雨中,和他们站到了一起。所有人都在望着叶小天,本来木桩子似的立在那儿的人,在看到叶小天的那一刻,眼睛里突然就放出光来,整个人焕发出勃勃生机。

叶小天振声道:“齐木横行不法,鱼肉乡里,罪行累累,罄竹难书,不知多少百姓深受其害!为何能逍遥至今?”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骤不停歇的雨声,大堂雨檐下的士绅商贾也都摒住了呼吸,默默地听着。叶小天道:“因为齐木有人、有钱、有势力,有层出不穷的阴险手段。可这是你们该推脱的理由吗?”

叶小天指着肃立雨中的捕快、民壮们:“你们代表着朝廷,你们是官差,是文人笔下称为鹰犬爪牙、虎狼之暴的人!这称呼不好听,是不是?可是如果作为执法者,连鹰犬爪牙的狠劲儿都没有,那才是莫大的耻辱!谁都可以怕齐木,唯独你们不可以!如果当官做差的在豪强恶霸面前温顺得像只小绵羊,朝廷还能指望你做什么,百姓还能指望你做什么?百姓向你求公道,你向何人求公道?”

叶小天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用力一甩,继续道:“我们手里有印把子、有刀把子、有王法,凭什么怕他齐老二?你们欠缺的就是胆量、就是勇气、就是霸道!拿出你们的狠劲儿来,对齐木这种人,就得比他更霸道!”

被叶小天一席话煽动得热血沸腾的捕快、皂隶们心里早就憋了一口气儿,所有的人振臂高呼起来:“要霸道!要霸道!要霸道!”

叶小天趁机把手一挥,大喝道:“出发!”

县衙府门大开,大队人马潮水一般涌出去,把门外准备闹事的“百姓们”弄得一个愣怔。这些人杂乱无章,其中只有两人暗揣短刃,是打算挑起骚乱后如果别人不给力,再趁乱下手给叶小天致命一击。

一见捕快们这副架势,其中一个杀手马上反应过来:大雨滂沱之际,这么多人,除了是去对付齐大爷,还能有谁?他马上振臂高呼:“疯典史欺压良善,天怒人怨,致使驿路堵塞,断了我等生路,我们……”

“要霸道!辗过去!要霸道,辗过去……”大字不识几个的捕快皂隶们被叶小天一席话刺激得眼睛都红了,他们说不出别的,只会用这样简单的词汇来宣泄他们的怒火、激发斗志。于是他们就像一群愤怒的公牛,一边喊着口号,一边轰隆隆地开了过去。

那些跑来县衙准备挑事儿的人都听命于齐木,这都是些酒色之徒,被掏空了身子的人。齐木特意挑了这么一些货色,就是为了避免事发后别人疑心到他身上去。

这样一群人,在兴奋得嗷嗷直叫的捕快们面前自然毫无还手之力,立即被冲得七零八落。

那个喊话的人直接被马辉故意撞翻在地,等所有人从他身上跑过去后,他爬都爬不起来了。要不是另一个杀手及时把他扶起,他就要成为史上第一个溺死在大雨里的杀手了。

捕快、皂隶们冲出所谓的抗议人群,就像一列失控的火车,轰隆隆地开向齐府。

被冲散的抗议队伍中有人抄小道亡命似的逃回齐府报讯儿去了,齐木一听大惊失色。

华云飞被捕后,很多临时召来的打手、武士都离开了齐府,府中此时只有些家丁护院。况且,连番交锋一再退让后,齐木锐气渐失,已经没勇气同叶小天所代表的官府力量对抗了。

齐木急急思忖一番,立即把范雷唤到书房。

范雷也知道事态紧急,听齐木面授机宜后马上领命离去。

齐木离开书房来到厅中,听到前门外传来一阵叱喝呐喊声,不由冷冷一笑,转身离去……

叶小天命人撞开大门,生擒了几个胆敢持械抵抗的家丁后便长驱直入,直闯齐府客堂。

“大人,后宅没有齐木!”

“大人,书房、花厅等处都搜遍了,没有齐木!”

叶小天霍然转向跟在一旁的齐府二管事,冷然道:“齐木呢?”

齐府二管事皮笑肉不笑地道:“近来山贼猖獗,堵塞驿路,我齐家车队被打劫了好几回。官府指望不上,那就只好自己想办法啦。我们老爷两天前就离开县城,赶往出事地点了。”

“是么?”叶小天看着二管事,脸上的情比他还要奸诈几分:“来人啊!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给我仔细地搜!”

叶小天一声号令,就像伸手在墙上画了一个标准的圆,里边又填了一个正楷的“拆”字。众捕快、皂隶、民壮们凛然领命,一场轰轰烈烈的拆房子运动就此开始了。

屋里的东西统统搬到院子里,据说是为了防止藏身其间,屋里的人自然也被赶了出去。房顶上的瓦都一片片地掀开了,也不晓得这是在找齐木还是在找麻雀。借着这场豪雨,齐府里里外外被浇了个通透,当真是任何“污垢”都洗刷一净了。

齐府二管家万万没想到这位疯典史居然想得出这样的阴损主意,这哪是一个官员能干得出的事儿?

叶小天这么做,倒也不是很幼稚地单纯为了出气,而是为了进一步瓦解齐木的军心士气、打击他的威望,为打垮齐木后,由李伯皓和高涯、罗大亨三人更方便接收齐木的势力打基础。

叶小天早就料到齐木狡兔三窟,根本没想过能在齐府抓到齐木。而齐木眼下还只是嫌犯,如果抓不到他那就只能无功而返,不能查封他的府邸或者抓他府上的人,那对己方的士气就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叶小天就像一个锱铢必较的商人,看似莽撞疯狂,可他的每一步行动,都必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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