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说。
”“梁衡臣”骚着脑袋尴尬起来说道:“哎呀,老嫂子你,你这叫我如何去说呢?”咧着嘴抬头又低下的样子,让王三奶奶看了满眼。
王三奶奶看着老兄弟不好意思的样子,捅着他的胳膊,继续询问着:“有啥不好意思的,咱们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别人不知道你,嫂子还不清楚吗!你家儒康总会和你透露一二吧,你快跟嫂子说说!”本来嘛,“公爹”手勤勤,做点东西给“儿媳妇”补身子,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难为情的事,这个老兄弟榆木疙瘩把事看的忒重,总是躲避着跟做贼的似的,越是那样越是让她看着憋闷。
被三嫂子挤兑的没辙了,“梁衡臣”低着个脑袋,接过了老嫂子递过来的西瓜,咬了一口,似是总结语言似是思考,然后支支吾吾的说了两句:“唔,也就是炖了,几次猪蹄子汤,还有鲫鱼汤,也没什么别的了。
”王三奶起身拍着“梁衡臣”的肩膀笑道:“我炖了乌鸡汤,觉得差不多,也没多想,没想到你老弟心够细的,心里装的东西倒是挺多的,回头我也弄试试,你看看我大侄媳妇喂奶都放得开,你反倒畏手畏脚的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去了两天城里,喝那水儿变了味啊。
呵呵,你继续喝酒,继续,嫂子我回屋看看,”说完转身离开了厢房。
第四百九十六章、老皮管子欢喜禅这事说归说,做归做,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一下自我的,“梁衡臣”含糊其辞的应付走了老嫂子,把杯里的那小半杯酒仰脖倒进了嘴里,吧唧了一口菜,看了一眼床上倒着的三哥,小呼噜打的那叫一个匀挺,掏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砸吧着三嫂子的话,不知咋的,没两口就把烟抽完了,这午后也是没啥事干,给三哥盖了一条小被儿,腻不他撒的困意也跟上来了,就势躺在了床的另一头……***昨日的晚间,“梁衡臣”摇着蒲扇躺在前院,看着“儿子”走进浴室洗澡,他慢悠悠的晃悠着椅子,寻思着地头的快感。
那提心吊胆中迸发出来的激情火花确实是令他回味无穷,别的不说,这类乎大野地的形式,还真是头一回尝试,他就像老牛一样不知疲倦的奔驰着,撞击着“儿媳妇”肥白的大屁股,肉感十足不说,快感程度尤胜第二次的温情,他说不出太具体的话,但能感觉到“儿媳妇”配合着的那股子骚劲,婉转承欢在他的撞击之下,尤其在和路边的老李说话时,大彪子过来打岔,“儿媳妇”竟然在一旁不停的扭胯,小声哀道着:“老牛,你倒是动动,人家让你弄得好辛苦啊,你这个狠心的家伙……”对着老李大声喊话过后,他轻轻拍打着“儿媳妇”的屁股,低头小声的念叨起来:“等一会儿老牛在犁你,哦……别夹我,别夹我,听话……”那边大彪子口口声声的叫嚣,却也是把气氛搞了起来,直到他吼走了大彪子看到静寂下来的四野,“梁衡臣”实在是忍受不住那紧张刺激的心情,对着“儿媳妇”的大白屁股开始疯狂的撞击起来:“刚才是不是很刺激,哦……你下边怎么那么多水儿啊,热乎乎的好紧啊,我满足你,老牛满足你……”啪啪啪的声响之下,“儿媳妇”压抑着喊了出来:“哦,怎么那么猛呢?好……舒服啊……,给我吧,老牛……”那震撼着“梁衡臣”心坎的声音和下体带来的紧致爽滑感,使他如沐浴在春风里,他的鸡巴被“儿媳妇”的小屄儿裹着,感觉和那次浴室里插进她嘴里的味道又不一样,猛烈的劲头跟喝老白干似的,从嗓子眼一下子通到胃里,他再也忍不住了,感觉那尿意十足,一股股的被“儿媳妇”下面的嘴儿把他的怂抽了出来,他都感觉要飞起来了。
看着那被插的都翻开花的肉馒头,呼的一下子喷出了好多子孙浆子,一坨一坨的,“儿媳妇”竟然还尿了出来,幸好躲得快,不然就给她喷了一身。
这且不说,“儿子”昨晚上和“儿媳妇”撒欢,“梁衡臣”也很清楚,并不是他特意去听去看,可是那房中的私密话,在他去后院提尿桶时,从“儿子”卧室里的后窗传来的那些话,令他如同大豺狗舔鸡鸡,自足无比。
“哎呦,老婆,你下面真滑真香啊!”儒康呼哈着。
林徽音也是娇滴滴无限的回应着:“讨厌,讨厌……”听了两句“儿子”和“儿媳妇”的私房话之后,颠着步子,“梁衡臣”笑么丝儿的回到东屋,取过背心和裤衩,走去冲凉。
那一夜,他睡得很舒坦,再没有早些日子时的躁动,转天早早起床之后,从前院的自来水管处引着管子,穿过客厅给后面的菜园浇水。
又用后院的压把儿井打了一盆凉水清脸,忙完就急匆匆的给儿子“儿媳妇”做饭去了。
或许是起的比往常早,都利索之后才六点半不到,这个时候,儿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到地上的管子问道:“爸,这管子黑不拉几的都走油了,还能用吗?”“梁衡臣”看了看儿子,说道:“老管子好用就将就着用,不用也浪费了,咦,你怎么起的那么早,不多休息会儿呢?”知道“儿子”嗜睡,平日里起来的不是特别早,他疑惑的问着“儿子”。
“哦,刚才那边来电话了,我那个助理就在村外等着我呢,回头再给你电话吧,我走了!”“儿子”说完,行色匆匆的就离开了家。
当“梁衡臣”追到门口打算喊他吃点早饭再走,可给他的却是“儿子”远去的背影。
关好院门,“梁衡臣”回到客厅里,打算问问“儿媳妇”情况,推开房门,屋子里一片暗淡,他看到“儿媳妇”正光溜溜的撅在那里叠着被子,地上散布着的窜成一团的卫生纸,想了想昨晚上的情况,“梁衡臣”心理不由得再次活奔了起来。
听到开门声,她回头看到了“梁衡臣”那色迷迷的眼,林徽音娇羞的说着:“啊呀,你怎么进来了?大早起的,这是要干什么?”就看到“梁衡臣”随手关上卧室的房门,走到后墙,扬手把后窗也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