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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夫人自从被王元立带回王府后,日子就过得十分不幸。01bz.cc

以往王肃要淫这个堂妹,都要找借口让她和陈一舟过来小住,趁机下了药后,才能尽情亲近。

这次,彻底解禁了。

诺大的厅堂装饰堂堂,摆设均大气,一派端正肃穆的气派,这是王肃接见外客所在。此时这处本该做正事的地方,却是一派春光无限。

端丽无双身段玲珑一身雪白皮肉晶莹的陈夫人,被摆弄得像只嫩生生的小白羊般,跪伏在正中的长毛软毯中,丰满硕大的一对豪乳因为不断被撞击而前后摇摆,晃出艳丽腻人的美态。

她的乳头依旧是红艳艳的,大如枣核,上头竟被穿孔打上了一对翠绿的玉环。

红绿相映,配上雪白丰艳的乳,为容姿不俗的她更添诱惑。

她的腰肢纤纤,被一只大手按压着,身后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正单膝跪立,一根紫黑大鸡巴粗壮如儿臂,正在同样艳红靡丽的阴穴进进出出,抽插不停。

陈夫人的臀肉丰满如多汁熟透的蜜桃,每一次撞击都能成为很好的缓冲,发出“啪啪”的声响。

她口中被缚了一个带孔的皮扣,清亮的口涎因为合不拢嘴不断在嘴角流出,口中发出痛

苦哭泣一般的呻吟声。

身后的中年人不时将手伸到她的乳上抓捏,发出满意的赞叹:“丹娘,你这对奶子真骚,哥哥我肏过百多个女人,没一个能及得上你这对宝贝的,又软又骚又滑又香,看了就想扒开肏死你!”

这中年人就是陈夫人的堂兄,王肃。

他表现喜爱的方式十分狠辣,带了性虐的因子,刻意在插弄时弄疼陈夫人,看她疼得簌簌发抖,王肃就会兴奋得难以自已。他还喜欢让别人看或加入肏自己心爱的姬妾,一同玩弄得越狠,女子越痛苦,他就越能从中得到快感。

哪怕是从小就看上的、心爱的堂妹王丹娘,也不例外。

刻意在厅堂肏弄她,就是因为这里不止他和她,还有王肃的儿子和他的心腹。

肏着肏着,王肃将陈夫人的身子一拉,抬起她的大腿,让她变得只能用手肘支撑凌空挨肏。

陈夫人喉头发出惊呼,哀声连连,却敌不过男人的强迫。

因为受到惊吓,她的阴道紧绞,爽得王肃哈哈大笑:“丹娘果然还是清醒着好肏,你的骚屄绞得哥哥的鸡巴都麻了,真是个爱吃鸡巴的大奶骚妇,陈一舟的鸡巴能满足你吗?不能吧,吃惯了不同男人的物事,丹娘你的骚屄早就被养叼了胃口了!”

他刻意地折辱她,待她听得难受,全身发抖,阴道也会跟着颤动,鸡巴被包裹在春水软肉不停绞动的快活劲,让王肃为她疯狂。

恨不得有十根八根鸡巴长着同时肏她,手抬着她的腿又深觉不能去捏她的大奶,也是遗憾。

于是他吩咐在一边同样支着鸡巴老高的两个儿子:“元立、元起,你们姑母的嘴和奶子都没人侍候,这怎么成,还不快去好好侍候一下。”

此时陈夫人全靠上半身压着手肘,撑住下身被抬起,还要被狠狠肏弄的力度,维持得已经很不容易了。王肃的二儿子王元起笑嘻嘻地躺到她胸前身下,脸顿时就被一双大奶给埋住了,然后就听到陈夫人又是一声惨叫,虽然牙关咬着皮扣无法言语,可是从喉头声带挤出来的痛苦听得异常哀凄。

原来王元起竟然狠狠地咬着她的奶子,咬出一圈带着血丝的牙印。

王元立则装作好心似地抬高她泪流满面的头,拉掉皮扣说:“姑母,阿起让你用奶子给埋了,透不过气来了,你身子别压那么低,要不然,他透不过气还得咬你。”

王元立用手大力拍打挤压在他脸上的乳肉,打得“啪啪”作响,红通通的掌印顿时显现,他骂道:“做人姑母的,能不能有点长辈的模样,侄儿好生吃个奶,被这骚奶子压得都透不过气来了,想让侄子咬掉你的奶子的话,你再压!”

说着,又是一通乱咬,疼得陈夫人不得不将全身的重量,用肘和前臂撑起。

王元起这才稍做满意况地舔起奶头来,手也没有闲着,像是挤奶一样狠狠地捏着把玩。

王元立则继续装好人:“阿起,姑母身子娇力气小,又被父亲肏得爽利,骚屄吃鸡巴吃得没力气了,你怎么能这么粗暴呢。”

他把裤子脱了,粗长的鸡巴打到陈夫人脸上,捏着她的脸往里捅:“姑母,悠着点,小侄给你根粗东西撑着你,牙齿给我收好了,不然的话……”王元立低声一笑,仿若魔鬼一般拉长了声音补充:“我就让人把婉婉给弄到这里来,替姑母侍候父亲。”

儿女是陈夫人的命根,哪怕再痛苦,陈夫人也努力用唇包好了牙齿,放松喉咙,给王元立一下捅进深喉,呛得泪水直流。

就这样,她整个人被迫凌空,下身高抬,被王肃狠狠地捏着腿肏弄,身子不断向前冲;胸下躺着王元起的脸,趴得太下就会被狠狠地咬伤乳头和乳肉;前头更是喉头深深挤压着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撑得她颈部隆起长条柱状,头脸被夹在王元立的腿间,他硬卷的阴毛不时堵到她的鼻腔,逼得她不得不抬头才能呼吸。

因为成为了陈夫人头脸和上半身的支撑,王元立倒没有像在她身后的王肃那样,狠狠地把她的喉咙口腔当成阴穴来抽插。

因为光是王肃那边撞击造成的前冲和惯性耸动,还有陈夫人因为痛苦和缺氧,喉道一下下地紧夹,就已经足以让王元立享受着肏屄一般紧窒的快感了。

王肃三父子这样玩弄陈夫人的肉体,还嫌不够,还让他的心腹拿了最大最粗的玉势,沾了香露,去插陈夫人的屁眼,逼得她的骚屄吞吐王肃阳物再无半点空隙……

待得王肃在陈夫人的阴穴中射了一发浓精后,又改让王元起躺到陈夫人身后,两人头分向两边,举着陈夫人还滴着精水的阴穴,直接抬起套弄着王元起的鸡巴放下,两人下体相连各向一头,这样王元立可以继续肏弄陈夫人的嘴,王元起又可以享受女上位的骑乘。

当然陈夫人的头还被王元立夹着,这个姿势哪怕将她的屁股肉抽肿,她也很难主动扭腰上下吞吐王元起的鸡巴。

可还有歇了一会,再度鸡巴翘硬的王肃,直接就跨上陈夫人的背后,插弄她被玉势弄松弄软的屁穴,王肃那蛮横得不成的抽插,带动陈夫人的身体夹紧挤压王元起的鸡巴,他便可以和前头深插着陈夫人的喉道的王元立一般享受,自己却不费什么力气了。

王肃肏弄陈夫人时,就是这样霸道,连两个儿子,也不过是个给他增加趣味的工具来罢了。

一切都紧着他的兴奋来弄。

陈夫人整个身体紧绷,夹在三个大男人之间,颤抖挣扎,却又被牢牢地禁锢着。

仔细看能看到王肃进出她菊穴的紫黑大鸡巴上有些异常,密布着一圈圈细碎的绒毛,被湿润柔软的肠道分泌出来的肠液沾湿,卷曲贴伏,却又每每在进出时刮动柔嫩的肠道,逼得陈夫人快要发疯了。

王肃捏着她的屁股,能感受到每一次进出时,陈夫人的身体的变化和挣扎的力度。

还有那越来越紧夹的肠道,也在不停地增加快感。

他哈哈大笑,高兴地大掌拍击多肉柔软的臀肉,扭头对一个心腹夸奖道:“钱先生这次做出来的羊眼圈着实不错,你看丹娘高兴得屁股摇得多浪,立儿、起儿,你们也该感觉到你们姑母有多高兴了吧!”

绒毛不断扎着刺激着陈夫人的肠道,这本来不是性器的柔软,现在也如同阴穴一般,不停吮吸绞动,她身体泛出一层薄汗,从挣扎的频率就知道现在有多痛苦。

可王元立却说:“是,姑母那骚喉咙夹得我鸡巴都快射了,要不是忍过去两三次,早就交待在姑母的嘴里了。”

王元始的双腿倒缠在陈夫人的胸前,他不太方便大幅度地抽插,却恰好可以用膝盖顶着那对大奶子玩弄,夹着顶着享受乳肉的柔软按摩。

他比王元立感觉更深,顺着王肃的话夸奖:“大哥,那是你不知道姑母现在的骚屄有多浪,一直在吞我的鸡巴,绞得我鸡巴又麻又痒又爽,还主动用骚奶子压我的腿,可见父亲肏得她有多爽。”

一边被夸的钱先生是个有山羊胡子的瘦削中年文士,一脸刻薄相的他此时满面淫态,笑得阴诈,抚着自己的山羊胡子说:“大人,这女子里有一些天性骚浪的,最爱的就是骚屄和骚屁眼被异物刺激,越大越粗的鸡巴她吃得越高兴,依我看,这陈夫人就是个中翘楚。”

“钱先生好眼光,我这堂妹当年不过十三,一双奶子就比生过孩儿的妇人还大,天天在我面前晃着勾引我,可惜当时叔父看得太紧,没机会把她给办了。”

陈夫人的母亲早逝,是父亲一手拉扯大的,当时把她看眼珠子一样,可惜在她婚后不久,她父亲就病逝了,才会落得现今无依无靠的下场。

听到王肃提她父亲,陈夫人哪怕喉道被堵,也从鼻腔发出悲鸣。

“哎呀,爹你刚一提逝去的叔祖,姑母的骚屄就夹得好紧,奶头也硬得要命,难不成姑母是在遗憾当年没来得及和叔祖来场父女盘肠大战?”王元始感觉出陈夫人身体因为悲凄而更为紧凑,却故意歪曲污蔑她道:“可惜了啊,爹你当时要是强上了姑母,然后给她下了药扔上叔祖的床,没准就能看到父女相淫的好戏,爹你当年实在是太善良了。”

王肃哈哈大笑,深觉这个二儿说话太合心意:“也是,我那叔父估计也没少意淫妹妹的身子,这么个大奶闺女,谁能忍住不肏她,可惜我当时年少单纯,没能弄懂叔父的心意,估计他也是等着我这个侄儿去撕开那层窗纸,献孝心呢。”

这些颠倒黑白胡说八道的恶徒!

陈夫人再难自禁,忍无可忍,她身子被制,别的地方都很难动弹,只有被王元立用腿夹着用鸡巴塞着的嘴巴还能动……她想不顾一切地咬下去,却没料到当喉道被撑大堵得太深,下颚原来是使不上劲的。她向来柔弱,这样用力一合嘴,只是把那深处喉咙的鸡巴吞得更深,嘴唇碰在王元立的阴囊上,吞进了不少阴毛,反而弄得自己呛咳不已。

王元立虽然一点痛苦没受着,却吓了一跳,然后便被深吞紧压的喉道弄得一阵酥麻至极的爽意从尾椎骨升腾,阴关一松,大股的精液疾射而出。

“这贱人想咬我!”他爽快之余,又有些后怕,赶紧抽出还在射精的鸡巴,将剩下的精液全部射到陈夫人脸上,托起她的下巴,吩咐边上的人说:“钱先生,这骚货还未完全驯服,给我拿那根鞭子过来……来人,托起她的骚奶子!”

边上有男仆闻声过来,交陈夫人上半身从腋部两边拉起,让她成反弓型斜身凌空,一双大奶摇晃着映在所有人的眼中。

钱先生先看的是王肃,见王肃笑嘻嘻地点头,下身抽插韵率变得更重,似乎也很期待,他才递过去特制的软鞭,并且在离开时状似怜惜地捏了捏陈夫人的奶子,啧啧有声地说:“夫人,何必呢,这么美的大奶子,用来夹鸡巴多好,得罪了大公子,现在可是要受苦了啊!”

这些天,陈夫人没少被王肃父子折磨。

她的奶子极美,男人们对这一对肉物一向爱不释手,最痛的,不过是男人在肏弄她的时候下嘴咬或用手狠狠地捏抓。

哪怕是穿乳环,王肃也是将她搂在怀中,状似心疼地搓热了奶头快速穿上的。

从来没有一次,像这特制的皮鞭抽下来,那么痛!

王元立似乎是抽熟了的,每一鞭,都几乎可以准确地抽中硬挺着的奶头。

那敏感至极的肉粒,被鞭梢一抽,火辣辣的疼痛让陈夫人几乎以为乳头被刀割掉了一样!

她发出凄惨的痛呼,整个身子不停地摇摆。

陈夫人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无助,她的痛苦让她的身体摇摆得像是快要破碎。

可这并不能唤来王氏父子的怜惜,反而王肃觉得她的肠子因此夹得更紧,让他戴着特制羊眼圈牺牲了些许直接肉触肉快感的鸡巴活力焕发。人的身体就是这样怪,因为痛苦会产生收缩,陈夫人的阴道和肠道都变得如同紧握的拳一般,连王肃狠狠的抽插都因此变得艰涩。

当然,这种阻力,只会让快感加倍地集聚。

于是王肃一连纵容王元立抽了十鞭,才在陈夫人凄厉的惨叫声中,在她的肠道中深深射精,然后制止了王元立继续施暴。

陈夫人的两边奶头红肿得从独有的艳红色,变成深深的枣红色,原来枣核般大小的奶头,现在肿得像两只枣儿一般。雪白带着牙印的乳肉,翠绿的乳环,加上深红肿大的奶头……看着就让男人勾起更深的凌虐欲。

王肃在陈夫人肠道深处射尽了精液后,才舍得拔出来。

他走到陈夫人面前,轻轻抚摸她肿大的奶头,被鞭子抽过的皮肤热辣辣的,摸上去也是烫的,他的手刚刚碰上去,陈夫人就痛得全身发抖。

王元始还插在陈夫人的下体里,她一抖,他就舒服得直呻吟。

王肃看到陈夫人移开不和他对视的眼,以及下意识躲开他的举动,眼眸暗了暗,笑着对王元立说:“你看,你把姑母给吓坏了,你和阿始的初次还是在姑母身上丢的童精,怎么能这样对姑母了,太不应该了。”

王元立对着王肃十分恭敬,基本是他这个当爹的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是,小侄一时气愤,过了,请姑母不要见怪。”

“没诚意,你看阿始,怕热爱躲懒,肏屄都不爱大动弹,就喜欢乐享其成……你们初长成的时候,最喜欢哥俩一起缠着姑母吃奶了,那时候姑母吃了药不记得了,去,让姑母再尝尝你哥俩一起侍候她的滋味。”

王元立和王元始兄弟听了,眼相对,有些讶异。

王元始有些小胖,的确像王肃说的,性子懒惫,抽插时也是快一阵慢一阵的,怕热怕汗,后劲不足。所以他多半都是王肃在狠狠肏弄陈夫人时凑上来,捡个便宜,插在另一边感受亲爹的勇猛,享受女体抵御式的收缩夹紧。

他和王元立不同妈,王元立是嫡子,他是庶子,俩人年纪相差不到一岁,第一次玩女人就是玩的陈夫人。当时俩人年纪还小,鸡巴嫩得很,时常被王肃喊他俩同时入陈夫人一处肉穴,来增加另一端的紧致压迫。

可是成年以后,鸡巴变得又粗又长,兄弟俩再也不像从前,双龙共入一个肉洞,来给王肃助兴了。

现在王肃是喊他俩对陈夫人双龙?

王肃舍得,兄弟俩当然无所谓,既能讨好亲爹,又能满足淫欲和凌虐欲。

于是王肃便在陈夫人难以相信的眼光中,搂着她,轻柔地用湿软的布替她擦干净脸上王元立射上去的精液,最用温柔多情的眼光看着她,亲昵的姿态说着狠辣无情的话:“丹娘,我不会再喂你吃药,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的服从,我下的命令让别人肏你,你任何的反抗,都是在反抗我,懂了吗?”

然后,他亲自按着她,看着两个成年了的儿子将陈夫人的下体架起,王元始仍然插在里面,而王元立则探入手指,一指、两指地拉开紧得不成的嫩口软肉,硬生生地挤入龟头,一点一点地插进去,贴着他兄弟的鸡巴,慢慢地捅进去,然后,开始抽插。更多小说 LTXSFB.cOm

“啊——”陈夫人的痛苦叫声,一直没有停过。

王肃却趁机将沾满了淫液,半软的鸡巴压在她脸上磨蹭,仍然用十分温柔地语气威胁说:“吃我的鸡巴时,你若敢咬,我就让人去陈家,把你的两个女儿拖出来,就在县大街上剥光了让全县的男人去强暴她们,丹娘,你可要想好了……”

陈夫人眼中的光彩,一点点地黯下去,女儿是她的命。

下体痛得像是要裂开了,成年男人的两根鸡巴一起插进去,带给她的只余痛苦,没有快感……在王肃的指使下,钱先生也加入,支愣着丑陋的老鸡巴去插她的屁眼。

而她只能忍着痛,机械地舔弄吞吐着王肃的鸡巴,任由他在她的喉道故意冲撞肆掠,也不敢再有半点反抗。

……

这天王肃在陈夫人身上泄了三次,王元立、王元始兄弟俩各泄了两次,又让两名心腹轮流享用一次陈夫人后,就搂着人不让再弄了。

“姜候近日要来这办事,之前我记得他对丹娘也甚是喜爱,这几天让她歇一歇,别玩太过了,省得要她笼络姜候时,看着不好。”王肃搂着陈夫人,手也没空闲,仍旧是把玩着她被王元始咬得牙痕累累的乳儿,时不时狠狠拧捏一下被鞭打得红肿破皮的乳头:“我的丹娘真真可人疼,每次肉宴出场总是最受欢迎的,这次就不用药了,好好给哥哥侍候好了贵人,你们陈府那一家子,我会照顾好的。”

陈夫人一双美目已无半点彩,只是静静地流泪,任凭王肃对她上下其手。

陈府,与她又有何干系呢……沦为母畜一般的玩物,难不成她还能继续当陈府夫人吗?

可是她又只能熬着,三个儿子皆如他们父亲一般狼心狗肺,罔顾人伦,可两个女儿是无辜的!

陈夫人亲眼见到过王元立是怎么折磨她家婉婉的,她在见到王肃时就曾向他哀求,希望他能管束王元立,放过她的女儿。

王肃当时一边让她舔弄他的鸡巴一边向她承诺,只要她事事顺从,乖乖听他的话,他自会管好王元立,不让他再去欺侮陈婉,更不会让他染指陈婷。

陈夫人比陈婉还要单纯,不管王肃说的是真是假,她都只能用心侍奉他。

或许说,她只能相信这一点了,要不然,她会崩溃。

刚才无意间的反抗,更加让陈夫人明白,王肃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她的下体因为王元立、王元始两根一起抽插弄得有些撕裂和红肿,这也是为什么,王肃说让她好好养几天的原因。

陈夫人没有欢喜,她的心里现在只有无尽的绝望。

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将她卖出更高的价码而已。

待到宴会那天,陈夫人才明白何为肉宴。

她虽然被王家父子反复在她耳边对她说起,她从前在宴会上是如何地骚,如何人人的命令都听从,任由无数人玩弄的淫态是多么的美……这一切,陈夫人都视同于他们对她的羞辱,光是听,就觉得生不如死。

宴会在晚间,她从早上开始,就只进了些气味芬芳的流质物,被里里外外清洗了干净。身体的私密处,也被香油香露以及牛乳等反复灌洗,确保她当晚可以通体芳香,嗅之令人生欲。

至于她的身体肌肤和头发指甲等外物,更是从几天前就被细细打理,光滑可人,晶莹剔透。

就连耳洞和乳环上的小孔,也被细细用细枝沾了香露去沾汋。

她那对傲人的豪乳,天天用牛乳子按养,光是挨近,就能闻见乳香。

然后她被细细打扮,光裸着身体蒙眼被单披上一件轻薄柔软的衣,再被束缚着手和脚,抬到一乘四人托举的躺轿上,有人在周边妆点,她只能闻到气味和听到声音不断,却不知道他们在干嘛。

然后腿间被人轻触掰开,下方清洗得干干净的花穴和灌过香油的肛穴,被塞进冰凉的异物。

非常冰,冷得陈夫人身体不断哆嗦。

口中被放进温玉,身上也被揭开薄软的布料,在她胸腹间放上温热的物品,这才勉强制止了因为下体冰凉而让她牙关战战。就这样,她被人从房中抬出,抬到了哪怕蒙着眼也能感觉灯光大盛的人声鼎沸的热闹宴厅中。

陈夫人很害怕,她的身体没有停止过发抖。

可正是如此,她看不见躺在花果布置的软榻上的她,显得多么诱人。白得晶莹像是在散发着润泽微光的雪肤美人,繁发似黑瀑,脸上干干净净素白着,只有红唇一点似樱似火。优雅的长颈下是楚楚动人的锁骨,然后,就是高耸隆起如高峰一般的雪乳,下盘圆润丰脂膏腻,堆挤如雪山,丰满硕大得哪怕是平躺着,也隆起了可观的幅度,上头两点红艳艳的乳头上,扣着翠绿的玉扣。

和那对豪乳相比,她放置在小腹上被红绳绑着的手臂,显得纤细盈弱。

乳下的小腹那开始有薄纱轻覆,上放玉碗轻波一截短短的红烛,烛泪滴在水面,形点点点红泪。

往下便是若隐若现的三角区,长腿并拢间,只看到些许被修剪过的柔软黑色暗影,贴服地覆于尖尖带一直往下隐去。薄纱只盖到陈夫人的大腿根,笔直丰满的大腿以及纤细修长的小腿并拢隐隐发抖,脚腕处一样有红绳束缚。

鲜花配半裸佳人,实在楚楚动人,美不胜收。

“这位美人便是今日的肉宴魁首,各位大人应该大都不是第一次见了。我王氏丹娘,肏起来当真不愧为乳波臀浪颤颤,骚穴温软汁多味美,乃姜候亲点为今日主角,酒已温好,喜欢的话请各位大人自便。”

是王肃的声音,带着满满的笑意和骄傲。

然后便是在很近的地方,陈夫人听到另一把略有些苍老的男声附和:“王大人这是大方地献出心头肉啊!这王氏丹娘,可是王大人心爱之人,老夫今日要好好尝一尝这美肉魁温好的酒。”

陈夫人终于知道插入她下体那冰凉之物是什么了!

竟是将酒放到冰窑里冻住,再塞进她的体内,然后拿玉塞塞紧……在难以置信间,她的腿被人屈起,感觉一个喷着热气的热源贴近她最敏感所在,陈夫人全身的汗毛竖起,她想挣扎想大叫想逃离……

可是不能。

她想起王肃在事前的警告,这个夜晚,除了呻吟浪叫外,她只能在挨肏的时候说不要。

那个时候,她的不要,只会增加男人的征服欲,而其他时间,她敢反抗,他会立刻让人去陈家将她两个女儿捉来替她,再开一场肉宴!

喷洒的热气带着湿意的呼吸越靠越近,然后就是堵在阴道穴口的东西被拔出,又湿又软的东西覆盖上来,贪婪地吸吮横扫着里面已经化冰流出的汁液。

一想到刚才那苍老的声音,再

联想到此时在自己体内的舌……陈夫人快吐了。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反应,强忍着恶心感,却无法完全制止身体的颤抖。

因为极度惊惶,身边围过来的人也越来越多,陈夫人出现了一些缺氧的状况,思绪开始混乱而无法集中起来,直到忽然有冰冷的触觉抵在她敏感的阴蒂上,冰刺的难受感和刺激交叉成狠狠的一击,她忍耐不住,吐出嘴里含着的温玉,开始扭动挣扎。

可是有人压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动。

然后有灼热滴在她的小腹上,热辣辣的,先是疼,再是酥麻。

“嗯,不够喝,就得冰一冰她的骚肉蒂,水真甜……”

“前几次看这王氏丹娘,都是用了药的,那个骚浪劲啊,啧啧啧!”

“骚有骚的够味,现在羞答答的小娘子,不也美得紧吗,你看这红烛残泪,配上雪峰肉乳,晃得人魂都消了。”

有好几只大手揉上她的乳,用力搓得她生疼,捏挤奶头,揪弄,举着蜡烛的人还是不断往她身上滴,拿着冰块的人也十分有技巧地去冰触她的阴蒂,还有那老人不断吮吸在她体内勾动的舌……陈夫人的意识又恍惚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全身像有一股火焰燃起、升腾,疼痛和酥麻以及蚁咬一般的刺痒交织。

“这骚蹄儿发浪了,馋男人了!”

男人们的笑声不断响起,她身上乱拧乱摸的手越来越多,有人干跪就下了嘴,吃她的嘴,吃她的奶头,吮她的乳肉,舔她身上的肌肤。

“好甜!”

“骚得很,一股子骚味,好吃!”

“我吃到奶味,这骚货不会是有奶吧!”

有液体洒在她的身体上,然后更多的唇舌围了上来,不停有人夸奖:“这美酒经过佳人身,味道越发香浓了!”

有人吻上去,嘴里却含着烈酒,她被迫哺饮,一口又一口,直到脸颊嫣红,人薄醉。

下体的快感越发强烈,冰块和热舌,搅得她思不宁。

几欲尖叫!

当那折磨得陈夫人疯掉的唇舌终于离开,她已经抽搐着小死了一回,流出来的淫水一点都没有浪费,全被那老者吃进了嘴里。

她被人抱起,眼睛还是蒙着,手脚也绑着,有热烫的肉物在她水淋淋的阴肉处滑动,似乎已经有人迫不急待地要肏弄进去了……忽然间一股大力袭来,她被扯进另一个热烫的、坚硬的怀抱。

男人的咒骂声此起彼伏。

似乎在骂后来抢人的人,不守规矩。

陈夫人意识模糊,酒意和高潮后的劲头,让她思想难以集中。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无力无欲去了解发生了什么,这一刻她宁可自己被用了药,不需要面对……可围在周边的男人们则不然。

这些中老年男性全是官或是大家族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向来只有他们蛮横,哪怕是面对高于自己的贵人,表面上也是相安无事、一团和气的。

怎料在这种宴会上,会遭遇有人动手?

先是蒙了,然后就是大怒!

王肃也忿然推开身上赤裸的美姬,怒而站起,瞪视抱起陈夫人那铁塔一般的青年壮汉。要不是记得这人是跟着姜候过来的,他早就开骂并且召人上前拿下了。

在座众人当中,哪怕官高有一地镇守在,实际地位,也无人能比姜无慵高。

哪怕他只是一个闲散候爷。

无他,只因他姓姜,乃当今太后亲侄。

“候爷,不知这位军爷此是何意?”强压下怒意,王肃重整笑脸,不问鲁汉问姜候:“我府上的肉宴候爷也参与过多次了,各位大人习惯了在此纵情纵性,不论官职高下,但论御女手段,不知哪里让军爷不满,坏了规矩。”

哪怕是打着结交权贵的心思,表面上也要披一个让大家放开自我,重现魏晋遗风的说法。

在这肉宴上,说好了是不论官职贵贱的,王肃也不好直接点名这个军汉竟敢得罪在场高官云云。

姜无慵怀里搂着一个光溜溜的少女,已经提枪入巷了,陈夫人是这场肉宴上的重头戏,肉魁首,但也不是说这个肉宴上只有她一个女人。王肃的其他姬妾,还有各地收回来精心调教过的家妓,三三两两地两三人围着一个贵人而坐,绝对不会有人被冷落。

姜无慵身边还有四个裸着身的明媚少女,燕瘦环肥,有两个是分给现在场下抱着陈夫人那壮汉的。

见到王肃的色,她俩战战兢兢地款摆着腰肢,捧着自己的乳儿快步走到那大汉身边,娇着嗓子软着身子贴近他磨蹭,声调更是勾人:“官人,奴家的小屄好痒,想要官人的大鸡巴入奴家……”

“军爷,你摸摸看奴奴的骚奶头,它好硬,好想让军爷咬烂它。”

那大汉嘿嘿笑得十分敦厚,近看他的五官浓眉大眼十分端正,胡子拉茬下竟是少见的英俊款,和那铁塔一般高壮的身躯,形成强烈的荷尔蒙冲击。

那两名少女开始贴着他磨,是怕王肃责怪,现在倒是真真腿软了,骚穴流汁,想被他肏。

可惜,却听这粗人不识温情地说:“我就看怀中这女人顺眼,只要这个,候爷,之前你答应我替太后办成了差使,便赏我一个愿望,可真不真?”

太后办差?

在场不论是破口大骂的,还是怒目而视的,闻言无不是一凛,立刻收敛了几分。

“那是太后允你的愿望,我一个小小的闲散候爵,难不成还会为了给你使绊子逆了她老人家的意吗?你这操蛋粗人,把自己看得也太当一回事了吧!”姜无慵揉着怀中女子的胸,身下不停向上顶,把那明艳的女子肏弄得嘤嘤不止,嘴里却懒洋洋地笑骂道,看似在骂那粗人军汉,实际却是给在场所有人警告掂量。

这是太后许他胡来的人,你们算老几。

王肃若到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被姜无慵算计了,那他就枉为这一府知州了。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得罪了姜无慵,明明之前好几次都尽心招待,他这个堂妹是他心尖上的人,这事参加过他举办的肉宴的人都十分清楚。

一般来人都会以此为荣,自己很重要,才会让王肃将自己心爱之人拿出来让他们尽情玩乐,重视拉拢。

可搬起来的石头最终还是砸了自己的脚。

王肃往阴谋论的方向越行越远,越发觉得这是姜无慵在警告自己,给自己教训,以夺他心尖肉的方式。

至于这动手抢人的粗人军汉,说实话,在王肃眼中就是一个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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