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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7月28日
【第05章】
「姐，你好了没？我快尿出来啦！」
我家的卫生间只有一个，若雨捂着小腹在门口来回徘徊，急得不行。01bz.cc
「别急，马上就好！」
门里，水声停息，如兰的清冷嗓音传了出来。
「吱——」
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条白嫩的胳膊伸出来，将提前挂在门外把手上的睡衣拿了进去。
刚才匆匆吃完饭后，如兰就红着脸钻进了卫生间洗澡，将满桌狼藉留给了我善后。
在若雨的帮助下，我好不容易把餐桌收拾整洁，把碗筷洗刷干净，如兰竟然还没洗完。
这不，若雨尿急了。
其实，我也憋得慌。
刚才的桌下足交实在是过于刺激，也过于持久，半小时多的时间让我充血的膀胱里积攒了不少尿液。
不过，女士优先，我倒也没想着跟若雨抢厕所，只是静坐在一把椅子上，尽量别去晃动身体。
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过后，如兰千呼万唤始出来，她拿毛巾擦着及肩秀发，如出水芙蓉一般飘到了客厅的穿衣镜前。
若雨赶紧窜进了卫生间，门刚被带上就传出一阵强劲的水流声，让我不禁怀疑她是在小便，还是先打开了水龙头洗手。
客厅这边，擦着头发的如兰瞥见我坐立不安的样子，调侃地问道，「怎么～你也尿急啊？」
「嗯……还好，你怎么洗了那么长时间？」
洗手间的门并不太隔音，如兰刻意压低了声音，大概是怕被若雨听到。
「还不是赖你！射那么多……很难洗的好不好！刚才老娘有一小半时间是在洗丝袜，最后连内裤都没洗，就被催出来了……」
啊？这也能赖我？不是你自己把脚丫凑上来的么？想归想，说归说，我无奈道，「额，那确实赖我……」
「哼～」
如兰傲娇地撇过头去，对着镜子吹起头发来。
我注意到她右脚的大趾与二趾还在来回搓动，就像是在确认有没有残留的精液没洗净似的。
可，爱！「哗啦！」
冲水声响起，若雨终于出来了。
我与她擦肩而过时，隐约又看见了她的「坏」
笑，不过不是对着我，而是冲如兰去的。
也不知道是她们姐妹俩之间又有什么趣事想要分享，还是因为多年未见，才亲得不行？我关上卫生间的门，将偃旗息鼓的小兄弟掏了出来，开始对着马桶喷射水柱。
看着那水花四溅的池面，我忽然升起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好胜心。
竟然还没若雨尿得响，真是丢人……「哗啦！」
伴随着马桶冲水声，我来到洗手台打开了水龙头。
无意间的一抬头，我从面前的镜中看到了挂在身后墙上的白瓷暖气片，那上面赫然搭着一条黑丝连裤袜，湿漉漉的，好像还滴着水，应该就是与我亲密接触过的那一条了。
洗完手，我饶有兴致地走过去，对着两只袜尖摸了起来。
一只，完好无恙。
一只，松松垮垮。
它裹着那几根纤长玉趾套弄肉棒的画面，自动浮现在了我眼前。
它，盛接了我这几天来积攒的精液和欲望。
它，见证了我和如兰再次启程的性福之路。
它，是一件价值非凡的纪念文物，应当被放进博物馆里永世珍藏！它，真是一条大好的丝袜！我松开手，让这条黑色织物继续享受激战后的平静，目光投向了略显违和的别处。
暖气片侧下方是我家的洗衣机，上面摆着一个洗衣筐，如兰今天穿过的红衣黑裙都被堆在了里面，虽然不脏，却在待洗。
红衣下面，一抹黑色蕾丝突兀地露出了一角，不难发现。
我提着它，揪出了一只内裤。
这只内裤，除了复盖私处的裆部是绸缎材质，其余地方皆为镂空的蕾丝，镂空的间隙虽不至于放荡露骨，却也会让人心生涟漪，浮想联翩。
这就是如兰那条没来得及洗的内裤了吧？藏在这里，是怕被若雨发现么？我翻开它的内侧，不禁认同了如兰的担忧。
这要是被若雨看见，那还了得？只见，那内裤的裆部里，煳满了一摊浓白浆液，如脂如膏，半干不干，形似酸奶。
伸手一捻，滑腻黏稠，藕断丝连。
凑近一闻，气味略腥，腥中带鲜。
张嘴一尝，温润咸湿，挂喉不下。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若雨如果看见了，应该也会猜到吧？这是如兰的淫水！爱液！阴道润滑剂！高潮分泌物！它们如此之泛滥，如此之浓郁，就像是如兰的下体内藏了一台制造酸奶的机器，只要启动了开关，便能源源不绝地产出这些惊人的体液，甚至都快把内裤泡透了！我拿着手中的湿内裤，欣慰一笑，往日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褪色的记忆涌入了我的脑海。
记得，那天，我身处在一片白色里，那白，就像此刻我手中内裤上的淫浆一样，纯净，无瑕………………两年之前，初春某日，中心医院。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大褂，白色的医院。
我拿着手中的化验单，牵着如兰，一同回到了妇科专家门诊室。
推开门，屋里只有一位白大褂小老太坐在办公桌前，她便是我托关系才约到的权威专家，是位退了休还被返聘回来的老主任。
「结果出来了？来给我看看。」
一般来说，妇科是不允许男性家属陪同的，不过，无论是刚才还是现在，她都没把我轰出去，这便是托关系的好处了。
我双手把化验单递了过去，为了避免如兰尴尬，我基本没再怎么开口。
无手可牵的如兰挽住了我的胳膊，她很少有这样小鸟依人的时候。
「你们别站着了，坐下慢慢讲。」
老主任戴上老花镜，仔细看起了那些密密麻麻的指标数字。
「嗯……」
她沉吟一声，端起手边的茶杯吸了一口热茶，看向如兰不紧不慢地说道，「白带的颜色气味形态等均无异常，从化验结果来看，你健康得很，任何妇科疾病都没有。」
「但是……但是这跟我平时的很不一样……尤其是……那个的时候……」
今天的如兰比较紧张，她很少有说话这么磕绊的时候。
「你是说性行为的时候？小姑娘，别害羞，别有顾虑，有什么尽管对阿姨说。」
「我平日里……下面的分泌物就很少，甚至是……那个的时候，感觉也不会变多……可是上一次，忽然就变多了！样子也变白变浓了，我这才担心是不是得病了……」
我的胳膊被如兰勒进了她的乳肉里，甚至都能感受到她的肋骨，还有越跳越快的心脏。
「只有这一次变多了是吧？以前性行为的时候，都很少？」
「嗯……少得就跟没有一样……大夫，我有没有可能……之前是性冷淡……然后现在变好了？」
「性冷淡的致病因素有很多，我现在只能先给你排除掉妇科疾病致病的可能性……要不这样吧，如果你们真有这个疑虑，我给你们转个科室，去性心理咨询室那里看看？」
「行，有劳您了！」
性心理咨询科在另一栋小楼上，根本就没人排队，我们一过去便被叫到了号。
这次的医生是位知心大姐，在她的和煦微笑与循循善诱之下，如兰的紧张和羞涩稍微缓解了一些。
「性冷淡，大概分为器质性和心理性的，我看了你的化验报告，各项激素水平正常，没有任何妇科疾病，按理说，器质性病变的可能性应该不大……」
医生大姐从饮水机里接出两杯水，走过来递给了坐在一起的我们。
接着，她继续问向如兰，「所以我想比较直接地问你一句，你，从心底里排斥性行为吗？」
「怎么可能……我也想跟其他的女人一样……获得快乐……」
如兰那时刚开始适应高跟鞋和丝袜，她也许是走累了，鞋尖点地，转了转脚腕。
「好，我来总结一下你刚才的描述……在以往的性行为里，你的性唤起程度总是不足，体液分泌过少导致润滑缺失，进一步加剧了痛感，致使你很少能体验到性快感，是这样吧？」
「嗯……」
如兰的声音很小，像一只害羞的蚊子。
「但最近的一次性行为里，你的分泌物激增，且形态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出于对自身健康的考虑，这才来了医院检查，是这样吧？」
「嗯……」
如兰红着脸，轻轻点头。
「你能联想到这个莫须有的性冷淡产生好转，应该不仅仅是因为分泌物的变化吧？」
「嗯……」
「这一次，有快感了？」
「这一次，我高潮了……结婚４年来……第一次高潮……」
如兰夹紧大腿，鞋尖内扣，扭捏成了一个八字。
「哦……４年，时间不短了啊……女性获得不了快感，也不一定只与自身有关呢，这位张先生……」
看到医生大姐转过头来，我连忙抢话，回应着她的质疑，「我没病，不阳痿，不早泄，勃起长度１８．３厘米，最大直径５厘米……嘶！」
如兰狠狠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谁问你这么详细的数据了！」
医生大姐暧昧地笑道，「嗬嗬嗬～是这样，就算男性生殖器的尺寸远超常人，不恰当的行为动作也可能会阻碍女性快感的生成……我冒昧地说一下，性爱中，前戏是很重要的……」
「我只能说，能做的，我都试过了。」
我的回答自信得可笑。
「好的，我知道了。」
她又转头问向如兰，「你是怎么想的？这一次，你们做了什么不同于以往的事情？」
如兰扶了扶金丝眼镜，陷入了沉思中。
我也跟着摸起了下巴，让胡茬扎着手。
「嗯……我……最清晰的感受，就是脚不再像以前那么冰凉了……」
如兰的话提醒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