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突然顺着发凉的脊背在大脑里炸开,林央想说话,嘴却被口球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类似呜呜的娇喘声。01bz.cc
她和陆世诤相识到现在,她第一次感受到那个从头顶传来的,温和儒雅的声音后面,是什么东西在让自己感到害怕,是冷血的上位者,是目光所及之处皆为蝼蚁的残忍。
陆世诤一手扣住手铐的锁链,一手把另一个震动棒塞到了林央身体里,她绷直了背,空洞被填满的快慰变成一声含糊不清的呓语,唾液沿着她的嘴角滴在她胸口。
“他要是对你没有兴趣,又怎么算羞辱他。”陆世诤掐着她的脖子,无名指上的戒指嵌进肌理,“你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陆世诤对林央在外招蜂引蝶的行为听之任之,不过就是在观赏自己的猛兽在自家的猎场里围猎。
捕猎者站到尸骸上,能看见的,也不过是困住他们的那座,金雕玉砌的牢笼。「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林央被扔进床里的时候,乳尖上的铃铛还在叮当作响,是她这次高潮的尾章。她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水已经流干了,浑身酸软,连翻身的念头都不想动,陆世诤看着黑色的丝绸层层迭迭地垒在林央身上,她眼睛失,头发凌乱地散向各处,像从高处坠落的蔷薇,胸脯跟着呼吸起伏着,胴体白里透红、娇艳欲滴。
如果他是缇香的话,定愿意把这一眼用浓墨重彩描绘下来。
她是话里初生的维纳斯,也是那些年走在威尼斯街头的浪荡妇。
“你还可以后悔。”
再好杀的猎人也总有心软的时候,陆世诤戴上眼镜,取过鼻烟壶吸了一口,把差点被蚕食的理智从深渊里拉了回来,只要她现在收手,所有的故事就都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