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30日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九:钢轨嚎叫
本集关键提示:哺乳高潮、kb、熟妇、公共场所、颜射、FFM(3P)、女女、羞辱、母子温情、放尿、恋足、特殊地点排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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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九集正文开始
楼对面电线杆下,老K站那儿,跑车敞开门等着她。
只见小骚货冲出楼门,兴奋地向他跑过去。
她上跑车。跑车跑远。
我拿出那条半透明的蛇,闻着上面残存的臊臭。
室友挺好。
谁也别管谁。
但是撒谎不好。
去公司照一面,得一噩耗:我内笔记本彻底瞎了,没抢救过来。
挂就挂吧。开支票,让助理再买一个去。
别的没什么事儿,各部门都团结紧张严肃不活泼。
心里惦记昨夜怪梦,于是去我妈那儿,安排二拐洗洗床单衣服,然后带妈妈下楼进地下车库。
我问:“今儿坐哪车?”
妈妈说:“8行么?”
8有什么不行的?
上车、点火、摘档、平稳滑行、仰头上坡、出地下车库。
我问:“今儿拉了么?”
妈妈说:“拉了。”
我问:“拉的多么?”
妈妈说:“不少。”
我问:“这每回上厕所,都是二拐给擦?”
妈妈说:“嗯。”
我问:“他手老实么?”
妈妈说:“嗯。”
我问:“没胡来?”
妈妈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
我说:“以前我没这么以为。”
妈妈说:“你就流吧你。”
街头大雪纷飞。
8缓缓提速。
我问:“想么?”
妈妈说:“嗯。”
我问:“想什么呀?”
妈妈微微侧过脸,看着我,眼潮湿。
我赶紧集中精看路况。
妈妈扭头看窗外风景。
我说:“今年雪多哈?”
妈妈说:“你跟那丫头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
我说:“两人对了眼儿就同居呗,挺好。”
妈妈说:“不,还是成家踏实。”
我噗嗤乐了,鄙夷地说:“现在谁还结婚呀?干吗要踏实!”
妈妈问:“那孩子生下来有安全感么?”
前面黄灯闪。红灯了。
点踩刹车。
我说:“孩子的问题我没想好呢。”
妈妈说:“可不许你造孽啊!”
我说:“她忒土了,比超女还掉渣儿。”
妈妈说:“你不也能蹲马路牙子上大饼卷大葱么?”
我说:“这么跟您说吧,从观念上、教养上、财富上,她跟咱就不一阶级!”
妈妈说:“你什么阶级啊?”
我说:“咱是海归,是jgur阶层啊。”
妈妈说:“行了你,人都是平等的。作人要知足,要珍惜,比如说缘份啊。”
我说:“缘份?缘份值多少钱啊?”
妈妈说:“行了行了不跟你嚼了。电影几点开演啊?”
绿灯亮。给油走你。
汽车在大雪覆盖的路面无声滑过,轮胎花纹卷起少许白色细碎干雪,像意大利面上桌前必擦的VonMuhlenen奶酪末。
进了电影院,落座。灯灭。开演。
内电影是一超烂片。
我搂着妈妈,喂她吃奶油爆米花。
我和妈妈坐在“正常人”当中,跟着傻笑,分享“普通人”的快乐。
电影院里面基本上都是情侣。
黑暗给大家提供一借口,给有情人提供一氛围。
黑暗中亲妈妈脸蛋,淡香,微软,我晕乎乎的,像喝多了似的那种飘飘然,手搁着衣服摸妈妈大咂儿。
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不舒服地扭着身子,专心看大屏幕。
已经好多天没弄妈妈了,欲望起来了,手从下边伸进妈妈毛衣,搁着内衣摸她奶子。
妈妈身体微微一激灵。
许是我手太凉,许是她怕人看见。
我拿羽绒服盖她身上,手在羽绒服里肆虐。
其实当时每对儿都在忙乎自己手底下的事儿。
我能听见电影院座位上的呻吟声连成一片,很默契的。大家来这儿都心照不宣。
银幕上的情节忽然静下来,座席里的呻吟声嘎然而止,呵呵,有意思。
电影散场,人挤人往外走。一大帮人一个个都脸蛋红红的,谁也不敢看谁。
年关了。我时刻留我的钱包。
里头没多少现金,可全是卡。
出了电影院,我搂着妈问:“有什么要买的么?咱逛逛SuperMll?”
妈妈说:“好啊。好久没逛了。”
Mll里人多。看见前边俩男的,三、四十岁,手牵手闲逛。
旁边人基本上都见怪不怪。
社会在逐渐变得宽容。
我搂着妈妈走着,蜻蜓点水亲她。回味。舒服!走两步又亲。
有一种公然犯禁的快感。
听到高明骏粗犷苍凉恶狠狠唱:“内种心跳的感觉!”
这里会碰上熟人么?
妈妈嘴角微动,脸上表情复杂。
这毕竟是公共场合,毕竟是国内。
进了女鞋区,陪妈转悠。
一姑娘走过来说:“您看上哪款可以试试。我帮您拿。”
这姑娘大概二十出头,挺好看的。
Mll里暖气剧热。她穿一件短袖开身衬衫。
胸大还真有罪,引诱好人犯罪。嘿嘿。
她跪在妈妈面前帮助试穿鞋子的时候,由衷地感慨两遍:“哟您脚型真好看。”
我居高临下看她,乳沟深深深几许,大奶肤色白嫩,手皮脸皮保养得不错。
无意中瞥到妈妈。
妈妈正注视我。
妈妈说咱走吧。我说再试试这双。一会儿说再试试那双。
为多扫那乳沟,故意拖延时间,试来试去,最后刷卡买了两双。
最后实在受不了太热了,这才走。
鞋=邪。家里鞋太多招邪气。可惜这我后来才知道。
我提着鞋盒子搂妈妈乘垂直电梯。
我按B3.电梯开始稳稳下降。
坠落总能给我隐隐快感。
妈妈问:“看够了么?”
我说:“没。挺好一姑娘,卖鞋可惜了。”
妈妈说:“你流。”
我说:“比您这大。”
妈妈说:“我也看半天,是挺好看的。”
我说:“同流、同流。”
电梯停住。
B3灯亮。
门开。
这是SuperMll地下车库。
我提着鞋盒子搂着妈妈往我泊车的车位走去。
车库里车满为患,却不见人。
这里是车的码头,人倒像入侵者。
好不容易找到我的车位K-R--2300(车位号虚构),正掏车钥匙,忽闻角落呻吟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我看到我那车后边,一女的正跪一男的面前给他口活儿。
男的闭着眼睛,狠命搂着女的脑袋。
好事儿进入白热化,俩人都在忘我呻吟,谁都没意识到陌生人已到眼前。
猎人守则第一条:不攻击肏屄中的动物。
妈妈看得入迷,脚下生根。
我挑眉询问她。妈妈点头。
我过去拍拍那男的。
他睁开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我说:“哎哥们儿,分一口怎么样?”
那男的看看我妈,腼腆地说:“成啊。我没意见。”
妈妈跪在他腿前,跟那女的并排。
那女的稍微往边上让让,留出空间。
妈妈打量那条湿淋淋的硬硬的鸡巴。
我蹲俩女人中间靠后位置,左环右抱,摸俩肉腰,摸四扇屁股。
俩女人激动得鼻子直哼哼。
两个女人都半张着嘴、伸舌头舔火炬冰淇淋。
俩女人的唇舌几乎能互相碰到。
那男的左手按他情妇的头、右手按我妈妈的头,十足一Kg,感受着两个女人的热脸热嘴热舌头。
在双份刺激下,他很快进入开枪前的临界状态,直着嗓子哼哼。
有理由相信,老枪提前走火了。
妈妈的脸是重灾区。
我到车里拿了大把纸巾,回去给两个女人。
俩女人都已站起来。
那男的给我妈擦着脸上浓精,连着说“对不起”。
他情妇站起身,被冷落,幽幽自己擦着。
我跟妈妈上了车,点火启动,慢慢开着向地面上盘。
我问:“进嘴里了么?”
妈妈回答:“嗯,进了点儿。”
我说:“咸么?”
妈妈说:“嗯。有时候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反问:“为什么要控制自己?”
妈妈说:“看不起妈妈了吧?”
我说:“没!咱不当恶人很多年!要过年了,小小放纵一下啦。”
妈妈沉默一会儿,问:“这儿离你那儿不远吧?”
我说:“不远,三个街区。”
妈妈问:“现在谁在啊?”
我说:“应该没人。怎么了?憋憋了?”
妈妈轻声说:“嗯。”
我说:“走。去我那儿。”
妈妈温顺地应和:“哎……”
她禀性里边顺从的一面我一直比较喜欢。
我骨子里讨厌飞扬跋扈的女人。
汽车向我公寓驶去。
路上,妈妈一直没再说话。
我正好专心驾驶。
妈妈在回味,在思考,或者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我脑子后边热乎乎的。
我好像又回到二十年前那个夏夜。
黎明。窗外是蓝濛濛的晨雾。
我被尿憋醒,起身下床,鸡巴硬翘满胀。
我迷迷糊糊往卫生间走,眼睛基本上没睁开,鸡巴凶狠向前顶着。坦克都见过吧?
家里还很黑。我家卫生间的门没人不关。
我看门开着,里面也没亮灯,以为没人,就照直走进去,闭着眼睛按照记忆到马桶前,从裤衩掏出大硬鸡巴。
猛然间,我一惊!
感到硬鸡被一湿润的热嘴温柔包裹。
赶紧睁开眼睛!
借着微微的晨光,勉强看出马桶上坐着一个成1女人,是我从小到大很1很1的女人……
到了我公寓。
妈妈进门就直接上了台阶。
我跟上去帮她脱裤子,跟脱我自已裤子似的那么1练。
生活就是这么琐碎。吃喝拉撒睡差不多就是生活本义。
妈妈蹲在洁净的蹲坑上,“嗯嗯”着。
我撮起双唇给她吹催尿口哨,“嘘——嘘~~”,旨在帮她放松经和尿道。
很快,滚烫的尿水在盆腔高压下汹涌蹿出。
我听到热尿扭曲着、急不可耐地钻出妈妈狭窄尿道时发出的接近哨音的持续的“吱滋吱嗞”。
一股混杂着大麦和咖啡的淡淡尿臊香悄然升腾。
闻着我早已习惯的妈妈尿液的芳香,听着妈妈响亮的小便声,设想着她不知羞耻地释放紧绷的膀胱的那种放松和快感,我的新房、新室、新瓣酸酸的、软软的、甜甜的。
这么多年的社会化过去了,干狠的朔风刮糙了小男孩稚嫩的皮肤,责任和重压磨钝了小男孩的经,悍烈粗鄙无情地污浊了他的眼珠。
人间能让他感动酸软的所剩无几。
但是,跟妈妈在一起,他总感到最温暖、最安全。
长大的小男孩取来卫生纸叠好,搁手里备着,恭恭敬敬站旁边伺候着。
妈妈喘着气边尿边说:“憋死我了。”
我说:“那在电影院您不跟我说。”
妈妈说:“跟你说了能怎么着啊?你跟我进女厕所去?”
我说:“又不是没跟您进去过。”
妈妈说:“不许说了!”
我不说了,但脑海里永远有那部分内存,那温暖的、肉香的……
记忆是财富。记忆是属于我自已的,可供我随时支配享受。
我回忆着年轻的时光,轻轻搂着妈妈的头部,摸她头发,嘴里继续给她吹着口哨。
妈妈还在不断排着尿。
真不愿意再发生什么邪门的事儿了。
让我们母子踏踏实实自生自灭吧。
我们没招别人,没打扰任何人啊。
“吱吱”的尿水声音小了、小了、更小了,终于停止了。
妈妈略抬起屁股。
我弯腰给擦干,之后帮着提好裤子,搂着她走下那几层台阶。
让妈妈坐沙发上,我忙着给妈妈沏茶,问:“加奶?”
“嗯,不用了。”
浓香的红茶放在旁边茶几上,我就势靠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我知道妈妈的脚常年低温,冬天更是冰凉。
我说:“脚凉了吧?烫烫好不好?”
妈妈说:“不用。你歇会儿吧。打进门儿还没消停呢。”
我说:“没关系。不累。”
打来一大盆热热的清水,给妈妈脱鞋、脱袜子。
妈妈光裸的脚丫散发出一缕淡淡的脚汗味儿。我喜欢闻。
妈妈把光脚试探性地、一寸一寸放进热热的水里,嘴里嘶嘶着。
我侧跪在脚盆旁边,把刚脱下来的棉袜潮湿的底面捂鼻子上,吸着鼻子,贪婪地闻着,陶醉着。
妈妈看了,微笑说:“哎呀行了。闻够了没有?”
我认真地回答说:“没闻够。这辈子也闻不够。”
妈妈习以为常,淡淡说“流氓”,两脚适应了热的水温,好看的脚趾开始俏皮地扭动。
我问:“暖和点儿了么?”
妈妈说:“暖和过来了。真舒服!”
我把妈妈脚逐个抬出水盆,拿毛巾仔细擦干,轻柔地按摩妈妈的脚,一边揉一边聊天。
我说:“妈妈脚丫真好看。真没。”
妈妈微笑。
女人永远喜欢恭维。
妈妈说:“好看什么啊!老了都。”
我说:“不老不老。正是好年龄!”
妈妈说:“臭脚丫子有什么没的?瞧你这疯。”
我说:“脚丫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地方。不懂欣赏女人脚的,那个淫他不是东北淫!”
妈妈放松地笑。
妈妈的脚绵软白长,脚趾形状不枯不柴,也不肥腻,比较养眼。趾甲清亮透彻,形状饱满。
我不想随波逐流敲什么“玉足”、“修长的玉腿”之类俗词,我只说我的真实感受。
我把妈妈两只光脚并在一起,鼻子对着光脚掌和脚趾缝,动情地深呼吸。
缥缈柔弱的脚香汗香肉香让我晕眩!
妈妈笑着一挣蹦,脚趾甲刮我手了。
再次把妈妈脚拉过来,在电灯下仔细观看,说:“脚趾甲长了啊,该铰了。”
妈妈说:“是长了,刮袜子,帮我铰吧。”
我把妈妈热乎乎的光脚丫放大腿上,拿起爱丁堡Ensdltford不锈钢小剪刀(品牌虚构。——8注。)
一丝不苟地开始剪趾甲。
这活儿要求必须聚精会,否则容易伤到脚趾皮肉。
妈妈坐在宽敞的大沙发上,歪着头看着我,享受这刻温情。
都剪妥了,妈妈灵活的光脚丫开始不老实,探到我裤裆折腾我。
我鸡巴在这逗弄下变得特别硬。
正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小骚货进来,两手空空,早上化的妆已经没了,见了只穿秋裤的我妈,一愣,尴尬地打招呼。
我问她:“你买了什么菜?”
她懵了:“菜?什么菜?”
我说:“早上你说的买菜回来。”
这小骚屄这才想起早上走前撒的谎。
所以说,不要撒谎。
撒一个谎,后面就得用一大串谎去自圆其说去维护第一个谎。
看她站那儿脸通红想借口,我忽然觉得她特可怜。算了,何必对一房客这么认真?
妈妈问我:“你这儿没菜了?”
我替她打圆场:“还有点儿。她这两天去老K那儿打工,累坏了。”
这等于给她铺好一台阶。
她的去向都被我点破,颜面尽失,脖子根儿都粉红了。
妈妈说:“哦,他那儿活儿可重。大雪天的,外边冷吧?站门口干吗?快换拖鞋啊。”
小骚骚儿闷声不响换拖鞋。
我盯着她,耳边响着老K的话:“……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越早越好……”
我搀扶妈妈上床,盖好大被子,休息。
小骚货洗完手过来,坐床边沙发上,离我一尺。
我对她说:“坐过来。”
她把屁股挪过来。
我一把揪住她裤腰,扯开她腰间的红裤腰带。
她看我妈在旁边看undefed
觉。
二女接吻的样子总令我格外亢奋。
我看着胯下二女互相甜蜜亲吻,大鸡巴暴zhǎng一厘米。(lesscene是造成我精关失守的死穴之一。——8注。)
二女迷醉的眼。
二女红热的脸蛋……
妈妈的下体被我肏得翻进翻出,液体横流。
咕叽咕叽的肏屄声音让我晕眩。
我狠狠捏着妈妈的脸蛋,嚎叫着问:“老骚屄舒服吗?!老屄让大公狗肏得舒服吗?”
现在回想那一刻,我简直凶残如恶魔,十恶不赦。
妈妈温顺地点着头,屄屄很快开始猛烈收缩。
我听到“嗯……唔……噢……啊……哦……喔!”
我知道,妈妈也来高潮了。
今天妈妈在高潮中的嚷嚷声特别大。
我忽然心生一计,用手住捂妈妈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但这捂嘴似乎让妈妈更兴奋了。
妈妈是受虐sub?
我嘬妈妈奶头,大把抓她头发。
妈妈缓过气儿来,吃力地睁开眼睛,朝我微笑。食髓知味。
我再肏.绝地反攻。
妈妈立刻又叫起来,浑身哆嗦着,再次进入应激状态。
小骚货两眼迷离,在旁边被绑着,抽搐呻吟,屄里夹着一条粗壮大烤肠。
我把她被我扒掉的袜子团成团塞她嘴里,再拿一条红领巾叠一叠,把她嘴绑上(系扣于脑后)。
她的嘴被堵着,发出“污袜哇舞污袜哇乌啊武污袜哇雾伍哇乌~”的声音,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再拿一条红领巾,叠起来蒙住她眼睛。
回到床上再战老娘。
小骚货此时只能听见铁床架子的嘎吱嘎吱和呻吟。画面她只能想象。
她难过地在沙发上扭动。
我对她俩爱恨交加。我爱。我恨。我苦苦交织。
终于,我进入短暂真空。我进入宇宙太虚。我正体验短暂死亡!
我在射精。
我完全失控。
只记得整个人在收缩、收缩、收缩!
只记得在嚎叫着体会性爱的极致体验。
据说吗了啡的人追求的就是这种感觉。
大概是一种接近濒死的感觉吧?
眼前一片白光,灵魂飞升在半空。
性高潮之极致就是虚空。小死之后,获得重生。(最新悍解“色即是空”!——8绝对独家版权。)
完事儿后一起去楼底下找一馆子吃饭,然后开车把妈妈送回她那儿。
第二天,上午,小骚货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问我:“这是哪儿啊?”
我说:“这叫潘家岗。”(地名瞎编的啊,甭较真。——8注。)
这是一片丘陵荒原,人迹罕至。秃秃的荒坡没规律地起伏,这一撮那一撮长着乱草,跟鬼剃头似的。
我要挖出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邪灵。
我俩站在铁轨旁边,听着嗷嗷的西北风从荒坡那边冲过来。
我从容不迫掏出几条绳子,掂量着晃悠着,从滑雪墨镜镜片后冷冷看她。
绳子有红有白,三长两短。
她一看见绳子,激动得身子开始软。
用绳子把她捆绑在电线杆上,她苦苦挣扎。
我扒下她的裤子裤衩,任裤子自动脱落到她小腿和脚面。
她白白的屁股、大腿、小肚子暴露在寒风里。
我扯着她头发手淫她。
她不要脸地哼唧。快感来得挺快。
她的哼唧刺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弄她。
我的凶残升级更加刺激了她。她的哼唧声更大了。
我俩互相挑逗着,在这旷野,苍穹之下。
我凶狠地手淫她的贱屄,手指深深陷进她的肉屄,粗野地抠她屄里的肉,像个野蛮老农民。
她俩腿绷紧,屁股往前往上顶我,就合我的手。
这时,我俩都从风中听见一声火车的嘶鸣。
我俩都觉得又刺激又害怕。
我俩距离钢轨也就五、六米。
她的呻吟变调了,改成升D大调了。
我的手部动作越来越快。
手指在屄里动作受限,干脆拿出来,自由地飞快地摩擦她豆豆和唇唇,抖动频率大概每秒六下。
她的外阴粘乎乎的,湿润极了,骚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贱屄现在比我兴奋。毕竟暴露生殖器的是她。
我还要加强她的,所以一边手淫她一边说:“是客车。上面乘客都趴窗户上看你。”
我坚定不移地手淫她的骚屄。
她说:“啊……呜~哦……呀~”她高潮了。
每秒六下的抖动频率让我手腕很快酸了。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火车碾压钢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我们已经能看到,列车从远处弯道探出头和身子。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全身“啪”地撞在身后电线杆上,肚子挺起来,像一张满月反弓。
坏事干到底,送人送到家。
我再次手淫她。
列车呼啸着,由远及近奔过来。
她眼迷蒙,说:“喔!别……”
我不管,只顾恢复我的每秒六下。呱叽咕叽b唧呱叽b唧咕叽b唧。
火车越来越近了。
她的骚屄越来越烫,烫得烧手。
火车更近了!更近了!
车身转眼间变得好大。
高潮后的解脱和下次高潮前的迷醉。
混乱的心跳中,她仰起头亲我脸。
她的嘴唇和唇周皮肤滚烫滚烫。我知道这骚货是真的动了情了发了淫了。
我右手坚持每秒六下,左手狠狠揪她头发,令她被迫仰起头。我说:“给我看着火车!”
她说:“嗯!嗯!”
我问她:“骚屄舒服么?”
她喊:“骚屄舒服!要过电了,飘起来了,抱紧我!……”
后边的话我没听见,因为火车已冲到眼前。
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湮没了她的叫声。
火车头嚎叫着从我俩身边哗地飞过,疯了似的怪叫着。
火车司机不光看见我俩了,还故意鸣笛。鸣笛是让我加油?还是说他们在耻笑骚屄?
管他!我继续每秒六下。
耳边的风达到十八级,如宇宙黑同妖风。
整个地面都在晃动。脚底传来震撼人心的振动。
我揪着她头发。她再次到高潮了,全身绷紧痉挛,仰着脸张着嘴冲着面前掠过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