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四蛟在口头上对陈婉从来没说过什么好的评价,在他看来,除了大哥柳一龙外,二哥是个戏精胆大得没了边的经病,干出任何不考虑后果的事都是有可能的。『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三哥就不用说了,除了无条件宠弟弟外,自己也挺能惹祸的。
所以他自认为自己的所思所想,都是这个家中牵一发以动全身的存在。
第三个晚上,他叹了口气,收起了这张手帕,决定想不明白,就先不想。再过些日子,等老大老二随便一人回了家后,他再告诉两位哥哥自己的决定,然后再行动吧。
想得挺好,理智也尚存,但等到白日,柳四蛟却开始忙碌起来。
不断调动柳家培养起来的暗线,去陈府打探。
打探的并不是陈婉身边发生的事,而是陈府的几个男性主子的动向,陈一舟有什么政敌,他所依附的人都有谁等等。
还有他的几个儿子,谁是无关轻重的,谁又是至关重要的。
一一要求详细探听。
然后又开始给兄长们写信,调动人脉,探索万一若来强敌,他们怎么才能全身而退。
不做好万全的准备,柳四蛟都不允许自己多想一步。
可若许是他太过忙碌了,一时没关注家里,某日,柳四蛟发现,柳五狮失踪了。
人至少离家三天以上了,柳四蛟才发现。
几乎不用思考,柳四蛟就冲回房,拉开抽屉,去找陈婉的那张血帕。
丢是没有丢的,否则他早就发现了,但是认真查验,就会发现里面的东西被人碰过,然后小心翼翼地整理回原状。
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
不用想了,柳四蛟知道应该去哪寻人,脑子是个好东西,他从未像此刻那般希望柳五狮那家伙必须得有。以往兄弟几个都觉得弟弟还小,希望他少点沾染烦俗琐碎的事,整天嘻哈瞎乐也无所谓,他们会护着他。
却不曾想过美色误人,单纯的柳小弟碰上了妖姬般的陈家大小姐,栽得彻底。
……
柳四蛟没有想错地方,柳五狮的确在陈府。
柳四蛟得了血帕后连着两日夜不寐寢,然后又频频做后手安排,柳五狮看在眼里,好心自然大盛。
看全家他最怕的四哥心情像是不好,他怕挨揍,所以没问,只是偷偷溜到书房
里自己翻找蛛丝马迹。
这一找,就让他看到了陈婉给的血帕。
和柳四蛟刻意压抑的理智和顾虑不同,柳五狮当时就炸了。
一想到陈婉此时正在受苦,他一刻都等不了,收拾了东西,悄悄溜出家,打算就这样单枪匹马地溜到陈府,把人偷出来再说。
反正之前也不是没试过在陈府门外掳人。
一直被哥哥们保护得很好的柳五狮并不认为这有难度。
柳五狮是个见识少但艺高人胆大的,潜进陈府高来高去,没多久就被摸到了陈府内院,只不过先是走错路了,摸到一院最像小姐闺房,院门紧锁,里面丫鬟奶妈婆子人人簌簌发抖,还有个没长开的十岁出头的少女在那哭。
柳五狮想立刻走人,却不妨听到那少女在那抖着嗓子对拦着她的奶妈说:“姐姐都是为了我,才没逃跑的吧?我知道三哥他……他不是人……乳母,我不能看着娘没了,姐姐也没了,呜呜呜呜,要受苦,我们一起……”
“小小姐,大小姐忍辱负重才保住了你的平安,大公子就快回来了,他一定会拦着三公子的。”
“大哥,大哥也不是好人!”小少女激动起来,哭得更厉害了:“就是他先欺负姐姐的!”
乳母苦笑,大公子肯定不是好人,甚至比三公子更恶,但起码大公子对小小姐的身子暂时还没有兴趣,不像三公子……简直就是个变态,一直想对小小姐下手。
要不是好几次大小姐冲过来将人拉走,小小姐也护不住这清白了。
她和大小姐一直拦着不想让小小姐知道的事,也因此被揭开。
接下来就是一通哭劝,柳五狮则想了想,跳了下来,嘴里说:“别吵,我是你们家大小姐请来的高人,是来救你们的,不要吵,让我在这里躲躲,我好想办法救人。”没办法,谁让除了这个小院外,其他地方都有护院重重拦锁,柳五狮自己跑进去不难,但想带上一个毫无功夫在身的陈婉,就不容易。
既然这个小小姐也想救大小姐,柳五狮想,这可以合作啊!
……
陈婉此时正在被陈现折磨,陈现这人滑不溜手,答应了她的事没有一件做到,但他却捉住了陈婉的软肋。
他对陈婷特别垂涎。
要不是陈婉拼着鱼死网破,几度将他从陈婷的院外拉走,他早就得手了。
可代价却是陈婉得用自己的身体侍奉他。
此时的陈婉正被蒙着眼,光着身子跪着去尝面前的两根鸡巴,陈现因为又被陈婉破坏了想去对陈婷不轨的举措,拾掇了陈瑞一起,把陈婉绑起来玩惩罚游戏。
“老大传讯说后天就要回来了,二哥,不趁现在多肏肏这小贱人,你舍得?”就这一句话,陈瑞就答应了。
猜错了,陈婉就要被他们用红烛滴乳头,美人羊脂玉一般的身体,配上红烛泪,实在是美。
陈婉的奶头被烫得肿起,身上干涸的烛泪红点斑斑,已经猜错了好几次了。
之前是轮流肏她,让她猜是谁肏的。
这让她怎么猜。
她被蒙了眼看不见,眼前的两根肉物上都粘着浊精,湿亮湿亮的,分明是刚从她身体里拔出不久。
味道浓烈,想从味道上分辩出来,很难。
陈婉只得尽可能吃干净鸡巴上的余污,还这肉根本来面貌,努力通过唇舌舔转抿紧两腮,企图根据粗细来判断。
陈瑞的鸡巴要长一些,陈现的则粗一些,但粗细相异不大,她又不能用手去量。
光凭口腔,很难。
只能尽可能用舌头舔过每一寸地方,勾得那鸡巴的主人身子颤抖,爽意难奈,呼吸粗重。然后侧耳去听,口中细品。
陈婉张嘴,把那根正在使劲儿往她喉咙捅,被她吃得油光水滑的鸡巴从口中弄出,拿侧脸压着它不要做怪,哑着嗓子说:“是二哥的。”
陈瑞虽然强自压抑喘息,但也让她听出了些许差异。
陈瑞还爽着呢,脑子一片空白,只想那肉物再回到温暖湿润的小嘴,在陈婉身侧的陈现却猜出了她是怎么猜到的,阴测测地笑道:“小贱人耳朵倒是灵。”
然后他施施然挺着昂扬的肉棒走到陈婉身后,用力将她布满了指印的屁股揪起,对着红肿有些外翻流着白液的菊穴狠狠刺入,用力捏着她的腰就开始耸屁股,次次到底,插得陈婉肠子不停蠕动:“赏你骚屁股吃鸡巴,馋了吧,都流水了,真是个少不了鸡巴捅的骚货,连肠子都会流骚水儿。”
陈婉因为眼睛看不到,在完全没有准备之下被入,幸好她的菊穴口已经习惯了肉物入侵,就疼了一会便适应了。
陈婉呻吟着,泪水口涎糊了一脸,还有些带着了腥骚气的粘液,这是陈瑞的鸡巴不断在她脸上磨擦,催她赶紧再吃进去弄的。
可她此时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肏得又痛又麻又爽的肠道上,一时间忽略了陈瑞。
于是陈瑞不干了。
他这人吧,一个人对着陈婉时,还能讲点道理,顺着她来。
但只要多了一个陈现,或陈现提起陈珏刺激他,他就会燃起本不该存在的竟争心态,在陈婉身上发泄一二。
这似乎是他仅存可以证明男子气慨的方式了。
恶向胆边生,陈瑞顺手拿起边上放着的一个银夹,狠狠地夹上陈婉的奶头,然后捏着她的脸,用鸡巴抽她,再往她唇里塞,嘴里说得倒还是软软的:“婉婉乖,不要光顾你三哥,你二哥的鸡巴想你的小嘴了,快,
吃进去,要不然,二哥就要拔掉夹子了!”
乳夹最让人痛的,不是夹上去那一刻,而是硬生生往外拔脱的时候。
这些日子,陈婉只要在床上稍有不乖,就会被这样惩罚。
既不伤身体的根本,又能满足男人们的淫虐欲,又能彻底玩弄她。
柳五狮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看到陈婉的用血书写的求救手帕,又躲在陈家小小姐陈婷那听了一通哭诉,可到了夜间,当他实际摸到陈婉的住处时,所闻所见,还是让他怒火中烧,烧红了眼。
他之前同意兄长们将陈大小姐放走,一是不想逆了几个哥哥的决定,二也是他其实心里很清楚,他们兄弟几个给陈婉带去的其实是极大的伤害。哪怕再不舍得,他也没自恋地认为,只要他喜欢,陈大小姐就必须留在他们柳家。
他是存着压抑自己对陈大小姐的非常的眷恋,一再告诉自己这是为了让喜欢的幸福,才放的手。
结果呢?
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两个比当初他们兄弟掳人更不堪的畜牲,在那肆意玩弄自己亲生妹妹的身体。
除了一开始打着报复的念头强暴陈婉的头几天,后来其实他们兄弟几个对陈婉就各有各的温柔和收敛。连他二哥那么变态的戏精,后来拖着陈婉演戏玩乐时,也是很有分寸的。可柳五狮看到陈瑞往陈婉身上夹夹子时,陈婉明显是痛得哀叫,身体发抖。
这是亲妹妹吗?这比他们要报复的人更心狠了。
于是柳五狮理智被这怒意轰地炸飞了,他忘记自己来之前只是想打探两眼,按四哥平日老是提点的什么“谋定成事”来好好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什么“谋定成事”,此时统统成了想不起来的狗屁。
柳五狮只想杀人。
于是他从窗外推窗而入,一个翻腾跳跃就到了床前,先是一脚踹翻了站在陈婉身后,惊觉抬头喝问:“什么人?”的陈现,然后将陈婉一拉一抱,旋身将她护在身后,又一脚狠狠地踢向被吃得魂颠倒到现在还没回过的陈瑞。
就这电光火石之间,他还卷起床上的薄被,一甩一卷,把陈现的腿卷住扯了过来,摔叠在陈瑞身上,哥俩光着屁股被叠摔在一起,薄被罩下,一把带着凉气的匕首,以及比武器更凉的少年的嗓音响起:“敢叫人,我就捅死你们。”
陈瑞和陈现感觉到了这少年毫不掩饰的杀意,当下不敢声张,由着他将二人捆起,并堵住了嘴。
这时,柳五狮才将不管他威胁,绑人干什么都好,仍然一手将她护在身后的陈婉小心翼翼地扶坐下,刚才拿匕首割人还稳稳当当的手,此时却颤抖着轻轻将夹得陈婉乳头充血扁胀的银夹取下,再不顾她一身污浊,仍然替她擦去脸上的黏稠白浆,替她脱下遮眼的布。
然后,便是像对易碎品一样将人搂到怀中,下巴枕着她的头发,压抑着哽咽,少年十足心疼地问她:“婉婉,你疼不疼?”
因为柳五狮做了易容的原因,脸涂得像黑炭一般,只余眼珠周边的白,以及一口大白牙。
陈婉的眼刚适应了光亮,惊鸿一瞥,便被他珍惜地搂到怀里,没能太过细细观察。
她很防备地将手圈在胸前,没有忘记此时自己是怎么赤裸而狼狈,眼前这个陌生高大的少年,到底是谁?
少年的哽咽中有心疼有悔恨,他的身体,实实在在地在颤抖。
陈婉心乱了,这声音,有些熟悉,她不敢相信,但这温热的怀抱,也实实在在地告诉她,正被人好好地护在怀里,此时没有任何邪念,拥着她的人,在为她流泪心痛。
“五、五狮?”
她想猜柳四蛟的,因为当时求救的血帕给的是柳四蛟,等了七八天,陈婉从一开始的期待到几乎是全然的绝望。
她已经不再期待能获得柳家兄弟的救援。
不是她不相信柳五狮的一片热忱,而是她十分清楚以柳四蛟的性子,如果他不同意救她,就绝对不会让柳五狮知道她向他求救的事。
可现在……这个少年的身体壮硕肌理分明,不是那文质偏瘦的四蛟,声音,就更不是了。
明明白白的,是以前像小狗一样喜欢跟着她,舔着她的柳五狮的声音,虽然这声音里的痛惜和悔意,她从未听过。
柳五狮的确流泪了,温热的泪水大滴从眼眶中滑落,流入他枕着的陈婉的发,带来暖意和凉意。
初滴下的时候带着体温,然后,便是湿凉。
“婉婉,是我,我来晚了!”柳五狮仍然不敢用力,陈婉身上的青青紫紫,让他愧疚,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将她紧拥。却不想当他承认自己是谁后,陈婉本来护在胸前的手忽然就紧紧揪住他的衣襟,将自己反过来紧贴在他的怀中,嚎啕大哭:“你怎么才来啊!”
他说他来晚了,他心痛的声音,让陈婉曾经想得好好的巧言巧语一忘而空,她早就想到了如果来人是柳四蛟,她要怎么恳求他,怎么说服他带自己走。
可对着五狮的心疼,她的委屈一涌而出,顺着他的话就情不自禁地撒娇放纵。
责怪他,抱怨他,你怎么才来,你来得这么晚,你知道我过了一段什么样的日子吗?陈大小姐的不讲道理性子再现,完全遗忘掉当初是她自己要离开柳家,一定要回家的。
反正哇哇大哭揪紧了中心只有一个: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来,你这混蛋,我受苦了
。
柳五狮好脾气。
他完全没有去想陈婉说的有什么不对,他就是这样想的,他来晚了,害陈婉受苦了,都是他不对。
俩人相拥哭泣,他替她擦泪,她这段日子的委屈像是怎么也哭不尽似的,一直涌现成泪。
直到柳五狮忽然全身一凛,将陈婉抱起随手拿了一件不知道是谁扔在一边的外裳,将人裹住,正想从来时的窗冲出去时,却听到院外脚步不断,火把燃起,整齐有度的涌进十来人,然后有好听的男声响起:“我以为我今晚是来捉我弟弟淫妹妹的奸,没想到却有了惊喜,婉婉,这就是你的野男人吗?”
是陈珏,他提前了两天,回来发难了。
陈珏的本意是捉奸,为了表示自己对这件事的愤怒,他带足了人手,其中大部分不是家里的仆佣护院,而是他外出行走的护卫,功夫相当了得。
仅听命于他一个人。
他知道家里的护院有很多被陈现收买了,以前懒得管,现在当然是要雷霆一击给予这不省心的弟弟妹妹一个足以震慑的教训,让他们知道家里谁是老大。
万万没想到的是,意外捉到了野男人的奸。
陈珏实在是又愤怒,又满意。
愤怒的是,陈婉仍然敢在家人的眼皮底下,和野男人卿卿我我,满意的是,终于知道心心念念耿耿于怀的野男人是谁了。
虽然陈珏高薪聘请的私人护卫功夫十分了得,但拼着受伤,柳五狮要冲出重围也并不难。可惜他不愿意扔下陈婉独自一个人逃跑,于是,最终双拳难敌多掌,还是被擒获。
他还是太年轻了,交手数下就被人发现他不顾一切也要护着陈婉,于是在陈珏的默许下,那些人招招都向着陈婉而去,而柳五狮的确也不负重望,次次都不顾自身安危去招架,有好几次手脚顾不上时,还用自己的身体迎上去,被刺了好几个血窟窿。
在被擒住时,他全身已经成为了一个血人,没几块好肉了。
陈婉自然也看出自己成了柳五狮的负担,她也很焦急地一直叫他自己逃,不要管她。可是柳五狮始终不发一言地护着她,不管受多少伤,眼都很坚定,似乎在告诉她,之前不知道她一直在受苦,是他不对。
他再也不会放开她了。
“婉婉,你让开。”陈珏的声音很平静,可里面蕴含的惊涛骇浪般的威胁,人人都听得出来:“只要你让大哥处置了他,以前的事,大哥都可以既往不咎。”
陈婉身上只是松松地披了件外袍,肩和小腿都裸露着,如云如雪一般的肌肤白得晶莹发亮。她扑在柳五狮身上,将他盖住,眼泪不停地流,之前不仅柳五狮拼了命般要护着她,到后来,陈婉也一样希望那些刀啊斧啊枪啊,是砍在自己身上。
可惜,他还站着的时候,她抢不过他。
“你怎么这么傻……小五,你就没发现,他们是因为要捉你,根本不是要伤害我吗?你怎么这么傻……”
柳五狮不傻,他的肩和腿和多次被对穿了个洞,但都险险地避开了内脏,才没形成致命伤。
他忍着疼,艰难而笨拙地抬手,咬着牙关溢出一个笑容,哄陈婉:“不哭……我傻……我、我傻嘛……”既然她说他傻,又一直在哭,好男不和女争,他全认。
“你最傻了……呜呜呜……”
陈珏愤怒了,这俩人明明都是他手心逃不掉了,却还敢无视他,在那卿卿我我?
“看来,你们还没得到教训。”他冷笑一声,吩咐身边的人动手:“把二公子、三公子给我扔回他们的院子看管好,没我的话不许放出来。那几个失职的丫鬟就赏给你们玩两天,别把人玩烂了就成,还不快把大小姐扶起来,该处置的人给处置好,都愣着看戏吗?”
逮陈瑞和陈现非常简单,这两人还像光猪一样在边上捆着呢。
可是想来拉陈婉的人,却被尖锐的利物给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这一下可以说是没有防备,也可以说陈婉是存了拼命的心志。
只见她手中各握了一根磨得很锋利的簪子,一枚带着血向外,另一枚则移到了自己的下颚位置,抵着,带着颤抖流着泪,声音却很冷:“走开,你们敢动他,我死。”
陈珏没料到这一出,立刻拍桌,对上陈婉的眼。
他是真了解她,她的伪装,从来都骗不过他这个大哥。
也是因为这样,他竟然看出她此时竟然真是存了死志,十足地认真。
陈珏一直觉得自己对陈婉是用足了心思,他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她,这一点,他有时候可能会恐吓威胁一二,但对她的在意,简直是掏心掏肺。
偏生除了他自己外,却无一人这样觉得。
包括陈婉。
她知道做主的人是陈珏,眼盯住他不放,除了将一切豁出去了的死志以外,他还看出了她对他深深的恨意。
这真是搞笑,以往他占了她的身子,玩弄折磨她的肉体,她怕他却不敢恨他。
这时候,却为了一个野男人,恨他?
“婉婉,你实在是太不乖了,大哥很生气……”话音未落,陈珏就见陈婉抵着自己下颚的簪子往里压了进去,鲜血涌出,在雪白的脖颈处流下,份外刺目。
她的脸上除了悲愤和恨意外,看不出畏惧,仿佛在对陈珏说,你再多说一句废话,我还往里刺。
“婉婉,不要……”倒是已经没有太多力气的柳五狮,生气而紧张地想拉她,被陈婉三两下镇住,她用身体压着他,手和眼都很稳。
于是柳五狮又哭了。
这一天,是他成长以来哭得最多的一天。
他失血过多,脸上用来伪装的锅灰盖不住苍白的唇色,哭泣并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哪怕再这样僵持下去,就算没伤到要害,他也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然后等着他的就是感染或死亡。
他之前哭了,是因为心疼陈婉所遭遇的一切,痛恨自己一直不知情。
现在哭,还是因为心疼陈婉,痛恨自己不够强大,没有哥哥们的本事,救不了人,还害她要以命相护。
陈珏向前一步,陈婉的簪子就又刺入了一些,因为疼痛的关系,难免会有些手抖,整个簪尖已经将她洁白的颈项刺得血肉模糊了。
投鼠忌器,陈珏不得不停了下来。
他几度深呼吸压下心里的愤怒,才能表现得平稳,问:“婉婉,你想清楚了,我可以暂时不动他,但我不会放你们走,他的伤势撑不了几天,到时候一样是死。”这已经是一种软化,从一开始坚持要夺柳五狮的命,现在陈珏的态度是,只要陈婉求他,他就有可能放人。
只是陈婉已经不可能相信他了。
她凄然地看向满面泪痕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柳五狮,问他:“小五,你怕死吗?”
柳五狮本来在哭,听到这问话后,反而笑了,他摇了摇头,表示不怕。
陈婉点头,对陈珏灿烂一笑,冷哼道:“既然他能舍身前来救我,毫不惧死,那我便伴着他,他不悔,我又有什么可悔的。”
陈珏这人,十分自信,他始终认为自己是天底下最了解陈婉的,此时陈婉十足真心,他觉得还是基于冲动,被这野男人给哄住了。只要给她点时间,她自然会想通怎么做才是对她最好的选择。
他完全不信陈婉能抛弃富贵的生活,就这样和这一看就是粗人的傻小子私奔。
“奔者为妾,婉婉,这人知道你身体已经被我们几个哥哥尝遍,还曾侍奉过你的情郎吗?”陈珏带了些轻蔑的态度,残忍地说出陈婉已经多番受辱的事,他就不信会有男人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已经被多人骑枕,朱唇尝遍。
陈婉知道陈珏在提醒她,她的身子有多下贱,哪怕现在他人并不在意,以后可能也会重翻旧账。可惜陈珏并不知道,当初的野男人啊,不是一个,是五个……她反唇相讥:“大哥是准备放我和情郎离开吗?如若不是,又何必操心?”
最终,陈珏还是带人退了出去,陈婉的三个丫鬟因为知情不报,被全部带走,整间闺房冷冷清清,外头有人围困。
陈婉这才扔开手中的利簪,哇一声哭出来的同时,努力扶着一身是血的柳五狮回到床上,她好检查他身上的伤处。
幸好之前她的兄长在她身上极尽粗暴行事,她的房里也有留下不少伤药,虽然都是生肌活肤柔嫩作用为主,但也能稍微止血止创。
陈婉想的是拖延,等柳五狮伤稍微好了后,让他自己逃走,有机会再来救她。
柳五狮却不愿意。
他年轻体壮,虽然失血过多有些虚弱,但及时用药包扎止住了血后,再喝点水,慢慢地脸色唇色就不再是铁青苍白透着死气。
陈婉给他擦了脸,用药包扎,从未做过这些粗活的大小姐做得磕磕绊绊的,哪怕弄疼了他,他也咬牙不哼一声。
生怕陈婉难过。
陈婉又不傻,他每一次身体僵住,细微颤抖一小会才放松,她就知道自己弄疼他了。
她的眼泪叭哒叭哒地掉落。
“婉婉不要哭,我看到你,不疼。”为了把话说得连贯,柳五狮吸了几次气,才慢慢一字字说得很清楚:“你哭,我心疼。”
“你不走,你会死的!”
“不会的,我四哥应该很快、很愉发现,发现我不在,他会找、找来的。更多小说 LTXSDZ.COM”柳五狮心目中第一聪明人就是柳四蛟,不留只字片语,是怕自己离家不久就会被逮回去,但他相信只要给个时间差,柳四蛟就一定会找过来。
“真、真的吗?”
“嗯。”
陈婉想想柳四蛟那人,她也觉得他深不可测,很聪明。
“他、他愿意救我吗?”
“四哥要不救你,我就不走了。”
柳五狮信誓旦旦,陈婉垂眸掩去刹那的失望和黯然。是啊,柳家兄弟们那么疼柳五狮,肯定不会对他见死不救。如果柳五狮坚持要救她,柳四蛟可能也会救,可她心里为什么却那么难过呢?
陈婉好不容易弄好柳五狮的伤,他身上大大小小皮肉伤多处,真正危险的就只是那三个血洞。衣服都破得破,沾血烂得不成样子,她剪开扔掉,拿被子盖住他只留包扎的身体。
连亵裤都因为大腿附近的伤染血不能再穿。
弄完后,陈婉才用热水清洗自己汗粘的身体,她之前被陈现和陈瑞夹着弄了好久,身上粘腻不适,本来应该好好清洗一番。可她叫了几次,外头只是不情不愿地送来两壶热水,给柳五狮清
洗完后,只剩下一小盆水,想要洗澡是不可能的了。
只得湿了帕巾,一点点擦拭。
女子玲珑的身体哪怕隔着屏风,也能看个大致,柳五狮在床上躺着,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上失血不少,也没耽误腿间某处充血翘立。
于是陈婉从屏风后出来,看到的就是柳五狮身上的被子,隆起好大一座山丘。
“婉婉,难受……”
柳五狮胆子不小,示意她去看他软不下去的阳物,带着渴望和撒娇,求她:“你帮帮我。”
陈婉这时候对柳五狮已经产生了怜惜、感激混杂起来的情愫,当然不会扭捏不愿,只是……她还是有些犹豫:“一滴精十滴血,小五你已经流了这么多血,不好吧?”
“难受,那你就亲亲它,或用手……好不?”
陈婉看柳五狮因为憋着欲望,脸色开始有些潮红,自然就依了。
她走到床前,揭开一角被子,看到精抖擞的小五狮正翘得老高,下头两颗肉囊也饱饱涨涨的,似乎里面积满了精水,嗷嗷待射。
这男子的物什她也看过不少了,再次看到柳五狮这粗长却还是肉粉色的阳物,不知为何心里很是喜爱,她莫名就问:“你、你像是积了不少时日,难道,这数月以来,没去找过别的女子?”
“我只、只念着你,她、她们,我可不愿。”柳五狮在村里还是蛮受欢迎的,这几个月不是没有人向他明里暗里送秋波,但像他所说,他只从见过陈婉后,一颗心就沦落了,哪里还容得下别人,他红着脸表忠心:“我、我之前还是、还是童子,只有你……”
听得陈婉心里一片酥软,腿心不由泛了湿意,温柔地伏下身,将这粉嫩粗硕的阳物,含入一个圆头进入口中。
在想到柳五狮只有自己,只对自己倾心,陈婉觉得口中的阳物,味道特别勾人,让她吃得心甘情愿。
柳五狮的反应强烈,被陈婉含入整个龟头,用包着牙齿的唇来回刮蹭下方的伞缘时,他眼前一黑又似有白光一闪,满脑子似乎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死了!”失血过多的昏眩感,和被温暖柔软湿润口腔包裹,细心呵护带来的快意交织,产生了一种窒息性生死徘徊脑中缺氧般的快意。
“婉……”他的叫唤像小奶猫一样,虚弱又带着求饶的痛快,陈婉正含着三分一的肉柱像舔糖一样地舔着,竖耳听来,很有一种掌握对方快乐根源的满足,她故意咋了几下,用香舌一卷,含糊不清地问他:“难受吗?那我吐出来……”
“别!”
陈婉低头笑了,含入更多的肉柱,哪怕顶到喉头,她也尽量放松,几下深喉压迫,她放松任由硕大的肉棒在喉头颤动,尝试动用喉道呵出气泡音节,然后一个深嘬——
柳五狮便射了。
他气喘嘘嘘地瘫在床上,眼迷离。
陈婉吞下所有的精液后,吐出那根半软的肉棍,细细用舌尖舔干净,还吻了下头的肉囊几口。
柳五狮的眼飘忽,还有些因为高度快乐产生的水光。
一个大个头少年,软软地摊开手脚,躺在她的床上,又是这样一副虚弱被蹂躏过的模样,惹得陈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笑得那么欢快,本来就刚擦拭完身子,衣衫松松系着,露出一角肚兜都不自知,一对乳儿将肚兜顶起,随着笑声颤颤,煞是勾人。
柳五狮扭头看了个正着,不由喉头吞咽,觉得渴。
“婉婉……我渴……”他喉头的动作更大了,陈婉将他的头扶起,喂他喝凉水,他枕着香软的胸乳,脸旁就是白嫩的乳肉,喝水也无力,撒了自己下巴的同时,沾湿了陈婉的肚兜,顿时本来就轻薄柔软的面料贴合,隐约露出上头的红果儿。
于是柳五狮更觉得喉咙像有火烧一样的感觉了。
凉水不成,他大胆地用脸在上头蹭了蹭,将软软的红樱蹭成硬果子:“不,婉,我、我想喝奶。”
陈婉轰地红粉了全身,又羞又恼,嗔道:“胡、胡说,我哪来的奶。”
柳五狮忍着疼一撑,将自己上半身压在陈婉身上,她仰头便上半身躺到了枕边,柳五狮则脸朝下压在她的胸上,趁势隔着肚兜含进一边乳头,舔吮吸弄,啧啧有声:“有、有奶香味。”
陈婉之前替他口交的时候,下体便湿了。
她也有欲,蠢蠢欲动,心头痒痒。
被柳五狮充满热度的口腔一含,乳头硬了,身体却软下来了。
柳五狮吃得急切又热诚,同样急切地叼着她的乳头不放,却很怪,陈氏兄弟吮吸她的胸时,她虽然身体会有快感,但却掩不住心理上的厌恶。觉得男人都猴急像个饿鬼,明明怎么吸也不会有奶,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
柳五狮现在这样吃她,陈婉却觉得他表现得更像一个馋嘴的孩子,让她莫名就女性本能觉醒,不该存在的母爱泛滥。
结果就是被吃得呻吟连连,下头春水泛滥,不由自主地夹腿磨擦。
她的动作太过妖娆,夹腿磨蹭逐渐揉到了柳五狮身边,他念念不舍地抬头一看,发现轮到陈婉樱唇半开,脸上似乎凝结着些许痛苦和忍耐,轻喘连连。
她身子半蜷,有一手已经忍不住伸到紧紧夹着的腿间,以柳五狮的视觉看不见动作,但从她紧皱的眉头和微颤的身体来看,不难猜到她的手正在急切地动作着。
柳五狮方才泄过一次的肉棒,哔啵一下,又开始充血挺立。
这
样的陈婉,太诱人了。
而且身为雄性的自尊心,哪容得自己在,心爱的女人却要自渎来解决性欲。
柳五狮顿时热血全往一个地方去了。
“婉婉,难受……你坐上来,好不好?”以他现在的身体,是不可能压着陈婉来一顿猛烈的肏弄的,柳五狮已经发现了卖可怜的好处,遂将脸窝在陈婉的胸乳不断揉弄,撒娇一般地求她:“你看,我那东西又翘起来了,它想你,想进到你的身体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奶”的原因,柳五狮也不喘了,说话也较流利了。
陈婉的确在情动中,她的手指揉弄着花穴上方悄悄立起的阴核,在柳五狮吃着她的乳儿时,这样弄一弄,也能解决不少被挑起的情欲。
只是自己的手指玩着那最敏感的骚核,刺激是够了,小腹却还是一阵阵紧绷。
已经尝惯了大家伙的阴道在发出信号,馋,要吃大大的物事,热热粗粗硬硬地捅进去,才能解了小腹深处迫切的瘾。
正迷登着呢,听到柳五狮这样说,睁大双眼一看,那根粉粉嫩嫩却又粗又大又长的肉物昂扬挺立,斜支着在他古铜色平坦的小腹下方,连那黑色的阴毛也不甘示弱地拥簇着它,似乎在对陈婉进行着无声的邀请。
陈婉像受到了蛊惑一般,伸出手,握住。
又热,又硬,又会跳动,如果坐上去,一吃到底,一定很美味。
于是在她理智回笼之前,她就已经这样做了,爬到柳五狮的身侧,自己用手扒开被水泡大泡湿的阴唇,用那肉嘟嘟红艳艳水津津的小肉屄对准昂扬的肉菇头,先是找到像是在流口水哈气的肉洞口,撑开,吃进一个大圆头,然后缓缓下蹲。
慢慢地,有些艰难,又觉得湿滑可以的,将那长长的肉棒,吃进了三分二的柱身。
陈婉蹲跪着,开始收缩阴部,发出满足的赞叹声。
柳五狮爽得隐忍,小心地配合陈婉的动作,避开伤处,额上已渗满了汗粒,仍然十分坚强地鼓励她:“嗯,婉婉就这样跪着成不?自己吃进去,动一动?”
真特么爽死了,又软又湿又滑,可惜他在被“吃”的同时牵扯到伤处,无立挺动,只能哄着大小姐来肏他!
陈婉理智未失,哪怕柳五狮不喊疼,她也能看到他大腿处包扎过的伤口又有些渗血,可是箭已入弦,不得不发,她体内那热得不断跳动的大肉棒和她心跳的节奏同步,提醒她此时中止的话,俩人都会极其难受。
于是她以双膝为支点,虚虚跪坐,扭腰夹臀,多肉的股尖每每轻触到柳五狮的大腿根就会往上提,完全靠自己的大腿和腰肢发力,吞吐夹吮柳五狮的肉棒。
柳五狮此时但凡还有几分力道,都没办法忍住不挺胯。
可他没办法,于是只能可怜地不时收紧屁股,用肌肉紧绷的力道使得那粗长昂扬的肉棒往上突出一些,就当实现自己挺弄抽插出一分力了。
他乖巧又讨好地说:“这是婉婉在肏我,啊,好舒服,婉婉肏得我好舒服,大鸡巴要炸了,给婉婉夹炸了!”
事实证明,不仅男人会对女人有征服欲,有条件的话,女人也会因为征服欲而获得大量的满足。
陈婉被柳五狮这番话弄得激动不已。
她狠狠一夹一扭腰,听到柳五狮因此情动的呻吟声大了起来,内心十分满足。
这代表她的确把人肏得魂颠倒。
因此她的花心酥麻得像化了水一般,软靡酥胀,不停吞吃着抵着它的肉菇头,像是要吞没在体内永远不离不弃一般。
这样的姿势十分考较女子的腿劲和腰力。
幸好陈婉从小被陈夫人请来的教习很好地教导坐和立姿,还曾学舞,这本身就是需要大量的体力和腰力才能完成的。
陈婉把柳五狮想成是自己征服的奴隶,而他那根代表男性向征的肉棒,此时正被自己彻底玩弄。不得不说,陈婉之前陪着柳二虎玩角色扮演的游戏,沾染了不少恶习,她笑嘻嘻地伸手,去掐柳五狮平坦浅色的乳头。
男子的乳头和女子不一样,小小个还内凹,不用指甲都掐不住。
柳五狮被陈婉掐得“嘶嘶”倒吸气,陈婉的兴致起来了,捏不了,就用指甲去刮,刮得那羞羞内陷的小颗粒稍微露了头,才用指尖捏住,佯装恶形恶状地冲柳五狮说:“叫我大王,你是我俘虏的男宠,别动你那根臭鸡巴,乖乖躺好让我肏就成。”
“好的,大王。”
不愧为陪着柳二虎多年的兄弟,柳五狮立刻整个人乖巧地装成害怕的模样,软兮兮地哄着陈婉玩:“女大王饶了我,我还没娶媳妇呢,你肏得太狠,以后我就娶不了媳妇了。”
“你还想娶媳妇?想得美,你的身子被我破了,以后就是我的人,乖乖地在床上等着本大王宠幸就好。”陈婉说到后面,自己都笑了,笑得花枝乱坠的模样,斜斜跪立不得不夹紧屁股才不会一屁股坐到柳五狮身上。
这样也很爽啊,柳五狮被夹得嗯哦乱叫,彻底像个小受一般,受着陈婉的宠幸。
陈婉发现,她用指甲掐柳五狮的乳头,掐一下,柳五狮就会抖一抖,那根插在她体内的鸡巴就会胀一胀,十分舒服。
于是她不停地用指甲去掐他,在上下起伏吞吐的同时,也享受得眯了眼。
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男人都喜欢掐她的
乳,捏得像仇人一般,原来,真的会有反应不同。
这样一想,陈婉又觉得自己的乳儿胀得难受,好想有人去咬一咬,吃一吃,她彻底放飞自己了,干脆就用手撑着,虚趴在柳五狮身上,屁股也向前挪,一双乳儿吊在柳五狮的下巴处,命令道:“大王命令男宠吃奶。”
柳五狮早就被那双大白奶晃得心里像蚁爬一般了,要不是没有力气,他都伸手去抓到面前吃了。
而且陈婉因为要凑近身让他吃奶,哪怕她的奶子很大,俩人的身高差也造成了她必须身体前倾。于是阴道中夹着的大肉棒不得不滑了大半出来,只是堪堪夹着柳五狮的龟头连着下头的伞沟处往下一些,一夹一吮的,却恰恰是男子最最敏感的地方,被女子最大压迫力的阴道外围包裹。
而因为腿力支撑需要肌肉紧绷的原因,陈婉的身体还会微微颤抖,这正好就等于浅浅抽插,俩人同时因此而酥麻不已。
柳五狮更是不顾伤势,脖子一伸,猛地叼住了在他上方晃动的奶头。
实在是忍不了了!
一进嘴,他就使劲儿吸,真像是婴儿吸奶一样,吸得陈婉更是簌簌发抖。
要不是她反应快,手掌撑不住,手一软,改用手肘撑在柳五狮肩膀两边,她整个人就会因为被吸奶吸得腿软,整个摔在柳五狮身上。
哪怕是这样,她的奶子首先就整个拍击在柳五狮脸上,遮住了他整个脸。
被奶球压脸的滋味,虽然有些窒息,可是紧咬着一边奶头不放的柳五狮,却露出了痴汉一样的满足的笑容。
实在是太爽了,求多拍。
怀着这样的心思,于是待得陈婉手忙脚乱撑起上半身,下半身难免会因此下沉,吃进更多的鸡巴,呻吟出声时,柳五狮又是狠狠一吸,将半只已经离开他脸的大白奶又是吞到嘴里。
被更多鸡巴插屄已经很酸爽了,又被这样狠狠地吃奶,陈婉果然不负柳五狮所望,又是叭叽一下,奶球拍脸。
这时陈婉还没察觉这是柳五狮故意的,嗯嗯啊啊几声后,勉强维持着女大王的角色,艰难地对想象中的男宠说:“放肆,本大王许你吃奶的时候,你才可以放开吃,不许乱舔!”话未说完,就被柳五狮的舌头舔得几乎泄了身,气极败坏地软了腰。
要命,她快高潮了!
快感快到巅峰的,又何止陈婉一人,他们俩此时彼此都有情愫,情和欲完美结合,快感更加成倍地增长。说起情爱,柳五狮更爱陈婉一些,可他恰到好处的虚弱,又满足了陈婉潜在的霸道征服欲,于是俩人旗鼓相当,情和欲都满满当当地到了顶峰。
柳五狮红着眼地吃奶,就是因为他没办法狠狠挺动他那肉刃,猛烈地肏陈婉,只得哀求:“婉婉,痒,大鸡巴好痒,求婉婉狠狠地肏它。”
“嗯啊——”陈婉听得这话,腿心一软,水儿流得好欢快,柳五狮这样红着脸求她的样子,太让她觉得好吃了,她一身皮肤都泛粉了,仍然不忘带着笑装恶相:“闭嘴,是我在肏你,你这臭鸡巴侍候得本大王舒服了,才许你射。”
说完,她仰头呻吟起伏,嘴里说得狠,身体却很诚实,快到巅峰却总是差一点点的感觉,折磨着柳五狮,同样也折磨着做主导的陈婉。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柳五狮还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半大小伙子,哪怕身受皮肉伤之苦,失血不少,再加上之前射过一次精,体力流失过多,此时到了快感要爆不爆的当头,也顾不上了。
于是他一咬牙,爆发出超前的自控力,忽然就伸手握住了陈婉的腰,将她往下拉。
陈婉不察,本来是小幅度地上上下下吞吐那似乎越来越粗的肉棒,自我爽得不成,仰头眯眼,呻吟连连……忽然被反客为主,身体下坠,吓得惊呼一声,整个人趴到柳五狮身上,下体更是从只吞进三分一的柱体,到狠狠地被插到深处,整根热呼呼的大肉肠怼到了她体内最深处,连平坦光滑的小腹都被插得隆起一根长柱条状物。
“唔……”和陈婉的惊呼不同,柳五狮则是天堂与地狱交织,痛苦和快感齐飞,陈婉整个人被带到他身上,压到他的伤处和自己用力肌力拉动伤势的疼痛,他咬牙忍了。然后整根痒得不行的鸡巴被热热地磨擦着肉壁一直落到底,直接冲开陈婉紧闭的宫颈小嘴,插入她的子宫里面,完成了宫交的高难度动作,爽得眼前出现了爆炸似的白光。
他的身体急速地颤抖了几下,反正都痛了,咬着牙忍过去,然后搂着陈婉的腰就开始顶胯。
宫交带来的不仅有快感,还有疼痛,陈婉还在迷糊中,忽然就被狠狠地顶动,屁股像骑马一样弹动跳跃,爽意一浪一浪地袭来。
她似乎像是消化不了这么多的快感,惊叫连连,一张嘴就咬在柳五狮的肩头,狠狠咬住,带着哭腔摇头说:“轻、轻点,太急了,要不了了……”
忍太久的柳五狮像匹疯马一样弹动着胯,大鸡巴像根灵活的肉鞭,无情地鞭苔着陈婉胞宫中的嫩肉,肆意侵犯。
可他嘴里却不是这样说,咬牙忍着痛,又开始结巴:“要、要的……婉婉,你、你吃得下……大王、大王,小、小人侍、侍候得舒服吗?”
问得卑微,可好不容易才抢回主控权的那根肉刃可就没这么斯文了。
次次上
顶,凶狠地尽根没入,伤处早就因为这凶猛的动作撕裂,鲜血迸开,可柳五狮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他只想一直深入,一直顶弄,恨不得整个人都进入到陈婉的身体深处,融为一体,再不分开。
陈婉则从失去主控权开始,不停尖叫,夹杂着好玩的骂句,同样享受于角色对换的快感中。
只有围守着陈婉闺房小院外头的一干护院,隐约听到声音,看着铁青着脸站在院门外的陈珏,连呼吸声都放轻了,不敢惹主家的霉头。
陈珏并不是一直守在这里的。
陈婉要热水,要吃的,守在外头的人都不敢私下答应,全是去问过陈珏才敢答应。
陈珏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想得多,他敢放陈婉和柳五狮在一起,是觉得柳五狮全身重伤,只要得不到救治用药,应该很快就死在里面,都不用他和陈婉翻脸。
没想到的是,这重伤的人不仅没按他的期待去死上一死,还带伤和陈婉搞起来了?
陈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踢门进去不管三七二一先搞死那野男人,还是说忍一时之气,最重要的是拖到陈婉的冲动同生共死那股劲散了,再做打算好了。
最后,陈珏还是离开了,跑到关着陈瑞和陈现的地方,使指人打了一顿弟弟,算是发泄了些许憋屈感。
陈瑞也就是罢了,对陈珏的恐惧和听从是深刻在骨子里的,一时间很难更改。
陈现却没那么听话,宁可挨打也要讽刺老大:“大哥,你是不是太霸道了,娘的身子你早就尝过了,却一直瞒着我和二哥,这也罢了。婉婉不是大哥一个人的亲妹,凭什么大哥可以借兄长之威强占,我和二哥却不能去分一杯羹?”
陈珏一直知道老三比较阴,却没想到他敢直接顶撞自己。
“就凭你是个没用的东西,父亲这边一直是我在帮扶,这个理由,够没?”
陈现冷笑:“不就是把家里的女人送去给人玩弄换利益吗,之前弟弟还不敢往这里想,幸好大哥给我支了个好榜样,弟弟最近也找了一个好门路,放心,不比大哥傍上的差。”
陈珏这才知道,陈现这般模样,原来是有恃无恐。
事到如今,陈珏反而冷静下来了。
他问:“你搭上了谁?婉婉现在反叛情绪仍然很大,小心吃不着兜着走,别小看女人的枕边风。”陈珏私心里是不想这么快推陈婉出去换取利益的,他计划长远,是想将陈婉驯服成乖乖听话的小宠后,对他死心塌地再送出去。
“呵,放心吧大哥,牛侍郎看不上婉婉这种骚货,人家要的是婷婷。”
“你疯了?牛侍郎?”
不怪陈珏失态,侍郎是京官,在他们这些向上攀爬的圈子里,只有户部侍郎牛三泰一般人不敢去碰。牛三泰今年已经七十了,升官无望,酷玩以残酷的手段虐玩少男少女,越小越嫩越好,还要求颇高,一定要好人家珍贵养大的儿女,不要穷孩或专门侍养出来的玩物。
若有人敢骗他,他报复起来的手段也十分残忍。
送陈婷去,的确符合牛侍郎喜欢的条件,可是这和亲手杀掉陈婷,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陈珏哪怕再向往富贵攀爬,也干不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
陈现则不然,要不是要将陈婷送给那老家伙,单凭陈婉这段时间是拦他不住的,早就吃掉陈婷了。一想到自己做成一单好买卖,还因此骗了陈婉给他玩弄,此后不用再畏惧父兄,反而他们还要看自己脸色,陈现就十分得意。
“我疯不疯,反正投名状和婷婷的画像都已经送到京城牛府了,大哥现在阻拦也来不及了,不如看清楚事实,好好成为弟弟的助力方好。”
陈珏头疼,觉得家中的弟弟妹妹没有一个省心的。
他虽然对幼妹还有几分怜惜和兄妹之情,也曾想过待幼妹长大后,有更大的作用,但的确像陈现所说,如果入了牛侍郎的眼,别说陈一舟了,估计连王肃都不愿轻易得罪那老家伙。
倒不如想办法将这人脉化为已用。
总比便宜了老三这白眼郎好。
陈珏顾不上再敲打两个不省心的弟弟,快步离开,准备去告诉陈一舟这事,并且商议一个结果了。
有这事烦扰,一时间,陈家的男人也顾不上陈婉这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