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手淫过一次、恐怕他就要原地开冲了。啊,只要能见到她一面,到时候让姐
姐给她做多少韭菜盒子都可以;哪怕食物中毒会引发外交事件、送自己和姐姐都
去吃牢饭,他也认了。
或许是颅内高潮的画面过于感人,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滚落,其中一滴甚至溅
到了姐姐的脸上。
「我说,你……你还好吧?怎么还哭起来了啊?」
这下轮到齐中兴不知所措了,她不知该怎样安慰突然失控的弟弟,只好握住
他的手默默祈祷,希望把仍在不断折磨着自己的欲火分给他一部分——要是两人
能一起快乐就好了。大龄高中生渐渐止住了哭声,并且有余力搂住姐姐的肩膀。
这种感觉好安心。
「……谢谢姐姐,我没事的。只是有些心碎。」
此刻,齐飞飞的心情真像是下雨。不知何时,姐姐的头枕住了他的大腿,刚
好压住了吃饭时被胶拖鞋击伤的区域,可这一次他忍住了。姐姐的头发油腻不堪,
不住地散发着葵花籽充满阳光的味道。齐飞飞就这么抚摸着、捋顺着,看着发根
处触目惊心的白色,感到一阵阵的心疼。他从来不是没有良心的男人,也不是真
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能自拔,而是……无法开口啊。
姐姐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胸前有节奏的起伏着,似乎快要睡着了。她实在
是太累了。
「姐姐。」
「嗯……?」
「我想说,谢谢你长久以来的照顾与教导。这些我一直都记在心里,没有机
会告诉你。」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要告诉我了?一直装在心里,当作终生保有的小秘密
不好么?」
齐中兴悠悠地睁开眼睛,满目柔情地仰望着弟弟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虽然他
看起来认认真真的、不像是在开玩笑,可是……他下巴上的胡茬好邋遢啊,她还
是喜欢干净清爽的男孩子。
「我有点怕……我真怕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齐飞飞长出了一口气,仿佛
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生命中的很多人,很多重要的人,不知何时就会消失无踪、
余生中再也见不到了。无论多么真挚的情感,终究经不住命运的恶意捉弄。所以
从现在起,我要珍惜在你身边每一天,哪怕都是些平常的日子,我也要像对待人
生的最后一天一样,认认真真地陪伴着你。」
直到这一刻,齐中兴终于完全溃败,再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她把弟弟与三姐
的面容合而为一。他,他就是三姐的化身,上天借着父母之手把他送回自己身边,
就是为了与三姐再续前缘啊!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上一秒还在腿上半睡半醒的姐姐突然发声大哭、不顾一切地抱住自己、强健
有力的双臂几乎要勒断自己的脖子,齐飞飞感到有些意外。他也想不到,自己真
情流露的寥寥数语居然会包含着如此巨大的能量,让冰山一样高不可攀的姐姐,
一瞬间就化成了一滩蒸馏水。
看来,自己对冰雪公主的深情已经到了感天动地的程度,就连一向不关注体
育竞技的姐姐也能感同身受、为之流涕。一想到自己身处复读高八艰难境地、居
然还能对大洋彼岸的女神保持着如此高强度的热爱,放眼四海之内,恐怕也只有
自己能够做到了吧?虽然女神尚未代言过百岁山,但是与自己的一片真情相比,
笛卡尔与克里斯蒂娜女王的爱情真是弱爆了。
想到这里,齐飞飞被自己的痴情所深深感动了,索性搂住了姐姐的脖子,和
她一起痛哭起来。
窗外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就像姐弟二人幸福的泪水,慷慨地灌溉着充满误解
与猜疑的大地。
问题是,今天的雨势实在是大得吓人,到了龙王爷送伞的程度,疑似有些过
于慷慨了。
「大意了。」
一道闪电划破层层黑云,困在四楼窗边的齐中兴登时被照得面如死灰。
当洪水淹到二楼的时候,恐怕大半个桃园镇都已经在水下了。齐中兴不敢想
象,那些住在老集周围的平房里、静静等待着子女回家过年的老人,现在会是怎
样的处境;她只知道,自己今天死定了。手机信号早早陷入中断,她有点后悔为
什么一小时前没有实拍一下楼下的风景、而是忙着和弟弟互诉衷肠。现在内有洪
水外无救援,就算她曾经是个卷逼,也想不出逃生的办法。沙发上的齐飞飞同样
脸色苍白,紧紧地咬着嘴唇,显然不想把自己内心的慌乱传染给姐姐。
「弟弟。看来你是对的。今天不和我告白的话,以后真没有机会了。」齐中
兴直起身子,绝望地靠在弟弟那略显孱弱的肩头,「想不到,我的人生会以这种
荒谬的方式结束。」
齐中兴心有不甘,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么多年自己都没有饿死,而在这
平常到不能在平常的一天,自己居然要被淹死了。
「不会的,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齐飞飞在内心深处并不比姐姐乐观多
少,但在嘴上还在坚定地鼓励姐姐,「我们生在世界上最安全的国家,活在有史
以来最幸福的年代,是决不会就这样被淹死的!」
「……别背了,思想品德是开卷,哪怕明年新课改它还是开卷。」齐中兴难
过地摇了摇头,显然弟弟的话并没有让她感觉好一点,「桃园镇这么偏远的地方,
既然昨夜都没有提前疏散,那么今天也就一定没有救援——很简单的道理,就像
四个轮子总是比两条腿快一样简单而正确。」
「桃园镇一点也不偏僻,它是我的家。」
齐飞飞抱着姐姐的肩膀使劲晃悠,眼里闪着执拗的光。他的力气不大,姐姐
的身子他晃不动。
「你说得对,但重点不在这里。」
齐中兴的眼眶再度湿润起来,可这一次,她顾不上为自己擦拭泪水,只是忙
着用双手不住抚摸弟弟的脸,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她都认认真真地记住了
它们的触感。这是她在临死之前最重要的事情,倘若自己在日落之前就要葬身鱼
腹,至少要永远记住弟弟的样子。
她爱弟弟。而且想和他做爱——死到临头,她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姐,你好好地振作一点,我们是不会死的。」齐飞飞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攀
上了姐姐的鹅蛋脸,指尖贪婪地陷入白若凝脂的肌肤之中,「而且我还没有考上
大学、娶妻生子、在市里买上一栋大大的房子,我要你陪我活下去……陪我见证
着一切,好不好?」
「不是,这些都是你们老齐家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啊?」绝望到极点的
齐中兴,听了弟弟这番胡言乱语,反而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再说这几件事你
一样都做不到,别特么骗自己了!」
「姐……」
这下可把弟弟说难过了,他像个被主人责骂的小狗一样夹起了尾巴,低眉顺
眼地委屈起来,还紧紧地咬着干巴巴的嘴唇。真委屈啊,他自己也是怕死的,只
不过不想看到姐姐绝望的样子。
「不对……至少有一件事情,你还是做得到的。」齐中兴意识到自己刚才用
力过猛,只好轻轻地摇了摇头,倏然凑近了弟弟的脸,「就现在。就在这里。趁
着我们都被淹死之前。」
齐飞飞愣住了,傻傻地看着泪眼朦胧、边哭边笑的漂亮姐姐,手指上的动作
彻底归于停滞。他虽然不是很聪明,但还没有傻到听不懂姐姐的弦外之音。齐飞
飞不得不承认,姐姐曾经是自己性幻想的对象,只是出于种种原因,自己从不敢
主动接近她、更不敢向她表达这份充满禁忌的爱慕。至于,大洋彼岸的冰雪公主
么……在他心里快要没位置了,男人还真就是靠不住呢。
「姐姐你冷静一下,我还没有……」
他没有撒谎,今天他是真的没有准备好。齐飞飞是个注重仪式感的人,复读
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忘记每天佩戴校徽并按时保养;与姐姐破处这么大的事情,至
少应该剃须理发、沐浴更衣,去县城买上一双好看的运动鞋,手边最好还有一张
top2的录取通知书……没有就算了,会有的。
刚狠暴躁的狂吻打断了他的幻想,齐中兴在弟弟面前一贯行事霸道,就连接
吻这种两情相悦的小互动都要沾上点强制色彩。齐飞飞的嘴被一双性感的含珠唇
死死压住,胸口被两团弹性十足的肉球死死压住,手腕被指节宽大的大手死死压
住,怎么看都是被强制执行了。姐姐的吻粗暴而持久,缺氧带来的窒息感让天花
板变得模糊起来,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耳畔只剩下姐姐同样粗重的呼吸声。直到
此刻,齐飞飞才知道,除了高考之外还有无数件事情值得认真钻研。
比如,如何与自己的姐姐科学接吻而不被闷死。
不知何时,姐姐的唇与自己分开了。齐飞飞一下子瘫倒在地面上,双膝砸到
地板上应该还是很疼的,但他已经一点都觉不出来了。现在他意识有些灵魂出窍
的感觉,不知道自己是被姐姐的热吻捂死了,还是已经被破窗而入的洪水淹死了。
让他恢复意识的还是姐姐的暴力,齐中兴拽着他的衣领强行让他站起来,眼看那
火热的嘴唇又要贴上来了,他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怎么,你不愿意?」
初吻都交了,现在居然开始反悔了?齐中兴柳眉倒竖,死死地剜着眼前这个
试图逃避责任的小男人,把自己的十个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不是,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准备好。」齐飞飞艰难地维持着礼貌的
笑容,刚刚才经历了严重缺氧的大脑明显降低了他的辩解速度,「其他的准备倒
也无所谓,主要我……我的房间没有套。毕竟我们是姐弟关系,要是不戴的话也
是,呃,很麻烦的。」
「戴什么套,你居然嫌弃我?你、你这一米七的劣质蝈蝻还敢嫌弃我?」
刚才的长吻让齐中兴头脑发热,压抑多年的性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水平,
却被弟弟用准备不足的理由踩了刹车;现在,情绪高涨的长公主快要气疯了,已
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齐飞飞看着杀气腾腾的女人,几乎是带着哭腔和她辩
解:
「……我哪敢嫌弃你,这不纯粹是出、出于科学的考虑,根据摩尔根遗传定
律……」
然后,他整个人被推倒在沙发上,而姐姐在转瞬之间便已经把他死死压在身
下,连发出惊呼的时间都没有留给他。情况简单明了,拥有压倒性力量的姐姐彻
底不演了,弟弟还能怎么办呢?
「住口,老娘管你有没有。」齐中兴骑跨在弟弟身上,把全部重量压在他的
腰腹,开始一件接着一件地撕扯他身上的旧睡衣,「今天就是今天,你没有也得
有。」
无论如何,齐中兴必须承认,弟弟收藏的那些色情刊物还是有价值的,至少
让她也学会了不少有趣又有用的热知识,不至于在面对弟弟的裸体时手足无措、
不知从哪里下嘴。齐飞飞忍受着姐姐在自己身上毫无章法的粗野爱抚,全部视野
之内只有她的一头乱发,沾满菜籽油的发梢不断掠过他的鼻尖、让他有点想打喷
嚏。
「要是疼了就喊出来,反正我是不会停手的。」
看到姐姐这么流氓,我就放心了。齐飞飞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由着她在自己
身上施暴。
剥下那条脏兮兮的内裤之后,齐中兴对着弟弟两腿之间的地方愣住了,他的
实物似乎和书上画的不太一样。昂然挺立的深色肉柱表皮光滑,摸起来很舒服;
连头部也是圆鼓鼓的,颜色和一般皮肤毫无二致。怎么说呢,她在影音资料里见
过的洋人都是割过包皮的、威风凛凛的大龟头骄傲地露在包皮外面,还从没有见
过这种圆乎乎的包茎。身体被压制住的处男,羞耻地承受着姐姐的玩赏,突然觉
得光溜溜的下身有点冷——毕竟,外面可是还在发洪水啊。
「怎么说呢,你的这根东西,和资料里的那些男人看起来不大一样呢。」齐
中兴一只手就可以将茎深完全握住,另一只手像团铁球一样揉搓着下面圆鼓鼓的
阴囊,「是不是你们这些高中生,下面的东西都是包起来的?等到上了大学之后,
这里的皮肤就可褪下去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辞,包皮长度和有效学历没关系的好不好?
「不是那么回事,它、它就是长成这个样子的,」齐飞飞在姐姐的身下动弹
不得,只能徒然地涨红了脸,「就算我被大学录取了,那层皮也不会自动剥下来,
只能用手——」
然后,他深深地陷入了失语状态。类似于刚才的窒息感,却又完全不同,齐
飞飞无法描述自己现在的感觉。那根并不粗大的阴茎,完完全全地进入到一个温
热潮湿的密闭空间,一根湿乎乎的东西在自己的包皮表面来回摩擦,这一份突如
其来的充实感让他差点射了出来。幸好,姐姐根本没有口交的经验,本着小孩子
般好奇心态浅浅玩弄了一会之后,就轻描淡写地放过了它。
「唔,难吃死了。」齐中兴皱着眉头,把弟弟的阳具从嘴里吐出来,看着马
眼附近的层层白沫,有些不满地在上面掐了一下,「你上一次洗澡是多久之前事
情了?」
「上次好像是填志愿那天吧……后来镇上大停水,河堤下面又太脏了,我不
想脏了自己的身子。」
「真恶心,你是怎么做到和自己和解的?我要是身上有你这根东西,恨不得
一天洗三次。」
「不见得吧,我看你连自己的头发都舍不得三天洗一次。」
齐飞飞很快就会明白,不应该和姐姐逞口舌之快,至少不该表现出自己有这
般能力。
在自己的视野被郁郁葱葱的黑色丛林吞没之前,夏日河滩上的浓厚气息先是
迫不及待地窜入了他的鼻腔,提醒他记得尊重女性。姐姐甩掉身上衣裤的动作过
于豪迈,他还没来得及感叹姐姐的身材之美妙,就被她用双腿之间的神秘洞穴堵
住了嘴。第一次见到女性的外阴,本应是极具仪式感的时刻;然而,他根本看不
清那粉色的层层褶皱,倒是鱼腥草的味道让他永世难忘。
「你先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不许和姐姐顶嘴。」
齐中兴霸道地骑在弟弟的脸上,用自己的下阴使劲蹭着他的嘴唇。毕竟自己
刚吃过他的,现在让他吃回来,也挺公平的——准确地说,为姐姐舔阴当然不是
惩罚,反而是一种无上的奖励。
齐飞飞不情不愿地张开嘴,轻轻地用舌头剐蹭裸露在外的小阴唇。说实话,
姐姐的味道并不难吃,只是和想象中不太一样,咸咸的感觉像是某种盐汽水。
「嗯……还挺舒服的。」姐姐惬意地闭上眼睛,发出一阵从未有过娇喘,
「再进去,可以把舌头再伸进去一点点,我想我还可以——啊啊啊!」
舌尖插入阴道的瞬间,齐中兴全身的肌肉陷入不可抑制的痉挛之中,大腿下
意识地夹紧差点把弟弟的下巴从中夹断,吓得他不敢再多动一下。被侵入的感觉
是如此神奇,多年来她一直满足于体外自慰和阴蒂高潮,根本想不到男人的东西
插进来会是这种感觉——哪怕只是一根舌头。
沉湎于弟弟的口舌服务,齐中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在弟弟的头上
前后夹蹭,直到用阴蒂死死地抵住他的鼻尖。据说,鼻子大的男人具有可靠的性
能力,现在看来这种说法不完全是空穴来风——至少在男人为自己口交的时候,
大一点的鼻子还是有用的。一度处于被动的齐飞飞,现在已经适应了姐姐的节奏,
可以根据她的开合而调整舌头的频率,每一次抽动都让姐姐敏感的身躯为之一震
——触电般的颤抖,加上大量涌出的淫水,正是姐姐感到满意的标志。
「舔得真好啊,我亲爱的弟弟。」脸颊绯红的齐中兴,充满怜爱地审视着在
双腿之间勤奋耕耘的男人,「早知如此,你第一次复读那年就该让你这么舔我的,
每个月舔两次,纳入绩效。」
齐飞飞闻言,挣扎着从姐姐那对湿滑丰美的肉唇中抽出嘴来,一本正经地发
问:「可我被大学录取之后又该怎么办呢,到时候你我又会两地分隔,岂不是舔
不到姐姐了?」
姐姐在外地上大学的那段时间,是齐飞飞的人生中最为难熬的时光;在听说
姐姐毕业之后去了电子厂,他在被子里蒙着头哭了整整一夜。无论如何,他都不
想再来一次了。
姐姐闻言哑然失笑,她第一次发觉弟弟的样子傻得有些可爱。
「傻瓜,我又不是被钉死在桃园镇了,以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做你的陪
读。」
「不要,那样姐姐会委屈的。我已经让你照顾了这么多年,不能再这样下去
了。」
「倘若你不想让我委屈,至少把做饭先学会了吧?」齐中兴捏着弟弟的脸,
明媚的浅笑甚至让他暂时忘记了窗外滚滚而至的洪水,「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总
是让我担心。」
「姐……」
这一次接吻,是齐飞飞主动送上来的。考虑到弟弟的舌头刚刚从自己的阴道
里拔出来,齐中兴十分审慎地拒绝了弟弟舌吻的要求,仅仅与他亲吻嘴唇。天旋
地转的幻觉,这次轮到她尽情体验了;等到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仰卧在沙发上
了,而弟弟完全赤裸的肉体就压在自己身上,一根微微发烫的硬棒抵着自己仍在
不断流水的开口,迟疑着要不要闯入自己的桃源。
「姐,我想要。」齐飞飞不敢与姐姐对视,只好把脸埋进她的双乳之间,
「下面涨的好难受。」
「姐姐看出来了,你这副样子是挺难受的。」齐中兴充满爱意地抱住弟弟的
头,抚弄他在脑后的发丝,「不过呢,你尽力而为就好,不要勉强自己。」
「我明白。」
利用姐弟之间的身高差,齐飞飞可以一面含着姐姐的乳房,一面用手引导自
己的阴茎,尽可能地让它对准姐姐的肉穴。麻烦的是,刚才的口交引发了姐姐的
泄洪,包皮与阴唇之间的摩擦系数过低,齐飞飞一连几次,不是戳到姐姐的小腹
就是戳到姐姐的会阴,总之就是进不去。
「哎,怎么还不进来呢?」或许察觉到了处男找不到洞的窘态,齐中兴发出
一阵银铃般的坏笑,搂紧了叼着乳头却垂头丧气的弟弟,「姐姐可等得有些急了,
你要再不进来,洪水都要进来了。」
「子曰欲速……欲速则不达,」齐飞飞仍未放弃努力,「前面的一切失败都
是为了——哎呀!」
被完全包住的龟头,因为粘满了姐弟二人黏液而一下子了戳到姐姐的耻骨,
几乎要折断了。
「不是说了不要勉强嘛。」姐姐看着大声呼痛的弟弟,轻轻地侧过身子,让
他平躺在沙发上,「实在做不到的话,交给姐姐就好了。虽然我也不能保证百分
之百成功,至少不会弄断你的。」
齐飞飞无法反驳,任由姐姐重新占据主动,恢复女上式的骑乘位。就算他一
度沉醉于姐姐的笑颜,这样的画面还是有些太难为情了,于是他用手背挡住了眼
睛,任由姐姐扶正了他身下坚硬如铁的小东西,居高临下地对准了自己怎么找也
找不到的神秘洞穴。
「有点烫……下面好多的水,似乎是姐姐身体里流出来的,全都流到头上了
……」
齐飞飞的感觉很敏锐,姐姐的身体处于高度兴奋,阴道分泌出的爱液像暴雨
一般落下,咸腥的暖流将他的肉棒浇得一跳一跳的。
「哎呀不要说这种羞人的话,知道姐姐爱你就足够了。」
齐中兴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朝着弟弟身体的突出部压了下去。
「姐姐,你可以再慢一点……我现在有点痛。」
姐姐没有说话,是因为她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她不敢低头看向弟弟那尚
未被自己的肉穴完全吞没的根部,毕竟鲜红色的贞血与暗红色的经血完全不同,
齐中兴还没有直面它的勇气。
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呢?结合?吞没?占领?在齐飞飞的脑海深处,一片黑
暗的宇宙中突然亮起了一点火光,无限大的空间在这一瞬之间被光明所充满。睁
开眼睛时,姐姐低着头蹲坐在自己的身上,浓密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容以致看不
清她的表情;充满弹性的双腿,大大地向外岔开,可以看到她胯间的毛发与自己
的已经缠绕在一起,无法分清彼此——那正是自己与姐姐的结合部,小腹的轮廓
全然弥合,整根阴茎被姐姐完完整整地吞入体内,连一点空隙都没有。
「姐。」
齐飞飞保持原位,丝毫不敢轻举妄动,担心自己稍有不慎就会射出来。
「嗯。」
姐姐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点点哭腔,显然她一时无法摆脱下体撕裂的剧痛,只
好保持静止。
「我爱你。」
「我也是。」
愈发狂暴的风雨不断地敲击着摇摇欲坠的危楼,沙发上的姐弟却注视着彼此
的身体一动不动,仿佛向这个世界诉说着自己最后的倔强。现在他们是一体的,
再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将他们分开了——除了随时可以把他们冲走的洪水——那又
如何,即便在下一刻就会失去生命,也要在这一刻完成自己长久以来的心愿。
暴雨初歇,在静止水面的皮划艇上和亲姐姐做爱并不是什么高难度项目,但
看起来十分浪漫。
「我的一生都在等待……等待报效国家的时刻,」弟弟一面扶着姐姐的楚腰
使劲抽插,一面热泪盈眶地抒发自己报国无门的惆怅,「如果将皮划艇——我是
说,花样皮划艇列入体育竞技,我是一定、一定可以为祖国拿下一枚金牌的!啊
啊啊啊!」
姐姐嘴里忙着嗯嗯啊啊,心里想着你有个球的花样,和我做来做去除了狗交
就是传教士。
「到了,要到了……要到终点了!姐姐!见证我夺冠!」
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混着血丝的白浆开始沿着阴道外流,黏糊糊触感弄得
两人都极不舒服,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摆脱这种触感。皮划艇的负载有限,齐飞
飞甚至不敢多带一卷卫生纸;至于蹲在外缘上、用手捞一把污水来清洗外阴——
上天作证,齐中兴只是抱怨一下,她是真的不想死,至少不想痛苦地死在的尿路
感染上。与其说,这奇迹般的获救让她产生了活下去的想法,毋宁说是她从来都
没想要死去,之前和亲弟弟做爱,完全是出于理智而不是死前冲动。
「理性。人类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怪物。」
看着姐姐在高潮后进入贤者模式、不再理会自己,弟弟颇有些不满地在她的
肉臀上敲了一下。
「哎呀,都让你一个人理智完了,以后咱们两个还是柏拉图式好了。」
「你说什么?」
「我说,你——」
得意忘形的齐飞飞忽略了一件事情,哪怕他的身份从一无是处的蠢弟弟、变
成了姐姐事实上的男人、甚至是第一个男人,在这有限的空间里,他也是永远都
打不赢姐姐的。
现在,他被姐姐横架在皮划艇的外缘上按住了打,眼看就要被她打到漏气了。
反抗?齐飞飞体力满格时都反抗不了姐姐的暴政,更何况在短短的三小时内,他
快要把自己前半生攒下的精液都射光了。现在就算把他直接扔到水面上,都未必
会沉下去了。
在洪水淹没快要三楼的时候,一直在沙发上挺尸的齐飞飞突然坐了起来,发
疯似地冲回自己的卧室里,对着大衣柜一通乱翻。齐中兴不明所以,只好陪着他
一起翻,直到一个电驱充气设备从大衣柜内测的角落里显露出来。在姐姐惊讶的
目光中,弟弟有些羞涩地解释说之前想要买一个充气女友,结果电商平台居然在
发货时弄错了,最后他收到的,却是一件折叠式的皮划艇。齐中兴一想到自己辛
辛苦苦挣的钱可能都被弟弟拿来买女友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按住弟弟就要开
打;然而洪水不等人,在整栋楼断电之后他们只能用手动方式给皮划艇充气,在
弟弟的苦苦哀求之下,姐姐还是同意先活下去再说,留着力气给皮划艇打气。
谁能想到,在生死关头救了自己和弟弟性命的,不是自己的深谋远虑,而是
弟弟的精虫上脑。
姐姐很快就打累了,卧倒在皮划艇的中心,后背的凉意让她很不舒服、但现
在也顾不上抱怨了。初经人事的小阴唇被插得发疼,弟弟射进来又倒流出去的精
液还在源源不断地冒着泡,她暂时也不想管了。
「真特么危险啊。现在,谁要是能给我一片抗生素,我自愿和他做爱一个礼
拜。」
「姐,我不许你说这种话。再说人家救援队都是做公益的,又不是为了你的
身子。」
「那老娘也想做公益,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有什么问题么?」齐中兴冲着弟
弟翻起白眼,不知为何,她觉得他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了,「说实话,你的表现还
挺好的,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什么表现?」
齐飞飞强忍着疼痛,叉起腰挺直身子,沾着血迹的阳具雄赳赳地横在姐姐面
前。
「你这十足的流氓,还学会在姐姐面前明知故问了。」
姐姐红着脸,用中指在弟弟完全露出来的龟头上狠狠弹了一下,充满怜爱地
将它吞进口中。
天边的黑云渐渐散开,娇艳动人的夕阳打在波光粼粼的桃园镇上,脏兮兮的
水面在瞬间便映出了高贵华丽的亮金色,恰似数千里外的盛会开幕式上绽放的璀
璨烟火。在这四海同庆的欢乐之日,镜头里面的人们都洋溢着热情的笑容,试图
将自己的幸福传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从今天起,再没有尔虞我诈、再没有骨
肉分离,老者不死、少者不哭,全人类都要爱在一起。
齐中兴与齐飞飞,赤身裸体地挤在小小的皮划艇上,像极了景颇族神话中躲
过了大洪水的那对姐弟,等洪水退去就可以再造人类了;不要什么龙王的女儿,
也无需做满七件好事。雨后清冽的微风吹过浑浊的污水,天边紫红色的云霞映入
水中,齐中兴眯起眼睛,寻找着倒影中的船队——
她看到了,船队最前面的,是大姐和二姐稚气未脱的面孔,她们穿着暖红色
的新棉衣,红彤彤的脸蛋上满是对世界的好奇;船队中间,是凤冠霞帔的三姐,
妩媚动人的丹凤眼中满是出嫁的喜悦;船队的最后,是一对看不清面容的年轻夫
妇,齐中兴刚要开口,他们的身影便消散了。
那一刻,她有好多话想说,可是这些话她都已经说过了。既然如此,余下的
时间,只需宽恕。
「真好啊!今天也是平常的一天!」
齐飞飞在水面上大声呼喊着,挺直了自己瘦弱的腰板,将一股又一股精液灌
进了姐姐的子宫。剧烈的宫颈高潮,让辛苦保持着狗交姿态的齐中兴也难以自持,
跟着弟弟的节奏娇喘起来:
「平、平常你麻痹!」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美妙声响,小小的皮划艇消失在日落的方向,背后的水乡
泽国没入黑暗。
在桃园镇,每天都是平常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