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哥,这妞发骚了呵。
”刘立伟望着被肉棒插得洞开的蜜穴,只见一缕半透明的乳色粘液悬挂了来,拉伸到极限后凝成一团滴落下来。
“哦!”雷钢把心从前方的画面中收了回来,果然燕兰茵的小穴湿润腻滑,包裹着大棒的细肉开始有节奏地蠕动,产生了强大的吸力,把肉棒越攥越深。
“果然是个小骚货!”雷钢突然加快了插入的速率,经过几分钟的调整,他的体力、控制力都得到了恢复。
越来越多的浓稠粘液从燕兰茵阴道里沁了出来,如红唇般分开的两片嫩肉肥厚了许多,更沾满了汁水,显得光亮诱人,被狠插猛干的小穴下方,洁白的床单上一个硬币大小的水痕清晰可见,更慢慢扩大。
燕兰茵忽然感到极度害怕。
为了丈夫,为了自己的尊严,在明知道逃脱不了被强奸的结局,她依然竭尽全力地抗挣;此时,为了丈夫的生命,她放弃了尊严,放弃了反抗,丈夫不知道会不会理解。
但如果在他们的奸淫下,自己身体有了反应,甚至用高潮去取悦他们,丈夫将永远认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
在燕兰茵知道,自己已经很难去控制身体,甚至连心都控制不了。
在银月楼的日子里,在形形色色男人的肉棒下高潮后的燕兰茵经常反思,为什么当初这么讨厌性爱,而此时又会如此淫荡。
这个问题她想了几个月,最后的答案是:自己天生就是个淫贱的女人。
因为差一点被强暴而惧怕性爱,只是在自己淫贱内心的外面包裹一层厚厚坚壳,而丈夫是个内向而严谨、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没有能力去打碎这层外壳。
在丁飞的游轮上,她在烈性春药“巴黎春天”的作用下,第一次向男人展示高潮时惊绝美姿,不过那时她失去了智,并不知道自己高潮时的身体能爆发令所有男人失控的能量。
银月楼的李权对付女人的手段比丁飞高明得多,初时面对这个坚强的女警,他也使用过春药,但很快就停止了,因为他发现已经不再需要春药了。
注射春药后,当欲望攀上巅峰,燕兰茵可以安慰自己那是因为春药,但当李权不再使用春药,燕兰茵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与用了春药几乎一样。
在爱抚身体的敏感部位甚至被人野蛮粗暴操的时候,自己竟然也会极度的亢奋,竟然也会有高潮。
燕兰茵更加痛苦,本来她还能把自己癔想成钉在刑架上的贞德,虽身受屈辱,却意志不改,但是当男人不利用任何药物让她的身体屈服,她怀疑了,开始怀疑自己。
有了疑惑的心就有了破绽,高高筑起的心灵堤防被彻底冲垮,燕兰茵在男人胯下巨物的抽动中高潮着,慢慢向无底深渊滑落。
那个时候,她怀疑自己,却还没认定自己是个淫贱的女人。
之后情况越来越糟糕,男人只要稍稍爱抚她的身体,她就会象熟透的桃子,一碰就流出水来;在身体燃起欲火后,她会抛去矜持,象荡妇一样渴望着肉棒填满身体;在遭受丈夫的暴行后,她终于跪倒在魔鬼的脚下,一起跪下除了心还有她的身体,自己是一个背叛朋友,背弃信仰的人,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她经认定自己是个天底下最淫贱的女人。
今天,丈夫意外回归,撩拨起埋在灰烬里的一星点火苗,她想做一个人,她想做他的妻子。
那一场长达十分钟,惊心动魄的裸斗,是她无数次被强暴时唯一的一次用尽全力的抗挣,她试图用这样的行为向自己、向丈夫表明,自己并不是一个淫贱无耻的女人。
但一切一切的努力将付之东流,如果自己不是一个淫贱的女人,又怎么会在丈夫的面前、在他挣扎在死亡边缘时,在强奸者的胯下有着荡妇一般的行为。
“这妞被你操得脸都红了,老大,你真厉害!”刘立伟极度崇地道。
燕兰茵俏脸绯红,那是急出来的,但旁观者看来无疑是春情勃发的表现。
听着男人的哄笑,感受着肉棒炙热的温度,燕兰茵的春情真的开始勃发了。
本来,她心系丈夫,关心着他的安危,虽然在肉棒的刺激下身体有些反应,倒真没被操出欲火来。
但凡事刻意为之便落了下乘,当她试图去排除欲望时,过往无数次被奸淫的情景浮现在脑海,那一次次在男人胯下的高潮,一次次满足他们而攀上欲望顶峰,自己怎么可能不是个淫贱的女人!所以不去想还好,想着去控制反使身体如干柴烈火般燃起熊熊的火焰。
“让她老公看看她淫荡的模样!”雷钢也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他越加亢奋。
彻底征服女人是男人的梦想,去操个鸡婆也想把她干出高潮来,何况是操着看似高贵大方,实是媚骚到骨子里的女警。
沉重的紫檀木结婚相册离开了周正伟的后背,铁头收紧皮带,让他仰起身体。
虽然被勒着不能说话,时时在窒息中煎熬的周正伟智却一直保持着清醒。
他望向妻子,他不相信他们说的话,但他失望了,妻子俏脸红云密布,情又羞又媚,挺在胸前的丰满双乳比先前鼓涨一大圈,随着身体的摇摆蹦跃跳动,乳峰顶端艳红艳红的花蕾凸起老高,粉红色乳晕色泽鲜艳了许多,更向外扩散开去。
更触目惊心的是双腿间的花唇,象充了气般肿胀了起来,随着肉棒的猛烈撞击,在花唇的狂舞中他看到妻子私处上方勃起的肉蕾,他知道那颗原本小小的肉蕾只会在欲望中傲然矗立。
周正伟领略过妻子满是欲望的身体,就在不久前,妻子还两度高潮,让他享尽人间极致的快乐,但一直以来她和妻子做爱,开的都是小灯,灯光幽暗,他看不清妻子,只能用身体去感受妻子的欲望,而此时,水晶吊灯下,一切纤毫毕现,他看得明明白白。
周正伟还看到,一丝丝如胶水般的液体从妻子的小穴里淌了出来,有的沿着大腿向下流去,有的凝聚成点点滴滴,将身下的床单浸湿。
昨天晚餐前做爱后,周正伟也看到床单上留下妻子爱液浸湿的痕迹,但只有茶杯大小一块,而此时妻子身下的水渍已比手掌还大,而且爱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滴落着。
燕兰茵看到了丈夫惊讶和痛心情,心更加乱了,身体更不受控制。
在银月楼,在痛苦与耻辱面前,她放纵了自己的身体,当放纵成为习惯,她想改变也改变不了。
“咦,她老公也硬了!”刘立伟突然大声叫道。
果然,跪趴着的周正伟胯间之物不知什么时候也挺了起来,虽然并不粗壮硕大,横在双腿间倒也触目惊心。
“他们的,两夫妻一个样,老婆在老公面前被操得水直流,老公看着老婆被人操会鸡巴直翘!哈哈,你们两个真是天生一对,绝配呀绝配!”雷钢大笑着道。
他们冤枉了周正伟,他并不是看是燕兰茵被强奸而勃起阳具,这是一种因为在窒息过程中,缺氧、碱中毒要产生精兴奋,使得阴茎充血而勃起,俗称性窒息。
当然看着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