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柳涵秋就这样仰着臻首,卖力地舔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那条妙舌不知淫僧恶心屁眼中游动过多少回,直舔得他肛门松动,才移开脑袋,随后她打开玉盒,取出一根长约三寸、粗约两指的红色檀香,缓缓塞入极乐佛的肛门里。
极乐佛满足的哼唧了一声,赞道:“还是你这小骚货贴心,会疼人儿!”
听到淫僧的夸赞之言,宁不知所云,而顾红妆与花溪脸上却露出一丝醋意,唯有柳涵秋情得意,仿佛得到淫僧的夸赞是天大的美事。
宁不知道极乐佛上半辈子乃是干腌臜活的低贱奴才,终日与马桶为伴,骚臭难闻的气味早以浸入骨髓,由于时常要面君,所以才会用檀香掩饰身上异味。至于塞入肛门之举,还是以前圣女‘浪蝶‘’建议的,毕竟肛门乃排泄之地、异味之源,用檀香塞住后,能极大减缓。
等檀香塞好后,三女又伺候极乐佛更衣,俗话说的好:“人靠衣装马靠鞍”,换好珠光宝气的金色袈裟后,极乐佛粗鄙气质不在,俨然成为一位大德高僧,气势超群、佛意浩荡!
极乐佛满意地看了一眼袈裟,笑道:“你这骚尼姑也不错,心灵手巧,可见以前是位贤妻良母。”
寒梅夫人一听,吃吃媚笑道:“爹,你又取笑女儿了。说是良母,小尼又没生过孩子;说是良妻,小尼又与佛爷亲爹背德乱伦,就连......就连......”
“就连什么?”极乐佛被吊起胃口,连忙问道。
柳涵秋和花溪当然知道寒梅夫人想要说什么,不由吃味起来,心中暗骂:“不要脸的骚尼姑!”
果然寒梅夫人媚声道:“就连小尼的骚屄和腚眼都被佛爷亲爹的大鸡巴给肏黑了!”
听到京都百姓崇敬的寒梅师大竟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淫词浪语,宁震惊得心弦颤动,一股变态刺激的感觉从脑海中升起,偷偷打量着她骚媚的俏脸,饱满熟沃的娇躯,下身竟又抬起头来。
极乐佛拍了拍手,眉宇间满是得色,不仅是他,换成任何男人,让两位名满江湖的女侠如此献媚讨好,恐怕都会身心俱爽,他盯着寒梅夫人的眼睛,笑道:“念你这骚尼姑很会讨人欢心,洒家会让你做一位贤妻良母!”
“佛爷亲爹答应让女儿给您继承香火了?”寒梅激动地问道,就连眼眶多湿润起来。
“哈哈哈......,自然如此!”极乐佛点头大笑道:“等药先生回来后,你去求一味结胎药!”
“多谢亲爹!”寒梅夫人感激道。
柳涵秋见寒梅夫人得宠,不满道:“佛爷亲爹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女儿也想给您传下香火!”
“小骚货,你别急,先到江南打探一下‘木莲教’的消息,如今此教在江南地界风头无两,大有取代官府之势,等完成任务后,洒家再给你下种!”
“是,佛爷!”柳涵秋欣喜地答应。
雪夫人花溪见二女得到生子的许诺,心中醋意翻腾,她看了一眼壁柜上的青色玉佩,暗自叹息,很清楚自己被这两个骚货给比下去了。本想默不作声,应付过去,却听玉女柳涵秋阴阳怪气地问道:“花姐姐可准备好礼物?”
“贱人!”花溪气得暗骂,但显然只献上玉佩,肯定会被这两个骚货给比下去,不由沉吟片刻,突然眼睛一亮,媚声道:“佛爷亲爹,您不是想要收服风绰妹妹吗?女儿倒有一良策。”
宁顿时紧张起来,张耳想听,却见花溪款走到极乐佛身边,竟踮起脚对着他耳语,这肌肤比常人更雪白的淫媚夫人,一边说,一边咯咯娇笑,时不时献媚讨好地砥舔淫僧的肥耳,让他看得心痒难当。
极乐佛一边点头,一边大笑道:“小骚货真有你的,既然如此,也不能让洒家徒儿吃亏,到时你拿出你的骚浪劲儿,好好陪他玩一回。”
“是,亲爹!”花溪媚眼如丝地望着极乐佛,又咬了咬香唇,低声道:“好爹爹,女儿也想怀上你的骨肉!”
“哈哈哈.......,有此心就好!但不必着急,此次陪洒家去趟中州,回来后再说!”
花溪疑惑道:“佛爷,你为何要去中州?那里可是‘中州铁甲门’的地盘,而且九天龙吴恒与您一样,都是渡境高手,到时难免一场龙争虎斗,让他人渔翁得利!”
“龙争虎斗!”极乐佛大笑道:“哈哈哈.......,早在十年前,洒家就和他干了一场,这次只是重新来过。再说,如果不拖住九天龙,那些跳梁小丑又岂会出来呢?”
“十年前!”花溪恍然大悟道:“难怪在那之后,佛爷消失了好几年!”
“九天龙岂是易于之辈,当年洒家差点就折在他手里,幸得有高人相救。”说到这里,他目露凶茫,冷声道:“洒家消失那几年,你们三个婊子可不安分,竟敢脱离极乐教!”
三女一听,吓得面色煞白,连忙磕头求饶,花溪急智道:“魔高一尺,佛高一丈,贱妾最后还不是成了佛爷亲爹的乖女儿!”
“是呀!亲爹佛法无边,贱妾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责罚!”寒梅夫人和柳涵秋也附和道。
“责罚就不必了!”极乐佛怒气消去,吩咐道:“干好分内事,洒家自然不吝奖励!”说罢,又看向寒梅夫人,继续道:“你更要上心,多多发展信众,如果遇到有才能者,可以布施肉身。”
“是,小尼谨遵佛爷法旨!”
极乐佛又吩咐几句,才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他还要在夜幕之前,赶到大内皇宫,为皇帝和新纳的媚妃讲解欢喜禅法。
见极乐佛走出大殿,三女一脸不对付地哼了一声,也四散而去,只留花溪笑吟吟地望着宁,随后这位名满江湖的雪山掌门凑到他耳边,低语说了一通。最后咯咯笑道:“宁大侠,你看贱妾如何,虽容颜比不上你那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小娇妻,但床上的本事,她可远远不如奴家。”
美人香风阵阵沁人心脾,柔媚声音更是荡人心魄,宁春心大动,特别看到红色轻纱下半透而出,比普通女人更雪白的丰腴肉体,以及荡笑时,胸前的汹涌波涛,不禁蠕动喉咙,暗吞口水,恨不得立即品尝眼前骚妇的肉欲滋味。
“宁大侠,明日黄晕,奴家在‘香火寺’等你,不可违约哦!”花溪淫媚一笑,轻挥红纱,扭着腰肢转身而去。
宁盯着她挺直的脊背,纤细的柳腰,还有那白腻的硕臀,咬了咬牙,赞道:“这骚货,真够味儿!”
.......
翌日,清泉山庄张灯结彩,迎来了一位贵客——宁氏家族老族长!
这位老族长一进门就板着脸,对着迎接他的下人吹胡子瞪眼,见到宁更是举着拐杖向他砸来!
一旁的江风绰连忙拉住他,问道:“老族长为何生气,可是责怪我们夫妻怠慢了您?”
老族长冷哼一声,没理睬江风绰,径直往祭祖灵堂走去,宁拉住江风绰的小手,连忙跟上。
......
一到灵堂,老族长就对着宁氏祖牌磕了三个响头,随即指着宁鼻子,冷声道:“阿,老叔是看着你长大的,也算得上至亲长辈,现有一事想问你?”
“老叔尽管直言,可不要动怒伤了身子!”宁行礼道。
老族长老眼一瞪,质问道:“阿,你成亲也有五年了吧?”
“回禀老叔,正好五年!”
“那为何没有子嗣,你可想断了我们宁家的香火?”
“非也!老叔,小侄无此想法。”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可明白?”
“侄儿明白,可是......可是我与风绰房事不缺,就是不见有孕!”
江风绰一听,粉面通红,娇羞地望了宁一眼,欲言又止。
老族长一听,怒火更盛,举起拐杖对着宁连抽几下,宁也不敢避让,无奈之下,只得咬牙承受。直到他打累了,才喘息道:“既然不见有孕,为何不娶妾室?”
“这......”宁顿时无言以对。
江风绰接过话,抱歉道:“老族长,还请您莫要责怪夫君,娶妾之事是因为贱妾所阻,所以夫君才......”
“你......你这悍妇,家门不幸啊!”老族长突然跪到牌位前,大声哭嚎起来。
宁连忙劝慰道:“老叔,莫要怪绰儿,也许是小侄身体出了问题!”
“没出息的东西!我宁氏一族的堂堂男儿,怎会出问题?定是这悍妇不能生养!”老族长咆哮道:“给你一个选择,立即娶妾,如果这悍妇不愿,就休了她!”
宁一听,连忙跪到在地,求道:“我等江湖女儿,只愿从一而终,更何况我与绰儿情深似海,所以宁愿死也不愿休妻!”
“夫君,你不要说了,我答应你娶妾!”江风绰感动道。
宁深情道:“夫人,我眼中只有你,根本容不下别的女人,你莫要劝了!”
“唉!冤孽啊!我堂堂商洛宁氏竟出了你这个不孝孽子!”老族长气得浑身发抖,又见宁眼坚定,不由叹息一声,道:“罢了!再给你一次机会,如还不行,就必须娶妾。”
江风绰美眸一亮,问道:“请问老族长,是何机会?”
老族长稳下心,道:“坊间传言,洛阳香火寺对求子之事,甚是应验,尔等不妨去试试。如果还不能怀上,就必须娶妾!”
宁回头看了江风绰一眼,见她对自己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不由心中一喜又恍然若失,叹息道:“那就去试试!”
.......
黄昏时分,备好马车,又带上几箱金银,宁亲自赶着马车,向洛阳郊外的香火寺行去。
大约奔了半个时辰,直到落日时分,才赶到香火寺,这时寺庙门前已挤满了年轻男女,俱是来求子的夫妻。
登上阶梯,走到半途,忽然一道妖娆丽影迎面而来,此时宁正低头沉思,竟不小心撞到丽影身上,刚好胳膊顶到她的雄伟酥胸,触之柔软弹滑。
“哎呦!”丽影被撞到在地,痛叫一声,媚眼幽怨地望着宁。
宁连忙扶她起来,抱歉道:“得罪小娘子了,还请原谅则个!”
“你这人怎如此冒失?”白衣丽影娇斥道,却在宁扶她而起的瞬间,小指头竟在他手掌上,轻轻勾了一下,挑逗之意,溢于言表。
这一切被江风绰看在眼里,醋意翻腾,也不管那女子有没有站稳,拉住宁就往上走去。
“好个悍妇,撞了人还如此气势汹汹!”白衣女子讽刺道。
江风绰回头望了白衣丽人一眼,只见她脸上蒙着白色轻纱,看不清具体容貌,但脑子里竟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她,但那人与她相比却差异极大。白衣丽人比那位更丰熟饱满,至少胸和臀就比她大了一圈有余,而且眼睛里也没有她这样的妩媚光芒,简直是两种极端,一位贞洁端庄,一位骚媚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