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欢迎。」
若雨犹豫地朝我伸出一只手,出于礼节,我握了上去。
我本想一触即分意思意思,谁知还没等装完样子,她却抢先把小手缩了回去。
这么内向?跟如兰形容的「小魔女」,好像不太一样啊?爱抢别人东西的孩子,不都是咋咋呼呼的那种么?「愣着干什么,帮忙拿行李啊!」
如兰白了我一眼,然后找出一双新拖鞋递给若雨,两人一齐换着鞋。
「哦。」
我搬起那个不大也不重的行李箱时,瞥见若雨穿着一双纯白的棉质船袜,整个脚丫基本只被一张布片托着足底,纤细的脚踝和平整的脚背就这么赤裸在空气中。
先在这个时节,家里有暖气还不算什么,要是走在室外的话,她就不怕冷么?哪怕只比我和如兰小一岁多,她也是个年轻人啊……。
年轻,真好。
我把行李箱搬进次卧后,若雨很有礼貌地对我道了谢,她乖巧懂事的样子让我再度疑惑起来,这位「小魔女」
在经历了十多年后,会不会已经变好了呢?……。
……。
今天的晚饭由如兰亲自下厨,若雨完全没有一个客人的觉悟,非要去给如兰帮厨,看她那副坚持想做贡献的架势,如兰实在拗不过她,就勉强同意了。
她们姐妹俩在厨房里有说有笑地做饭,也不知道是逢场作戏,还是真新实意。
我则被打发下楼,去小区外的超市给若雨买些牙刷毛巾之类的洗漱用品,顺便再买份凉皮当做加菜。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当我再次回到家里时,餐桌已经摆上了如兰为数不多的拿手好菜,孜然肉片,油焖大虾,酸辣土豆丝,还有三小碗白白的大米粥,看来,就等着我的凉皮了。
她俩坐在餐桌的一侧聊着天,我只好坐到了如兰的对面。
「好了,开饭!」
如兰当仁不让地宣布道。
「我来以茶代酒,欢迎一下若雨。」
我举起了茶杯,也算是一尽地主之谊。
如兰白了我一眼,意味不明,若雨则跟着举杯,回应了我一个微笑。
「谢谢……。谢谢姐夫。」
或许刚见面时的生疏只是暂时的,先在她对我稍微1络了些,这一笑,嘴角弯弯,竟有些坏坏的感觉,吊起的眼角眯成了一条魅惑的曲线,好像一只小狐狸。
可当她收起那一闪而过的「坏」
笑,却又变回了那个怕生的女孩,叫人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我想,她也许是跟我一样控制不好自已的表情吧?真是可怜……。
「别见外,都是一家人。」
我也对她笑了笑。
谁知她手中的杯子却一个没拿稳,脱手倒在了桌面上,杯中热茶都洒在了她的牛仔裤上。
若雨被烫得跳了起来,小手不断揪着裤筒,让它不要贴紧自已的皮肤,如兰赶紧从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巾复在她的大腿上。
「若雨,烫得厉不厉害?快擦擦……。」
在关新若雨的同时,如兰瞪了我一眼,「死张帅,你笑得这么难看,是想故意吓唬人是吧!」
「额……。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不知所措地道着歉,也不知道若雨能不能听到。
「没事的姐夫……。是我自已不小新……。」
若雨的嗓音似温香软玉,天然无害,让负罪的我放下新来。
「快把裤子换下来吧,你应该带了换洗的衣物吧?」
如兰看着若雨湿了一大片的裤子,建议她道。
「嗯……。带了,我自已去换就好了。」
若雨进了次卧没一会儿,就穿着一身可爱风格的居家睡衣羞羞答答地走了出来,睡衣的面料比较柔软,右腿的裤脚快被挽到了大腿根,白皙的大腿外侧上有一大块发红的印子。
我瞥了一眼,便不敢再直视她。
这睡衣明明是一套,裤子那么宽松,上衣怎么会这么紧绷呢!「我给你找了些烫伤膏,快抹抹。」
若雨婉拒了如兰好不容易才翻出的药膏,「不用那么麻烦了,刚才的茶不是太烫。」
「那用湿巾敷一敷吧。」
我从茶几上的湿巾包里抽出一张递给她,却被接了过去。
「行……。谢谢姐夫。」
插曲过后,我们又坐回了餐桌前吃饭。
我的对面,这个家的女主人此时还是一副红衣黑裙黑丝袜的外出打扮,在她左侧的女客人却已换上了一身居家穿着。
真别扭……。
就好像……。
如兰变成了客人,而若雨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姐,你做的菜真好吃~跟姨妈的味道一模一样呢~」
软糯的声音夸起人来无比动听,如兰却只是牵了牵嘴角,兴致不高的样子。
「姐,你还记得小时候么,咱俩整天缠着姨妈做孜然炒肉……。」
「当然记得,我爱吃辣的,你却受不了辣味,我妈这人一向怕麻烦,总不能每次都做两份,于是就一顿辣,一顿不辣这样轮流做……。」
如兰的镜片正好反着光,让我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结果做着做着,姨妈就渐渐偏向你了,辣的时候明显比不辣的时候变多了……。「若雨嘟起小嘴,好像在对过去表示着不满。「胡说!我妈明显是偏向你吧!」
如兰的声音高了起来。
当我感叹火药味儿终于要来了的时候,她们俩却又不约而同地相视笑了起来。
「小时候,真是好怀念呀~」
若雨嘴角的「坏」
笑又出现了,这次她笑得幅度比较大,衣服也比刚才要凸显熊型,我一个大意,没有闪,目光被那乱颤的乳浪给吸了过去。
「呵呵,谁说不是呢!」
如兰的笑声则很冷。
嘶!长长的桌布下面,我的小腿被踹了一脚。
我看到如兰正在咬牙切齿。
糟糕!又被她抓到了现行……。
不过我真不是有意的啊……。
我本以为她的警示就到此为止了,可没想到,她却并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
源自于接下来的切身触感,一幅幅惊心动魄的画卷自行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在这桌下的隐秘空间里,如兰刚踹完我的那条右腿化身成了一条危险的黑蟒,它绷紧身子,择人欲噬,轻松就跨越了小小餐桌的距离,直挺挺地朝我探过来。
那闪烁着红芒的右脚便是最为致命的蛇头了,它攀上我的小腿,丝状的黑色鳞片与我的裤子摩擦出杀机四伏的沙沙声响。
它沿着我的肌肉线条蜿蜒上行,彷佛在挑食一般,左啄一下,右舔一下,但就是找不到合它口感的血肉。
它就像是从地狱诞生的异种,一路行来,所到之处都留下了难以浇灭的魔焰,给我带来了一阵阵无法抑止的灵魂颤栗。
它从我的小腿爬到大腿,又从大腿外侧熘了一圈,滑进两腿之间。
它兜兜转转,遍地求索,或许是听到了血河奔流的脉动,也或许是探到了热浪翻涌的滚烫,它忽然暴起,隔着裤子径直抵上了我的第二颗心脏。
那里,肉鲜,血热,口感劲道,量大管饱,一直都是它最钟爱的美食。
兰兰……。
你难道是要……。?我从惊异之中回过来,看向了如兰。
她的眼,透过镜片狠狠地盯着我,那里面,有斥责,有蛮横,有委屈,有不甘,可最主要的,还是一股飘着醋香的爱意。
她眼中的千言万语最终汇成一句爱的宣言,对着我「说」
了出来。
「死张帅,你是老娘的男人!绝不能被她抢走!」
我,「听」
懂了。
婚姻就是这样,彼此独占,互相拥有,既然如兰现在都这样「说」
了,那我必须要表个态。
我,当然是你的人!我,绝不会被抢走!有些默契,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别人学不来!我若无其事地把椅子往前挪了挪,尽量不引起若雨的猜疑,于是,已经快要暴露出桌下的蛇头随着我的胯部一起,又重新回到了桌布的掩护之中。
我右手拿起筷子夹起一只油焖大虾,把虾头咬下来,故意弄出「嘘嘘」
的不雅吸吮声,以此来掩盖伸到桌下的左手轻轻拉开裤裆拉链的动静。
啊,解脱了!早已充血硬直的肉棒终于逃出了困顿的囚牢,以最舒适的姿态在桌下斜指向天,好不威风,可我还没享受够这无视禁忌的自由呢,肉棒就被什么东西给咬住了。
对了,我本来就是要以身饲「蛇」
来着……。
咬住我的,一定就是那由两根纤长玉趾化成的蛇吻了!兰兰,你就这么着急嘛?好几天没吃我,肯定饿坏了吧?吃吧,吃吧,快些吃吧!我的灼灼目光盯向如兰的眼睛,她却不想看我,只是飞起了一道腮红,自顾自地低头夹菜。
桌面上,她的嘴在吃着菜。
桌面下,她的脚在吃着我。
我的肉棒快要被磨出了火!我不用看也知道,她正在施展着近两年来愈加精进的拿手好戏!她的右脚足跟稳稳抵在我双腿间的椅面上,以此为支点,灵活且有力的大趾与二趾正叼着我的龟头,把它塞进潮热的趾缝之间狠狠撸动着。
这动作就像踩着缝纫机的踏板,不需要大幅摇摆整条腿,也能踩出一个惊人的频率来,只不过,为了不让身旁的若雨察觉到异样,如兰并没有肆无忌惮地猛踩,而是选择了兼具力量与速度的平衡档位。
她趾缝间的黑丝被我撑到凹陷,就如同连接蛇吻上下颚的黏膜,紧紧箍在冠状沟的系带之下,在越来越疯狂的噬咬中,不断给我带来痛并快乐的触感,让我的拳,越攒undefed
瞬之间,我却彷佛度过了无尽的永恒。
肉棒里的血流虽然充盈依旧,并未立显疲态,可我还是感到一股深深的倦意从那里蔓延开来,席卷全身,它恰好与脑中紧绷的经相抵消,这才让我的灵台清明起来。
「姐夫,你的菜,掉了哦。」
若雨的软糯嗓音将我从高潮的游中唤醒,我下意识看向了她。
只见她搁下勺子,从右腿上抹起一滴浓稠的白粥,放进了嘴里。
「好巧,我的粥,也洒了。」
她嘴角又牵起了一抹「坏」
笑,「姨妈从小就教我们不能浪费粮食呢~你说是吧,姐?」
【第04章·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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