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央抚着额头,把脸上的头发往后一捋,露出那张满不在乎又无所畏惧的脸,可以吗?现在后悔,等于否定了她走到现在的每一步。
她翻过身子带动起一串铃声,用手支着脑袋,勾起陆世诤的手指,眼睛瞧着他的戒指,带着刀的眼又化成一汪春水,她柔柔地道,“陆总赌这么大,不跟倒显得我玩不起了。”
本以为陆世诤又会对她装柔弱无辜这一套充耳不闻,但他却拥过自己的肩膀,把自己小心翼翼地压在身下,他不戴眼镜的时候眉眼尤为好看,淡淡的琥珀色瞳孔如宝石如蜜糖,是银河星系里一颗永恒的星。
他的唇很薄,侥是一双眼睛生的俊美深邃,不然看着便是一副薄情相。
林央演过那么多感情戏,可这一场吻戏,陆世诤演的也未免太好。
他闭着眼,像在沙漠里找到绿洲,那么渴求地用舌头撬开林央的贝齿,肆意地吮吸起她的舌尖,再把她柔润湿润的舌头卷到自己的领地,从她身上汲取养分,贪婪地饲养起自己无尽的欲望。
像和情人最后的告别,而那些用灵魂发出的呐喊声,只停留在缺氧的窒息感里,流传在濒死人们的耳朵里。
林央勾过他的脖子,深情地回应着他的吻,共他沉沦与他共舞,她要在他最沉溺的时候在他心上扎下一把刀,她轻啮着陆世诤的下唇,用牙尖厮磨,在两人愈吻愈深的时候猛然用力,舌尖便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陆世诤没有躲,也没有动怒,皱着眉一声不吭,任由她的牙尖刺破黏膜嵌入肉里,咬得两人唇齿间都鲜血淋漓。
他知道也很惋惜,毕竟这是林央对他所赠予的凌迟,能做出的唯一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