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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1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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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大怪物还在呼啸着,没完没了从我俩面前哗哗闪过。

无数乘客有幸目睹了我俩的游戏。

火车终于跑远,像个欢快的牲口。

得意的嘶鸣声音渐渐飘散在天际。

荒野重归寂静,只剩下单调乏味的风声。

我看着她。

她还被绑在电线杆子上,裤子被褪到脚面,在寒风中光着屁股、露着屄屄,脸蛋红彤彤。

我看她脸,见她流出眼泪。

她感到了屈辱。

我问:“咋哭了?哭啥?”

她回答说:“没哭。砂子进眼睛了。”

我亲她耳朵问:“刚才刺激么?”

她说:“嗯”

我感叹说:“高潮够猛烈的啊。”

她说:“流氓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全身都酥了。”

刺激分多种,thrllgness是其中一种。

《罗马假日》制造酒馆群殴之后的逃跑、《泰坦尼克》撞冰山前在船舱逃跑、躲汽车里喘息(猫捉老鼠游戏)、

麦克杰克逊内首《thrller》及其MTV(闹鬼游戏)我觉得都是强化游戏。

白云山停车场多如野花的用过的湿粘的避孕套、汽车后座打野炮的兴奋、在山上偷情的激动、在路边等有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叉

叉,都说明一道理:日常生活里不寻常的场合、方式让人额外紧张。

额外紧张导致额外兴奋。

额外兴奋制造额外张力。

额外张力导致空前收缩。

而空前收缩,是美妙的。

我解开捆绑她的绳子,在铁轨旁边找一向阳的干草坡坐下。

我注意到她始终没揉眼睛里的“砂子”。这么说她眼里没砂子。

她刚才哭是因为别的!

我审她:“说,到底为啥哭?”

一行清泪又涌出来,沿着光洁的脸蛋滑到下巴上,晶莹剔透,挂那儿。

她不说话。

我揪住她头发,问:“想起谁了?”

她嘴角抽动,可就是不说话。

我再问:“想起谁了?告诉我。”

她问我:“你说,我爸会不会在刚才的火车上?”

我想起她在图书馆楼上对我说过她爸“离家出走了,一直没回,谁都知不道他上哪儿了……”

我说:“当然很可能了。世间万事皆有可能。”

我拿出包里的烧饼夹肉,她一个我一个。

她小声说:“他也揪我头发。”

我捏着烧饼夹肉,就着寒风,吃力地往下吞咽。又苦又涩。随手在旁边雪地上抓把雪放嘴里。

她坐我旁边闷头吃,不再多说一个字。

吃完,我再次拿起绳子。

她问:“还绑我?你怎么了啊?”

我并不答话,一把揪过她手腕子,一绕一绕开始绑。

她兴奋,她紧张,左右看看四周。

旷野没人,这块儿是一无人区。这儿我1。以前跟这儿约过架。

她期待地看着我。

我把她揪到钢轨上放倒,把她的身体呈大字型紧紧绑在工字钢轨上。(8警告:纯属虚构。切勿模仿)

我脱了裤子肏她,肏她高潮痉挛后的屄。

她再次兴奋起来,不知羞耻地拱起腰身,屄屄向上挺动,贪婪地索取。

她的眼睛飞快地忽闪着眨,忽然觉得她特俗气。

刚把热精灌进她屄芯子,就立刻觉得无聊。所有游戏都无聊。大老远跑这儿特无聊。

她的手脚还都被绑在钢轨上。

我起身趴钢轨上侧耳听,严肃地低声说:“来了。来了。是货车,五十三节车皮的。”

其实我什么也没听见。

我只想给她额外加码,磨砺她的经。

她紧张起来,正色说:“快给我解开!快点儿!”

我穿好裤子,点根儿烟,调戏她:“解开干吗呀?”

她有点儿要急,开始奋力挣扎,头发都乱了,可我今天绑得那是相当紧,勒痕深深深几许~我说:“再抽两口烟我就先撤了。”

有时候我觉得其实不用附体我就已经是国家A级魔鬼了。

我蹲她旁边,用干树枝在雪地上写数字,自言自语:“走以前帮你算算啊,货运列车时速就算八十公里,五十三节车皮,刹车需要多少米呢?二十八。三八二十四。这是九。九呢,加上三百二十四,然后除以……”

假装特认真在那儿算。

旱地惊雷是一种本事。

凭空制造张力能让原本平淡的生活显得似乎不那么庸俗。

她拼了命挣蹦,却发现所有挣蹦都是徒劳。

她真急了,提高声音说:“放开我!我错了!我是婊子!我不该找猥哥!我错了~~”

她冲我叫唤的声都不对了。

我冷冷说:“你爱找谁找谁。我跟你没关系。”

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更加拼命挣扎,她喊得嗓子劈掉。绝望地。

我忽然不忍心再折磨这姑娘了。

突然她满脸鼻涕地半哭半笑说:“爸爸!给我解开爸爸~”

在最危急时刻她想到的是她爸爸。其实她心里边特别特别依赖她爸。

挖到病根儿了。

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邪灵,就是她爸。

禽兽爸爸毁了这姑娘的青春,让她拼了命地找男人犯骚犯贱找慰籍。

乱伦给你铸成难以抚平的心理创伤。

乱伦记忆和冲动是邪灵,经常钻进你潜意识的最深层系统,蛰伏起来,伺机折腾内分泌系统、经系统、淋巴系统,彻底扰乱你的想法、身体和生活。

其实我也是。

我现在这么分裂,这么极端,没有一天是轻松的,我妈也一样吧。

心理的烙印比林冲脸上那金印更可怕。

哪怕多年以后,你formtc:你以为你纯净了,可丫阴魂不散,不定什么时候又出来蜇你系统一下。

(这玩意儿越说越像最新电脑病毒了。——8眉批。)

她眼泪汪汪的躺在铁轨上,还在挣扎。

我说:“好了好了,爸爸给你解,爸爸给你解。”

她放松下来。

我能解开我系的绳扣,可我能解开她爸给她系的死疙瘩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哪天逮着系铃人、让系铃人亲手来“解铃”吧。

她眼泪汪汪的,想哭又在强忍,好委屈、好可怜。

我说:“不要憋着。哭出来吧。”

我想让她排排毒。

乱伦可以很美,可以“灵肉合一”。但是,乱伦是毒素,是精毒瘤。沾上它,这人就完了,就永远不再单纯。

她却把眼泪全咽回去了,望着我,完全信任,目光似乎开始恢复单纯。

我冲动地摸她头发,一眼一眼地看着她。

她催我:“你快解啊!”

我说:“其实这是个游戏。这条线路上没那么多车次。”

她说:“你坏。”

我说:“对。我坏。”

张力解除,她全身一下子放松下来。

轻松最好。

生活里,沉重最杀人。

我看看我的杰作。真舍不得游戏结束。

先解她哪只手呢?

就在这时,我猛地看见远处站一家伙,全身灰白色皮毛,不是狗,不是狐狸。

是一匹狼!

丫跟我犯照。(犯照,一称照眼,双方用目光作武器,相互敌视,目光叮当相碰,火花飞溅。——8注。)

我怕看错了,再仔细看,还真是狼。

我赶紧看周围。还好,目前就内一只。

这野狼可招不起,比我凶残,还特有组织,一大帮一大帮的。

我赶紧蹲下,开始给她解绳子。

心里这一紧张,系一大死扣。越忙越乱。

我说:“狼来了。”

她还没看见那狼,还挺踏实,瞅我的样子,以为我又逗她呢,微笑着说:“张嘴就来。忽悠!”

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用力解绳扣。(前车之鉴。野外kb爱好者要引以为戒哦。)

我一边解一边抬头看动静。那狼不在原地了。

我到处看,找不到。幽灵般的饿狼看不见了轰一下,我贴身衣服全湿透了。

也许已经绕到我身后了?

此时此地,眼不见我反而不踏实。

还不如让我看见呢。

大雪天的,我汗珠子掉她脸上。

她躺着,看我紧张地冒汗,这才慢慢意识到温情游戏结束了。死已到身边。

她问:“真的?”

我再抬头找狼。还是没有。

回去叫同伴去了?

再次出现也许呼啦一下就两百只?

这几秒很关键!

我哆哆嗦嗦给她解着绳子。

终于解开一只手。

飞快地抬头扫一眼。那狼又出现了,换了一个位置,更近了。

手下紧忙活!

又解开一只手。紧接着下去解她左脚绳扣。

她赶紧坐起来,解右脚绳扣。

她脸都白了。

我飞快地抬头扫一眼。那狼正在朝我们走过来。

快!赶快!现在双方在拼速度,看谁快。

终于她俩脚都解开了,她连滚带爬站起来,我拉着她就往汽车方向跑。

啊!请赐给我更多时间吧!

我一边跑一边掏车钥匙。

摸到了!

刚要按自动解锁,没拿好掉地上了。

都跑出去了,又返回来捡车钥匙。超汗!

再看狼,又没了。

狼可阴险,会不会已经跑前头等我们呢?

管不了更多了。抡开了往车那儿跑。

我俩终于上了车,点火就逃,惊魂未定。

视野之内,没有狼。

她只会说一个字:“快!快!”

还用她说?

我发了疯地给油加油。踩油门的脚快给底盘踹漏了。

我的心跳达到历年来最快,太阳穴狂跳不止。

开出很远,视野之内仍没有狼,后视镜里也没狼。

她脸吓得发青,梆梆硬,没表情。

我也一样。

想说点儿什么安慰的话,一时大脑空白,啥也想不起来。

开出好远好远了,她说:“其实你还是在意我的,对吧?”

我点头,早忘了维护虚伪的自尊。

刚从崩溃边缘侥幸偷生,心里暖乎乎的,看什么都美好。

大雪,挺美的。

骚货,挺好看的。

活着,挺好的。

那狼好怪啊,追杀一点儿不坚决,许是她爸爸化身?

现在回想,拉着她在雪地上逃命真是好时光。

我俩的手紧紧拉在一起。

我俩面临同样的威胁。

两颗心脏一齐狂乱地蹦。

特纯洁,只想逃命,没功夫考虑其它咸酸的东西,比如爱情。

飘着大雪。

寂静的冬夜。

我带小骚货顺二楼露台和三楼小平台潜入博物馆,在年代久远的化石之间1练穿行。

各种动植物标本冷冷看着我俩。

她说:“大流氓。”

我低声说:“跟你说过多少次叫我这小名得小点儿声!”

她问:“流氓你对这儿怎么这么1啊?”

我低声说:“我舅舅是这儿馆长。我来找找你的前世。”

她问:“这儿有青蛇呀?”

我说:“嘘,你小点儿声!这儿灵多多,别吵了他们。”

她缩着脖子高抬腿轻落足跟着我摸黑往前走。

她问:“这儿有人值班么?”

我说:“一楼有好多保安。”

又是保安!

来到一比一的复原史前动物展区,经过猛犸象的时候她忽然说:“我憋憋了。”

我说:“来蹲展台上。这上面有猫砂。”

我抱着她上了展台。

她看看身后黑乎乎的大家伙们,问我:“这都是啥?”

我说:“这是剑齿虎。那个是猛犸象。”

她站在展台白色砂砾上,褪下裤子蹲下,一边吱吱尿一边说:“我这算对灵不敬么?”

我说:“算。”

她问:“那咋办?会打雷么?”

我说:“会的。你完了没?”

她说:“我又有点儿想大的。”

我只好陪着她,说:“好。大就大。”

她问:“明天观众进来,得找保安找你舅舅。”

我说:“干吗?”

她说:“他们会嚷嚷,快看!剑齿虎拉屎了噎!”

我说:“那我舅舅得赶紧找馆员采集标本做DNA分析。”

她在黑暗中闷声笑。

其实她有时候蛮可爱的。

可有时候太可恨。

她让人爱恨交加,整个就一恶魔,跟我一样。

等她拉完,提上裤子,我把她抱下展台,继续往前摸。

来到青蛇白蛇展柜前。

借着微亮的月光,依稀能看到大玻璃柜里的白蛇标本,六米多长。

可是我没找到青蛇标本。

怪。青蛇哪儿去了呢?

她看到白蛇标本,开始激动不安,扭来扭去。

我说:“缘份有长有短。你说咱俩缘份哪天到头?”

她说:“谁知道?也许明年?”

我说:“老K那儿我会常去。”

她听出我的话锋,语气却突然强硬起来:“嘿!你从来就不是我男朋友。你自己说的。我现在只是暂时住你这儿。”

句句在理,说得我烧鸡大窝脖。

我跟她只是室友关系?

乡下姑娘一进城,大脑都市化速度比汽油涨价都tm快,你闹不清到底谁是刘姥姥。

我说:“没错,你只是暂住。”

她说:“当然了。一找到合适的,我决不打扰你。我知道你疼我。可我不配。真的。你再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女孩子吧。”

我说:“这你甭操心了。对了,我给你约好专家号了。明儿你去趟妇产医院。”

她说:“我不去!我不去丢那人!”

我问:“那这孩子你怎么打算?”

她平静地说:“我给他生下来。”

我从脚后跟麻到嘴唇:“这孩子是孽障。我可不要!”

她说:“我没说让你养着。猥哥说了,他给养活。人家可比你厚道。”

老K没跟我说实话!

果然是我猜的最坏的结局:这俩背后玩儿我。

都疯了。

小孕妇疯了。老K对她那么凶残她还死心塌地。她了解老K么?

老K也疯了。在我背后捅刀子!为一姑娘不要哥们儿义气。

我也疯了。气头上说出了不理智的话。

我说:“好了,现在我回家。你爱上哪儿上哪儿。”

我顶着一口恶气跳出博物馆大高窗户。

鹅毛大雪扑面而来!

我从三楼小平台跳二楼露台,从露台跳到地面,恶狠狠踩着大雪往家走。

咬着牙走出好远,回头看。

冬夜白茫茫的马路上,没车没人,空荡荡的,身后只有我踩出的一串脚印。

夜里睡得很香,忽然感到有人拍我肩膀。

我睁开眼睛回身,见一老头坐我旁边,白发童颜。

他说:“孩子,你最近太过猖狂,我来点你几句。”

据他说,我前妻上辈子是一大财主,我向其借巨款,到死没还清。

所以这辈子罚我跟她结婚,并在离婚时给她一大笔财产算是补偿。(“你说我容易吗?上辈子欠你的~”浑身发凉)

他说劝我不必对小骚货太动感情,说青蛇前世至淫,今生又跟亲爸乱伦,天庭正在酝酿将其收回。

他说黑庄屯那赶牛人是我前世堂兄,为人阴狠,曾把我推进水井取乐,今生责其作我保护,关键时出现。

他说小龙女有一个姐姐,叫做鸊鼏(pm),比小龙女更漂亮。坊间对其知之甚少,更不知道她死后被秘葬于甘肃武威。

他说六百万年前,龙生九子、二女,龙子睚眦本是一柔弱小生,对鸊鼏姐姐情有独钟,双方结合骸世惊俗,践踏天条,惹怒天庭,元始天尊令鸊鼏死于子宫破裂大出血,并命人在武威建龙门客站,旨在令千人踩踏。

鸊鼏死后都不得安宁。为此睚眦脾气大改,从此好斗喜杀,嚣张暴戾,暴虐无度,杀人如麻。

后人喜在刀环、刀柄上雕其头像以增杀气。(难怪《新龙门客站》那么暴力)

坊间将血亲之间性爱戏称“乱龙”,后改“乱伦”。

睚眦与鸊鼏的遗腹子名为“巕獐”(nezhng),恶事做尽总想替母报仇,颠覆天庭。

经世世代代民间的口口相传,“巕獐”今读“孽障”。

(绝对的独家原创版权啊!8够能编的吧?我容易么我?给点掌声。)

严格讲,历史从来不可考。所以呢,诸位看官别认真。

这老头接着说,二拐就是睚眦的化身。

睚眦此生投胎于黑庄屯,令其贫穷,看守被他前世杀戮的众多无辜者的魂灵。

他还被冥冥安排爱上自己的姐姐,并令其再次体验失去姐姐的痛苦。

他进入我家也是命中注定、天庭早有安排,令他受累思过,一生劳碌,一穷二白。

下一轮回投谁家尚不得而知。天机不可泄露,否则折寿毁容还打雷。

我问:“那我妈上辈子是谁?”

他说:“上辈子你和她是一对情侣,你苦苦追求她四十年,她对你也一片诚心,但她嫁人在先,终身苦守妇道,至死都没答应你。

你俩的真爱感动了原始天尊,所以今生安排你俩母子一场,并暗享云雨。”

我问:“那为啥非让我妈妈出那么大的事故、让她没胳膊让她受罪?”

老仙人张嘴正要回答,忽然看看窗外,说:“天要亮了。你好自为之。”

说着起身。

我赶紧蹿起来去拉他,将将拉到他的时候,我醒来,看见窗外天光微亮。

身边空空的,没有小骚货。

公寓里空空的,没有仙人。

天庭正在酝酿把小骚货“收回”?什么时候动手?我俩在一起的时间还剩多少?

转念一想,老头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我急。我要尽力改变我的命运!

门开了,小骚货回来了,没敢开灯,脱了鞋蹑手蹑脚走过来,脱光衣服上床,躺我旁边,钻进大被窝。

她浑身冰凉啊!比冰还凉。我坚持着躺着没动。

小骚货光着身子迷迷糊糊呻吟:“爸爸,抱抱……”

我应付性地抱她。

她很快沉沉睡去。

我扭头看她。

蓝朦朦的晨光中,吃惊地发现她脸上有伤,眼角破裂有血痂,嘴唇肿胀破裂,脸上青紫瘀痕多处。

从博物馆出来以后,大雪天她孤零零一个人上哪儿了?

谁这么残忍伤一姑娘的脸?

老K?房东那鬼?那个保安?

房东真的肏过她么?

还有,超市真有一个保安抓过她、肏过她么?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保安上她”和“房东上她”的故事怎么就不能是她瞎编的?

她跟她爸的故事怎么不能是她的性幻想?也许她有被强奸妄想症?

弄不好她比我会编故事。

忽然觉得她特别可怜,像风中飘零的花瓣,像一流浪狗。

在这都市里没有亲人,无依无靠,阴差阳错认识了我,我百般凌辱她过后还怀疑她,还把她介绍给我的坏哥们儿让她被糟蹋。

我真不是人啊~~

(看见了么?越是要失去,越是当宝贝似的珍惜。人永远犯贱。——8点评。)

困了。迷迷糊糊睡去。

朦朦胧胧看见黑庄屯那个小名叫“娘”的老骚屄。

我说:“娘,我要嬲你!”

她说:“等会儿。奶子胀。”

我说:“揉揉。”

她说:“你揉。”

我隔着她上衣揉她熊脯。

她问:“肏过奶孩子的屄么?”

我说:“没肏过。奶屄缩么?”(“缩”:下边舒服,高潮收缩。——8注。)

她说:“你肏肏就知道。”

正在这时,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穿破破烂烂走过来,对她说:“娘,我饿。”

老骚屄把上衣解开,怀一敞,掏出大白咂儿给那孩子喂奶。

那孩子真不客气,嘬着一个还攥着一个。

我看着她肿胀的大奶头,很想撒尿,就掏出鸡巴。

“娘”摸着我鸡巴。娘的手软软的。我大黑鸡硬硬的。

“娘”突然没了胳膊。

我一惊,抬头看,我抱着的是我妈妈。

吃奶的孩子长大了,鸡巴冈冈的,挺进湿屄。

我肏她,同时狠狠揪她头发。

妈妈的咂儿大大的,上面布满青色血管,曲曲折折蜿蜿蜒蜒如航拍的长江源头沱沱河。

奶头红肿,湿答答的,奶尖上挂着白的奶。

我狠狠动。大咂儿晃晃悠悠,奶水往下滴,流一肚子。

我沉着恶肏.妈妈高潮,奶汁往外滋。

老骚屄张着嘴,但是没发出声音,脸上表情像是委屈得要哭,像是受刑。

高潮过后,我给妈妈擦汗。

妈妈说:“我老了,是老家伙了。”

我说:“您不老。喂奶的女人高潮的时候都滋奶是么?”

妈妈说:“反正我是。”

我醒来,不明白这梦什么意思。

小骚货趴我旁边,睡得跟死狗似的,张着嘴,鼾声断断续续,看来真累坏了。

睡不着了,天也大亮,起床。

撒尿的时候忽然发现我身上出了怪事儿。

肚脐眼下边鼓出一大包,不疼,深红色,上面有好多密密麻麻的血管。狗睾丸见过吧?就内样儿。

上地称一看,体重显示我重了十斤。

可我身体其它地方哪儿都没胖啊。

洗漱完毕,一回身,看小骚货光着脚站我面前,全身赤裸,唯独穿着一条裤衩。

她双手慢慢往下搓着裤衩的松紧带,肉感地挑逗我。

内裤衩眼1。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是房东媳妇穿过的那条裤衩。

我丘脑一麻!

分明扔大衣柜顶上了啊。她怎么发现的?

她脸上伤痕累累,全身光溜溜的,穿的唯一物件来自阴间,好诡异的场景。

她半笑着问:“这是哪个女人的?”

我问:“你昨儿夜里上哪儿了?”

她不回答我,却继续审我:“老实交待,这是哪个女人送给你的?快告诉我。”

我说:“上床!冷!”

她说:“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上床。”

我觉得她穿女鬼遗留的裤衩很不吉利,怕她沾惹秽气,可又不好直接告诉她。

她说:“没关系的!瞧你!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有什么不能对我说啊?”

我一狠心,说:“是我以前女朋友的。你快脱下来。”

她往后退退退,退到床上,钻被窝里,问我:“她比我好看么?”

我说:“嗯,反正挺好看的。你快脱下来还给我。”

她说:“你留以前女朋友裤衩干吗?你变态呀!”

我说:“对,我变态。你昨儿上哪儿了从博物馆出来以后?”

她说:“我……我忘了。”

我问:“你脸上的伤咋回事儿?”

她说:“路滑,摔的。”

差点儿给我气背过气去!

无明火噌又拱起来。

我还没糊涂到分不清摔伤和殴打外伤。我是从小打架出身,啥时也没这么窝心过。

满嘴瞎话这多烦人!

昨夜我居然对这种货还动了恻隐之心。

看来不犯贱内还真不是人!

我自己上医院照了腹部B超。

大夫困惑地说:“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腹部囊肿。这会是什么呢?”

丫这是问谁呢?问我么?

记一片子里演的,女主角躺手术台上被开了膛,七八个大夫围着她一个个眉头紧锁望着打开的腹腔七嘴八舌:这堆是什么呀?哎那个是什么啊?

花了钱,B了超,让内大夫开了眼,却没问出来我长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我更郁闷了。

从医院出来,去了我妈那儿。

二拐开的门,一脸的放松自然,说:“大哥来了?”

我看到妈妈,骇然惊住,只觉一股寒气打我脚心贯穿身子窜上来,直达脑仁。

一夜之间,妈妈头发竟然全白!

我闻到死的气息。

妈妈说:“过来!我得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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