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臣”爬上床去,探手摸向林徽音的下体,湿漉漉滑腻腻的,明显是“儿子”草草了事的结果嘛,尤其小尿桶里白花花的东西,他想,那该是林徽音蹲在尿桶上流进去的。
“梁衡臣”舔着脸冲着林徽音说着:“让我这老皮管子给你再刷刷锅,我也尝尝儿子的刷锅水,好不好?”林徽音羞臊着脸蛋,没有反抗就被“梁衡臣”抱在怀里,“梁衡臣”麻溜的脱掉了他那大裤衩子,随手扔到了床头。
林徽音双手支在身后,盯着“梁衡臣”那黑里透红的阳物,那丑陋的家伙,青筋暴露不说,头儿怎么那么大那么红,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搅得心扑通扑通的带着她的大奶奶一起欢快的跳了起来,原来那就是插进自己体内的东西,好大好羞人啊!林徽音心理胡思乱想着:“他手里夹着那羞人的玩意在挤着我的下体,哦,怎么还磨蹭起没完没了了,他要把我化了吗?我怎么会变得那么不堪撩拨呢?好羞人啊,可是我又喜欢他用那丑陋的家伙来欺负我,挤得我的魂儿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哦……,这讨厌的家伙……”“哦……哦……”的一个长音儿,从林徽音嘴里呼了出来,“梁衡臣”之前扶着硕长打弯的阳具,寻摸着林徽音饱满肥沃的两片鲍鱼,在其湿滑的蜜缝中裹着龟帽,一吞一吐的感受着挤进挤出,待到它完全浸湿之后,一杆子就捅了进去,那一下子舒爽的插入引来了林徽音舒爽的呻吟,小水嗓儿叫的那叫一个清脆,“梁衡臣”又再一次体会了到了西游记中孙猴子紧箍咒的厉害。
那满屋子淫靡的味道刺激着天龙的味蕾,刺激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下体脉动着的轴杆,大头头爽滑无比的穿梭在妈妈林徽音悠长狭窄的通道里,感受着之前爸爸梁儒康的节奏,感受着柔嫩小嘴对球头的吸吮,开始啪啪的小范围运动起来。
这个姿势,他俩搂触在一起的样子,在体位中叫做对坐式,天龙非常了解姿势,他知道这样做能清楚的观察到妈妈林徽音的表情,更近距离的观赏,从身体到心理的一种融合,正如欢喜禅中明王搂着明妃一般无二,让他快慰连连。
“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好不好,一起体验极乐世界的好处,啊……”“梁衡臣”百无禁忌的说着,刺激着林徽音,与此同时,他自己的下体也是越发胀大着,冲突时仿若要伸进林徽音的子宫,那幽闭的通道被打开,尤其是齐根没入里端,龟帽更是被嘬的无以复加。
“你个混账,啊……,和人家说的都是什么胡话呢啊……哦……”林徽音也跟着撒起了蛮,她的下体一再膨胀着适应着“公爹”的尺度,一张一弛间,那家伙来回拉扯着她,次次的顶在花心让她混乱不堪也跟着放纵了起来。
她时而低头眯缝着下面进出的阳物,时而仰脖不停摇晃着脑袋,那酸麻肿胀充斥着她的下体,满满腾腾的感觉让她没一会儿就喷出一股子春水,她只感觉身子一丢,就被“梁衡臣”挑了起来,她死死的抱着“梁衡臣”的脖子,下体一下下不受控制的夹紧那粗长的物事,但越是这样,“梁衡臣”越是猛烈。
胸脯子坠拉拉的令林徽音憋的很难受,被挑唆的动了真火的她一起一伏的颠簸着身子,更让她羞耻的是,随着“梁衡臣”的穿透,那抵在花心子上的东西又一次把她自己的魂儿带走了,这种情况下随之而来乳液竟然喷射了出来两条乳白色细线喷射到了“梁衡臣”那宽阔的胸脯上,打湿了他前胸的背心,“梁衡臣”那赤裸裸的眼和舔动着的舌头,好羞人啊,林徽音想着想着就搂紧了他,感受到林徽音的异状,“梁衡臣”也发现了情况,那撇拉着的丰满的八字奶,白皙中透着油光闪亮,肉色无比的乳晕已经打开了片儿,好多米粒伏在肉色的乳韵上,那娇嫩的蓓蕾也变得葡萄般大小,暗肉色的葡萄射出来的乳色汁液,很馋人,“梁衡臣”吧唧着嘴舔起了舌头正要去吃两口,却被林徽音搂紧了身子,无奈中,“梁衡臣”只得暂时打消了吃奶的念头。
柔软光滑的黑段子面就披在林徽音嫩脂凝滑的后背上,有两缕飘到前面的乌丝被他随手撩到了林徽音的身后,或许是感受到她的绵软,“梁衡臣”搂住了林徽音不再动弹,静待中让她恢复体力。
第四百九十七章、老皮管子在浇地小小的喘息了一阵之后,林徽音又被“梁衡臣”抱举着骑到了他的身体上,这个姿势更羞人,可身体里带来的快感又令她深深陶醉其中,那深深浅浅的拉锯突刺,每每让她心尖颤抖花枝摇摆,她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这个节奏,尤其是“梁衡臣”自身的男人宽厚胸膀,父亲般的疼爱,以及孩子似地索取,让她有些迷失身份,角色也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转换着,她一会儿像个妻子,一会儿又形似女儿,有时感觉又像个妈妈。
这个时候,“梁衡臣”享受着林徽音匍身的拧动,他斜睨扫到了床铺里头的小孙女,他看到小孙女在那里安静的玩耍着,心里不由一荡。
然后仰身搂住匍匐的林徽音,不管她羞媚的眼,“梁衡臣”颠起自己和林徽音的身子往窗台靠拢过去,然后侧身抱起了小孙女。
似乎感觉到了“梁衡臣”的意图,林徽音粉嫩的脸蛋通红一片,啐了一口道:“不知羞的老东西,又把你孙女夹裹上来了,呸,又要一起玩弄我吗?”“梁衡臣”把小孙女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一边颠着身子一边说道:“那样是不是会更舒服呢,哦……,你的身子又来了,哈……好舒服啊,来来来,玉妍和妈妈一起骑大马,哦……好舒服啊……”他感觉到林徽音的身子似要融化自己一般,那滚烫的浆液包裹着自己的龟帽,浸得整个怒阳舒爽无比,这种滋味真是销魂至极。
“铃铃铃”电话响了起来,从床边的短裤里传来,忙碌中的二人瞬间一呆,“梁衡臣”急忙示意了林徽音一眼,惹得妙人美目连连娇嗔不断。
与此同时,林徽音赶紧接过孩子,用乳房堵上了孩子的嘴。
伸着手够到了短裤,“梁衡臣”掏出手机一看,是儿子打过来的,他兴奋的冲着林徽音说道:“哈,儒康打过来的,我先应付一下,然后啊,我就抱着你修欢…”林徽音打断了“梁衡臣”的调笑,她嗔斥了一声:“哦……,老不休的赶紧接吧,当心你儿子听出来啊……”“梁衡臣”仰倒在床铺上,放缓了下体的动作频率,大声问道:“喂,儒康啊,你,怎么不吃早饭就走了呢?”儒康和父亲解释着:“哦,清早,那边合作公司老板给我打的电话,有些匆忙,来不及和你说我就走了,在路上买了早点,刚吃过,这不给你回个电话。
”从电话里传来了欢快的歌曲,“梁衡臣”知道这是车载音乐,自家的那辆crv里也有,勉强凑合着听了“儿子”的叙述,“梁衡臣”的心里很激动。
“哦……,刚才弄水浇地,这不刚洗过手嘛,你等着,我给徽音啊……,让她跟你说好了,这边我还要继续浇地呢哦……,徽音啊……,电话啊……”“梁衡臣”说完之后,举起了手机,撇过头喊了两嗓子,并且在喊的过程中,屁股崩的特别紧,大腿用力,使劲的颠了起来,林徽音捂着孩子的耳朵奶着孩子,看着“梁衡臣”满脸的嚣张表情,她尽可能的合紧了双腿,下体的括约肌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