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绰只望了一眼,并没有理会,但那熟悉感却越发清晰,正欲询问,忽然一知客僧来到他们面前,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大师有礼!”宁颔首道。
“两位施主里面请!”知客僧没让二人排队,便直接领着他们进入寺庙。
对于此种优待,宁和江风绰并没有感到惊,毕竟他们身后跟随着数名抬着礼箱的下人。所谓‘佛渡有缘人’,这‘有缘人’也不能太过寒碜,就连佛门尊者‘迦叶’也主动索求过礼物,更何况他们这些尚在红尘修炼的凡夫俗子。
进入寺中,除了郎朗诵经声,还传来莺歌燕舞声,让人不禁浮想联翩,毕竟香火寺乃是千年古刹,更是佛门清净之地。
此季正值丽春,即使这处佛门古刹也流水小桥,万花红遍,翠绿满眼,花开烂漫,正是踏春寻幽探胜的时节。哪怕落日黄昏,也游客不绝,其间更多的是求子的年轻夫妇。
当宁夫妇来到前殿不远处,春雨绵绵而下、纤细如廉,方圆古刹渐已在夜色笼罩之下,寺庙亮起灯火,与星辰交相辉映在水光婆娑里,夜有风雨,却朗月清辉,顿让情怀舒展,想哼一曲小调畅诉心怀。
.......
夫妇二人畅游在朦胧烟雨中,望着鲜花盛放、绿叶舒展,顿时心情转好,依偎在一起,开始笑语畅谈!
转过前殿,忽听清丽歌声,仿佛已被这夜雨烟尘的美好所感染,幽怨的离愁别恨也越发显得凄美了。歌声乘着夜色飘散四周,顿让夫妻二人听痴了。
“天涯流落思无穷,既相逢、却匆匆。摧手佳人,和泪折残红。为问东风余几许,春纵在,与谁同?
“烟花三月水溶溶、背归燕、去梁中。回首洛城,清泉与河通。寄我相思千点泪,流不到,悬河东。”
......
江风绰听得如痴如醉,美眸闪起一抹亮茫,未等歌声停下,不由得就鼓掌喝彩道:“如斯美景,如斯曲调,今朝不枉来此一趟。”说话间,美眸瞟了宁一眼,却是露出一丝不悦之色。
此刻,她想起寺外一幕,再看到回转亭中的蒙纱美妇幽幽独唱,立即就明了她的身份——雪山掌门‘花溪’,江湖上艳名远播的圣洁寡妇。
不知何时,花溪竟然回到寺中,凭栏抚琴、悠扬独唱,而且歌声中寄托着对情郎的相思!
江风绰不由想起五年前,胡员外领着花溪进入清泉山庄,当时这位圣洁寡妇就与宁眉来眼去,让自己吃味不已,再联想到歌词末尾,“背归燕、去梁中。回首洛城,清泉与河通。寄我相思千点泪,流不到,悬河东。”,不禁醋意又起。
她出身于大梁豪族,自幼熟读诗书,自然清楚歌词含意,所谓“背归燕、去梁中。回首洛城,清泉与河通。”乃是一句藏字词。
当年花溪来清泉山庄,也是初春时节,离去之时,自然与春燕一起南归,却梁中的雪山,回首之时恋恋不舍,还特意提及清泉山庄,竟寄托相思泪,洒落黄河向东流。
却不知这“相思泪”为谁而流,突然刚才那幕旖旎情景跃然眼前,纤纤玉指划过自己夫君的手掌,难道不是情挑之意?
江风绰芳心一跳,猜测出自己夫君与花溪关系暧昧,可能在清泉山庄,两人就早已妾情郎意,勾搭在一起了。她顿时心痛若绞,念及宁让自己穿暴露衣服、露天野合,还有陪别的男人,这哪是丈夫应做的事情,分明不珍惜自己?难道他的心一直在花溪身上,才会糟践自己。
她心中苦痛,不由得秀眉微蹙,向亭中望去,只见花溪素手抚琴,情专注,忽然一道清风吹走脸上白纱,露出绝美脸庞。
似乎觉察到她的目光,花溪展颜一笑,相比五年前,她更加妖媚,一副烟视媚行的骚浪模样,额头飘落一缕秀发,贴着娇媚面颊,挂到雪白伟岸的酥胸上荡漾!
不知何时,她罗衣半解、酥胸袒露,月白色的紧窄抹胸仅能裹住一半的豪乳,两团凸起毕露而出,又圆又挺,中间是道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吸人眼球,似能埋葬男人的欲望,更令人惊悚的是,她嫩白左乳上端竟纹着一条黑鳞淫蛇,那狰狞的三角蛇头正对峰顶的果实,而白色抹胸下也有两个圆形凸起。
江风绰立即明白这位鼎鼎有名的侠女一定被男人穿了环。曾几何时,宁也想给她穿环,但她却死活都不同意,毕竟穿环之举代表着自己成为男人的禁脔,实是无比屈辱。
只匆匆一眼,江风绰就惊得目瞪口呆,想起花溪贞洁烈妇的形象,她恍如梦中,哪怕亲眼证实这穿环纹身的淫景,也不敢相信。
突然,花溪瞟向宁,淫媚一笑,竟有种说不出的勾魂诱惑,那风情万种的娇媚模样,就连江风绰的心也激荡起来.......
宁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花溪,喉咙蠕动,不断吞咽着口水,就连下身也在眼前美艳熟妇诱惑下,隆起一大团。
江风绰发现宁身体异状,不由哼了一声,暗骂一声“骚货”,随即抓住宁的手,往内殿走去......
.......
刚走到内殿门口,江风绰便甩开宁的手,寒着脸问道:“花溪与你有何关系?”
宁脸色一白,吞吐道:“夫人......你...你误会了!......为夫只与她有数面之缘,哪来的关系?”
听到宁声音吞吐,江风绰越发怀疑,她乃大家小姐,根本做不来泼妇行为,因此只气愤地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向内殿走去。
宁脸现苦色、叹息一声,连忙跟上......
.......
“阿迷陀佛,两位施主有礼了!”一声佛号响起,只见一位身着宝红色袈裟,脸如淡金,生得方面大耳,鹰鼻鹞眼,胸垂花白长髯,年约五旬以上的老和尚,正双手合十地望着他们。
在他旁边的是一位英俊僧人,一身白色僧袍穿得整整齐齐,头上烫着九个戒疤,虽然年近中年,脸上却是一丝皱纹也没有,优雅淡然,样貌确是似个有道之士。
宁和江风绰看了一眼白袍僧人,面露惊色,因为这僧人他们太熟悉了,竟是闻名江湖的金童“胡守正”。
宁还好一点,毕竟他知道玉女‘柳涵秋’乃极乐天女,为极乐佛的淫奴,人尽可夫,弄不好金童胡守正受不了这份屈辱,才出家为僧!但江风绰却想不明白,当年金童玉女可是闻名江湖的仙眷侣,不知羡煞了多少人,可现在金童却出家为僧,难道守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不好吗?
江风绰感到悲哀,曾经的海誓山盟却如昨日黄花,一切都显得可笑至极,胡守正如此,宁又何曾不是,都是令人憎恶的负心郎!
......
白须老僧一脸慈和,对二人致意,打了个佛诺,自号“宣乐和尚”!
宁连忙回礼,口称:“拜见宣乐大师!”
江风绰则有些疑惑,暗道:“怎有佛号称为“宣乐”的?听上去古怪莫名,但见宣乐和尚一脸慈悲,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才抑住心中的异思,与宁一起回礼。更多小说 ltxsba.top
“两位施主可是为了求子而来?”宣乐大师问道。
“正是!”宁颔首道:“还请大师指点迷津!”说罢,他又让下人抬来礼箱,打开后光芒闪烁,竟是好几大箱子的金银珠宝。
宣乐大师眼珠子一亮,随即掩饰过去,一脸风淡云轻,双手合十道:“施主见外了!”
宁恭敬道:“无妨、无妨,只要大师能指点迷津,让内子受孕,怀上弟子的骨肉,还另有拜谢!”
“指点迷津不敢当,只要听贫僧安排,相信贵夫人受孕不难!”
“谨遵大师吩咐!”
......
宣乐很快做了安排,特意选了一间香火气息浓重的宿房,让江风绰独处,说是呆满七日,潜心礼佛,期间发生状况,只要顺其自然,必会受孕!
宁一听,大喜过望,连忙拜谢!而江风绰却半信半疑,尤其听到“状况”二字,心中更忐忑不安。
随后,宣乐和尚吩咐胡守正领着二人去宿房,走到半途,宁默然不语,而江风绰却忍不住好,问道:“大师可是金童‘胡守正’?还记得当年小妹与贵夫妇把酒言欢,畅谈江湖趣事吗?”
“阿弥陀佛,胡守正以死,贫僧法号‘了尘’,乃是极乐寺当朝国师的大弟子!”胡守正双手合十、无悲无喜道。
宁脸色一变,暗道:“这厮什么时候投入淫僧门下?”他心中不忿,毕竟当年胡守正在自己面前要矮了一头,现在竟然爬到他头上,成了他的大师兄。不过想到玉女柳涵秋在极乐佛面前的骚媚模样,还低贱给他舔腚眼沟子,登时一股异样的刺激涌上心头。
他色古怪地瞟了胡守正一眼,暗骂道:“你爱恋的妻子玉女‘柳涵秋’被淫僧调教得连婊子都不如,毒龙和吞尿这种淫贱的事都做得出,甚至连屄都被肏黑了,你这金童的头顶上早就绿油油了,还有脸装得道高僧?......呸......”
.......
江风绰有些疑惑,问道:“了尘大师,您既然是国师弟子,为何挂单香火寺?”
“女施主多虑了,对贫僧来说,只要能诵经礼佛,何处不是皈依所在?”
“可是......”江风绰正要询问他为何舍弃玉女,出家为僧,却见胡守正双手合十、紧闭嘴巴,大踏步向前走去,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便将满肚子的疑问给吞下。
胡守正领着二人来到一处大殿,里面有九间宿房,只看一眼,宁就觉得无比熟悉,此处竟与清泉山庄祖地的‘布施庵’布置相同,以九宫八卦格局排列。当年他就与极乐信众在主位宿房一起淫玩极乐圣女“浪蝶”,即使隔了许多年,记忆犹新,浪蝶光着丰腴饱满的骚熟玉体,跪趴在主宿大床上,那丰硕白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淫媚逢迎着连自己在内五个彪形大汉的玩弄,其中骚穴插了两根粗硕肉棒,后庭也插了一根,同时又用娇艳香唇含舔剩余两根肉棒,当时他就和另外一个信众,将肉棒同时插入浪蝶的淫靡骚穴,那种被湿滑阴道紧紧包裹,互相挤压的滋味,让他畅快得魂儿都飘出来,特别那淫水喷涌、浪蝶纷飞的淫景,让他性欲观念都得以改变。
“女施主可去主宿,此乃灵气汇集之地,只要住满七日,定可遂愿!”胡守正吩咐道,又让宁住到九宫方位的宿房,安排妥当后,便转身离去。
.......
江风绰半信半疑地来到主宿,只见里面的布置条理清顺,各物放置合理,使得宽敞的空间看来更是阔畅,不落俗流。
她坐到床前,锦帐流苏,红烛高烧,淡黄绸被上绣着彩蝶舞花的图案。床边尚有一座妆台,上面非是如一般女子般堆满了铅粉鹅黄之类,而是几本薄薄的佛经,已经发黄而略有缺损,足见常常为人摩挲不止,桌角还有一个白瓷茶壶,旁侧摆放着玉杯。一股清淡自然的香味,从角落里铜炉中传出,令她不自禁的抽了抽鼻子。
举目四顾,虽然房间阔畅,却装饰奢华,金楠木制成的地板和案桌,特别显眼的则是自己坐着的大床,估计能容下十人一起入睡,上方垂挂月白锦帐,旁侧铺摆着一副屏风,而在墙壁四周则嵌着八块硕大的水晶玉镜,分别对着九宫方位的八间旁舍,足有一人来高。
她望着水晶玉镜,竟将自己的婀娜身姿照得无比清晰,恍然片刻,失笑一声,总觉得这人身般高大的玉镜有些铺张浪费。
突然,她目光一凝,盯着屏风看起来,只见上面竟是一组春宫图,不由面红耳赤起来。她连忙背过身,暗骂:“佛门清净之地竟有此糟粕,也不怕佛祖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