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师傅,这车让她洗能不能打个折?」「不是洗不洗车,我这两天都拉不着客了,这花花绿绿的估计姑娘爱吃葱啊,味儿大,劲儿足……快抬走吧,别耽误你事儿!」这b样还能有什么事!她说,旁边的车门打不开,忍不住就吐了。
我在想还有鞋子接着啊,不是有鞋子呢么?没想到她发现是她自己的鞋子,就机智的绕开,然后准确的涂在我脚下的垫子上。
我那锃亮的飞跃……很想一脚塞进她嘴里。
看到这还以为我们会发生什么吧,都送回家了不是么?你想简单了……我好不容易把她拖拽出车子,胸前还挂着高跟鞋走在灰蒙蒙的大街上。
「好好走,不然我松手,你就睡大街了!」,「你敢,你不会这么做的,我就不信你不心疼!」,「我不心疼,我腰疼!死沉的,好好走!」我就是不明白她哪里来的自信我就会心疼。
川拉着我的脖子,我环着她的腰,直接掐住了她的细皮嫩肉,瘦了点,比较没地方抓,不然就抓胸了,还有几两肉。
不过她走的还开心的。
我边走边问,刚刚打电话的男的是谁?「贱人!」说得满不在乎的,不过我感觉得出来是真的不在乎,或者不想在乎,不过不管怎么样,现在这人在我手里。
3。
你说这人有这么大罪,非要把自己喝成这样。
敢爱敢恨换来的是敢约敢睡,我一手扶着她,一脑子想着川别就这么栽我手里了,那个叫晶的会不会找我拼命?我搂着她的腰,体血衫是丝质的,滑得很,走路没劲,走一下坡一下,她身子一向下,我手就不自然的要抓到胸。
软,面积还很大,但是实在不好扶,这种被动的卡油她也不介意,估计也没什么意识了。
「酒精怎么就让失去了自我,失去了革命意志了呢?怎么非要喝这么大,明明你酒量就可以干倒一个连,今天怎么跟我喝就认怂?我还没怎么喝,就听你叨逼叨的,听你说书连盆瓜子都没有!」「闭嘴!好好扶我!手怎么这么不老实,都快把我内衣扯掉了!」,「明明就是里面太空了,这么大个怎么发育的!」她立刻挣脱了我,一把把我推开,晃晃悠悠的站在我旁边,我刚转身要去扶她,我还以为这是跟我撒泼。
没想到他一把抓着我的手放在她胸上,「好好感受一下!手感好着呢!又大又软!」,「有人,路上影响不好,赶快回家!」我立刻把手抽了回来,说有有,其实连个毛都没有,快两点了,怎么连个跳广场舞的都没有?其实她指甲戳在我手腕上,手抓在乳房上除了疼我什么都没感觉到。
我手一抽,她居然没站稳,向我这边倾斜,扒着我的裤子倒在了沾满葱汁儿的鞋子上。
齐逼短裙一下子齐了腰,肉色的内裤和着圆润的臀部无缝连接,丝质的内裤紧贴着股沟,顺着向上钩在了胯上,一边屁股已经一览无余,另一边也只遮住了四分之一不到,珠圆润滑像是煮熟的剥了壳的鸡蛋。
不过这下完了,她趴地上了,这要有多难才能再把她拎起来,皮光肉滑也不好下手。
「快拉我起来!怎么不扶好姐!」。
不是我不想,这一滩烂肉躺在地上怎么扶,正所谓烂泥扶不上墙,烂肉架不上梁。
我一脚跨在她身上,蹲下来,从腋下抱住她,挺直腰板,靠着多您深蹲和硬拉的技巧,迅速让她与地表分离,400万年的进化就好像这一伸一拉,这坨肉站起来了!为了避免她又坨了,我直接顺势将她扛在肩上,手放在她屁股上保持平衡,同事扣住小腿防止她往下滑,这个动作最早是我爸教我扛大米的时候用过的,98年抗洪又稍微温习了一下,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
她自己也没忘拿着鞋和包,刚扛起来就是她的一阵惨叫,「啊!我的肚子,看你平时肩膀挺圆润的,肩上怎么肉这么少!我快吐了!」我径直走到电梯口,按了电梯,走进去,她自觉的按了楼层,她自己被我扛着开了门,再被我甩到了沙发上,再滚到了地板上。
我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看着没几两肉,怎么这么沉!你是多能吃,都吐了半斤粮食出来了!」.我一身汗加恶臭,我看是没辙了,洗一洗再回家吧。
当然,我不可能只洗我自己,我估计她也差不多能自理了,就给她喝了点温水,再驼她去了浴室,扒光了在浴缸里拿温水冲,但是还留了条内裤,因为这货迈不开腿。
是不是觉得我们俩有什么,不然怎么敢扒光她?不,她吐的一身都是,不扒光了怎么洗,站都站不稳,衣服还让我一件一件脱,脱的时候还不配合,唠唠叨叨的。
「衣服是丝绸的,清点,小心扯坏了口子!我裙子是gucc的,衣服和裙子别丢洗衣机!」。
洗衣机呢……我没丢马桶就不错了,罩子直接让我丢脸池里了。
我一边冲她,一边把浴池里放满水。
我把自己裤子放好,把她的衣服和裤子和我的一块洗了,凉在了阳台。
5楼外面看过去都是窗子,一点生气都没有,水泥森林里把人都住得越来越木纳,生活也被禁锢的只剩这五六十平米的小空间。
我叹了口气,光着身子在沙发上喝着水,一下子放松的睡着了。
我猛地惊醒,缓了一会儿,已经四点了。
我困得不行,但我要看一下川是不是把自己弄干净了。
我走回浴室,她也睡醒了,看着天花板,感觉在想什么,我光着身子走到她面前,她看了看我说:「洁身自好啊!」,我没有看她,直接踩进浴缸,「你洗完没,赶快的啊,不然我一起洗了。
」其实我就是想冲个澡赶快睡觉,她站起来我才发现她把内裤都脱了。
她的手从后面穿过我的腰抱住了我,我的后背感觉到的是一身冰凉的躯体和迷茫的灵魂,她的脸贴着我的肩膀,手自然的向下探,是一茬子一茬子的黑钢丝和血气方刚的器具。
我转过身子,她看着我,竟然哭了,她在我面前如此的赤诚,以至于我手足无措的竟然抱住了她。
她突然大力的把我推开,光着身子走回房间了。
我转回来,开了花撒,希望洗去浑浊和无从提起的思绪。
洗手池上面的镜子里是一个裸露的壳,心已经被粘在了那个冰冷的躯体和迷茫的灵魂里。
我擦干净身体,走向卧室,她已经穿着一件蓝色的丝绸睡衣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漆黑,用无的记录着路边的环卫工人拾起路边的瓶瓶罐罐。
「你别走,在陪我聊一会儿!」我不知道她要说什么,还有什么说的,我包上浴巾,坐在床上,白瞎了一夜春宵。
「剩下的故事,还是在三里屯的酒吧里解决,我还是睡一会儿。
你别折腾我了,等我衣服干了我就回家!」我把头埋在枕头里,她躺回了床上,手放在我肚子上侧卧着靠在我肩膀。
不一会儿鼻息声越来越缓,一条腿已经压在我命跟上,侧卧的身子也撇成了方字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