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赤裸身体是产生性窒息的一个诱因,但不代表周正伟象妻子一般有了强烈的性欲。
当然除了周正伟自己外,所有人的都认为,是燕兰茵赤裸胴体的魅惑令他阴茎勃起,连燕兰茵自己都这么想。
“我真是个淫贱的女人,连丈夫看着我被强奸也会兴奋。
”这个想法让燕兰茵更快速的崩溃,随着一次肉棒直顶花心传遍的热流,她微启紧抿的红唇,发出被强奸后第一次呻吟,就是一声带着鼻音还不算太响亮的“唔嗯”声,却似一只巨手紧攥住所有男的人心,把心拎到半空里,又重重地扔了下去。
这一声呻吟,令周正伟瞪大了眼睛,虽然看着妻子春情勃发的身体,依然不愿相信妻子会接受强奸者的阴茎,这一声呻吟无情地粉碎了他最后一丝希望,妻子不仅被强奸了,更丧失了最后的一丝尊严。
这一声呻吟,令铁头又收紧了皮带,让在绝望中的丈夫无法呼吸到一口空气。
这一声呻吟,让阿全把整瓶冰水往自己头上倒去。
他强奸过这个女人,在警官局里强奸过她,甚至在这个房间里也干过他。
他以为自己了解了这个女人,包括她的身体和阴道。
但听到这一声呻吟,他发现过往的强奸好似牛嚼牡丹,根本没好好感悟这个女人媚入骨髓的精华,他暗暗下定主意,等雷钢干完,自己要好好再去体验这个女人的一切滋味。
这一声呻吟让刘立伟激灵地打了个哆嗦,所有人中他奸淫燕兰茵的次数多,花样也最多,但过往的奸淫,自己身在庐山不知山的风景,当此时此刻,被迫地去欣赏,觉得山已不是原来的山,水也不是原来的水。
这一声呻吟,象一颗核弹在雷钢身体里爆炸,他猛吸一口气,肉棒冲向巍巍摇摆的雪白屁股,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继续听到这个声音,要用自己的鸡巴让这个呻吟更加响亮、更加高亢。
在雷钢排山倒海般的冲击之下,燕兰茵的身体不断向床沿移去,当她的膝盖跪到了床边缘,她前倾的身体只离丈夫几厘米。
雷钢一直抓着她反绑着的双臂,当他把胯部撞到身前女人浑圆肥美的屁股上,一道肉浪翻越过摇晃着屁股最高点继续前行,在经过纤细的腰肢后隐没入身体,最后在身体的顶端发威,让她俏脸高高仰起,当她把脸仰到最高时,一声从身体最深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压出来,有时尖厉高亢,有时低沉婉转,却声声媚得销魂入骨,声声洞穿周围男人的耳膜,直达灵魂深处。
跪趴着的周正伟在妻子的双乳的下方,当一个波浪过后,燕兰茵从半空落下,她努力地低着头去看丈夫,他在想些什么?他还能呼吸吗?他会不会怪自己吗?周正伟一直没有抬头,她看不到丈夫的脸,而身体里汹涌澎湃的欲望象黑色巨潮已快要将她吞没,她知道很快,很快自己的欲望就会似脱缰野马,自己将又一次在强奸者的胯下高潮。
巨大的冲撞让燕兰茵半个膝盖露出床沿,她越过了这几公分的距离,在一次冲撞下,她摇晃的乳房触到了丈夫的额角。
丈夫感觉到了,终于慢慢地、艰难仰起脸,当红红的乳头划过丈夫的眼睑,在下一次波浪过后,身体落下的时候就能看到丈夫的眼睛。
这一刹那,任凭头仰到最高,任凭肉棒又一次顶到花心,燕兰茵咬住牙齿,用残存的一点精力量把到了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她要告诉丈夫,自己能够做得到,自己不会屈服在强奸者的肉棒之下。
冲到最高点,燕兰茵的身体没有落下去,因为雷钢的双手扳住了她的肩膀,把上半身拗得笔直,即使这样燕兰茵依然努力的低下头,寻找着丈夫的目光。
但丈夫无力把头仰得更高,她只能看到丈夫颤抖的眼脸和睫毛,却怎样也找不到丈夫的眼睛。
一瞬间,无穷无尽的空虚把她拖入深渊,而能填满这空虚的只有在身体里狂捅着、把阴道塞得不留一丝缝隙的肉棒。
“爽不爽!高潮来了没有!爽不爽!高潮来了没有!”雷钢在他耳边狂喊着。
“我不要空虚!我要充实!我不要痛苦!我要快乐!我要爽!我要……”燕兰茵心中呐喊着,她扭动着胴体,在一声比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中,她叫出最后两个字:“我要!”除了心智若丧的周正伟,除了陷入疯狂中的雷钢,其它男人如泥塑木雕般瞪着眼、张着嘴等待着燕兰茵攀上欲望巅峰时绝世无伦的表演。
第七节、狭路相逢3变故无数不在,变故如岔道,指引着不同的方向。
没有变故,这场肉搏战,将以惊心动魄开始并以动魄惊心结束。
在雷钢的狂暴冲击下,燕兰茵整个膝盖连着小腿的二分之一顶出床沿,又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赤裸的身体又继续向外冲去,支撑点外移到了极限,弯曲的膝盖以四十五度角冲向地面。
雷钢双手扳着她的肩膀,当雪白的裸体猛然下坠时,他抓不住满是汗水、皮肤滑得象条游鱼般的燕兰茵。
刚才一记冲撞,是爆发前的最后冲刺,欲情荡漾的身体让他脑海一片空白,挺着即将爆炸的阴茎冲锋、冲锋再冲锋。
同样迷失在欲海里的燕兰茵也饥渴地等待着阳具火山般的喷发,炙热的岩浆将融化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脱离苦难,进入没有忧愁的天堂。
在肉棒离开她的阴道,空中的她还下意识翘臀后挺,她需要那根可以让自己不空虚的大棒。
下一刹那,她的膝盖重重撞到了地面,虽然铺着地毯,依然有强烈刺痛感。
猛烈的剧震和痛楚让她的智恢复了少许清明。
膝盖落地后,她的身体前倾,向坐到在地上的丈夫扑去,就象一个久别爱人的娇妻,扑向了丈夫的怀抱。
燕兰茵终于看到了丈夫的眼睛,那痛苦和伤恸、失望加绝望的眼让她心都碎了,扑入丈夫的怀抱,周正伟的身体被撞得后仰,铁头抓着皮带没松开,他一下无法呼吸,肌肤紧贴住丈夫的燕兰茵感觉他身体猛烈的痉挛。
虽然无法呼吸,周正伟依然用暴凸起眼睛看着妻子。
方才妻子在强奸者胯下呻吟,他回想自己在银月楼看到情景,他不敢相信她就是曾被自己捆绑起来、受刑般忍受自己阴茎那个女人。
或许女人天性原本就是淫荡的,就像自己的秘书江美琴,看到肉棒就淫水直流,倒贴白送让自己操她。
如果能说话,周正伟真的想问问妻子,就在不久前,自己满足过她两次,为什么和自己做爱时都不说“我要”,倒冲着强奸者这样喊!周正伟不知道,满足女人需要心理和生理两方面,自己无论阳具的大小或性爱技巧与雷钢和银月楼里的男人差距甚远,所以虽然燕兰茵两度高潮,但高潮是想出来的或者是在思想的命令下催发的,而当肉体压倒了思想、控制了思想爆发的高潮则是人类原始本能的表现,远比想出来的高潮激烈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