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忘不掉记不住字数:204781。「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爱逛街。
解放区里有个三里屯,屯子里的香水味烂大街。
可我就是喜欢偶尔逛一下,因为屯子里面故事多。
我就喜欢听故事,打小爱钻胡同。
胡同里的热风吹过老汉衫,腋毛迎风招展,蒸发了唠叨和骚情。
现在爱逛屯子,屯子里的空调开得足足的,凉风吹过齐逼小短裙,加热了又想上窜,都是渴和望的味道……我走过屯子在工体旁边的酒吧坐下,几年前这里座无虚席,吧台前都是皮套紧身衣,紧身衣勒出了腰上的橘皮和胸前的青筋。
我喜欢坐在里面,外面的都是找机会的,里面是有机会找的。
包厢每分钟都有开香槟的,一个没开好,塞子就可能蹦到头。
吧台小哥刚把我柠檬口味的纯净水拿到我面前,我霎时间感觉到后面有一股杀气。
上一次我有这种感觉还是高一上课吃早餐,班主任拿着一盒粉笔从后门突袭,对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顿扫射。
一下回到了15年前,橡皮塞从我的天灵盖弹射出一一条斜角大于三十度抛物线,而回落在调酒师的手边。
我回头一看,是一个大背头墨镜男招呼着身边的小平头和小辫子,当然在座的还有34d,36e,38f。
「不好意思哥们!真不是故意的,一起喝一杯,失手!失手!」大背头开着我举着酒杯,诚恳的眼洞穿了墨镜和昏暗的场子。
「没事,没事!」我强忍泪水把手中的冰柠檬水举起来应付了一下。
他招呼着看场子的小哥说,要为我买单,我觉得他应该知道我这杯就30块,还不敌一瓶40的加了冰和吸管的雪碧。
是不是觉得大背头和我会有什么交集。
不,事就这么过了,小辫子长的贼结实,小平头带着一串大金链子估计是什么兵器。
我抽回身,主角来了。
川,一个性格刚烈外表婉约的大妹子,一米七的个头和高领体血衫让刚刚32b的胸看起来像34一样坦荡。
不熟的时候是风中飘逸的女范(天然网红脸),熟了就是啤酒撸串的女饭桶,刚坐下来就点好了菜。
不要以为她叫川就是巴蜀妹子,毛关系没有!我们关系不错,能在喝大了的时候准确的吐我在我西装里面的小马甲里。
我也不会这么轻易饶了她,接下来一周的衣服袜子全都是她洗,都给我手洗。
我们俩去三里屯的一个原因就是讲故事,讲改革开放后的风花雪月,说经济危机前的爱恨情仇,倾诉一个三无青年如何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中发光发热。
总之人生如戏,装逼随意。
也是认识了有段时间后她才告诉我为什么叫川,站着的时候她叫川,躺下了,她叫三。
那天晚上也没例外,我闻起来就像地沟油。
临走了一边扶着这个彪形大妞,一边我不停翻找她包里的手机,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家里人的电话,却翻到了一堆红色的未接和短信里一堆嘘寒问暖和叫晶的人发来的一个酒店地址。
我似乎懂了什么,我问她是不是要去这,我帮她叫个车,她说是。
我刚上车,跟司机说了地址,还多给了两百的擦车钱,吐车里一般都这个价,还跟司机交代了,到酒店后跟门童说拿一个推行里的车把他推上去808的房间。
刚要抽身从的士里出来,她把我拽住了。
2。
「你怎么这么撇开我不管呢?!你姐我要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负责么?!谁说我现在就想去那了?!我没说我认识他啊!凭什么要把行李车推我!1米1的长腿是摆设啊!门童小费你给啊!」就凭你这句话,我就觉得这她妈一定没事,「师傅,你把那两百块还我吧,估计她不会吐了,门童也省了,丢酒店门口就行!」,我身子回抽了一下。
她立刻扯着我裤腰带说:「数三声,滚过来!我要是吐了谁照顾我!」转头看拍着司机的肩膀,「师傅去亮马桥,朝阳公园,光明公寓!开慢点,不然您要洗车了。
」.再想想吧,总是觉得是不是要发生什么,毕竟这位还能看,50公斤不到,b胸(必须纯天然),大长腿,紧身牛皮裤,喝酒前的确是女。
我内心的小恶魔跟我说:「想什么呢!踹她下车!耽误事,废话多!」。
凭什么!她敢一手扯着我裤腰带,一头靠着窗边,双腿蜷缩着卡着我大腿,我扶着门,高跟鞋就块戳到我命根了。
我就尼玛颠屁颠的过去了,这算是淫威么!刚到三元里,电话响了,那个叫晶的男子用浑厚的声音问候了川,然后让她快点过去!她一听就挂了,然后轻轻的说了一句:「傻逼」,身子一番,蹬了一下,鞋跟划过我的大腿根儿,眼珠子疼得都快掉出来了,我立刻脱了她的鞋,恨不得直接扔窗外!她刚挂电话就又睡了,我就把鞋跟挂在她的t的胸口,省得我忘了,要是吐了,还能接一下。
钩的时候我不记忆的看到了米白色隆起的抹胸,真败火!我就这么瞪着眼睛看着她这么淡定的踩着我的命根,看着她新涂的指甲油,黑色真不适合,褪色了还以为是灰指甲。
车停在了朝阳公园路西侧的印度餐厅旁边,我一巴掌乎在她脑门上,她人立刻清醒了,「有刺客!」,「有病吧!」我吼到。
他看到我后又喊,「小疯子,护驾!」。
我是方,不是疯!多少次了都叫错,喝酒还乱叫,这小学拼音是潮州数学老师教的吧,感觉身边人的体育老师都去交数学了。
司机师傅看了看计价器,把多余的钱准备找给我,还有那准备洗车的两百块。
我刚摸着钱边,这姑娘居然吐了!我看了看他,看了看师傅,师傅自然的把钱收回去了。