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衣服放进去,目光向下,那个袋子是母亲用来装内衣裤的,但现在正敞着口,我鬼使差的把它拿了出来,把母亲的内衣裤摆在床上。
母亲是个很保守的人,内衣裤都是稀松平常的款式,因为要跳舞,多以高腰内裤居多。颜色多以红黑白为主,我看着眼前的一堆内衣,呼吸有些急促,我有些慌张的把它们重新装回袋子。
“我为什么要这样呢?我不应该疑疑鬼的!”
我心里面呐喊着,母亲这几年本本分分,最起码在我看来是这样的,连异性朋友都没有,每天那么辛苦的给我做饭,供我读书。
想到饭字,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吃晚饭,把内衣收回袋中,重新放回衣柜里。
我目光突然一滞,一件黑色的蕾丝材质的东西从衣柜的被子下露出一角,我刚要抽出来查看的时候,楼道里的脚步声让我仿佛受惊的兔子,快步走出了母亲的卧室,关上了灯。
我故作轻松的坐在沙发上,伴随着门锁的咔哒声,母亲回来了。
她额头微微见汗,散着头发,脸色红润,嘴巴里微微喘气,看到我,脸上依然挂着和善的微笑。
我有些生气“你干嘛去了?”
母亲低下头脱掉脚上的高跟鞋,她穿了一件羊毛的低领衫,不知为什么,里面好像没有穿内衣,胸前的一对巨乳让我嗓子有点发干,让我注意到的还有那奶子上的几道红痕,像是恶魔的爪印一样,我有些不知所措的起身想看个清楚。
母亲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她猛的直起腰来,嘴上跟我解释着。
“去你芳姨家坐了一会。”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没做声。母亲见我不说话,又接了一句“吃饭了吗?我洗完澡给你做饭。”
我赌气般的说到“不吃了,早就不饿了。”
母亲变的不悦起来,脸色一冷“爱吃不吃!”之后就奔洗手间去了,随着哗啦啦的淋浴声,我突然有些难过,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深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起来去洗手间洗把脸,洗过脸后,洗手间里晾着母亲晚上刚洗过的衣物,那件低领羊毛衫也在其中,还有一条灰色的短裙,我盯着它们,突然发现少了一样东西。
母亲的内裤。
母亲时常告诉我要讲卫生,内衣裤要经常换洗,通常母亲的内裤也应该挂在这里,今天却没有,我不由得心生疑惑,也让我有了心事,今夜变的更加睡不着了。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一对男女正在激烈的交欢,男人吻过女人的红唇,脖颈,还有奶子,身下不停的耸动着,女人张开嘴巴喘息着,双腿搭在男人的腰间,好像想要更多,我拼命的想看清女人的脸。
六点五十的闹钟惊醒了我,我睡眼朦胧的眯着眼睛,屋外传来防盗门的开关声,母亲已经出去了,我走出房门,餐桌上有几个鸡蛋与包子,还有一杯豆浆。
我一直想着那个梦,走进洗手间放水,看着空落落的衣架,我好像想到了什么,心脏嘭嘭加速跳个不停,母亲的房门依旧关着。
我打开门,窗帘都已拉开,窗外透出微亮的光,天色还未大亮,我打开衣柜,想找到昨晚那蕾丝材质的东西一探究竟,发现那东西早已不在原处。
我有些沮丧,不知为何,母亲的内衣袋的口子又是开着的,像一个魔咒诱惑着我打开它,我拉起窗帘,才敢开灯,因为怕对面楼的人看到我的不轨行为。
我一件件的把母亲的内衣裤摆在床上,跟昨晚一样,还是那些,我松了一口气,或许是我想的太多了。
想把它们装起来,手再次伸进袋子,滑腻凉薄的手感让我的心再次提了起来,我抓住一样东西,我把它从袋子里面拿了出来。
是一条蕾丝内裤。
正面绣着一朵朵透明的黑玫瑰,簇拥着邪魅的羊头,背面是一根细细的黑色带子,绑着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我把内裤摆正,看着灯光从内裤上透过来,卧室里的摆设透过这条内裤依旧看的清清楚楚,这条内裤太小了,什么都兜不住,想用它来遮羞纯属扯淡,上面的羊头我也在学校听同学说过,是魅魔。
印象里妈妈从来没有买过这种情趣内裤,更何况我昨晚还查验过,并没有发现这条内裤。
我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有点接受不了,母亲是自由的,但不知为何,心里面发紧的厉害,尤其是看到这条内裤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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